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射尿(H)
57.射尿(H)
谢行莺耳根都被他荤话臊红了,面容笼上一层羞赧热意,听见天作之合时嘴角不经意地挑上去,嘟哝着反驳:“你才放荡......” 声音嗲得厉害,姜幸忍不住想亲,被她扭身躲过去了,谢行莺哼了声,指腹压在了他嘴唇上,盈润的眸子直直盯着他,娇俏又得意。 他眯了眯眼,单手撑在床铺上,另一只手绕到她腰窝,沉声笑道:“不让我亲是吧。” 姜幸指尖在她肌肤上摩挲,谢行莺“咿呀”叫唤,蜜色瞳珠瞪得像只小狸奴,下一秒,前胸沁凉,她看见身前的衣衫仿佛凋零的花瓣,丝滑脱落,惊疑叫起来:“怎么......绸带怎么解开了......” “不让我亲嘴,我换个地儿,”姜幸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黑漆的瞳孔瞬间被大片雪色占满,跟闻见rou味的豺狼似得,扑上去吮吻她肩颈。 窗外月色清辉,床头洋灯明亮,他箍紧谢行莺,呼吸在雪肤上烫出一朵朵红蕊,吻声缠绵在耳畔,半点不知羞。 凝乳挨下亲遍了,他捧着柔嫩泛波的雪团子,啄一口奶尖,勾唇恶劣道:“好软,我给你舔舔。” 舌尖怜惜地刷了几下,随后一口咬上嫣红乳珠,急迫地吮吸,湿热口腔带出了酥麻的吸力,谢行莺说不出拒绝的话,脸颊潮红,搂紧了混不吝的少年。 一声接一声的欢愉呻吟,细嗓掐尖,旁人路过,只当墙根下的小母猫又发春了。 “呜嗯......姜幸......”谢行莺腿心夹紧,塌着腰在他怀里乱蹭,没呻吟两声,姜幸松了嘴,冲上去堵满了她唇舌。 她被亲得犯迷糊,舌尖酥麻,被勾出去也不清楚,涎水滑进饱满乳沟,姜幸故意抹匀了,捻着奶尖揉搓,低声打趣道:“现在硬了点,像宝石珠子。” 谢行莺难耐地眨了眨眼,将视线落回他身上,乳珠被磨得熟红,牵扯着痛痒的快感,她遏制住求欢的冲动,颠着屁股推他:“你流氓哼......别说了......” “谁流氓,嗯?”姜幸将她托高了,悬空褪去了亵裤,丝滑的绸缎料子勾连着清澈黏丝。 没等怀里的女孩挣扎,他手穿过去,包裹住散发暖香的屄口,一揉一团水,浪得不行。 被他又亲又摸了这么久,谢行莺早被勾起了情欲,身下止不住的酥痒,哪还管礼义廉耻,屁股跌下去,坦然坐在他掌心之中。 蚌rou沾了水,延展到两边,内壁泛红娇嫩,明明经不起一点摩擦,她搂紧姜幸,却仍抱有侥幸。 谢行莺低头对上姜幸仿佛能看穿她心思的眼睛,心跳加速,伸手捂住了:“唔......看什么看!” 摇着屁股,嘴唇不自觉微张,艳rou贴紧了粗粝纹路,狠狠擦过,甬道收缩,酸慰的电流一瞬间炸开,蠕动着排出大量黏液。 “啊哈......呜呜姜幸你混蛋......”快感爆发,谢行莺脱力趴他肩头上,喉咙溢出哭腔,含糊将他大骂一通。 “流氓,混蛋,骂我几声了,谢行莺你讲不讲道理,”姜幸懒散笑着,手指合拢,探入湿漉漉的xue腔,轻慢刮着rou壁玩,yin水淅淅沥沥淌了一手。 他手生得好看,骨节分明,像一截硬长的劲竹,嶙峋处擦过嫩rou,力度不轻不重,折磨得谢行莺一边喘声哭泣,一边又夹紧腕骨,努力将手指吞深止痒,雪臀上下颠动:“你别玩了呜呜......难受......” 小腹酸软抽搐,一双奶团子晃荡出雪浪,挺翘丰腴,像西点蛋糕上挤出来的奶油尖,姜幸定定看了会,啄一口她红唇湿亮的嘴唇,问着:“姜幸是混蛋吗。” 他手移动位置,顶了下滚热的rou核,谢行莺泣音骤然升了调子,尾音颤颤打旋,又坐在他手指上潮吹了一次,yin水泡软了嗓子,哭着改口:“不呜呜......不是......” “是什么,”他嘴唇擦过她耳畔,含住烟粉色的小巧耳垂,好软一点,吮都不敢用力。 谢行莺被他这一刻的温情蛊惑,绵软的睫羽抖了抖,嘟哝了两声,才别扭道:“哼......是夫君......” 没人抵抗得住谢行莺偶尔的放乖,现在就是让姜幸剖心,他都毫不犹豫,歪头啐了句脏话,从rou屄里抽出手,掰过她脸,冲撞落下暴雨一般的吻点,谢行莺懵懂承吻,软声呜咽,原本漂亮的小脸被抹上斑驳黏液。 他亲够了,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就硬胀的guntangroubang,在烂熟果子似得xue口蹭了蹭,哄小孩似得商量着:“莺莺给夫君吃奶,夫君给莺莺吃jiba,好不好。” 谢行莺听着露骨的浪荡话,一瞬间,热浪扑面,脸皮爆红,她气哭瞪着他,杏眼朦胧,骂他的话都涌到了嘴边。 可guitou只浅浅划开rou缝,就化为嗲媚的呻吟,姜幸掐着她细软的腰,抱近了,又浅戳一寸,yin荡小嘴犯馋似得吐水,谢行莺被他生生磨出了哭腔:“呜呜......” 她捧住奶团,呜哼着递到他嘴边,凝脂乳rou在掌心里打颤,薄皮沁出娇嫩的红,对比衣着完好的姜幸,她浑身不着寸缕,哪还有半分贵女的姿态,sao浪得比花柳巷里开了苞的小妓还不如。 姜幸看得眼热,叼住奶rou啧啧吃起来,掐抱起怀里的女孩,长枪峭立,狠狠cao进鲜嫩多汁的rou腔里,空虚冒着痒的甬道得到了满涨的快感,谢行莺塌着腰,爽得呜咽抽泣。 roubang又急又重,捅开绞紧的媚rou,势头凶得仿佛要将湿嫩xue腔捣烂,谢行莺吃撑般哆嗦,颤声求饶:“呜呜好深......要被cao死了......” 姜幸狠嘬一口奶尖,分神捏住她脸颊软rou,认真道:“死了要进我们姜家祖坟的,和我葬在一起。” yinjing抵着rou壁摩擦,翻滚出坏掉的烫麻,谢行莺合不拢嘴,费力喘息,失神的杏眸里流淌着情欲,她夹紧roubang,翘着屁股将奶rou献得更深,顺着他话,声音黏糊得像发嗲:“呜嗯......呜呜好......葬一起......” 姜幸冷不丁怔住了,回过神,嘴角压不住的上翘,也不顾话题是他硬扯上去的,朝她屁股轻甩一巴掌,严肃骂道:“什么葬不葬的,你给老子长命百岁。” 他提起她腰,抽出一截深色roubang,yin水拉丝般裹在上面,又带出难挨的酸软,谢行莺眯着眼嘤呜,正换气时,身子直直坠下去。 “呃呜......”她喉咙嚅动,蹬着腿,发出无声黏糊的哭叫,rou根撞开了宫口,酥透的快感迅速溢散在整个小腹,热屄将roubang吞吃殆尽,连柔软肚皮都被戳出yin乱的凸起。 谢行莺被cao得花枝乱颤,眼眸翻白,颤颤吐出舌尖,漫出涎液,压根收不拢,记不清潮吹了几次,xuerou泥泞得不堪入目,像捣烂的熟果子。 姜幸一直是不顾她性命的粗暴cao法,可忽然,他动作缓下来,安抚性揉弄她酸软小腹,又轻吻眼皮,温柔得不可思议,慵声哄她:“莺莺,我想射进去。” 她靠着他小口喘息,杏眸露出几分茫然,心道他哪次不是直接射进来了,何时问过,情欲未褪的潮红脸颊鼓起来,又娇又呆,湿睫绵软,勾得人心颤。 姜幸喉结滚了滚,眼底闪过犹豫,可下一秒就扣紧她腰肢,咬牙射出一道guntang强劲的液体,不同于jingye,xue腔被冲刷得绞紧,rou壁蔓延出连绵不绝的激荡热痒。 等等—— 谢行莺瞪大了眼眸,陡然反应过来,浑身发抖,喉咙惊恐到发涩,憋出三两声破碎的呜咽,像委屈发哑的小猫叫唤,泪水无声淌落。 脚趾蜷起,不住踩着他大腿蹬身想逃,却被姜幸死死抱在怀里,一直到腹腔被热流灌满,怀孕似得鼓起,肮脏的尿液混着白浊,过溢般蜿蜒而下,在雪白腿rou冲刷出一道道水痕,将她彻底染脏。 她吓懵了,蜜糖色的瞳孔涣散,受惊过度地抽噫着,隔了许久,才终于找回声音,她看着想说话的姜幸,蓄足了力气,一巴掌兜头扇过去,嗓子都要劈裂了,像初生的婴儿般呜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