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坏了
cao坏了
聂书姚足足被cao尿了两次才被周铎抱下来放到了床上。 她身体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小腹还在抽颤,xue口的yin水混着尿液,整个腿心湿漉漉一片。 一只手被皮质手铐铐住,随后手臂被锁链拉扯着往上拽,她想抬起脸,另一只手臂也被铐住,随后是两条腿,一左一右被铐在床尾两侧。 她身上还挂着珍珠,被秋千绳索束缚的红痕还在,布满她的手臂腰肢和大腿,刚刚激烈的性事中,乳夹被cao掉了,此刻两团嫩乳中央是被乳夹夹得红肿的奶尖。 隔着蕾丝眼罩,她依稀看见头顶的天花板镜面上倒映着她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周铎拿了瓶白桃精油过来,从半空往她身体上倾倒,白桃味铺天盖地漫进整个房间。 奶尖被精油泡得麻麻的,男人手指一碰,她就忍不住发抖呜咽。 周铎摘了她的眼罩,让她能看得清楚些,随后大掌沿着她的乳尖摩挲到细软的腰肢,珍珠被弄得濡湿滑腻,色情的触感让聂书姚止不住扭动身体,男人的手掌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所到之处,犹如烈火燎原,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栗。 那只肛塞被男人取了出来,聂书姚睁着眼看向头顶,镜子里倒映着很多东西,周铎勃发挺立的性器,他宽阔结实的胸腹,以及他崩着青筋的长臂。 他伸手扣住她的细腰,挺胯将性器插入,视线乱了,她无法挣扎,只能仰着脖颈喘息哭叫,快感既深又重,小腹酸到她忍不住尖叫着哭出声音,呜咽过后是男人更凶的cao干,他像一头猛兽,cao干的力道重到臀rou都被cao出剧烈的啪嗒声响。 快感灭顶,聂书姚尖声哭叫,嗓音已近嘶哑。 四肢被束缚住,她挣扎不得,哭到破音浑身剧烈颤抖着高潮,男人还在加速挺动,聂书姚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生理眼泪狂飙,口水都无意识流了出来,高潮时她的反应很大,浑身都在抽颤,性器拔出来时,xue口的水一股一股往外喷。 她整个人哆嗦颤抖了好几分钟,才彻底停下。 周铎拿来一根仿真假阳具插进她xue口,自己则是握着jiba插进她早已被肛塞扩张过的菊xue,性器沾满黏腻的yin水充当了润滑剂,让他进出得很顺利,耸胯挺动时,胯骨撞着那根假阳具一起抵进xue口。 聂书姚受不了被两根jiba捣干的刺激,摇头晃脑地哭叫:“呜呜……周铎……大哥……太涨了……坏掉了……cao坏了……” 男人cao干的力道愈发猛了,假阳具抵进宫口,真jiba插进菊xue深处,两根jiba摩擦着那层薄薄的膜,整张大床都传来震动感,聂书姚被cao得哆嗦起来,仰着脖颈尖声哭喊,嗓子早就哑了,声音破碎,只剩含糊的哭腔:“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求你……大哥……好涨……啊啊啊啊……我受不了……” 男人单手拉过她的胯骨,挺身往她菊xue狂顶,另一只手在她湿漉漉的花唇上重重拍打,刺激过重,聂书姚脖颈扬起又落下,落下又扬起,带着哭腔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周铎拔出假阳具时,聂书姚像尿了一样往外喷水,喷湿了身下的大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