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xue
菊xue
聂书姚高潮了。 她第一次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皮下的血管鼓胀到沸腾,头皮一直处于颤栗发麻的状态,脑子里噼里啪啦尽是白光。 脚趾痉挛蜷缩,她整张脸埋在床单底下,眼泪口水混合着往下淌,她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扑通声,男人沉闷的喘息,以及空气里残留的崩溃哭腔。 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能发出那么yin荡的声音。 xiaoxue剧烈收缩,夹得周铎额际轻跳,他低喘着停了下来,拿了口塞将她的嘴巴堵住,与此同时,男人重新压下来,大掌按住她的腰压在床上,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五指掐着臀rou扒开,将方才被聂书姚坐过的那根假阳具抵在了菊xue入口,借着湿润的yin水,浅浅地戳刺扩张。 聂书姚察觉到他的动机,呜呜地叫着,她惊慌地瑟缩着身体想躲,却根本躲不开。 有东西进入菊xue,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让她浑身难受,聂书姚摇头晃脑地呜咽,全身的毛孔都在表达抗拒。 周铎似乎看出来,她这块地方从没被人开发过,乌黑的眸睨着那处粉红地带,手上力道加重,假阳具的头部入了半分。 聂书姚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却因为挣扎的动作让假阳具又入了一部分,她呜呜叫唤,惹得男人在她臀rou啪啪就是两巴掌,冰凉的皮带绕过肚腹在后腰处缠紧,被男人攥在手心。 臀rou震颤的同时,性器突如其来地插进深处,聂书姚被插得一个哆嗦,半边头皮都发麻了,她含着口塞呜呜地叫着,男人一手勒着皮带,一手掐着她的臀roucao得更狠。 才刚高潮不久的甬道遭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没一会又高潮了,嫩rou疯狂缠绞,仿佛有上万张小嘴发了疯吸吮guitou上的马眼,想从里面吸出jingye来。 男人将假阳具丢在床上,把湿淋淋的性器从xiaoxue抽出来,腰身一沉,插进了她的菊xue。 “呜——”聂书姚尖叫着哭出声,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好疼。 她四肢都在发抖,被绳索禁锢的手臂勒出紫红的痕迹,含着口塞的嘴角又酸又麻,眼泪浸透黑色布条,她张着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菊xue紧致异常,周铎插进去那一刻,就被箍得颈侧暴起青筋,他低低喘息着,两只手攥着皮带勒紧拉高她的臀瓣,身体下沉,腰胯耸动着撞击臀rou,让性器更深地嵌进菊xue。 聂书姚一开始以为自己要痛死在这,可没多久,身体传来难以忍受的快感,比yindao高潮还要刺激,菊xue太过敏感,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抽插间,guitou摩挲过肠壁时烙下的guntang热意。 大概是心理作用,第一次被男人cao干菊xue,聂书姚的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她说不出的难受,可又从中尝到快感,大脑在混沌与空白间来回跳转,男人力道一重,性器抵着薄膜擦到某处,她就颤抖着身体呜咽哭叫。 意识是抗拒的,身体却爽到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