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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不肯吃家里的芹菜木耳胡萝卜生菜怎么办。摊主不能理解孟约,不过她坚持要买,摊主也不阻拦,不过是降点价便宜卖。孟约买到手,抓一个给阿煦,阿煦吃得五官全缩成一团,孟约见状没忍住自己试了一口,满口涩味,涩得舌头和牙齿都木了。孟约:诶,我傻吗,明知道不好吃,还试这么大一口。问阿煦还要不要,阿煦赶紧摇头,打死不要再吃,而且吃过这个,再怎么甜香的瓜果都引诱不到阿煦,他视若浮云地穿过街道,丝毫不留恋那股成熟的甜香。成双:“小姐,要不要漱漱口?”孟约猛点头,漱口后吃粒姜糖,才算把涩味压下去,看着阿煦的小小背影,孟约决定以后再也不坑儿子了,这小人儿已经够好养啦:“阿煦,来,吃个麦芽糖,甜甜的。”阿煦:“不要。”准又是闻起来甜甜,吃起来难吃的。孟约:……最终孟约还是把阿煦哄得乖乖张嘴,终于尝到这世上什么叫糖果的阿煦整个人生都明亮了,双眼更是睁得圆圆的:“哇。”成双在一旁都替阿煦感到心酸,摊上这样的亲妈,也没办法,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得好养活。孟约心怀愧疚,终于带阿煦吃了点正儿八经的美食,阿煦也终于意识到世界上还有好吃的东西,结果孟约还要忽悠他:“这些好吃的都好贵好贵,妈买不起,所以我们不能经常吃,只能好久好久吃一次,阿煦懂了吗?”阿煦:虽然不太懂,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想吃点好吃的不容易,回头还是得回家乖乖吃不好吃的……总不能让自己饿肚子呀。忽悠完儿子,孟约就领这小的去接大的,然后遇到阿雝他们第一次随堂小测验出结果。孟约本来想问的,结果阿雝垂头丧气出来,孟约就立马不给儿子雪上加霜了:“没关系,没考好就没考好,阿雝只要健康开心地长大就可以了。”孟约说完的瞬间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瞬间得到升华,做为一个孩子没考好还不动手的亲妈,她是如此温柔慈祥。本着这样的心情,孟约打开试卷,然后……“不是满分吗?”“术数写错一个字。”虽然没扣分,但还是好伤心。孟·学渣·约:怎么办,我手好痒,好想揍这熊孩子一顿,然而他好像也并没做错什么呀!感觉是才坑了小儿子,就被大儿子反坑,结果非但不能揍还得勉励他:“别难过,下回认真检查,不要犯同样的错误就可以了。”“好。”学渣表示,脸好疼,心好疼,膝盖好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穿越者·学霸·太祖:渣男是负心人人喊打,学渣不上进怎么反倒光荣上了第四六二章人生如此漫长,必需搞点事情黄昏时分,壤湖园设宴,招待从南京制片厂一众人等。阿雝到底大一点,对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有印象,居然还能认认真真跟人家聊天,用那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倒显得人家是小孩儿,他才是大人一般。“哎哟,我不行了,阿雝可一点没变。”“阿雝是从小带阿煦,道是长兄如父,不沉稳点怎么行,总不能将来和阿煦一起爬树掏鸟窝吧。”“怎么现在就能确定阿煦将来会爬树掏鸟窝,为什么不能反过来,阿煦也很招人喜欢。我就喜欢阿煦这样怎么着都行的,多随和,多好养活。”孟约与众人坐在还余一点莲叶的湖边,点点残荷裹着斜阳的余晖被鳞鳞金波轻轻托起,风中有晚烟徐徐,带着干枯的草叶气息扑面来。孟约垫着柳编坐垫坐在湖边,王醴就在她身边,见她脸上的笑从头到尾都没下去过,遂问:“年年是不是很喜欢电影?”“当然喜欢呀,不过,比喜欢师兄还是要少很多的。”电影让她感觉自己离那个熟悉的世界很近很近,包括电灯,包括自来水,她喜欢这个大明。但她之所以为之努力,却并不止是因为心中的喜爱,还有对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的那个世界的少少怀恋。“委实喜爱便接着拍,济南天高地远,又有官家关照过,你做点什么也不碍。”王醴其实已经咂过味来,宣庆帝把他从南京调开,调到济南这么个风好景好山水好的地方,很有可能大部分原因是在孟约身上。宣庆帝大概也深知孟约很喜爱电影,所以选择了济南,离南京不算太远,有路轨直达,巡抚衙门和总督衙门又是宣庆帝信臣,且颇喜打鼓人的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为孟约再制造拍电影的契机啊!孟约断然摇头,日子轻轻松松也挺好呀,而且她其实也很忙的好不好:“不要,我有电影看就足够了。我有别的想做的事情,师兄会支持我的对不对。”“自然。”被人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的感觉,其实就是被人宠爱上天的感觉呀。孟约觉得,她穿越生涯干得最漂亮的一件事,就是从万万千千对她投好感数据包的人里,找出这个每每见面不由分说,便扔她一堆好感数据包的人。至今,也还是一样呢,源源不断的数据包,每天都会不定时不定量投喂。早上起来睁开眼会有,一起吃饭会有,出门会有,回家会有,闭上眼睛睡觉前也会有,有时候可能只是看他一眼,对他笑一声,他也会毫不客气地砸个大大的数据包来。待众人散去,孟约与王醴沐浴罢,王醴才问孟约:“年年想做什么?”“去同孔家扯皮。”王醴一头雾水:“怎么了,孔家哪里为难你不成?还是说育英园有什么问题,阿雝在育英园不开怀么?”孟约摇头:“还在南京时我就在琢磨,女书院是不够的,唯有朝一日,受道学业不分男女一视同仁,我们的目标才算真正达成。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我们家的小姑娘忽然问我,妈,为什么我不能和兄长读同一家书院,为什么我们书院教的东西兄长他们的不一样。”唯有学识不分男女,才会慢慢有真正的公平,这里的不分不是指少部分贵族女性,而是指大明所有女性。别人听了怎么样王醴不知道,王醴只知道,当孟约这么描述时,他眼前仿佛有个像孟约的软团子站在他面前,用天真的语气对世界发出这样的诘问:“我同年年一起。”“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