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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成了傻爹,连小公主流口水的样子,他都觉得可爱到宇内无敌手,至于两个儿子……已经完全失宠了。好吧,其实朱载宥也一样成了傻哥,一进殿阁,别的事先不干,张开手臂就冲明章公主:“来,阿章,大兄抱。”宣庆帝:“阿章别理你大兄,他爱捏你脸蛋。”朱载宥:“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被捏的,别当我不记得。”宣庆帝:小孩儿长大了果然就不可爱了,小时候多可爱的一只团子。朱载章这时已经会认人叫人,虽然孟约没见过几次,却已经知道这是姑姑了,小团子萌萌的笑,软软地喊“姑姑”,甜得孟约活像吃了几缸子蜜糖:“哎哟,我们阿章真是棒棒哒,这么快就记住我了,回头再给你做几个布偶。”“别提,你给她做的长耳朵兔子破了个口子,她伤心了挺久,新给她做的她都不爱,快给她做个一模一样的。真不知你做的是哪里不一样,怎么她就这么爱。”萧皇后也不是没喊针工局仿做过,但似乎总有哪里不对,女儿就是不喜欢,宁可抱着那只已经破掉的长耳朵兔子。“好的呀,明天我就做好给阿章送来,回头我再教针工局怎么做。”孟约是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常在南京,不希望再出现小公主为长耳朵兔子伤心的事。“行,我让针工局登门求教。”朱载宥这时已经在同宣庆帝说仪仗队的事了,宣庆帝琢磨片刻,笑着问孟约:“做那套衣裳的时候,阿孟是不是就想到了这个主意?”孟约:并没有,我从来没把事打算得这么长远过,我都是什么事砸到头顶上,再临时来想怎么解决,未雨绸缪这样复杂的事,根本不符合我的风格。“也不是,是阿宥提起,我才想起的,不过我之前有想过要将大明的美传遍天下。美了只在家临镜自照,那也太不像话了,就像我,如果好好穿了身衣裳化了个妆,也会想着出去,让大家赞美一下我。女固然为悦己者容,也很愿意为大家的欣赏和赞美容,在这样的时候就别说什么内心足够强大,足够自信的人不需要别人的认可之类的话,搁这上边不适用。我漂亮我就想让大家看到,我漂亮就想让大家夸我,我漂亮就想让大家都东施效颦。”孟约一直觉得,美的最高境界就是引领风潮,引得人人争相效仿,这样的美才是有成就感的美。哪怕这样其实很世俗,但人活在世上,岂能不世俗,当然阳春白雪也有美,只是美的受众不一样而已。世俗的美才是大众的。萧皇后:太对了。“正是如此,自家心里美有什么意思,就该大家都看到才好呢。”“那为什么是仪仗队?”“为大声告诉全世界我美时,还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强大的武力维护这份美。力与美的结合,我想不到有比仪仗队更好的表达方式,也很斯文很优雅很含蓄是不是,并没有太过赤|裸是不是。”孟约这么一说,自己都被自己说服了,是的,没错,仪仗队就该是这样的存在!宣庆帝:她说得太有道理,以至于竟然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反驳,还让人觉得,就该照她说的做。孟约:对的,没错,就照我说的做吧,大明可以的,小明也可以的!“你动嘴皮子倒是容易,却不知如何展现力与美的同时,又恰如其份达成目的有多难。”宣庆帝说是这样说,心里却已经在开始琢磨,该怎么让仪仗队换装之后展现强大武力同时,展示礼与美。“那没办法,我只能帮蔓生兄到这里了。”太祖建立的军队,口令什么的都是存在的,很有现代军队行止的痕迹,所以,并不需要她去额外做什么。而且,她看仪仗队的时候,满脑子都只有“大长腿,帅帅帅”,根本没留下太多别的什么东西。当然,军训的那点,还是留着的,不过关键在地,她留着的那点,大明官军也一样有。宣庆帝先是瞪孟约一眼,片刻后又冲孟约笑:“罢,明天把图稿送来。”“遵命,陛下。”“淘气,这次的陈文,不能让阿宥一个人写,你抽点工夫指导他一二。”朱载宥赶紧起身行礼:“那就劳烦姑姑了。”孟约:我好像刚刚自己主动跳上了……船?行吧,看在是大明官船的份上。第三一六章淋漓尽致的方式使节团自从看了后,就打算一天一场,看完再去下一站。而且,他们还能赶上大结局,追一追进度的话,不但能看完,还能把也全看完。看过再看,就会发现在这些戏,蕴藏着整个大明的风物人情,进而让使节团知道了一句大明子民对打鼓人所有故事的评论:嬉笑怒骂皆文章。一切看似是戏,但又深蕴许多道理,也藏着许多当今之世的现状——纯粹是戏迷票友们脑洞太多,这群人天天在戏堂子里听来听去,怎么可能不中套路!至于大明储君之后不能再陪同看戏,使节团表示理解,他们中其实并没有能等同大明储君身份的使节,因此大明储君能陪同,他们已经很能感受到大明的热情了,要真是全程陪同,他们才要觉得奇怪呢。实话说,要真是那样,他们可能会不安到怀疑大明是不是打算搞名堂。“孟院长早上好。”大清早的,孟老爷正要出门去科学院,没想门才打开,还没下台阶,就从马车上下来个朱载宥:“殿下安好。”“我来寻姑姑。”孟老爷:不找我就成,随你找谁去。孟老爷这时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闺女吃早饭吃得像是魂没了一样,原来是这朱载宥要来。“姑姑。”孟约:嗯。“姑姑不想见到我哦?”孟约:“是有一点。”“即使不想见,我也已经来了。”本宝宝现在已经不怕人嫌弃!本来孟约是想自己进宫去的,朱载宥来了也好,在宫里总没有在家里自在方便:“行行行,你有理。”领着朱载宥进画室,姑侄俩各据画案一边,清理干净的画案上,铺开一份制好的册页,朱载宥在上边一项一项写,并一项一项同孟约商量。孟约是懂的就提一句,不懂的略过,当朱载宥一脸惊奇时,孟约瞪他:“我又不是全知全能,当然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