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禽兽
家庭营养师许菲七点半就做好了早餐,快九点时见聂书姚还没下楼,这才上了二楼查看,聂书姚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赤身裸体躺在周铎的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层黑色薄毯。 中央空调的温度一直偏冷,许菲进屋时被冻得打了个激灵,她把温度调高,没敢开灯,只是走到床沿,伸手探了探聂书姚的额头,确认她没有生病之后,转身就要往回走。 聂书姚就在这时动了一下,她一点力气都没有,爬不起来,一直趴在床上,半张脸压在枕头上,长发盖住了眼睛鼻子,看不清表情,嗓子也说不出话,含糊地喊着什么。 许菲听不清她说什么,把耳朵凑近了些,问她:“要喝水还是要上洗手间?” “回……我自己……房间。”聂书姚用力发出声音,喉咙像坏掉了,无法正常开口说话。 “好,太太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房间。”许菲终于听懂她的话,先去开灯,随后掀开毯子,准备把人扶起来,也是这一刻,她才看见聂书姚身上布满的紫青痕迹。 她的菊xue还插着肛塞,xiaoxue插着小号假阳具。 许菲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该回避还是该帮忙,几秒后,她下定决心帮聂书姚把东西取出来,随着肛塞和假阳具被抽出的那一刻,没被稀释完的jingye沿着两个洞口缓缓往外流出。 聂书姚身体抖了抖,露出腰腹中央被皮带勒出的明显紫红色勒痕,两只手腕也全是伤,臀rou上尽是明晰的巴掌印,前胸后背更是布满细绳勒痕。 许菲把毯子重新盖上,吸了口气,把聂书姚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先放在床上,随后去把浴缸里放满热水,在聂书姚泡澡的同时,她又下楼拿了些吃的和喝的过来,喂到她嘴里。 聂书姚眼睛很红,大概昨晚哭了很久,眼皮微微发肿,她嗓子不能开口讲话,气氛便显得沉闷压抑,许菲权当什么都没看见,放了首轻音乐,一边给聂书姚洗头发,一边跟她说一些家长里短。 都是无聊的琐事。 她总能讲得绘声绘色,聂书姚在泡完澡出来时,才冲她哑声说了句:“谢谢。” 许菲莫名觉得她很可怜,伸手抱了抱她。 聂书姚很累,吃完东西,躺在床上睡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许菲上楼送了两次吃的,见她抱着周途的睡衣沉沉睡着,便把门关上,轻手轻脚地出来了。 她给许疆发消息,骂周铎是禽兽,是变态。 许疆没一会回复:【不想干了?】 许菲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敲:【太太就是想要个孩子,温柔点不行吗!非要那么折磨她吗!】 许疆也是几天前聂书姚打电话寻求帮忙时,才知道聂书姚是假怀孕,透过假怀孕这件事,他轻易地推理出了前因后果——聂书姚想要一个孩子。 而她想要孩子,无非是因为周途以后无法生育,她想以假怀孕的名义,怀一个真的孩子,以此来冒充是她和周途的孩子。 令许疆费解的是,周铎答应了。 起初许疆还以为,冷血无情的老板终于要大发善心拯救一下可怜的弟弟和弟媳,后来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周铎不过是把聂书姚当作一个床上泄欲的工具,只不过他给了这个工具一个权利——那就是她可以生下他的孩子。 许菲:【哥,你死了吗!回话!】 许疆一直低头回消息,周铎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许疆赶紧把手机放进口袋,上前一步汇报下午的工作行程。 他是今天中午到的,总裁办的秘书送了小道消息给他,说老板今天不太对劲,不知道被谁惹大发了,凌晨五点多就到办公室了,保洁说他在跑步机上跑了得有两个多小时。 许疆把里里外外行程翻了个遍,不知道周铎从昨晚到第二天凌晨会跟什么人碰上面,还没等他琢磨明白,就接收到周铎的召唤,让他坐最近航班飞回来。 他中午一下飞机,连饭都没吃,就到总裁办公室报到。 周铎其实和往常差不多,只是一贯冷着脸,气压比较低,在他换衣服出门准备跟叶升老总吃饭时,许疆注意到他颈侧有一个很小的痕迹,像是被牙齿蹭开的血痕,又像是抓痕。 浅浅一道红色,在冷白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周铎似乎也注意到了,盯着镜子看了会,侧过下巴,拇指指腹擦过那处,脑海里再次想起聂书姚将他错认成周途那一幕,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将纽扣系到脖颈,打好领带。 只是走出办公室时,眉眼阴沉得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