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cao你?
要我cao你?
他亲得很凶,舌尖很烫,抵开齿关钻进去,找到她的舌头含住吮咬,气息强势而又充满了侵略性。 聂书姚被亲得有些疼,只动了动脑袋,男人就掐住她整个下巴,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个翻身,整个上半身压住她。 他像一头巨兽牢牢将她困在臂弯里,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立体的鼻骨压住她的,转头换气间,他抓握她下巴的力道更重,她被吻得近乎缺氧,鼻息间尽数是男人身上清冽的雪松气味。 她茫然又不安地想,他为什么又生气了,今天该不会又要做吧。 昨晚到凌晨,她的嘴巴都被亲破皮了,许菲给她涂药时,没直说,但看反应,肯定以为她是吞某样东西时把嘴皮磨破的。 她不好意思解释,更不好明说是被亲的,只是照镜子看嘴巴时,也有些困惑,为什么周铎好端端地要亲她。 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更不会……搂着她睡觉。 周铎的情绪很矛盾,他从来没有在擂台上走过神,这是第一次,还为此挨了宁辉一拳,若是别的事倒也罢了,偏偏,走神的原因是——身下的这个女人。 从俱乐部回来,他跟新世纪的小陈总吃了晚饭,因为合作关系,两人每个月都会吃一次晚饭,聊聊珠宝行情,聊聊展会,再聊聊未来发展方向。 周铎喝酒的时候,看了眼腕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十五。 聂书姚应该走了,这个时候, 她应该和母亲鲁清亚一样守在病房外,焦灼又紧张地盼着病房内的周途快点退烧好起来。 许疆见他看了两次腕表,以为他累了,找了借口跟小陈总告辞,出来后,还挺担心是不是昨晚真的做多了元气大伤,又不敢像宁辉那样说出口,只是试探着说公爵那边新开了个店,问周铎要不要去汗蒸按摩放松放松。 周铎坐在车厢后座,捏了捏眉心,后座还放着周途送的那幅歪歪扭扭的画,他拿起来看了眼,说:“回公司。” 他笃定聂书姚已经走了。 在走进办公室那一刻,他的燥郁值达到了巅峰。 可当他走进里间,看见女人安安静静躺在他的大床上时,他自己都不清楚,方才几乎漫天的戾气,怎么就忽然散了大半。 她为什么没走。 是不知道周途发烧了,还是为了她弟弟,想多讨好他一天。 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不会是为了等他。 周铎吻咬的力道愈发重了,舌尖被吮得生疼,聂书姚喘息间喊了声:“疼……” 男人撤开身,三根指骨掐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还是那双漂亮温柔的眼睛,此刻被亲得狠了,眼尾晕出一点胭脂的红意,面若桃花,整张脸显出勾人的风情。 他今天不打算cao她的。 但聂书姚勾起了他的欲望,现在体内的燥热无法压制,性器硬得发疼。 他视线往下,两指拉开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浑圆白嫩的乳rou。 上面还残留着他昨晚吮咬时留下的红痕。 他用指骨碰了碰奶尖,见她敏感地瑟缩了下,五指径直握住那团柔软,让乳rou溢出指节,这才抬眸,声线沙哑地问她:“会夹吗?” 聂书姚怔住,眼睛缓缓瞠大。 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周铎睨着她,瞳仁里盛满欲色:“还是要我cao你?” 张医生的消息都发爆了,让他最少一个月一次,因为他一次顶别人一个月。 周铎昨晚就有些失控,他今晚要是再做,怕是真的会伤到她。 还有孩子。 聂书姚嘴巴动了动,想说哪样都不选,可男人眸色深沉,似乎只要她敢做出另外的选择,立马就能将她就地正法,她咬着唇,吸了口气,硬着头皮点头。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