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小狼狗冲破阻碍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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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以梅说服了子女,说要独自居住,在杜荀大学附近买了套房,杜荀瞒着父母,和以梅住一起了。 叶纯恨他们。 两人的关系,她倒并没传扬出去。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两人同居不久,杜母就知道了。杜母一个朋友和以梅在同一小区,那人认得杜荀,在车库看到杜荀和以梅接吻。 她告诉给了杜荀mama。 这对杜母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她命令儿子回家,并逼问此事,没想到杜荀亲口承认了,杜母几乎崩溃,她和丈夫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绝不能接受他们的荒唐感情。 夫妻俩逼着杜荀和以梅分手。 杜荀不同意。 杜父暴怒之下,将杜荀暴揍,杜荀还是不肯分手。 杜荀父母为了矫正儿子,竟将他送进了精神病院,以梅没想到会到这一步,她想找杜荀父母沟通,却被夫妻俩反诉告上法庭。 指控她诱骗儿子。 但杜荀已经成年,女大男小恋爱,就算不常见,但你情我愿的事,这种指控没什么根据,起诉被驳回。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以梅儿子儿媳都知道了,附近邻居也知道了。 以梅回家时,小区的人见了她,都一幅看变态的眼神。但她却没时间顾忌自己,只再三登门,说服杜荀父母。 最终她承诺,只要让杜荀从精神病院出来。 她会主动远离他。 可没等到杜家人去接人,杜荀就出事了,他想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结果从楼上摔了下来,这会儿正在进行抢救。 这消息震惊了所有人。 两家人赶去医院。 等待的过程,分秒都是煎熬。以梅后悔,他们不该在一起,她不该去挑战世俗,如果杜荀出了事,她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不久后,杜荀从急救室出来。 医生说杜荀多处骨折,但并未危及性命,所有人松了口气。转到普通病房时,以梅想去看,杜荀父母将她拦在门外。 以梅只能黯然离开。 回去的路上,车上没人说话,气氛僵凝令人窒息。到了家楼下,儿子叶谨说了句,“妈,还是和他断了吧。” 儿媳柳鱼也道,“妈,我们不是反对你找老伴,但杜荀不适合。” 以梅脸色发白,握紧拳头。 她低声道,“我知道。” 叶纯看着她,从那天后,她就没和以梅说过话,这次杜荀出事,她更觉得都是以梅的错,但看见她脸色灰白的样子。 她有些不忍。 她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 杜荀晚上就醒了,杜荀父母欣喜落泪,但很快发现儿子不对劲,医院又做了仔细检查,最后结论,杜荀摔下楼时摔坏了脑子。 他智力受了损伤。 他认不得爸妈,他嘴里只叨念以梅。 杜荀父母无可奈何,打电话告诉以梅,让以梅来见他。以梅却拒绝了,她已经决定,以后都不再见杜荀。 这样对大家都好。 杜母哭着在电话里求她。 以梅听到她说杜荀伤了脑部,心中咯噔了下,立刻赶去,见到了手脚都打着石膏的杜荀,她只觉鼻酸。 杜荀正含着手指玩。 以梅在床边坐下,杜荀将一颗棒棒糖喂她嘴边,甜甜的叫了声姨,神态如同三四岁的小孩,以梅忍不住的掉下泪来。 杜荀见她哭了,急了起来。 抬手帮她擦脸。 以梅满心苦涩,将他轻轻抱住。 杜荀也来抱她,一脸天真,以梅放了手,起身要离开,杜荀看着她的眼神,突然心里很慌,有种她会永远离他而去的预感。 他抓住她的手,大哭起来,“姨,别走!” 以梅狠心抽手转身,杜荀急得从病床跳下,冲前来抱住她,哭得好不可怜,“姨,不要走,我会乖乖的……” 以梅心里发酸,表情僵硬。 她看向门外。 杜荀父母从观察窗往里看,杜母看见这一幕,眼泪直涌,她抓着丈夫的手,哽咽着道,“儿子都这样了,就随他意吧。” 杜父握门的手垂了下来。 杜荀父母默许了,以梅每天来看他,杜荀半个月后出院。 杜荀天天往以梅家跑,但他父母不再阻止了,在家养了半年多,他骨折的地方都恢复痊愈了,但心智没恢复前,也没办法去学校。 杜荀每天缠着以梅,但言行举止就像个小孩。 医生说,他心智只有三四岁。 以梅心里失落,但也不要求更多,他从五楼摔下来,没死已经幸运了,她赔着他玩耍,他开心的样子也挺好。 又一个夏日到来。 杜荀拿着他的玩具,跑来以梅家玩,其它人都出门了,以梅一个人在家,她穿得有些清凉,黑色吊带衫,轻薄的短裙。 杜荀来找她时,她正擦着书桌。 杜荀看着她鼓鼓囊囊的胸部,随着动作而晃着,看着她白花花的腿,他突然有些燥热,只觉胸膛燃烧着一股火,下身发涨。 杜荀有些慌。 他抓着玩偶熊,遮住档部翘起来的yinjing。 他很喜欢以梅,喜欢和她玩。 但随着手脚的伤开始好了,他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一见了姨,鸡鸡就容易硬,他心里好慌。 他怕被以梅发现。 “阿荀来了?”以梅擦着桌,冲着他笑。 她这一笑,杜荀觉得鸡鸡涨得更大,翘得更高了,他急得快哭了,还好有玩具熊挡着,俊脸却是憋得发红。 以梅叫他过去。 杜荀磨磨蹭蹭,坐到以梅身边。 她翻着童话书。 她给他讲着故事,她的头发擦过他脸颊,有些酥麻麻的,杜荀魂不守舍,忍不住的往前凑去,闻她头发的香味。 他浑身像着了火似的,鸡鸡涨疼难受。 “阿荀?”以梅转头看来。 这一转头,嘴唇竟贴上了,两人都是震了下。 杜荀意外亲到她柔软嘴唇,他呼吸急促,心跳如雷,以梅则是一阵心颤,下意识往后躲了下,他再次亲上来。 以梅推搡,“阿荀,别……” 杜荀抱住了她,他顽固的咬住她的嘴唇,凭着本能的吸吮,以梅挣扎了几下,却叫他抱得更紧,这一贴近来,她感受到有个硬物顶着。 以梅不敢置信,伸手到他档部。 果然摸到一根硬棒棒,顿时满脸通红,心跳如雷。 杜荀被她一摸,发出难受的喘粗声,不知应该怎么办,难受的抱着她蹭着,以梅抚上他的俊脸,看着少年满脸的欲望。 她轻声道,“阿荀,我是你的长辈,你这东西,怎么能对着我硬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表情,让杜荀以为她生气了,他脸色慌乱,表情可怜又无辜,“姨,我忍不住,最近一想到你就会这样。” 她认命似的叹息了声。 她以为,他伤着了脑子,终于不再对她有畸恋了,只当喜欢的长辈,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们关系本该如此。 她勾住少年脖子,啃上他薄唇。 杜荀浑身一颤,俊脸通红,激动的抱紧她,反啃回去。 以梅伸手进他裤子里,握住他的yinjing,硬得发烫,她浑身也燥热起来,却还问着他,“真的一想我就会硬吗?” 杜荀被她摸得,不断的粗喘,眼眸湿润,颤抖着点头。 以梅勾着唇,握着他roubang捋动,杜荀呜咽颤抖着,俊脸涨得通红,在她手掌抚弄下,发出舒爽的粗喘声,又羞又慌。 以梅竟是蹲下身去,俯在他两腿间,含住了他的硕大舔弄起来。 杜荀惊得差点叫出来。 yinjing被以梅含住,嘴唇包裹,舌头吸吮,带来的美妙销魂,让他爆爽颤抖,以梅舔着少年的roubang,反复舔弄,弄得湿哒哒的。 她又撩起裙子,扯下内裤。 她坐到了少年腿上,扶起roubang对着xue口坐了下去。 “呃哈!姨,你夹得好紧。”杜荀yinjing插进一个紧窒软嫩的rou腔里,那包裹带来的销魂快感,让他魂都要飞了。 他喘着粗气,抱住以梅的腰,随着本能的挺动起来。 “杜荀,cao我!”以梅眼睛泛红,揪住他衣衫,狠狠亲上他,“用你的大jiba干我,用力干我!” 她的话,让杜荀兴奋。 他抱住以梅,疯狂的挺动,这半年多来,两人久违的结合,虽然他心智还未恢复,但以梅还是没忍住的把少年给扑了。 如果他将她当长辈。 她可能也就忍了,可他对她有欲望。 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姨,好舒服……”杜荀抱住她,疯狂的抽插,她被cao得娇喘浪叫,听着她的呻吟浪叫声,他更加的兴奋,将她压在书桌上,掰着她的腿,大力的顶弄。 以梅夹着他的腰,被cao得死去活来。 长久失落的心,终于感到满足。 杜荀抱着她凶狠的顶弄,yinjing在她老粉逼里,不知疲倦的抽送,半年没caoxue,他积压的欲望也是恐怖,把以梅cao得哭叫求饶。 以梅又被他抱起,压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她趴在沙发,屁股高撅,少年硕大噗的一声从后面挺入,她被顶得一声浪叫,却又欢喜的抓紧他的手,他将她抱紧,狂顶乱撞。 “姨,我爱你!”杜荀抱着她的腰,疯狂的cao弄,直把她干得哭叫娇喘,他粗壮的yinjing,被她紧窒的xue不断的收缩吸吮,他终于射精。射精瞬间,脑中竟忽然有许多碎片信息涌上。 忘记的东西,这一刻全涌了上来。 “姨……”杜荀心中激动,抽离之后,又将她翻身,抱住她激烈的亲上来,以梅嘤咛一声,勾住他脖子,两人饥渴的亲吻在一起,舌头互相的搅弄。 杜荀手掌伸进她衣服里。 利落的解开她的内衣扣,肆意的揉上她的双乳,以梅娇喘着,夹紧他的腰,啃上他的脖子,颈边,弄得少年颤抖。 杜荀抱着她,yinjing再次插了进来。 以梅满足的呻吟,他贴来她耳边,“姨,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以梅浑身一抖,她震惊看向他,杜荀看着她笑,眼神却是变了,以梅心有所悟,欣喜若狂,揪着他头发,饥渴的咬上他嘴唇,“除非你先放弃,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这小崽子。” “姨,我好高兴。”杜荀亲她,咬她耳边,不断的吸舔,弄得她颤栗。 又抱着她狠顶,以梅娇喘着,哀叫求饶。杜荀眼里充满着爱意,再不想遮掩,他捧着她,嘶哑道,“姨,我爱你。” 他说着,眼圈慢慢泛红。 低头亲她,“姨,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她心里有他,他便有了勇气去对抗全世界,就算还会被父亲关进精神病院,他的选择也一样不会改变,他一定会逃到她身边去。 “好,永远在一起。”只要他不说退出,那么她就不离开。 以梅抱住少年,一翻身将他压下,骑到他大jiba上,低头咬住他嘴唇,杜荀激动的抱紧她,腰腹狠挺起来。 以梅脱下衣衫,全身赤裸。 她在他身上,主动的扭腰摆臀,rouxue夹着他的roubang,起伏吞吐,弄得少年粗喘呻吟,看着她的男孩,在她身下销魂的样子。 以梅也感到满足。 她给了他一次机会,想要放过他。 可他再次走向她,她对他的感情已不再怀疑。那她还怕什么,他们你情我愿,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两人在书房尽情的zuoai。 杜荀将以梅cao得死去活来,老逼都让他给干肿了。 杜荀抱她去浴室,两人洗澡时,没一会儿又亲在一起,亲着亲着又干上了,直到他彻底被她给榨干了。 晚上的时候,叶谨和柳鱼回家。 以梅握着杜荀,告诉两人,他们要在一起,夫妻俩又震在当场,以梅含笑告诉他们,她会搬出去住。 她早已财富自由,子女们能支持最好。 不能支持,那也没什么,就算杜荀父母不同意,哪怕是彻底断他经济,她完全可以养得起这个小情人。 但他们去见杜荀父母。 提起此事,杜荀父母没表示支持,也没表示反对,竟是默许了。 这已经比两人预料的反应好多了。 以梅知道,她和一个小辈在一起,让子女在小区都被人议论,总是不太好,所以她还是搬了出去,两人住在了一起。 两年后,杜荀毕业。 一毕业,两人就登记结婚了。 依然没有人祝福,但两人都不在意。婚后夫妻恩爱,一生无子无女。 以梅九十多岁,老死在了杜荀怀里。 杜荀却正值盛年。 以梅死前叮嘱他,要他好好活下去,再找人也没关系。杜荀嘴上答应,在她断气后,却跟着自杀了,他不会让她一个人走,他也不想一个人活。 他也早写好了遗嘱。 他只希望下辈子他们能早些相遇。 两人的丧事,是叶纯过来帮忙办理的。当年怨恨奶奶,但过这么多年,她也有了家庭子女,早已经放下了。 按着杜荀遗嘱,两人合葬。 叶纯放了一捧百合在碑前,伫立了许久。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