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
迷乱
聂书姚的身体很美,黑色内衣束缚的乳rou饱满坚挺,在男人强悍有力的抽送中颠簸乱颤,乌黑的长发在半空凌乱飞舞,衬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 黑与白的视觉盛宴里,周铎两手用力扯坏丁字裤,纯白色珍珠颗颗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沾满yin液的珍珠滚落在男人脚下,被窗外的月光照射出莹莹光亮。 聂书姚咬着口塞,眼睛被领带覆盖,露出的脸颊染着被情欲洗刷后的潮红,她此刻整个人是迷乱的,双手背在身后,整个背部抵着落地窗,细细的脖颈被皮带拴着,喉口的声音被快感冲击得破碎不堪。 “呜……呜……” 有泪珠浸湿领带,顺着脸颊滑落到周铎手背,他低喘着停下来,掐着聂书姚的腰将她放下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落地窗前,她两腿软得发抖,几乎站不稳。 周铎掐着她的腰将性器插进去,一只手扯着皮带迫使她仰起脸。 脖颈被勒得近乎窒息,身体被cao得高潮不断,聂书姚在痛苦中获得极致的快感。 男人将皮带穿过她的手腕中间,拉着皮带的同时,胯骨用力撞击rou臀,头皮发麻的颤栗快感让聂书姚喉头发出哭似的呜咽声,她仰着脸呜呜地哭叫,xiaoxue剧烈收缩,夹得周铎粗喘着单手掐着她的rou臀重重往里顶弄了数十下,两只手同时抓握着臀瓣用力扇打。 聂书姚受不住地尖叫起来,口水透过口塞流了出来,淌到脖颈。 她腿软得不停往下滑,周铎捞了几次,见她站不稳,单手箍住她的腰将她甩到了沙发上,她整个上半身垂倒在沙发座上,屁股悬空在沙发背上。 男人扒开臀瓣,狠狠将性器插了进去。 聂书姚的整张脸埋在皮质座椅上,眼睛看不见,呼吸是窒闷的,快感却那么深,像一盆热水从头皮灌到脚底板,她摇头晃脑地叫,声音被皮座椅堵住,闷闷的,更显色情。 臀瓣被扇打得全是红色指印,细腰被cao得不停绷直塌陷,连白嫩的脊背都呈现一种脆弱的美感,笔直的两条腿被黑色皮质沙发衬得分外白皙,周铎抓起她的脚踝按在身侧,挺动腰腹,将性器送得更深。 甬道又湿又热,箍得性器亢奋异常,恨不得将guitou捅开宫口,直直插进她zigong里去。 聂书姚被捅得绷直脚背,喉管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只是声音很快被男人凶狠插送的啪嗒声响盖过。 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聂书姚才稍微缓过来一点,手腕已经被解开,但眼睛上的领带和嘴里的口塞还在,包括脖子上的皮带,她躺在沙发上足足缓了十分钟,才坐起身,自己拿掉口塞,摘掉领带和皮带。 被蒙住眼睛太久,突然看见光亮时,她下意识抬手遮了一下,手腕却酸得厉害,休息这么久,两条腿还是抖的,她小心地扶着沙发起身,jingye混着yin水从xue口往下淌。 空气里尽是腥檀的yin靡气味,她不记得过去多久了,只记得自己高潮了很多次,沙发上全是湿淋淋的yin水和尿液。 而周铎,从头到尾,只射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