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踩到高潮窒息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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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反应是,被揭穿后的惊慌失措。 眼前的事物随着心跳加速与高潮的到来变得格外模糊。那一刻,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砰砰作响。 可是惊慌之后,岑伤的心中浮现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喜悦:义父都想起来了,虽然晚了那么多年,可是义父他都想起来了。 岑伤知道,义父想起来其实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或是陡然生出其他情愫。但他就是为此而高兴,仿佛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在义父心中有着一席之地。 他的脸瞬间浮现了一层红晕,岑伤下意识便咬住下唇,不想让急促的呼吸声暴露自己此刻兴奋的心情。 ——若非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一直这样窃喜下去,他恐怕真的要高兴上许久才能冷静下来。 好在尖锐的疼痛很快唤回了他的游神,义父的靴底此刻仍旧不轻不重地在他胯下挪移,隔着一层布料碾着他的雌xue。那处只由自己的主人玩弄过的雌xue此刻酸涩,饱胀,蒂珠受了凌虐想要缩回rou里,却又被内力勒着只能凸起。 “不错嘛,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 月泉淮又开口了,说的话似乎是在夸他,然而听语气却又听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义父在罚他,罚他说谎、罚他隐瞒。 岑伤只好磕磕绊绊地开口,往常的伶牙俐齿此刻起不到半分作用——他的唇齿间夹杂着含混的哭声和呻吟,说出的话都有些颠三倒四,不过仔细分辨还能听出来,不是在认错,就是在求饶。 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岑伤不敢挣扎,甚至连动弹的幅度都不敢再大一些——或者说是不想吧。被义父用靴尖抵住阴蒂碾磨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抬了抬腰,将自己的雌xue送到了义父脚下。 往常他自慰的时候也不敢做到如此地步,嫩生生的阴蒂只敢藏在里面,他也只是隔着一层包皮揉一揉,可仅仅只是这样 ,便已经能爽到他不能自已。 更何况此刻还是义父亲自来惩罚他,就好像他幻想中的场景成了现实。细细密密的快感像是潮水将他彻底淹没,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留。yinhe里的那枚硬籽被内力卷着挤了出来,贴着布面一次次粗粝地摩擦。酸涩的快感涌入脑海,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随着高潮一颤一颤,到最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月泉淮却不见半分心软,故意在岑伤稍稍缓过来一些后再一次重重地踢在蒂尖上。疼痛使岑伤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后整个人便发出了一声哀哭,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然而内力却拉住了他的脚腕,强迫他将双腿打得再开一些,毫无保留地将惩罚全部接受。 雌xue被义父踩着践踏,可尽管如此,他的女xue依旧一抽一抽地向外吐着yin水,两片yinchun被yin水润湿,软烂得犹如两片遭遇了狂风骤雨的花泥,稍稍碾一下,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层布料实在算不得厚,岑伤甚至能感受到来自义父靴底的纹路。喷出来的yin水此刻已经彻底打湿了胯下的布料,洇湿后贴着滑腻的软rou向里凹陷进去,将他的雌xue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他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全然不知道之后还要发生什么事情。 月泉淮没有问他为什么说谎,或许是已经认定了自己欺瞒的理由是因为恐惧。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义子有多么在意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更不会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其实月泉淮还是困惑的。 他一边惩罚着岑伤的隐瞒,一边思索他为什么宁可说谎也不肯说出来——在他看来,这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即便岑伤长了这么个东西,他还是把自己交代他的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他不明白岑伤于他身上倾注的感情——他顺理成章地享受着,却并不明白。他将岑伤对自己的感情理解成敬畏,自然不会懂得他的愿望。 “正好我这几天研究出来了一个驱使内力的新方法,就由你先来试试看吧。” 下一秒,随着“刺啦”一声,内力直接撕开了他胯下的布料,湿漉漉的雌xue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义父的眼前。yinchun被玩成了两片泥泞不堪的软rou,被不断踩踏的阴蒂却依旧rou鼓鼓地挺立起来。 岑伤的上衣很快也被内力撕烂了,破碎的布料下是他微微鼓起的少女般的胸脯。两颗rou红色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气流一颤一颤——比起正常男子来说略微柔软鼓胀的胸脯,也是他身为双性人的一个特征,好在他的衣服比较宽松,所以一直遮盖得很好。 如今他的身体直接暴露在义父面前,雌xue不断翕张开合着,软软的蚌rou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滩yin水,将他欲求不满的状态全然展露无疑。然而他还来不及羞耻,便立刻感受到了来自义父的“新方法”。 透明的内力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内力不再是一层透明且看不见的薄薄膜衣,而是像一团水雾,把他整个人吞没了。他半浮在空中,在内力当中彻底失去了着力点——然后,岑伤发现自己不能呼吸了。 即便他知道义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直接杀了他,但他还是立刻陷入了恐慌。他尽量稳住自己的呼吸,希望储存在身体里的空气让他还能坚持到义父放他出去。 然而等到他身体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时,月泉淮也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无法呼吸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有一支内力趁机挤入了他的雌xue。他身上的所有重量都在一瞬间压在了那根内力上面。内力便不管不顾地顺势往他的雌xue深处钻,岑伤袒露着雌xue,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 一根死物自然谈不上什么循序渐进,也谈不上什么温柔。若不是之前岑伤流出来的水足够多,可以达到润滑的效果,恐怕他要直接痛死过去——他雌xue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根死物夺走了。 但那也是义父,只要是义父想这样,他就没什么不知足的。 在窒息的情况下,身体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他急切地想要呼吸,却被内力趁虚而入,直接挤入了口腔当中。内力温柔地卷住他柔软的舌尖,也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彻底无法汲取到一丝空气。 他能感觉到内力裹住了他的胸脯,正在吮吸他的奶尖,甚至想要顺着乳孔钻到他的身体里。早就肿起来的阴蒂被内力裹住拉扯吮吸,两支粗长的内力腕足一起挤入了雌xue和后xue,他的小腹被内力撑起了一个圆润的轮廓,前后xue的内力就在此时一起动了起来。 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填满了,窒息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他含混地想要发出什么声音,最终却被内力堵住变得黏黏糊糊。 他渐渐也不再挣扎了,顺从地让内力在他的身体里施虐。他完全无法再控制自己,身体却诚实得哪怕只是撞了一下敏感点,便能愉悦地喷出一滩湿热的yin水。 内力球在他昏死的前一秒放开了他,岑伤浑身酥软,就这样直接跌在了地面上。好不容易能继续呼吸了,他也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记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半晌眼前才再一次清明起来。 义父懒散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休息好了的话,我就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