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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靠在墙边安静欣赏着。 虽然挣扎时也不算无聊,但安分下来还是顺眼不少。 玛恩纳的胡乱挣扎已经平息,手脚依旧被牢牢缚在床上,只有床单稍皱。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绵长的呻吟,还有小腹一阵阵抽动时玛恩纳急促的喘息。常年不见光的皮rou染着情欲的红,前列腺液从马眼溢出,甚至有几滴沿着柱身滑下。 脚步声突然响起,玛恩纳猛然从情欲的混沌中惊醒。他被欲望折磨太久,当博士偏低的体温猝不及防通过手指传至他发热的小腹时,yinjing随着腹部肌rou收缩跳动着,他险些直接高潮。 什么都看不见,就算看见也什么都做不了。视觉受限其他感官变得更为灵敏。博士身上带着咖啡味,衣服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还有无法预料的蜻蜓点水般游走在身体上的抚摸。 博士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在什么时候、用多大力度、触碰什那里,可以让他的性器翘得更高、前列腺液流出更多、腿根抖得近乎痉挛。 玛恩纳在博士手底辗转,肌rou不再受意志控制,更像是一种听命于博士的反射。他时常有一种失控感,这副身体仿佛比意志更虔诚地臣服于博士,比如现在。 玛恩纳不受控制地颤栗,呼吸也变得顿挫。后xue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跳蛋被肠rou推动着向外排,却又在下一次呼气卸力时被吞进更深处,规律的机械运动让他凭空生出一种主动吞吃跳蛋jianyin自己的放浪感。 博士没有给他更多刺激,射精的欲望在头顶压得他快要发疯。 眼罩摘下后被博士收进口袋。 玛恩纳还没来得及让适应黑暗的眼睛重新聚焦,就被yinjing上的刺激夺走全部注意。冷落多时的性器被博士握在手里,沾着腺液撸动。柱身与guitou都被爱抚,酥麻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窜,玛恩纳挺腰在博士常年握笔的手里摩擦。博士配合着转动手腕,让guitou与尿道口蹭过指腹。 手中的性器青筋鼓起,guitou涨的饱满艳红。博士在察觉到它搏动之时,又将所有刺激全都撤走。 不同于跳蛋作乱时快感难以攀升的叫苦不迭,高潮在前一秒被掐灭、只能感受着积攒的快感从体内被一片片剥离的难耐与无力让玛恩纳近乎发狂。 等到一切如常,博士又将玛恩纳的性器抓在手中,这次另一只手多了一根泛着银色的细长金属棒。 理智消磨殆尽的玛恩纳看清尿道堵对准yinjing之时,胸口的剧烈起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底发出的、不再遮掩的颤抖呜咽。 金属棒被一段一段缓慢又坚决地插入尿道。 直到缺氧的眩晕感传至大脑玛恩纳才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一口气直接推到底,博士很有耐心地插入一点,微微捻动后抽出,而后再进得更深。整个进入的过程被拉得漫长,他只能像个看客一样注视着金属色泽逐渐淹没其中,而身下传来的性器被人牢牢握在手中的禁锢感与尿道中的刺冷和异物感让他太阳xue突突直跳,意识到他自己是那个被一根金属细棒抽插jian辱的玩物。 直到博士出声叫他放松点,玛恩纳才缓慢找回了自己对身体的掌控感与呼吸。 尿道布满腺液、尿道堵的尺寸也并不夸张,除了缓慢之外,插入过程很顺利。 一开始只是冷硬的异物强硬侵入的恐惧与胀痛,然而在抽插与旋转之中玛恩纳逐渐体会到一种微妙的介于失禁与射精之间的快感。 尿道堵整根没入之后某一点恰好被抵住。金属棒随着呼吸颤动,这点便被反复挤压,前列腺液随之溢出。仿佛有一团火从性器烧到小腹,玛恩纳从抗拒到沉溺其中。 不该作此用途的部位被道具填满,他不知道身上还有这种能让自己发出如此陌生黏软呻吟的地方。 恐惧消散,玛恩纳开始循着本能挺腰,想要借助插在尿道里的东西达到高潮。 尿道堵随着渗出的腺液被缓缓顶出。 三分之一暴露在空气中时,博士伸出手指将它全数推了回去,甚至借势摁到了尿道堵底部紧抵的敏感点。 玛恩纳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射精般的快感占据他的脑海。他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全身泛着红,脊背弓起。然而博士把尿道堵牢牢按在他的性器中,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玛恩纳还沉浸在高潮后的失神中,博士将眼罩重新戴到他眼前。 跳蛋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前列腺按摩棒推入。 玛恩纳再也没有精力思考别的东西。 博士房间隔音很好,否则走廊内都会回荡着玛恩纳失控的喘息与带着哭腔的呻吟。 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泪水浸湿了,潮湿的部分透着更深的暗色。 并不是用于性爱的前后通道都被填满侵犯,就算手臂强硬地挥扯到青筋暴起也不能挣脱束缚去抚慰自己的下半身。而性器就算没有直接抚慰也在卖力地吐着水,把尿道堵断断续续地挤出。博士就会在这时恰当地让玛恩纳感受到他的存在,或是用指腹将金属棒抵回去,或是用捏住尖端旋转着或快或慢、或浅或深地抽插几下,逼出玛恩纳濒临破碎的呻吟。 “用胶带把它粘住,把你在这里放一天怎么样?” 就算不用博士触碰,玛恩纳的身体也会抽搐着颤抖。 “我保证你会爽上一天,最后还是什么也射不出来。” yinjing与小腹被快感浸得几乎麻木,生理器官还在外界刺激之下勤恳传导着源源不断的电信号。 一个脑子被射精发泄的欲望填满无暇自顾。一个乐在其中。没人在乎他的常服能不能遮住手腕脚踝处挣扎摩擦出的红痕,就像没人在乎他还能不能高潮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