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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美人: 夫君

    

疯批美人:  夫君



    但,比起嬷嬷,她们两个更容易被套话。

    虽然裴妍会些胡语,可对草原却是一无所知,唯一晓得的就是近些年梁朝有派遣使者送些粮食给胡人。

    父亲也曾担忧过胡人会不会进攻的问题,但整个幽州城就像是被温水煮青蛙了似的,外来经商的胡人和梁朝的商人都不少,谁都不会想到这平衡会这么快打破。

    塔娜平日就比较活泼,话也较多些,在知道裴妍得到阏氏册封后为了讨好她更是说了不少。

    于是那裴妍知道了这胡人可汗的名字,名为图勒古日,知道了他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目前最受宠爱的是小儿子布日固德,比她还小2岁,是大阏氏生的。

    虽然大阏氏不得宠,可却是鲜卑出生,鲜卑族跟着可汗出生入死,立下战功赫赫,而大阏氏连生了两个女儿,最后才是个儿子,更是宠爱。

    而布日古德作为最小的儿子和上头的哥哥们差不少岁,大家都乐意宠着他,再加上他嘴又甜,可以说是整个草原最出风头的男子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塔娜那少女才有的欣赏简直完全不加掩饰。

    她还好奇过,塔娜是有婚约的,就这么赤裸裸的夸赞别的男子是不是不合适,塔娜虽然没明说,但是那副汉人就是迂腐的表情全然表露在了脸上。

    裴妍索性就不问了,她如今只想着如何才能再见父亲一面,对于其他的男人并没有兴趣。

    但等待的日子比她想象的更漫长,久到衣服都做好送来了,她还没见到图勒古日。

    塔娜拿着那几乎比肚兜裸露的还多的抹胸托举在她眼前,那抹胸红的耀眼,最前方还放了宝石作为吊坠。

    “阏氏,我帮您扫听到了,可汗还有三天就从恒昌回来了,大获全胜,已经让人准备好酒宴了,您可以想想是不是准备点舞蹈给可汗看看?”

    裴妍瞧着塔娜毫不羞涩的给她褪去外衣,换上这一身胡姬舞蹈时才会穿的衣服。

    大半的酥胸露着外面,那包裹的弧度更加显得呼之欲出。

    “我不会你们的胡旋舞。”她会跳舞,但也仅仅是会罢了,算不上精通,一直以来得以称赞的也是她的一手好字而已。

    磨的精细的铜镜,清晰可见镜中人的模样,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丰乳被牢牢托在身前,雪白的肌肤白的晃眼,冰肌玉肤,不笑时瞧着清新脱俗不似凡人,可若笑了,那眼尾的妩媚就像是钩子,一下下招着人过来。

    塔娜都忍不住惊艳,尤其是这一身白肤,羡煞了她。她一边整理着裴妍的头发,一边道:“舞蹈可汗都瞧了多少次了,没得新鲜,可是阏氏您不一样啊,您光是站着就够了。”

    甚至不用做多余的动作,她要是男人就自己过来了。

    裴妍瞧着自己有些陌生的模样,笑了笑,刻意从柜子里拿了一些碎银放在塔娜的手心:“嘴甜。”

    塔娜笑的更深了,又帮着裴妍去试了试其他的。

    可无论是哪一件,都没有这一件来的惊艳,塔娜甚至更大胆的,又让裁缝做小了一号,裴妍穿上之后,更觉得这衣服夸张。

    两团乳rou更拥挤了,瞧着比合身的那件还要显大。

    几乎是心照不宣的,裴妍明白了塔娜的意思,没有拒绝,只是也不再谈论这事。

    一直到了塔娜说的三天后,裴妍rou眼可见的,整个幽州州府的人都忙碌起来,那许久未曾来过的嬷嬷又过来通知了裴妍,今晚不出意料的话需要她侍奉可汗。

    将近快两个月的功夫,裴妍几乎快要记不得那图勒古日的长相,只记得他身姿高大雄伟,还有身下那骇人的尺寸。

    一想到那硕长的阳具,她就忍不住回想到那两晚的激烈。

    几乎可以说煎熬的熬过了白日,又到了夜晚,听得前厅动静异常,直到快半夜了,那厚重的脚步声才缓缓从院前信步走来。

    听到动静的瞬间,裴妍就站了起来,走到了门边。

    月色下,女子穿着一身青衣,月光正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天然的聚光,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去,她似是踌躇,青葱的手指扶在门边,眸光如水,睫毛轻眨,说不出的怜人。

    图勒古日几个踱步就走到了那她的面前,拉着人就进了屋,屋内的婢女顷刻间退下,把房门也给带上。

    空阔的大屋并没有因此显得寂寥,而是被屋内的两人给点燃似的火热。

    不再需要裴妍主动的,图勒古日就已经袭上了她的唇,大舌裹卷而过,手上更是没停歇的,眨眼的功夫就褪下了她身上的衣物,光裸的肌肤因为微凉的空气而竖起了寒毛,可随即就被那温热guntang的大掌抚过。

    像是在触碰什么珍宝似的,那力度极轻,可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一一触碰,难以忽略那存在感。

    好不容易,图勒古日才松开了她的唇,粉嫩的唇瓣被吮的殷红发肿,如狼的锐眸盯着她,裴妍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胸口处,轻声含:“可汗...”

    图勒古日的手指捻着她的耳垂,男人独有的低沉嗓音在耳畔边响起:“你们汉人一般这时候叫什么?”

    裴妍的视线一直盯着他的胸口,衣领在方才那动静中已然凌乱,如今只是虚虚的挂着。

    她总是打破图勒古日的对汉女的印象,用那细如葱白的柔荑,顺着胸口肌rou的,半是抚摸半是解扣的脱他的衣服。

    那柔媚娇软的声音能听出压低了些音量,在轻轻的唤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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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言呢!珍珠呢!!怎么都没了!!有没有人在看哈。。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