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x广陵王】雾里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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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视角 第一人称 ——————— “能不能不要让我和颜良文丑一起出阵啊,真是受不了他们兄弟俩......” 广陵王沉静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总觉得那道目光能轻易看穿我。 是我提的要求太无理了吧,交代的任务乖乖完成就好,可是....... 他没说什么,答应了我的请求 “下次出任务,我和你一起吧,高览兄~” 他的脸庞忽然凑近在眼前,摸了摸我脑后的伤疤,我隐约能看清他的眉眼,是笑着的。 他果然看出了我真正的芥蒂:我一点也不讨厌颜良文丑,我只是羡慕。 为何人家的弟弟能为了哥哥出生入死,而我的弟弟却为了战功,只留给我满身的伤疤。 —————— 真险呐,幸好这刀被我挡住了,要是落在广陵王那小身板上,可怎么办? 我们躲在山洞之中过夜,他为我处理伤口时,我能感受到抚摸着后背的那双手正在微微发抖。 他问我:明明患有眼疾,是如何精准地护在自己身前的? 这有什么难的。 我笑了笑,提了提刀:“我的刀,只斩该斩之人;也自然会保护,该保护之人” “你叫我一声高览兄,我必然会护你周全” 他压抑的呼吸声在空旷寂寥的山洞中,分外清晰,随即,他贴着我的后背,闷闷地唤我“高览兄”。 真好,我又重新有了弟弟。 夜里,即便敷了消炎的草药,我还是发了高热。迷蒙之间,我看见他撕下了身上的锦袍,跑进跑出,去接外头的雨水,反反复复地为我擦拭身体降温。 直到确认高热退去后,他才累倒在我身旁。 我的弟弟们要是还活着,会为了我做到这个程度吗? 我将他揽在怀中取暖,唉,他的身子骨可真薄啊,好似用些力气就会被折断。 我一定,一定要保护好他。 —————— 江东的谋士来了绣衣楼,我听楼主唤他兄长,十分亲昵的模样。 仔细想想,楼主的兄长还挺多的。 楼里那个捡回来的白毛,天天说要做他的大哥。 那个拿着斧头的医师,也时常以楼主的表哥自居。 如今,又添上了一个江东的谋士。 我在吃味什么呢?真是可笑,人家唤你一句高览兄就没了分寸,堂堂广陵亲王,怎么会认自己这一介武夫做兄长呢? 送走那位白衣公子之后,广陵王亲切地问我:伤好得怎么样了? 其实在沙场摸爬滚打,这些伤痛早已习以为常,如果是往日,我必定会摆摆手说没事。可今日不知怎的,示弱的话语却不受控地迸出,我听见我自己说:“前些日子练功,不小心裂开了。” 裹着清凉药膏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抚过我的背,可我的脸却越发燥热了起来。 他说“不好好养伤,是存心要让我内疚吗?” 我好像,的确希望他内疚。希望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因为我将他视作弟弟了吗? “高览兄啊,高览兄,这些时日,先安心养伤吧。” 可为什么喊了我高览兄,我还是烦躁得很呢? 我发觉,我并不想做他的兄长。 —————— 楼主给我放了假,天蛾看出我心中的郁结,拉我一起去喝酒,我隐去了楼主的身份信息向他倾诉起来。 他说我这是动了心。 这怎么可能.......他是男子啊!我竟对一个男子动了心? 可即便是女子又如何......他的身份,终究是我攀不上的。 天蛾看到夜间巡街查账的雀使就跑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酒楼喝闷酒。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在喧哗声中,破门而入,闯进了我的包厢。 “高览?!” “你认识我?” 我默默握紧了身后的佩刀。 “......小女子曾见过将军巡街的英姿,对高将军芳心暗许” 她一边说着一边步步紧逼,拉着我滚到了一旁用于休憩的床榻。 大胆的动作打得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更令我震惊的是......她忽而凑近的眉眼,弯起的幅度......像,真的太像了。 “高将军帮我!”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迅速脱下了外袍,将带血的外衣藏在了床榻内侧,露出了内里刺绣着的艳色肚兜,轻巧地骑在我身上,捧着我的脸颊,吻了上来。 耳边的喧哗声越来越近了,很明显,那群人追的就是她。 我本应该把她交出去的,可我却闭上了眼睛。 任由她柔软的嘴唇覆压而上,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紧闭的牙关,我下意识握住了她的腰肢。握在手中的身板,也很相似,都是那样的单薄,好似用些力气就会折断,只是比广陵王多了些玲珑的曲线。 在粗暴的破门声响起的同时,我伸手抚上那处柔软的起伏,将她压在了身下。 “啧!一对野鸳鸯!” “老大,那女的也有可能......” 我听到府兵小厮的窃窃私语,拧起眉头,假扮凶狠的模样。 “滚!敢打搅老子的好事?” 他们看到我凶神恶煞的脸,就连忙道歉离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微微拢了拢自己的上衣,向我道谢后就准备从侧边悄然离去,我却不想放手了。 她在利用我,我为什么不能也利用她呢?就当做镜花水月,黄粱一梦。 “高将军这是......唔” 如此娇媚的声音,不像广陵王,不想要听到。 我用了些力气,半咬半堵地吻上了她的唇,她起初有些惊愕,却很快闭上了眼睛,亦步亦趋地回应起来。 她的身上残存的些许血腥气,又让我回想起山洞那夜,我默默收紧了对她的怀抱。 我知道,将旁人当作替身,着实可恶。可这是我仅存的,能抓住的解药。 我极尽渴求地掠夺着她的呼吸,直到她用力捶打着我的胸膛的时候,才喘息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你说的......对我芳心暗许,不是吗?”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捧着我的脸,重新吻了上来。 不管是出于感激还是恐惧,她留了下来,我再也无暇思考那些许多。就当作是一场幻梦,沉溺在对广陵王的奢望里吧。 我解开她脖颈处系着的红绳,将本就摇摇欲坠的肚兜摘下,埋头吮着她嫩白香甜的乳rou,一手向下拉扯着身下的裙装。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了个精光,洁白的胴体在我眼前模糊成一片,我压着她的膝盖,将那处殷红袒露。 眼前好像也染上了斑驳的红,我焦急地捅了几下,没能精准地寻到洞口,她因着疼痛闷哼了几声,蹙起了好看的眉眼。 我更急了些,又向前顶了顶。她轻拍着箍在腰侧的手臂,安抚我的情绪。又稍微支撑起了身子,伸手摸向了勃发的枪头,因着她突如其来的触碰,茎干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既惊讶又兴奋地跳了跳。 我生怕她看到身下的狰狞,又俯身亲吻,将她压了下去。 “别看......” “好,我不看” 她单手抚上我后脑勺的伤疤,仰起头吻上我的眼睛,一边抬腰迎合,扶着那处坚挺,缓缓接纳了我的分身。 一瞬间缠绕而上的暖湿rou壁,如同无数张小嘴正在吮吸舔弄,酥麻的快感顺着茎身的脉络蔓延到脊柱四骸,与此同时,紧致的包裹感却又像是怀抱一般令人心安。 好...好舒服......想要一直这样到地老天荒。 “动...动一动” 她还保持着微微抬腰的姿势,但因着强烈异物挤压的快感,声音也随着肌rou的紧张而有些颤抖。 我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摁回了床榻,又将rou刃刺得更深了一些。我试着动了动腰,缓缓抽送了起来。 每次推进,我都能感受到狭小的甬道更为强烈的挤压与战栗,于是更用力地挤开层层缠绕的褶皱。蒸腾的热意将眼下熏得更加模糊,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通过柔媚的轻吟,鲜明的水声和内壁的收缩,来判断她的状态。 随着她的呻吟声变得短促,身下涌出的水液打湿被褥,和早已软烂的rou壁忽然绞紧。我咬咬牙,抱着她绵软的大腿根,开始了冲刺。 紧窒的内壁全方位地挤压着rou茎上的敏感点,将它死死箍在甬道之中,肿胀得像是快要炸开一般,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堆积着的快感如紧绷到极点的弓弦,抵达临界点之后,便再也无法克制。我的头深埋在她的颈窝,闸门大开,将浓稠的液体,尽数射入了最深处。 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刻,我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呼唤出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名讳: “殿下......” 她的双臂环着我的后背,小小一个缩在我的怀里,声音有些颤抖: “殿下?” 我的意识恢复了清明......看着怀中打颤的身躯,我才如梦初醒,悔意浪潮般袭来。 我披拽着散落一地的衣袍,掩了一掩,郑重地跪了下去。 “抱歉,殿下......是我心悦之人。你与他的眉眼,身形颇有几分相似,所以我......我.......抱歉。” “我与他不会有可能,倘若你觉得......我会对你负责的。也绝不会让你的那些仇家找上门。”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好像无论如何措辞都一样的可憎。 她扯了扯被褥,坐起身子,压了压嗓子,轻声询问: “为何不会有可能?” “他是男子,更重要的是,他那么尊贵......” “高览,你仔细看我” 她俯下身,捧起我的脸,让我能仔细地近距离看她。 “殿下.......” 我眯起眼睛,怔然地看着那熟悉的五官。 怎么可能?! “我是女子,但你得替我保密。” “你是殿下!!” 我惊呼出声,跪直了身子,将她紧紧抱住。唯有如此,才能让我相信,这并非一场梦。 殿下,我的殿下,我的......爱人。 我一定,一定会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