【歌藏/策藏】春含露(下)(歌爹吃叽吃到饱拔吊无情,军爷伺机带叽潜逃回窝啃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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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看他……更加诱人的模样。” 薛禾笑着摇头。他的定力这般强大,让万花兄弟都不得不佩服起来,但他们也没有忽视薛禾的言下之意,只是……要把叶行舟调教到薛禾满意的程度还真有点难,主要是时间不够,他们又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久,明天还有比赛呢。 燕允想了想,问薛禾:“可否用药?” “嗯……用吧。”薛禾叹了口气,他也清楚条件有限,真一步一步来,不花个四五天是出不了成效的,他们耗不起。 “用药可就方便了。”池明远嬉笑,回屋拿了个药箱来,燕允靠过去跟他嘀嘀咕咕讨论了一阵,挑出来一只白玉匣子,那匣子里是他俩自创的一种春药,名曰:春含露,此药颇有邪性,它不止能强行调动人的情欲,还能使人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不夸张的说,有些人用了药被摸个小手下边都能流水!而且,它还能使用药之人的身体牢记情欲,只要用上一次春含露,就别想脱离欲海狂潮,短则三个月,多则一年,用药者都会处于极易发情的状态,实在是……很适合拿给叶行舟用了。 万花兄弟把春含露制成了药丸状,每颗药丸都有龙眼大小,色泽莹润,隐隐散发着奇特的香气,他们取了一颗塞进叶行舟xue眼儿里,用手指推到深处,在高热的肠xue包裹下,那药丸迅速开始融化,几息之间便成了粘稠的汁水。 为了能让叶行舟更好的吸收药效,燕允用放在药箱里的一支旧笔插进他xue里搅动,笔头蘸着汁水在xue眼儿里画圈,力图把药汁涂满整个肠xue……春含露起效极快,还没等那毛笔从xue里离开,叶行舟的roubang就翘得直直的了,后xue也开始紧咬着笔杆不放,燕允掴了他的屁股一掌斥道:“还不到你贪嘴的时候,放松了!” 糊里糊涂的叶行舟被打得一颤,发现臀部竟不觉得疼痛,只觉得酥爽,不禁缩了下屁股,此举牵动了含着毛笔的后xue,叫他“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怎么回事……嗯~什么东西在里面……?唔……好热……难受……” 燕允用力抽出毛笔,把湿漉漉的笔杆举到叶行舟眼前,调侃道:“拿这沾了你的sao水的笔去《沧浪歌》,肯定能比屈原写得更好。” “住口……!”叶行舟羞耻地想要挥开那支笔,被池明远一把抱住,池明远上手就去揉他胸,两指捏住他的硬起的rutou往外扯,登时爽得叶行舟“咿呀”乱叫,叶行舟瞪着眼,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他对刚才塞药的记忆十分模糊,只以为是又被yin弄了而已……池明远他们也不说破,似乎是想要为他制造出“本性yin贱”的错觉,于是更加恶劣地挑逗他,捏着他rutou往前送的池明远对燕允道:“来,先从此处写起。” “听师兄的,”燕允提笔在叶行舟rutou上做出书写的模样来回横扫,掺着药汁的yin水把叶行舟的rutou染的晶亮,少量春含露的药效更是叫两颗乳珠瞬间涨大:原本黄豆大小的rou粒现在涨成了花生般的大小,颜色从rutou开始逐渐泛红,连乳晕也无法幸免,乳珠顶端出现了微微凹陷的部分,那是赫然便是乳孔! “妙极!我都要怀疑,我们加把劲便能让他产奶了!师兄你看这美乳……” 燕允突然兴奋起来,与池明远谈论起了他的设想,他越说话越多,语速也越来越快,池明远心知他这是进入了研究状态,叹了口气将人拉了起来: “薛禾,人给你料理的差不多了,你自个儿玩儿吧,我带燕允回房休息了。” 池明远走的干脆,燕允也毫无反抗之意的被他拉向了后院,他这人,一犯痴只要自家师兄在视线里便不会再去注意其他,前厅里顿时便只剩下蜷缩在茶几上喘着粗气的叶行舟和坐着喝茶的薛禾了。 哦,还有个被定在原地还能鸡儿梆硬的秦峰。 薛禾终于舍得靠近叶行舟,他像个温柔的情人一样抚着叶行舟的脸,亲吻他汗湿的脸颊,叶行舟双手环胸,一双长腿蜷到胸口,不自觉地往薛禾那边凑,他太难受了,浑身火烧一样的烫,后xue和双乳翻天覆地的变化逼得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他小动物一样地蹭过去,泪眼朦胧地求道:“碰碰我……求你摸我……抱我……” “你很难受?”薛禾怜惜地将他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哄道:“哪里难受,说出来。” “呜……到处都……很难受!胸口、又痒又空……下面……一直在冒水,呜呜……好像、尿床了一样……后面、里面……里面……酸,痒,想要……!” 这呜呜咽咽地哭诉听在薛禾耳里可谓动听之极,他眼看着这人从清风明月、兰枝玉树到放浪形骸、sao气逼人的转变,愉悦的无以复加,你看,从头到尾,这一步步,一环环,不全都如了他的意吗?即便如此,叶行舟最后还是得问他这个罪魁祸首求得解脱,多么可笑又多么可爱啊。 薛禾抱起他,缓步走到琴桌旁,对着叶行舟安抚道:“别哭了,我会满足你的,虽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能让你充实起来。”他腾出一只手覆到琴弦之上,运起长歌门内门心法,“铛铛铛”弹出三道琴音,室内霎时凝聚出三个黑色的人影,一旁的秦峰瞪大了双眼,暗道这人竟用长歌门的绝学疏影横斜来狎玩男人,真是有辱师门!这话要是让薛禾听到了,估计会回他一个冷笑,武功招数技艺手法,这些都是死物,哪里有什么高尚卑劣之分,为了达成目标,本就该竭尽所能。 那三个人影半虚不实,面貌服饰同薛禾一模一样,却一人在胯下挺了一杆rou枪,他们随着薛禾的心意而动,动作间可以发现他们有些透明,薛禾让一人从背后搂着叶行舟的腰长驱直入猛烈撞击,一人扑到叶行舟的胸口吸咬掐捏吃奶揉胸,还有一人蹲在了叶行舟底下,含住了他的棒棒吮去源源不断的yin液……而薛禾本尊呢?他站在叶行舟门前,要求对方跪在地上,张嘴迎接自己的cao干。 “唔……唔唔~哼嗯……” 叶行舟上下被捅,接连不断地发出闷哼声,薛禾的尺寸不比万花兄弟差,真比较起来可能还要更大一些,但叶行舟已经无所谓了,他极度空虚的身体在人影们伺弄下总算缓和了不少——虽然身后进出的幻影roubang又凉又虚触感怪异,好像没有真正固定的形体,可自己的rouxue已经变成了只有被侵入才会舒爽的yin洞,根本不在乎插进来的究竟是什么;肿胀的rutou也是,不管被幻影毫无温度的唇舌纳入口中吸吮也好,被叼在冰凉的牙齿之间啃咬也好,都舒服的不得了;吃着自己下身的幻影更是将他刺激得不轻,低温的虚幻口腔没有让rou茎萎靡,反倒给火热的欲望带来了阵阵快意…… 叶行舟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太正常,奈何浑身上下全方位的侵犯真的让他舒畅极了,于是薛禾再怎么深入他的喉咙他也不在乎,反而满怀感激地舞动起了舌头,想要尽可能多的去取悦对方。然而看足了两场活春宫都没有去碰一下下身的薛禾哪是他这个初尝情事的生手能应对得了的,叶行舟尽了全力,含roubang含到嘴酸薛禾的眉头都没动过一下,累得他幽怨地瞟了薛禾一眼,薛禾但笑不语,抚摸着他的头干了几记深喉,在叶行舟用力去嘬他的时退了出来,roubang脱离口腔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由此可见叶行舟吸的有多紧了。 “我的影子干的怎么样?有没有让你舒服一些?” 光看神色,此时的薛禾就如同一个正人君子一般,哪里想得到他才是这件荒唐事的主谋,叶行舟在春含露的效应下思考不了太多,只清楚薛禾是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讨好似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舒服的……虽然,比不上真人,嗯啊~但还是、很舒服的……” 跪在地上被人影干一颠一颠的叶行舟口中微喘,那双叫薛禾很是中意的明亮眼眸此刻载满了情欲,又是羞怯又是希冀地看着自己,看得薛禾扬起了嘴角,用怜悯的口吻道:“果然还是想被我cao吗,真是拿你没办法。”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勾了勾手指头:“自己坐上来。” 话音刚落,支撑着叶行舟的人影们纷纷消失不见了,叶行舟趴倒在地,四肢虚软一时起不了身,便半爬半挪靠了过去,两手拉着椅子的扶手直起了身体又停住,似乎对怎么“坐上去”犯了难。 薛禾好心指挥道:“背过身去,坐到我腿上。” 叶行舟点头照办,撑着扶手虚坐在薛禾大腿上,摇着屁股去对人家的roubang。这哪能对的准?薛禾失笑,拍拍他的屁股提醒道:“用手扶着塞进去。” “别笑……”叶行舟听到薛禾取笑他,回头委屈地辩解:“我从没做过,我不会……” “我懂,这不是教了你了,快把我送进去吧,我等你好久好久了。” 薛禾演绎出的深情款款的形象降低了叶行舟心底的厌恶感,他用温柔的眼神鼓励叶行舟的行动,待分身真的被叶行舟自行吞下后更是埋到他颈边叹息道:“我终于拥有你了。” 叶行舟听得脸红心跳,松开了握着薛禾巨大的roubang的手,身体又往下沉了一段。刚摸上roubang时,他心里闪过一瞬“这不可能吞得下”的念头,等他自己把roubang对准了xue眼儿便没了别的心思,一心只想把这玩意儿吞进xue里好好快活,所幸xue眼儿今日被开发得彻底,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鸡蛋大的guitou给吞下了,叶行舟“嗯”地喘了一下,再试探着往下坐,便顺利的将roubang吞到了底。 “现在,自己动起来。” 薛禾亲亲他的脸颊,右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手上尖锐的甲套停留在他的喉结上,轻轻一划,一条红痕登时浮现出来。 “啊啊~”被这细微的疼痛激起了丝丝快感,叶行舟本能地扭起了腰,他的动作不得要领,又求救般去看薛禾,薛禾无奈道:“怎么这么笨,提腰。” 被骂的叶行舟有些不服气,他足尖点地,两手用力一撑提起腰来再缓缓坐下,几回下来就掌握了诀窍,起伏速度渐渐加快,还能自己扭胯干到xue芯了,他几下把自己cao软了腰,转头得意道:“看~我学会了!” “乖。”薛禾眯着眼享受他的服务,对叶行舟有些幼稚的表现感到好笑,但意外的并不讨厌。他没料到叶行舟在情事中竟会是这般可爱,暗想着真把人调教出来讲不定会是个什么妖精模样。 又害羞又可爱的妖精。 想着想着心情大好,薛禾抱着叶行舟亲了起来,两只手摸来摸去在叶行舟身上留下了不少划痕,叶行舟卖力动了一阵,很快就体力不足了,他慢下了速度埋怨道:“好累……嗯啊~没力了……帮我……” “就会撒娇。”薛禾摇头,宠溺地把他的左腿架到扶手上,又让他自己抱住腿根,嘱咐道:“抓紧了。” 语毕,薛禾立即挺动起来!他两手箍着叶行舟的腰上提下按,手甲的尖端陷入对方紧实的侧腹,刺出了十个渗血的小孔,血珠随着二人的动作滚落,在叶行舟白皙的身体上形成了多组不同的痕迹……位于二人正对面的秦峰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血迹,觉得这颜色真是异常的美丽。他长时间大睁着的眼睛已经泛红,好兄弟的身体就这样裸露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让他的下腹不断收紧,困在裤子里的yinjing早已硬的发疼,他却无能为力,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叶行舟的眼神偶尔会对上他,但就好像认不出他一样很快移开了视线,秦峰见他被干得快坐不住,右手向后伸去圈住了薛禾的脖子仰头浪叫的模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等我能动了……等我能动了……!我一定也要把你压到身下! 秦峰的心思另外两人可没一个在乎,他们的注意力都在交合之上,椅子不是一个能让人在上面肆意欢好的物件,它半包围的结构总是限制着二人的动作,薛禾cao得费劲,叶行舟也深感不满,他们cao着cao着就脱离了椅子,佝偻着站了起来——叶行舟单脚着地,左腿被薛禾挽起腿弯抬高,身体被他的另一只手臂拢着抱在怀里,同薛禾紧贴在一道,薛禾下身不停摆动,将叶行舟撞得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眼看他要摔,薛禾眼神一转注意到了对面的秦峰,干脆顶着叶行舟向前挪动,在他的驱使下,叶行舟走到了秦峰跟前,再被薛禾一推,趴到了秦峰身上。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现成这样,秦峰瞪着倚在自己肩膀上气喘吁吁的叶行舟,心在胸口怦怦怦怦越跳越急,瞬间连面皮都红了,哪想薛禾下一刻就捏着叶行舟的屁股又干了起来!这人一动叶行舟就一下一下地蹭着秦峰,沙哑的在他耳旁yin叫,甚至那失了神的眼睛里也映入了秦峰的身影……秦峰紧咬着塞在嘴里的布条,恨不能立刻挣脱,好夺过叶行舟,藏到一个没人能找得到的地方独享—— 然而他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秦峰看到薛禾对自己发出的冷笑,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怒意,眼带杀气,恶狠狠地瞪着对方,薛禾见状轻笑出声,抬起叶行舟的左腿把人掀倒在了秦峰腿上,他两条腿夹住叶行舟的右腿,抱着左腿架上肩头,啪啪啪啪地在秦峰近前cao干。 ——他是故意做给秦峰看的。 秦峰只要往下一瞧,叶行舟的身体便一览无余,尤其是他那正在被人侵犯的下体——他看见叶行舟被长时间抽插的后xuexue口已经有些红肿,进出其中的roubang每次都会捣出不少汁液;他看见叶行舟因方才体位转动的刺激而喷射的roubang,软下去不过片刻就再次挺立;他看见叶行舟略微卷曲的腹部沾满了斑驳的污渍,有已经干涸的血迹,精斑,也有正新鲜的汗水和精水,各种痕迹混杂在一起一塌糊涂……秦峰闭了闭眼,妄图脱离眼下yin靡的场景,可如此那二人的声音便凸显了出来: “哈啊~好棒……saoxue、被干得好爽……再,啊~!再用力些!” 叶行舟婉转的呻吟里夹杂着yinxue被插而发出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再用力?你想要被cao坏吗?”薛禾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秦峰忍不住睁眼一看,正好见他撩开衣服下摆加剧了攻势,这下rou体撞击的啪啪声都连成一道了!秦峰暗骂了一句畜生,却听叶行舟挣扎道: “啊啊坏掉……也没关系……啊~cao烂了,saoxue就……啊啊~!就不会再痒了……!” 这话让薛禾和秦峰皆吃了一惊,两人都以为叶行舟早就失了神智,现在看来他恐怕还存着一丝清醒,秦峰心口一窒,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长串“呜呜”的声音,仿佛是想安慰他,薛禾却哼了一声,扯着叶行舟往后一退,让人一下摔到了地上。 “啊!”叶行舟头磕在了地上,疼得皱眉,他不解地抬眼去看薛禾,薛禾背着光的脸还是带着笑的,手上的动作可没先前那么温柔了。他把叶行舟左腿从肩头放下的同时捞起右腿架在腰侧,就这么倒着提起了叶行舟,他的两腿一前一后地夹住了叶行舟竖起的身体,使二人的双腿形成交叉之势,然后由上自下地进攻。 “想要坏掉可以,想不再被cao可不行……今天发生的事情,是要让你记一辈子的。” 薛禾动了怒,但他除了摔叶行舟那一下之外并没有再动粗,而是拿出了真本事去cao干叶行舟。他选了三浅一深的急攻法,三下干在xue芯上,一下cao入rouxue的尽头——叶行舟之前也被万花兄弟这般cao到底过,但可能是他们长度有限,并没有像现在被薛禾cao的那么橫暴,这让叶行舟隐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随即而来的汹涌快意扰乱了他的思绪,飞速带领着他沉沦到了澎湃的情潮之中……只有肩颈头颅着地的叶行舟发出高亢的yin叫,腰腹的肌rou大幅度地抽紧,半张的嘴里和上头被杵狠了的xue眼儿一样流出水儿来,眼泪更是早就爬满了面庞: “呜啊……!不行、太……太快……!呜……太深了……别再、别再进去——!” 叶行舟狂摇着头,对薛禾越发深入的动作感到害怕,薛禾笑笑,下身cao纵着roubang一次次顶上叶行舟肠xue深处的一个rou环一样的地方,他无疑是极有毅力的,在叶行舟xue壁的热情包裹下,他克制着力道,每隔浅浅的三下才用力深入,狠狠撞击一次rou环,反复循环了数十次,终于让那里一点点适应,张开,直至能够突入——毫不犹豫的,薛禾把guitou整个都cao了进去。 那是一个叶行舟难以想象的深度,之前所有的经历在此刻都变得飘忽了起来,他大口喘着气,眼前尽是闪耀的白光,身体得到的快感已然拔高到了极至,自此,真正体会到了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 薛禾也无比满意这个成果,趁着叶行舟失去了意识,他放开了手脚,恣意抽插,很是享受了一番来自最深处肠壁的吸吮,大约又干了二三十下,才把精水也送进了那里。 此时已是日暮西山,从晌午在擂台上看中叶行舟,到赛后把人拐入住处轮番侵犯亵玩,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尽兴发泄过后,薛禾从身至心都十分惬意,他撤出叶行舟体内,从容不迫地掏出手帕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这才把人抱到了拼合的茶几上,随意查看起了叶行舟的状况。不想他一靠近,叶行舟竟攀上了他,急切地粘了过来,嘴唇张张合合,好似想要索吻……薛禾一次都没有亲过他的唇,现在当然也不会去碰,注意到叶行舟混沌的眼里冒出点点依赖,他表情微变,神色里带出了几分意兴阑珊的意思,明显对这样的叶行舟失了兴趣。秦峰见他如此更是恨上心头,暗自立誓,一定要变强,然后,叫此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厢无声的豪言壮语影响不了那厢,薛禾避开了叶行舟无意识的纠缠,眼神扫过他的身体时“咦”了一下,伸手摸上了他的胸口。 “这倒是有趣得很。”薛禾自言自语道,他先用指腹按了几下叶行舟的rutou,再用手甲的尖端围着乳晕画起了圈来:原来叶行舟不止rutou增大显出了乳孔,连乳晕都整个隆起,好似初发育的少女那般鼓胀在漂亮的胸肌上,端是惹人怜爱。 手甲带来的寒气和疼痛激得那乳晕上凸起的细小的颗粒更加明显,薛禾盯着看了会儿,忍不住低头把一颗rutou含进嘴里品尝——他拿粗糙的舌叶卷过翘得老高的rutou,用牙齿叼着轻轻嚼了几口,这样还不过瘾,他把整张嘴都罩在叶行舟胸口,“啧啧”地嘬起了奶来!他边吸边吮,火热的舌尖还绕着乳晕舔了几舔,然后便对准了乳尖,来回飞快的扫拭。 叶行舟还没怎么缓过神就被他弄得舒服得不行,抱着薛禾的脑袋“嗯啊”直喘,自发捏住了另一颗rutou揉搓拉扯,薛禾见他发了浪反而不弄他了,把擦过自己下体的帕子塞进了叶行舟的后xue里,拍拍他的屁股道:“等着,我去叫那两人回来。” 这是打算再轮叶行舟一次了。 眼看薛禾走远,秦峰集中了精神去听他的脚步声,脚步声消失后,秦峰倏地暴起,挣断了身上的绳索、扔掉嘴里的布条,疾步上前用地上的袍子把叶行舟裹住,抄起人就往外跑,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大门,只希望顺利的离开这栋宅子—— 秦峰大约是竭尽了所能,抱着一个大活人跑的比街上的马车都快,叶行舟的样子太惹眼,他也不敢贸贸然把人带到医馆客栈,只得全力以赴将人抱回了家,好在他那狗窝不远,家里也没其他人,秦峰进屋放下人返身就把大门给锁了,又关了屋里的门窗,这才抖着手把叶行舟从袍子里剥出来: “行舟……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对不起行舟……都怪我嘴贱……都怪我……我对不起你!行舟,行舟……说句话我听听,求你了……” 他颠三倒四地道着歉,既不敢看叶行舟的眼睛又不敢去碰他的身体,半晌,竟是哑了嗓子,几乎要流下泪来,倒是叶行舟沉默了一会儿,抱住了他:“秦峰……” 叶行舟声音里还带着不少欲望,他压抑着身体的sao动,央求道:“带我,嗯……去清洗一下……” “好,好……!你等一会儿,我烧水去……马上就——”秦峰话未说完,叶行舟便打断了他: “不要!冷水就好……你、你抱着我一起……你帮我暖着……” 显然,叶行舟的神智还未完全清明,可这胡话飘进秦峰耳里,却一下子把他早先脑子里有过的想要染指叶行舟的想法全部给勾了出来,他额上暴起了青筋,一把拥住叶行舟道:“行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秦峰,我知道的……我需要你帮我——”叶行舟被抱着跑了一路,吹了半天冷风确实是清醒了不少,但春含露yin威尚存,此前从未尝过龙阳之事的身体又在那几人轮番的jianyin下学会了屈从,一时半会儿哪能抑制得住那yin邪之欲? “你该帮我的……不要拒绝好不好?” 不过双十年华的山庄公子,心性虽定却也并非坚不可摧,他的人生不说事事顺遂,但也不曾有过如此劫难……如今脱离虎口不过片刻,心神大乱之下只想抓住身边一切可靠的东西,不敢放手分毫了。 叶行舟一脸羞怯地恳求着,秦峰哪里能拒绝,他拖出家中的浴盆后,单手抱着人往屋里打了几桶井水来,下水前,他站在盆边利索地扒光了衣服,先运内力调高了体表温度,再抱着叶行舟跨进了盆里。 井水冰凉,绕是秦峰坐进水里都僵了一瞬,叶行舟更是被凉水惊得整个人都缩到了秦峰身上,秦峰见状硬逼自己加快了内力的流动速度来散发热量,沾了水的布巾都要攥手里捂温了才敢往叶行舟身上擦……也不知是不是这般小心翼翼的动作叫叶行舟适应了水温——亦或是秦峰这块热铁砣把水煨热了,叶行舟的手脚终于浸到了水里,这下便能够大面积地擦洗身体了,秦峰把布巾递给他,双手环在他腰际老老实实的当一个人rou坐垫,眼观鼻鼻观心,就差在脑子里默一遍兵书了,可妖精裸身在怀,诱惑胜过世间温香软玉,不多时,他腿间孽根就又翘了起来! 说来惭愧,他在那宅子里光看着叶行舟受难的模样就泄过一次,现在亲手把人抱住了,心中的欲念便更是旺盛。秦峰动了动,想掩饰下身的变化,他害怕自己的反应会让叶行舟厌恶,但叶行舟显然没有这么想,他摸上秦峰的roubang,手掌罩着guitou摩擦,眼睛不敢去看这个好兄弟,细声道:“外面我都洗好了……里面,你帮我……好吗?” 都被这样邀请了,焉能无动于衷?秦峰猛地低头亲住他,强行领着他与自己唇舌交缠,带茧的手指顺着叶行舟的背脊一路下滑,探进臀缝中揉压xue眼儿,那后xue虽已发肿,甫一触碰还是使叶行舟全身打颤,连连发出诱人的鼻音,这鼓励了秦峰进一步的动作,他将手指插入xue中反复撑开,引入水流清洗,随后急急抠挖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把roubang抵了上去—— “行舟……可以吗?你要是不舒服我就……” “秦峰!”叶行舟打断了他的话:“你会让我舒服的,你要……比那些人都让我舒服!阿峰……干我吧……” 他说“干我”,秦峰听到的却是“救我”,于是不再犹豫,直接cao进xue里动了起来,他手生,一开始不得要领,靠着叶行舟豁出脸皮扭腰指明了自身要害才掌握了诀窍,叶行舟伏在他肩头,边低声吟叫边断断续续地教他该如何“取悦”自己,二人配合默契,迅速进入了激情忘我的状态,秦峰感受着叶行舟体内的滑腻柔软,忍不住就是一阵狂插猛干!他动作太大,浴盆里的水都溅到了地上,可听着叶行舟的切切yin声,他又着实温柔不下来,只好边干边亲他,口中念念叨叨地说着浑话: “行舟……舟儿,你怎么这么好……我快活死了,你就这么让我干你,我会贪心的……我混账,看你被欺负的时候就硬过……现在干到你了,以后要怎么办?我会天天想干你……我还怎么跟你当兄弟!不,我不要当你是兄弟了……我娶了你吧,当我媳妇儿……!我要名正言顺的睡你!” 这些不合时宜的话仿佛没过脑子就被他吐了出来,叶行舟听着害怕,急急摇头:“别……阿峰~嗯别胡说……我们是兄弟!啊~再cao深点——对,撞那里……哈啊~还可以、cao进去的~你要射在里面……嗯帮我、盖掉别人的印记!” “我帮你……我当然要帮你!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帮你的……你想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你身上以后只会有我的记号!”秦峰喘着粗气激动道:“我要你是我的……我要你是我的!” 他恍若疯魔,几乎要把叶行舟从怀里顶飞出去!叶行舟无力地攀着他,执着地晃动上半身去摩擦秦峰,红肿的rutou蹭在秦峰坚硬的肌rou上虽然只能获得丝丝快感,他却不愿放任那两个小东西独自空虚,秦峰正在不断地亲吻他,亲吻间隙便胡乱说着以后要怎么疼爱他的话语,叶行舟身体的舒爽在对方爱语的影响下变得更甚,在数十下抽插后竟被干得射了出来! 射精时的rouxue把秦峰缠的够呛,他没能坚持多久就感觉精关即将不守,连忙一个深插攻入叶行舟指定的尽头,这才敢把大股浓精泄出。叶行舟察觉到此,欣慰一笑,平复着呼吸静待秦峰离开,可秦峰射完了也没有撤出的意思,反而停留在那个深度,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他抱紧了叶行舟,呢喃道:“行舟……我要给你打上记号。” “不要拒绝我。” 语毕,叶行舟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急速涌进了体内——那是什么?肯定不是精水……这么多,这么烫,难道,难道会是——想到那个答案,他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想起反抗,秦峰早有准备,死死按住了他,他向着叶行舟哀求:“别怕!行舟别怕……之后你要打杀我都行的,但我一定要给你留下记号……这样别人一掰开你的xue眼儿就会闻到我的味道!不,不会再有别人了……那些人算什么,我不要你记得……你恨我吧!只恨着我就好!” 秦峰说红了眼,明明自己是做下了无耻之事的那个,他的脸上却委屈愤怒得很,叶行舟在他的注视下反而开始不知所措,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良久才开口道: “让我排出来吧……味道,染上去了……肚子里难受……” 叶行舟的回答叫他欣喜若狂,急忙将roubang抽了出来,秦峰盯着自己的尿液从叶行舟xue中排出,脸上显出一种扭曲的满足之色来。 他这模样没有被闭着眼睛逃避现实的叶行舟看到,秦峰很小心,他藏起自己不正常的情绪,在日后无数次同样的行为中也不曾再表露过丝毫——秦峰实现了他所说的话,他固执地认叶行舟为妻,不止在春含露后遗症消失之前坚持不懈的“帮助他”,之后的日日夜夜也如同认了主的巨犬一样跟着他跑,打不走骂不散,认认真真的要把气味染在了叶行舟身体之上。 ——但这对叶行舟来说可是麻烦得很了。 逃脱次日,春含露的药效便散去了,叶行舟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揍了秦峰一拳,他一眼都不想再看到秦峰,摔门而出回了自己家。擂台赛自是不敢再去了,不论莺莺跑来喊了他多少次他都不应,但叶行舟这般闭门不出的日子竟也逃不开秦峰的纠缠,秦峰不知如何进的他家,夜夜虎视眈眈地守着他,一旦发现他有异动就第一时间扑上来,死缠烂打胡搅蛮缠……叶行舟心软被他得手了数次,次次要被“打上记号”,实在是烦不胜烦,干脆偷偷收拾了行囊,四处游玩散心去了。 人跑到了外头秦峰便掌握不好他的行踪,虽然偶尔还是能循着消息摸到近前,但外头变数颇多,吃到嘴的机会可是大大减少了…… 如此过了月余,春含露的后遗症居然没了,叶行舟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哪知他上午刚这么想,下午就在街上遇见了薛禾。 叶行舟登时僵在了原地,脸色煞白,薛禾倒还是那副温和模样,也不靠近,遥遥点头示意:“好巧。” 他一说话,吓得叶行舟倒退了几步,叶行舟私底下曾想过无数次如果再遇见薛禾等人该如何如何应对,要如何如何报复,可突然在大街上碰上了,他便像是傻了一样做不出任何反应……薛禾见状无奈地摇头笑道:“放心,我今日……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叶行舟显然不信他,右手按上剑柄,全身心戒备就起来。 薛禾仿若不觉,继续慢声细语道:“上次是我们过分了,但你那般……叫我们如何把持得住?” 此话一出,真叫叶行舟愤怒不已,感情遇上那等祸事还是他的错不成?那头薛禾看着他的眼睛叹息:“就知道你还气着,我们好歹是教你通晓了龙阳风月,也注意着不曾伤了你……少爷应该还记得吧,我等是让你如何快活的……” “住口!”见他在大街之上越说越离谱,叶行舟不得不喝止住他,远远看到薛禾身后那两个万花走了过来,叶行舟暗道不妙,转身便是一个玉泉鱼跃奔了出去!薛禾哈哈大笑,对着他远去的身影喊到: “叶少爷,你记着我等乃是真心想同你交好的,今日暂且别过,期待日后再见!” 叶行舟闻言险些脚滑,对薛禾的“好意”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只想道:看来是时候找秦峰汇合去了。 想必日后,这叶行舟身边定会十分热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