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大哥认出来了,他哭着说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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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梅被抓了! 凌晨五点多,还在香甜睡梦中,警察破门而入将她带走,抓捕理由是涉嫌盗窃罪,将她还没捂热的一堆珠宝,银行卡带走,说是赃物。 她在警局见到了大哥。 看见他时,以梅差点没认出来,李翎风面色灰白,双颊凹陷,跟个骷髅似的,脸上一层皮包着骨,都瘦脱相了! 他怎么成这样了! 李翎风与局长说着话,又朝她这边看来,她赶紧捌过头,心脏狂跳。他这样子,让她很震惊,心里不太舒服。 但眼下,她更担心自己。 李翎风单独见了她。 以梅坐在他对面,她一语不发,曾经的兄妹,此时以这种方式见面,以梅心想,这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性啊。 李翎风也在打量她。 这个胆大包天的盗窃犯,与小妹有点像,一样的小白花秀气长相,一样的丰满身形,甚至那瞪着他的眼神,也一样的桀骜。 这哪像个小偷见失主的表情? 离近了,以梅看更清楚,大哥的样子真是好憔悴啊! 李翎风蹙眉,沉声问:“保险柜的东西,你怎么偷出来的?” “什么偷!”以梅本来为他难过呢,一听这话,气得拍桌冲他吼,“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取自己东西,怎么叫偷呢!” “你的东西?”李翎风眯起了眸。 他虽瘦脱相了,但这双眼,却更锐利逼人。 以梅才不怕他呢。 她翘起二郎腿,理直气壮的向他要求,“本来就是我的!李翎风,你快点撤诉,让他们把东西还给我!” 她有点口渴了,起身抢走他面前水杯,咕噜一口灌下。 李翎风坐直身,目光灼灼盯着她。 他轻声问:“如果我拒绝呢?” “你必须同意!”以梅踢了桌子一脚,冲过来揪住他衣领,“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李翎风你凭什么抓我!” 这一举动,引起外间警察注意,正要喝斥。 他抬手制止。 又低头看向这嚣张的盗贼,他轻问,“你这小偷,怎么证明是你的?” “再叫小偷试试!”小偷两字,刺得她像踩尾巴的猫,气得失去理智,“保险柜是我用密码打开的!所有银行卡我都知道密码!这还不能证明?李家缺这点钱吗?你就非要找我麻烦!要不是挣钱太辛苦了,我怎么会回去拿东西……” 她想起这三月受的苦。 心里委屈极了,眼圈一红就掉下泪来。 李翎风看着她,她委屈的样子,她脸上的眼泪,他抬手帮她轻抹去,她没有躲避,反而很自然的揪着他衣袖狠狠擦脸。 他冰冷枯死的心,突然鲜活的跳动起来。 黯淡的眼,也刹那灼亮。 李翎风深吸口气,定定看着她,“知道密码,不能证明你不是小偷,你涉案金额太大,如果被定罪,起码要判刑十年以上……” 他这一吓,以梅脸都白了,坐十年牢? 她凭什么坐牢! 她气急败坏的问,“还要怎么证明?” 李翎风抚上她脸庞,轻轻摩挲她娇嫩脸蛋,温热触感,让他枯瘦手指在颤抖,“如果你能准确说出每样物品来历,应该就能证明。” “当然能了!”以梅为了证明清白,摆脱嫌疑,一股脑的背着,“金猪金锁是爸爸送的,玉佩和祖母绿项链mama送的,金算盘金捶子金碗大哥送的,银行卡大哥给的,还有张是苏鸿远给的,当初生完孩子他……” 她喋喋不休。 还没说完,李翎风已将她抱住,低头狠狠吻上她。 以梅震了下,她挣扎起来。 李翎风将她紧勒在怀,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枯枝般的手扣她后脑勺,饥渴的啃噬她的双唇,她又羞又急,挣扎扭动。 李翎风嘶哑叫了声,“小妹……” 以梅颤了下。 她又大力挣扎,“你认错人了!我叫薜翩翩!” “小妹!”她被摁到小桌上,挣扎的手被他抓住,他扣着她下颌,发红的眼凝视着她,惊痛的嘶喊,“李以梅,你不认大哥了吗?” 以梅震了下。 她瞪着他,抖着唇说不出话。 “这就是你惩罚我的方式是吗?”她的沉默,让李翎风脸色更灰败,眼光的光黯淡下去,他因过瘦深陷的眼窝,滚下泪水,他凄笑,“小妹,你真狠啊。” 那眼泪落到她脸上。 以梅瞠大眼,嘴唇哆嗦着。她想冲他吼,是你们先不要我的! 她只能说,“我说了,你认错人了。” “没关系……”她拒绝承认,李翎风失望,但终究是欢喜更多,他抚她饱满脸蛋,仔细的看着她,又轻笑着,“没关系,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就算是另一个人的皮囊,不肯认他又如何,她还活着这就够了。 以梅想说什么。 他又将她搂进怀里。 以梅挣扎,他抱更紧,在她耳边说,“小妹,除非我死,你别想再离开我。” 她一阵心颤。 要反驳,他又亲上来。 他炽热guntang的吻,令她几乎被灼伤。他那么用力亲她,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以梅在他怀里颤栗,她眼睛慢慢泛红。 她不肯承认身份。 李翎风不能逼她,但也不可能放她走。 以梅也想脱罪。 于是两人各退一步,李翎风答应撤诉,但她必须留在李家当女佣,并许诺,只要她在李家干满一年,被警察收走的赃物可以都给她。 以梅不想回李家。 但又想拿回小金库,只能妥协了。 以梅坐上大哥的车回家。 从她离后,三个月里,李翎风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他就像具行尸走rou,活的不像个人,如今她就在身边,他终于感到安心。 他像鬣狗一样盯她。 以梅如坐针毡,“你能不能放开手?” 从上车,他就握着她。 李翎风攥得更紧,“放开,你又想跑?” 明明是他们的问题!怎么反倒成她的错了? 想骂人,但看到他枯瘦的手,她忍住了。她终于问了句:“李翎风,你怎么变这幅鬼样子了?简直难看死了!” 李翎风涩然一笑,艰难说了句,“除了你,还能因为谁?” 她那一跳,让三个男人发了疯。 因为她的死,他们被折磨得不成样,一个个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因为我?”以梅瞪大眼,又哼了声,“我可没这能耐!” “就是因为你!”她无辜的表情,让李翎风动怒,他将她拽进怀中,扣着她下颌,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这女人,自私凉薄,抛夫弃子!你倒是死得利落,却把活着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的指控让她不满。 但看着他深陷的眼窝,骂的话又咽了回去。 以梅捌过头,避开他眼神。 她低低道:“李翎风,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们先对不起我!” “你再说一次?”李翎风扳过她脸,逼她与他对视,他扣着她双肩,双眼灼烧着怒火:“李以梅,给我说清楚,我们哪对不起你?” “你们就是对不起我!”以梅冲他吼回去,“在酒店的时候,你们眼睛跟瞎了一样,有看到我吗?没有!我脚被砸伤了,我跑不动!我怕得要死!你们为什么不来保护我?因为你们眼里只有林若初!” 心里积压的恨,灼痛她的心。 她神情颠狂,冲他吼:“李翎风,我跟她比我算什么啊?我给你生个儿子,但我还是抵不上她一根手指头!她林若初才是你们心尖上的人!是啊,她什么都比我好,比我聪明比我善良,我争不过,我不争了,退出还不行吗?” 她吼完,已泪流满面。 李翎风哑口无言。 李翎风将她拥进怀中。 以梅要挣扎,他嘶哑道:“小妹,对不起……” 以梅僵住。 李翎风拥紧她,颤声道,“那天,大哥确实没看到你。” 飞机撞上酒店大楼,一切发生太快,危险来临时,他本能的去保护林若初,他根本没看到她,是啊,为什么没看到她? 他无数次责问自己。 他的话,更让以梅眼泪簌簌落下。 “对不起。”李翎风擦着她泪水,“但以后,大哥眼里只看得到你。小妹,你原谅大哥这次过错,好不好?” 以梅不说话。 李翎风轻抚她脸庞,轻声道:“要不是我们还有个儿子,大哥真想随你去了。” 以梅咬紧嘴唇。 李翎风惨笑,“小妹,大哥现在才说爱你,还来得及吗,你信吗……” 以梅眼泪瞬间涌下。 来不及了!她不会再相信他们! “不信也没关系。”她的表情,已作了回答。 他惨笑了声。 他将她揽进怀中,轻抚她的柔软的头发,闻着她的香气,他心里的痛苦被抚平,“小妹,只要你活着。恨我也没关系。” 以梅颤抖着。 拳头握紧,又松开,“我不是你小妹,我叫薜翩翩。” 她还想刺他两句,李翎风低头含住她双唇,咸涩的泪水流下来,也流进她心里,只剩下一片苦涩,她没抗拒,没回应。 由着他亲着。 他这样抱紧她,突出的肋骨硌到了她。 以梅嘶哑说了句:“李翎风,你现在又丑又瘦,跟个麻杆一样,真的难看死了……” 她说着,却突然僵住了。 他瘦得硌人,这么抱着她,竟然还能向她举枪,那玩意儿正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