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x广x张辽】触礁3(撸管、睡jian、舔xue、监控、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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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马超并非有意偷听。 只是听力天生就较为敏锐一些,即便隔着宽阔的客厅与过道,你若隐若现的呻吟声还是传到了耳中。像是发情的小猫伸出尖利的爪子,抓挠着他的心,将海边礁石处隐匿的情欲再度唤醒。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口干舌燥。 好渴。 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浇灌着深处根茎的美妙扩张。 久在无边欲海漂浮的水手,听见了塞壬的低吟。 遵从欲望的牵引,马超不假思索地伸手,覆上了自己硬挺的性器,本能地taonong起来。 “就像是野兽那样最纯粹最原始的性,没有任何意义!” 他清晰地听见你忽然提高音量说出的这句话。 丝毫没有被否定被冒犯的不快,反倒引以为傲地笑了起来。 何必深究什么意义呢。 对于依靠动物本性过活的他而言,最纯粹最原始的吸引力就意味着最大的嘉奖。 他回忆着午后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残存在体内的快感兴奋地自roubang顶端的小孔溢出,将胀得深红的guitou浸上一层透明的水液。 湿滑的前液熨帖地缓和了被粗粝手掌剐蹭的痛意,圈起的手指上下撸动,盘踞在茎身之上的筋脉突突跳动着,直接而迅猛的快感与血液一同翻涌,流淌着传导到五脏六腑。 远处,你的声音猛地加快,声调也更尖了些,带着分明的哭腔。 马超灵敏的感官察觉到周身的空气被你微弱的声波所震颤,未能及时抒发的欲念冒着泡,在肌肤上浮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掌心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想象着你在自己身下噙着泪,脸颊泛红的媚态。粗暴地握紧了手心的rou棍,不知轻重地加快了动作,根部的皮rou都被拉扯得发红。 指间结的粗茧与外突的guitou棱摩擦着,如同燧石相击,隐约燃起暗火,汹涌的快感之中还掺着几分刺痛的灼热。马眼分泌的清液,上下涂抹开来,将rou茎渡得一片晶莹,似乎想要浇熄身下的yuhuo,可滑腻的触感却火上浇油,只能更为用力地攥住略微打滑的巨物。 指腹传来的燎人烫意,一路蔓延,将体内的水分蒸腾成随着肌rou起伏的薄汗,喉管仿若烧干般地发涩。 马超听着你快慰的呻吟,舒爽地仰起头颅,胸腔上下起伏,重而深地喘息着,偶尔溢出喉间的嘶哑音节,与你小猫似的啜泣遥相呼应。他紧了紧后槽牙,想象中,野兽低吼着咬上了猎物的血rou。 宽大而豪华的房间内,空虚地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顶端的孔洞随着呼吸的起伏一开一合,像是一张欲求不满的嘴。 他又吞了吞干涩的咽喉。 远远不够。 却只能梗着脖颈,伸长耳朵,窃听你细碎的呻吟。 或远或近的响声混杂着交织成一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马超轻笑着,在现实与虚幻的界限之间游走,虎口的厚茧将昂扬的rou刃摩擦得发红,挤榨出更多的汁液向外翻涌,顺着盘根错节的茎身滑落,点滴清液落在深色的棉质内裤上,洇出更深的水色。 他依着你们的节奏,难耐地摆着腰,手上的taonong又狠又重。电流似的快感慌不择路地流窜至全身各处,巧克力色的肌肤紧绷着颤抖。 忽然,你于高潮的顶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却又戛然而止。 他的小腹一紧,酥麻饱胀的guitou也抵达了射精的临界点,两颗饱满的卵蛋微微颤动,顶端的孔洞保持着敞开的姿态,他猛地挺起腰肢,低沉的嘶吼间,粗长的巨刃一抖一抖地向上喷出jingye,鲜明的麝香味混着热汗的微咸在空气中弥散。 熟悉的气味又将他拉扯带回海边。 他弓起的腰肢重重地落回床榻,浓稠的白浆也抛物线地滴落在深色的肌肤上,像是拍打在黑色礁石上碎散的浪花,格外醒目。 马超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爽利的笑声也带着情欲的低哑: “哈哈!” 光凭想象就能射出来,真劲! 可是浪潮退去,水液残留的体温也迅速消散,小腹处唯余方寸微寒。 还是渴得很。 他胡乱地将身上的浓精擦掉,剥去身上被薄汗打得微黏的衣物,近乎赤裸地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马超如同狩猎一般,紧盯着张辽虚掩的门缝之间泄出的一缕暖光,攥着杯壁的指节微微泛白。喉结迅速地上下滚动,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清冽的冷水,却丝毫无法浇灭喉间的干痒,甚至还涌上了一股胃酸腐蚀的灼烧感,叫嚣着身体的饥渴。 果然啊...... 这种事情,望梅是止不了渴的。 02 耳边响着隐隐的水声,像是海浪般辽阔,又像是沼泽般黏重。 鼻息萦绕着微咸的暖风,蒸得人有些头脑发昏。 烈日映照在海面的波光中,被揉成如梦似幻的碎金,你仰卧在冲浪板上,以手为桨,撩拨着水下擦着指尖经过的海藻。 海风吹得越发地喧嚣,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将你顶起又下坠。 你不由得攥紧了坚韧的“水草”,双腿不安地曲起,轻踩着身下坚实的“冲浪板”。 却好似被狡猾的海洋生物拖进更深的海域。强大的水流一面裹挟着将你往下拽,一面又毫不留情地击打着你脆弱的神经,几乎要将你也打成碎屑融进深海。 就这么不断下沉,直到化作海底一座不安分的火山,在深处的挤压中,奔涌出一股泛着发烧般高热的岩浆。 “呃......” 在变幻的光影间,你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这才挣扎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迷乱的视线蒙着梦中残留的热雾。 昏沉的感官如同生了锈的齿轮,艰涩地运转起来。 白色的纱帘被涌入房间的海风吹拂着摇曳,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也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微响。 眼前的景象如往常一般的熟悉。 除了...... 埋在你腿间,那颗栗色头颅的主人。 他抬眼,随意用手背擦去溅在下巴的蜜液,闪着贪婪的金色眼眸对上你迷蒙的视线,伸出舌头,舔舐着晶莹的虎口。 你被这一野性而又香艳的情形,刺激得眼尾一热,反应了一会,想抬手揉揉眼睛,才发现手指勾着他散乱的辫子,而白皙修长的腿被他扣着腿根,搭在黝黑宽阔的肩膀,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舒爽地上下摩挲着他的背。 “......马超?” 吐出的话语沾满了情欲的哑。 “醒了?你睡得好沉!” 他自然地问好,并不觉得此刻你们的姿势有多么不合时宜。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娇嫩的腿心,你又颤巍巍地吐出一汩清流。 “水真多!” 马超笑了一下,掰着你的腿根,将性感的厚唇重新贴上你身下的泉,小兽般地伸出舌头,舔弄着莹润的花汁,高挺的鼻梁一拱一拱的,不时顶着微突的yinhe,激得你一阵战栗。 大腿被他炽热的手掌狠狠按着,动弹不得。只得支着手臂,梗着脖颈去看他被爱液沾湿的唇,在日光下晃着诱人的色泽。 就像那天游至深海,岸上的张辽远成一个模糊的小点。你们扶着冲浪板,漂浮在够不着水底的波浪间,在视线偶然相对的一瞬间,他急切地吻上你干燥的唇,搅弄中生出的甘甜津液稀释了海水的咸腥。 吻毕,你有些心虚地瞟向岸边的那个人影,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马超只是满不在乎地笑着说:“解渴。” 你思绪纷乱,试图去揣测他的潜台词。而后在岸上撞见他来者不拒地与向他搭讪的比基尼美女拥吻,滚在一块时,才明白,他说的就只是字面意思。 今天这番,也是为了解渴吧。 想到这,心中无端生出一阵烦闷。 双腿被他架着,难以收回。你绕着手腕,紧了紧攥着他小辫的指节,被拉扯着头皮,他不得不抬起头,向前爬了两步。你努力稳住被他顶起的后腰,带着怒气直视着他无辜的眼神。 “你不能用我来解渴!” “为什么不行?” 直率的发问将话语都噎在了喉头,说不出原因来。 “不喜欢?” “对,不喜欢。” 你坚决地拒绝了他的邀约,膝盖向上顶了顶,想要将腿收回。 “骗人。” 他有力的双手再度禁锢着你的腰身与腿侧嫩rou,埋下头去,高挺的鼻梁顶开yinchun,伸出舌头,将溢出的清液涂抹得一片湿滑,牙齿贴着外翻的嫩rou,坚韧的舌尖破开阻塞,径直探了进去。 甬道口的敏感点被模拟着性交进出的舌头反复碾压成一片软烂的殷红。粗糙的舌苔剐着内壁的软rou,将涌出的yin水搅弄得咕叽作响。 他带着厚茧的指尖揉搓着充血挺立的rou核,双唇抵着发烫的花唇,稳稳地将溢满的花液兜在口腔。 清醒而直接的酥麻感沿着尾椎一寸一寸地蔓延开来,就连指尖都跟着颤抖。你本能地想要抵御这种失控的快感,活动脚腕,挣扎着去踩他宽厚的背,反倒将他向下压得更贴近。 舌头进得更为深入,软而坚韧的肌rou顶开挤压而上的褶皱,在敏感的内xue横冲直撞,卷着失禁般的爱液,贪婪地吞咽下肚。 你的足尖难耐地绷紧,腿根被他坚实的肩膀顶起,小腿一颤一颤地晃动。恍惚间,你好像又回到了梦中,变为了海底的活火山,在深海浪潮的袭扰之下,痉挛着喷涌出guntang的岩浆。 过量的yin液沿着下巴溢出,他舔了舔甜腥的嘴角,眼底也像是被淋湿了一般,氤氲着一层水汽。 尚在高潮余韵的rouxue一开一合地收缩,隐约可以看见内里翻涌的红色rou浪,诚实的身体做着无声的邀请。 马超抬起头,肩膀顶开脱力的双腿,从一片泥泞之间爬出,湿润的嘴唇沿着小腹一路舔吻而上,散乱的头发也带着时隐时现的凉意轻扫着你的肌肤,不知道是残存的水液,还是冰冷的金饰。 又痒又欲。 你无力躲避,任由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你身上,强硬地咬着你的下唇,撬开抗拒的牙关,贴着软滑的内壁,将舌面残余的甜腥水汽交换着弥漫。 侵略性太强了,即便你咬破他的舌尖,也丝毫不肯松口的失去理智的兽。 直到彼此肺腔的氧气被挤压着耗尽,他才意犹未尽地倒在你的颈窝。 未等你缓过劲来向他发问,他就支着身子,舔了一下你被磨得泛红的下唇,不带任何的狎昵意味: “给你润润唇” 说得真诚坦率,下半身的硬挺却已经不容置喙地抵在充分湿润的xue眼。 和他讲不了什么道理,只好狐假虎威: “你就不怕被张辽发现?” 马超的动作顿了顿,只是一瞬。 他艰难地回想起那日被张辽警告的情形。 当时的保证确实是发自真心,但转头就忘也绝对是天性使然。 漂浮在海上,视线交汇的时分,他盯着你干燥的嘴唇,感觉喉咙一紧。 好渴。 被海水打湿的发丝,如蛇般萦绕着纠缠,贴上彼此的脖颈。 于是,他遵从本能,掠夺着你口腔里的清泉。 根本无从思考,张辽是否就在岸上,是否远得看不清自己的动作。 或许张辽在场的情况,马超还能稍微顾念一些兄弟情分。一旦他不在视线范畴,本能的兽欲,便轻而易举地压垮本就不富裕的道德感。 他熟练地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半吻半咬着你泛着红的脖颈,你扭着脖子后缩,对上他不羁的笑。 “发现了再说!” 他一面说着,一面掐着你的腰。肿胀的guitou抵着湿淋淋的花xue,一寸一寸,长驱直入。格外粗大的性器将xue口拉扯成几乎透明的薄膜,紧而窄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严丝合缝地附上他炙热的性器。 你难耐地挺起腰,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小腹的凸起。 还好,没被捅穿。 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担心会被他guntang的rou刃烧化戳破,你觉得自己简直要完蛋。 极致纯粹的rou欲像是推土机一般,轻易地铲平了摇摇欲坠的理智。 软韧的媚rou收缩着将粗硕的roubang绞紧在原地,像是有着生命一般的缠绕而上,压迫着茎身虬曲的青筋,在汹涌的舒爽之间还带着些许痛麻,他本能地摆动着腰肢,想要顶开吸盘一般的xue腔。 外突的冠状体剐着rou壁,拉扯着将红软的嫩rou带向xue口,抽出的半截rou茎裹着晶莹的yin液,将布满青筋的性器显得更加狰狞。 他再度将硬挺的巨刃捅进xue道,紧绷的xue口挤压着将表面的yin水滞留在体外,星星点点地洒在相贴的腿根,透明微黏的液体涂抹在他起伏的大腿肌rou上,油光发亮,充满着野性的美感。 仰头看着头顶熟悉的吊灯,嗅着自身下发烫的交合处升腾起的yin靡气息,仅存的理智被唤起。你拉扯着马超垂落的小辫,将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咬他的耳铛。 “去...你房间......” 他认真地点点头,健壮的手臂扶着你的后背贴近,硬实的胸肌将你白嫩的乳rou挤压得发红,在起身的时候,炽热的掌心托着你的后臀,本能地揉捏了几下。 你们保持着身下的紧密嵌合,随着他行进的步伐起伏,一顶一顶地将那柄粗长的性器吞得更加深入了些。你死死攀着他宽阔的肩,可还是觉得全身的重量仿佛都落在了那一柱擎天,深埋在xue心的巨刃变换着角度,压着紧闭的宫口重重地研磨搅弄着。 没走几步,roubang被忽然缩紧的rou壁包裹着,湿滑的爱液无助地堆在guitou顶端的小孔,温热的吮吸感挤压着茎身的经络,他只觉得分身又肿胀了几分,像是要炸开一般的舒爽难耐。 太劲了! 你尚未辨明马超低声骂了一句什么粗口,就感受到一瞬的失重,上半身陷入一片微凉的松软,是皮质沙发的触感。 抗议的话语被他热切的唇舌堵住,你只好亦步亦趋地应对着他近似啃咬的深吻。 马超半跪身前,抱着你的纤细的腰身,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你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猛烈摇晃,雪白的乳rou也被撞击得荡起白色的波浪,一侧的小腿无力地耷拉落下,足尖蜻蜓点水般地擦过柔软的地毯。 他是完全遵循本能zuoai的风格,你寻不到规律,只能弓着腰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cao干,娇嫩的花唇被搅打得外翻,裹在内壁的花汁四溢着洒落在沙发黑色的皮面以及脚下的地毯。 身下的沙发也跟着起伏晃动,你好似被拖拽进欲海沉浮,所有的理智都被那具紧贴的guntang身躯融化,再也不顾上那些忧虑,也摆着腰迎合起来。 马超不知疲倦般地,充满力量的饱满臀肌持续发力,混着黏稠水声的啪啪皮rou碰撞声不绝于耳,听得人的耳根发烫。 yin靡的交媾气息充盈在宽阔的客厅。天色由明渐暗,沉浸在rou欲中的两个人,从沙发滚到了地毯,数不清到底换了多少姿势,又高潮了几次。 在昏迷之前,你好似瞥见了繁复的吊顶在阴沉夜色中隐隐亮着危险的红光。 警报系统被强制关闭,你来不及深思,沉沉地闭上了眼。 03 屏幕的幽幽蓝光打在豪车后座一张阴沉的脸上。 换了七种姿势,高潮了十一次,骑在马超身上的时候,你接连喷了两次。 多亏了客厅安装的高清监控摄像头,张辽看得是一清二楚,数得是分毫不差。 果然。 他开完一场紧急会议,疲惫地回到办公室,拉扯着领带,手指轻巧地点着鼠标。切换到监控页面,就看到画面的正中央,你们赤裸着交叠在沙发上的身躯。马超粗硕的性器在你的双腿间时隐时现。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也不是气愤。 只是双手交叉在胸前,后仰着身子,哼笑一声,说了句“果然。” 这么多年的交情,马超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一头感官至上,遵从本能的野兽。 “行了,我有分寸。” 那日马超言之凿凿的保证,张辽只当他是在放屁。 至于你...... 越禁止就越渴望的反叛个性。 跟着你们去海边冲浪的那天,他就敏锐地注意到了你格外红肿的嘴唇和面对马超时分外疏离的态度,没有戳破。 留你们两个人独处在家,擦枪走火是必然的事。 他清晨轻吻着你熟睡的面颊告别时,就已经预见了此刻的状况。 论起来,也带了几分纵容的试探。 任谁也想不到,叱咤商场的张辽会用以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试探着一个人的真心。 答案呈现在眼前的瞬间,他以一种冷静到近乎冷峻的神情,拖拽着时间进度。 什么时间开始的?怎么样开始的?谁先主动的? 近乎自虐的好奇心。 虽然一路快马加鞭,通过屏幕目睹了全程。 但推门而入,真实地嗅到空气中混着浓重麝香的yin靡甜腥气时,张辽还是相当的不爽。 他一步一步走近,染了尘的亮面鞋尖冷酷无情地踢开地上被撕扯着露出参差线头的睡裙。 地毯上沾着斑驳的水痕,被打湿的绒毛一缕一缕地倾倒,像是被踩踏的杂乱草地。茶几挪了位置,上头摆着的果篮也被打翻,各色的水果无序地散落在地面。张辽附身捡起一颗苹果,红润均匀的外皮上可怜地沾着几点浊白的精斑。 他冷笑一声,将手头的苹果重重扔到昏睡的马超身上,却只像是往海里投了一粒沙,马超挠了挠肚皮,呼吸一如既往地平稳,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就是高。 张辽见状也没有留情,用着脚下坚硬的皮鞋,将他宛如死尸一般沉重的身躯狠狠踹开。 扫清了碍眼的路障,他半跪在你的身前,攥着你单薄的手腕,将瘫倒无力的你拉扯着搭在自己宽厚的肩,单臂抱着你绵软的腿根,带离yin乱的现场。 哗啦! 梦中平静的海面下起急骤雨,突如其来的冰冷雨滴狠狠砸在水面,将惯性作用下黏滞着的水流,搅打成巨大的漩涡,拽着你坠入无边黑暗。 冷冽的海水一股脑地呛入鼻腔,太过真实的窒息感。 不!好像不是梦! 你猛然睁大双眼,溺水一般地攀着冷硬的浴池壁,胸腔上下起伏,剧烈地咳嗽着。 沉重的眼皮半开半合,被水沾湿的睫毛将眼前的景象都遮蔽上一层绚烂的波光,你看见一张五光十色的阴沉面庞。 “......张辽?” 嗓子哑得不像话。 哗啦! 他冷着脸,再度将花洒开到最大,激烈的水流如箭矢一般击打娇嫩的肌肤之上,在本就斑驳的红痕上又覆上一层浅红,像是春日迷乱的花丛开在身上,再难分清彼此。 你闭眼屏息,躲避着迎面落下来的冷雨。却感觉头皮一紧,被人拽着头发,强硬地仰起了头。 直直撞上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凶狠的吻。 张辽极尽贪婪地掠夺着你肺腔本就稀薄的氧气,泄愤似地故意咬上你嘴角擦破的伤口,窒息间,浓重的血液被呛入气管,你感觉眼前的景色也染上了死一般的血色。 激烈的性事耗尽了你几乎全部的力气,只得默默承受着他燎原的怒火。 是自己活该,你默默地闭上了眼。 如此这般逆来顺受的模样反倒进一步地惹恼了张辽。 可他偏偏狠不下心来。 所有的情绪都堵塞在心间,无以发泄。 被甩落在地的花洒因着水流的反作用力,狼狈地撞上一侧的墙壁,像是触礁的沉船。 流淌的水声也带着一股无名的烦闷,回荡在无言对峙的你与他之间。 直到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噜声响起。 你有些羞耻地捂了捂饥肠辘辘的肚子,将头垂得更深了一些。 张辽转身关闭了花洒,水声骤停。 浴室之中,片刻的沉寂,只听见一声沉重的叹息。 你想要偷偷观察他的神情,就被迎面罩在头顶的浴袍挡住了视线。 “自己收拾好了,出来吃饭!” 如往常一般,用着最凶的语气说着最心软的话。 紧接着一声干净利落的关门声响在耳边,你向下拉扯着纯白的浴袍,乱糟糟的头发缝隙间,已然不见张辽的身影。 “没死就他妈的给我起来!” 隔着几道厚实的木门,客厅的吵闹声传了过来。 这件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掀过去了? 清洗着身上的干涸的水液痕迹时,你还十分怀疑。 闻着饭菜的香气走到厨房,张辽主动从锅里夹了一筷子让你试味时,降至八分。 坐在餐桌上,而张辽对马超房间传来的猛烈敲门声置若罔闻时,仅剩五分。 解开包着的湿发,由张辽耐心细致地吹干时,唯余两分。 入睡前,张辽坐卧在床沿,翻阅着手头的电子资料,你半梦半醒地去够他的手,他也迁就地腾出一只手来,与你相牵。 所有的怀疑都消散在十指相扣的指尖。 紧绷的神经连带着殚精竭虑的眼皮终于得以松懈,你沉沉地睡去,不加任何防备。 04 “我去公司一趟” 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耳边,一如既往地将梳理着你散乱的头发。 咔嗒。 他的手今日为何像是生铁般的冷硬? “乖乖等我回来” 柔软的嘴唇贴在眉间,一如既往地俯身亲吻,当作告别。语气中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强硬。 你想要用手臂揽着他的脖颈回应,却好似被牵制在原地,手腕一阵刺痛。 当啷。 在睡梦中一时无法辨明的细节渐渐浮出水面 为什么会有陌生的响动? 好像是金属的声音...... 你试探着扭动手腕,急促的金属碰撞声随之响起。 !!! 头脑已然苏醒,而身体还昏沉着深陷在梦中。 未来得及睁开黏着的双眼,你又听见了持续的、微弱的、来自机械的嗡鸣。 它们震动着,贴上了你的腿根。 你急切地挣扎起来,才发现双脚也被紧紧束缚着,不过不是冷硬的金属,而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是张辽的手。 你睁眼对上他微微眯起却毫无笑意的碎金眼眸。 “乱动可是会受伤的~” 语调轻巧,像是梦中的鬼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