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失序(哥哥h,太子h,先后cao,非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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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钩,星如眸。 公主正独自坐着,等待太子的归来。 大红锦绣铺设的婚床上散落着粒粒花生桂圆与莲子,寓意早得贵子。 锦屏却无心欣赏,只是目睹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门被人推开之时,喜烛猛烈地摇晃了两下,险些熄灭,然后她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来,想看清走进来的那人。 竟是陆乘渊。 “哥哥……你怎么来了?”眨了眨眼,哥哥的身影离得更近了,不似幻觉。 他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将一只木盒子递过去:“昨日本该就给你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忘记了。” 一边说着,他将木盒的盖子掀开,取出里面躺着的一只金雀钗,镂空鎏金的雕花,小雀儿神形颇具韵味,灵巧极了。 陆乘渊将钗插进meimei发髻:“小五,这是给你的新婚贺礼。” 他的meimei,是皇室公主,是金镀的尊贵之躯,可是他也私心盼着,她能像小鸟儿一样地拥有自由。这场婚事虽然令他们都不好受,但却是唯一能够令她重获自由的方式了。 说的是新婚贺礼,想要送的,却是自由的快乐。陆乘渊抿了抿唇,最终选择把这些话埋在自己的心底。 还没成的事儿,说出来也许就不灵了。 见他沉默,锦屏心里也是闷闷的,忽然有些怨恨起哥哥,他总是这样轻松地拿捏住自己所有的情绪,促成她嫁给别人的是他,告诫她不允许爱上别人的也是他。 而哥哥总是来去自由,就像现在,明明她都已经嫁给别人了,他还能笑着送上新婚贺礼。 “然后呢,你是不是还要祝我早生贵子?” 她看着陆乘渊,故意扑上去,意图十分明显,想吻他的唇。 “别闹。”陆乘渊单手环抱住她的腰,偏过头去躲。 明艳的口脂擦过唇角沾在了哥哥的脸颊上,锦屏盯着陆乘渊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再一点点帮他舔掉,她咽了咽口水,然后抓住陆乘渊一只手覆盖在自己胸前,大胆地发出邀请。 “哥哥,今晚我就要给他了,你真能舍得吗?” 陆乘渊的眉头蹙得紧紧,心潮因为她这话而剧烈涌动。 锦屏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抚摸,最后在他双腿之间揉了揉,柔软的茎身正与两团囊袋挤在一起,在她温柔的挑逗下慢慢昂起头,蓄势待发。 “在此之前,哥哥不想先占有我吗?”见陆乘渊仍旧不为所动,锦屏心中郁结更甚,她眼里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诱惑道,“陆乘渊,你爱我吗?” 她不再喊他哥哥,好像这样兄妹的身份就无法束缚住她的情感。 陆乘渊捏住她的下巴,看着meimei委屈的模样,甚是动人,低头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回答:“爱。” 他步步紧逼,眼神变得危险又深邃,推搡着将她压倒在那张婚床上,覆身上去,也反问一句:“那你呢陆觐尔,你爱我吗?” 锦屏没有说话,她专注着凝望陆乘渊的眼里满是爱意,足以令他动容。 此时无声胜有声。 陆乘渊伸出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慢慢搅动抽插,等到被她舔得晶亮一片,旋即抽了出来。 “昨夜cao成那样,都喂不饱么?”陆乘渊趁着她恍惚之际,用手指插进她身下的xue口里。 有了唾液的润滑,进入的很顺畅,甬道内壁仍旧湿滑柔软。 昨夜他要了两回还是三回,自己都记不清了,cao到了极限,两个人都酣畅淋漓,陆乘渊回忆起自己如何将meimei灌得满满,射到最后,都分不清真实或虚幻。 元臻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心中有数,况且门外还有他的暗卫守着,陆乘渊的情欲被meimei勾挑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背后,掀开衣衫去吸她的奶尖。 “……啊,哥哥,想要哥哥。”感受到来自顶峰的酥麻与惬意,锦屏舒服得双腿都弓了起来,膝盖合拢,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xuerou不受控地吮吸,将他纳得更深。 meimei娇喘着,姿态yin荡地勾引,陆乘渊也不好受,身下roubang硬得发痛,兄妹的luanlun之恋已经足够刺激,更何况现在还是在魏国的王宫里,在meimei与魏国太子大婚的当晚。 这张床上,一会儿还会有别的男人来cao她。 “哥哥忍不住了,给哥哥cao一会儿。”他含着rutou不松口,不敢真的留下印记,只能用舌尖在顶端一遍遍地扫,舔得meimei春潮泛滥。 “我好舒服啊,哥哥真的好会弄。”锦屏软软地哼,不能真的叫床出声,她就刻意粗重地喘息,然后伸手揪着他的腰带,暗示着他快些进来。 伴着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锦屏感受到陆乘渊的手指在xue内用力按压了一下,哗啦一下泄身出来,打湿身下一片。 在手指突然抽出的空虚感袭来之后,下一秒又被填满。 已经足够湿润,陆乘渊只用guitou顶开两片rou唇,就直直地一插到底,整根没入之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开始疯狂抽插。 接连捣弄了数十下,他牵着meimei的手taonong在yinjing根部,包裹着的那一层皮囊在她手指间反复滚动,一边插一边taonong的感觉让他如坠深渊。 欲望打湿了他的眼睛,粗大的roubang涨得紫红,狠狠地一进一出,源源不断的粘液从交合之处涌出,粘在屁股上凉凉的,锦屏双脚踩在床板上,支着身子想要挪动。 陆乘渊当她想逃,用力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拖拽得离自己更近。 “魏国太子能喂得饱你么?”他挺着腰抽送,目光锐利地锁住她,然而这话却只能令自己醋意泛滥,陆乘渊撞得更加用力,两枚囊袋重重地拍打在交合之处,将花xuecao得更加湿红。 疯狂地撞击了几百下,锦屏两眼都花了,taonong着哥哥yinjing的手指也酸,那根roubang硬得不像话,一边cao还在一边膨胀得更大,她迎着哥哥饱含欲望的双眸,终于准确无误地发觉了爱意。 心在这一刻安宁下来,她又有些得意起来。像小狗,尾巴飞翘。 于是锦屏笑得狡黠,在陆乘渊插到深处的时候放松,又在他抽出是用力夹紧…… “别夹……哦……”察觉到了她的坏心眼,只是这警告还没说完,伴着一阵微微的胀痛感,陆乘渊不受控制地缴械,一柱jingye自马眼口喷着出来,全都射进了meimei的花心深处。 哥哥素来温文尔雅,锦屏却听见他咬着牙低咒一声。 还来不及笑,陆乘渊就冷下脸抽身出去,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帕子接住了从xue口流出来的jingye:“今日也敢疯?不怕元臻看出来么?” 锦屏不以为意,赤着脚踩在他肩头,小腿肚贴着哥哥的耳朵夹着他脑袋晃荡。 “哼,那又怎样?区区一个粗糙的北地蛮种,哪里能懂这些。” 清理完毕,陆乘渊微微叹息,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擦拭自己的手指头:“男子阳精腥膻,你一会儿记得想法子清洗掉。” “哥哥……”锦屏一骨碌爬起来,楚楚可怜地揪着他的腰带,将脸贴在他腰腹,“你就要走了,对吗?” “嗯。”陆乘渊亦是不舍,然而却不敢表露出来,若是他率先懦弱了,meimei又如何能有勇气呢?于是他微笑着揉揉meimei的头发,手指摩挲着那支金雀钗。 “小五,下一回见面的时候,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再没有其他人能阻止了。” 她只能默默注视着陆乘渊离去的背影,眼泪无声地往心里吞咽。 “好,好……” - 月上中天之时,元臻在内侍的搀扶之下,晃悠悠地站到了婚房前。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自己则在冷风中矗立着,望向殿内。 等到酒意消散了些,径直推门进去。 喜烛已经燃了大半,红泪正滚滚地滴落,凝固在烛台上格外显眼,他喜爱干净整洁,偏偏瞧着这一团黏腻也不觉得污糟,满心满眼都在床上躺着的小公主身上。 衣衫未解地爬上了床,单手搭在公主地肩头:“睡着了?真等着我来弄醒你么?” “唔——”锦屏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出声就被元臻捂住嘴巴。 声带振动发出的呜咽落在掌心,痒痒的。元臻掰过她的肩头面向自己:“别怕,是我。” 手肘压碎了什么,卡擦一声脆响。 元臻眉头一皱,抬手去看:“什么东西啊……” “哈哈!”锦屏乐得笑出声,他那模样着实滑稽,红色的喜服上粘着碎裂的花生和桂圆壳儿,她不知为何心情大好,胸中阴霾暂且抛之脑后,伸手替他去摘那些碎屑,而后逗他,“太子殿下一回来,就把自己的子嗣给弄死了呢。” 元臻以为自己喝醉了,完全没有理解她的话。 锦屏忍俊不禁,捻起一枚桂圆捏在指间:“这些都是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你将它们压碎了,那可不就是不要子嗣了么……”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元臻狠狠拽过,压在身下。 “能给你子嗣的是这个,知道吗?”勃起的性器顶在她小腹上,元臻的眼睛充满着占有欲,“信那些虚的可没用。” 他捉住了公主的手腕,钉在她的耳边,急切的吻就扑面而来,深深印在她的唇上。 “唔唔……”元臻的吻掠夺又强势,锁住了公主的双唇令她没办法呼吸。她不得不伸长纤细的脖子,仰着面承受这浓烈的深吻,试图找到一丝缝隙,得以喘息。 锦屏方才刚被哥哥干完没多久,全身都软塌塌的,这会儿更使不上力气,何况元臻体格高大魁梧,远非她能够撼动得了的。 被吻得嘴巴都合不拢,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来…… 直到公主的檀口中也满是馥郁酒香,元臻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嘴唇,跨坐在她身上,就要剥掉那些衣衫。 所有纷繁复杂的仪式在白日里都已经做完,魏国太子的新婚之夜,只需要与太子妃纵享云雨,好增进床第之欢,为日后绵延子嗣埋下种子。 他的手指从裙角伸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了xue口。 “这是什么?”元臻的手指刚要塞进去给她扩张润滑,就被某个东西缠绕住了。 轻轻一拉,湿漉漉的狼牙就从公主的花xue中掉落出来,她不知已经偷偷流了多少水,连串连的红线都是潮湿粘腻的一团,吸饱了水分。 yin靡放浪的动物牙齿在自己眼前晃,一滴晶莹的粘液自上而下滴落,好像是从狼嘴里流出来的口水,觊觎着猎物,馋得发狠。 元臻的欲望在这一瞬间爆裂开来,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拆吞入腹。 他让她等着,小公主却跟一枚狼牙先玩了起来。 “这东西也能让你这么湿么?”元臻的眼眸透着危险的欲念,“我还没cao,谁准它先进去的。” 锦屏无端有些心虚,元臻不知情,却字字句句意暗指着陆乘渊的行径,她面颊烧红,轻轻拍打他胸膛,“你是不知道自己多大么?我害怕还不行吗?” 元臻眯着眼,琢磨出了她这话里的意思。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夸赞,更何况在魏国这样崇尚武力的地带,强壮粗大的男根亦是象征着能力的一种,足以令人崇拜,从前在军中与部下一道沐浴时,就有人惊呼过太子殿下的尺寸,元臻当然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能被公主变相地崇拜则更是愉悦,于是他低低地笑,决定暂且放过这颗讨人厌的牙齿。 元臻将它随手丢在一边,继续亲吻她的脸颊:“那我先帮你舔一舔,让你再湿一点,一会儿cao起来就不痛了。” 锦屏缩着脖子躲了一下:“不要。” 尽管已经洗干净了,可陆乘渊毕竟刚刚才射在她身体里,再是孟浪,也着实不能夹着元臻的脑袋让他舔xue。 “也不是只有舔,才能变湿的。”锦屏的指腹在他腹部肌rou的沟壑处划动,眼眸晶亮,“换个玩法,怎么样?” / 下章还是太子的饭!臻哥还是初夜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