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子吞父根,珠串穿xueh(口,石珠,石柱,略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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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赤尾狐仆阿季被族长邢银召幸后,便有几个堇袍侍仆引她到浴窟内净身。 浴窟中央蓄有一池,池水晬清,热气腾腾,满浮花瓣。 池旁有三位雪尾净身狐仆侍跪,各持一水晶托盘,内置洁身玉露,润肤香膏和绯色寝衣。 阿季褪下遮羞外袍,沿池阶缓缓步入水中,任由侍仆替她搓洗。 这般被人服侍的滋味,自打她出yin窟以来,还是第一次体验。 那年为替母赎身,她自甘入窟为奴,饱受折辱和yin刑。 好在她生得一副好皮囊,又肯吃苦磨炼yin技浪艺,这才在窟内渐渐熬出点儿头,被大酋子买下,送至二酋女身边做贴身侍仆。(酋子:族长之子尊称) 但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罢了。 她在yin窟捱苦多年,自然将雌雄间的那些绸缪情思和隐秘欲念看得透彻。 在二酋女身边侍奉了些时日,她便发现这族长之家竟是如此yin乱不堪。 族长与大酋女二酋子三酋子杂相苟合,大酋子也隐隐对二酋女有意却怯于表达,唯有那个体弱多病的四酋子还算安分,却不想他竟是大酋女与族长所生…… 近年来,族长又把目标放在了即将成年的二酋女身上。二酋女有所察觉,便托大酋子择些品相出色的性奴买下,备在身边以防万一。 她因有几分肖像二酋女,所以特被安排作贴身侍女。当然,这些都是阿季后来才知晓的。 “呃……” 就在阿季走神沉思之时,一前一后两个替她净身的侍仆,忽然纷纷将两指粗的骨棒捅进了她的下体,而后在花径和肠道中开始粗暴抽插。 丝丝温热的水液随着激烈的抽捣灌进下体,将涂抹在骨棒表面的冰凉药膏乳化成液体媚药,灼得她xue壁发痒发胀。 就在阿季忍不住仰头轻吟时,又一骨棒从她微张的红唇中直直捣进喉咙深处,捅得她几欲干哕。棒身上的药膏发苦发涩,经口中的涎液化开,被不断抽插的骨棒捣进喉管,被迫咽下。 阿季知道,这棒身上的药膏既是催人暴毙的媚药,也是检验自己的毒药。 遇毒则化为剧毒,遇媚则化为烈媚。 这族长虽然荒yin无度,却也格外多疑多心。 阿信本想嗤笑一声,却不期然被喉中捣弄出的唾液呛到,嗽咳不止。 刚从yin窟被大酋子赎出时,她也曾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幻想——若是能凭借自身的本事,在族长那里谋得一席之地,岂不是此生…… 但随着阅历见长,她才渐渐认清了族长的嘴脸。 让她恨之入骨的yin窟,恰恰就是由族长亲手打造。 他视族人生命如草芥,却对外族摇尾示好,偏袒贵族,畏强欺弱。 更不必说他的荒yin无度和暴虐无道,亲生子嗣甚至是孩童孕妇,都没能逃出他的yin爪…… 像族长这般蛇心蝎肠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他个千八百遍都不足以解恨。 纵使自己为胯下奴多年,也不屑于对这坨污沟臭泥打开双腿。 虽然阿季恨不得将这族长千刀万剐,但她也清楚,以自己的实力若想对族长行刺杀之事,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既然逃无可逃,何不利用外貌上的优势,从长计议? 阿季知道族长想要什么,她侍奉二酋女也有些时日了,模仿一事倒也还算擅长…… 出浴美人似清水芙蓉般娇嫩欲滴,未经揩拭的水液将绯色寝衣洇湿,紧贴玉体,更勾勒得阿季曲线曼妙,身形婀娜。 穿过幽暗而狭长的甬道,阿季被众仆抬至族长寝窟内放下。 这寝窟口窄肚宽,美轮美奂。 xue壁上沿凸嵌着石龛油灯数盏,似红笼高缀,连珠成串。 龛中置放着各式石狐雕塑,姿态yin媚,形神风流。 狐后凝着一掌高的蜡白油酥灯柱,火心跳动,光影摇曳。 石壁中部刻有百狐群戏彩色浮雕,雕中众狐交相媾和,场面yin靡旖旎,刻纹精细,栩栩如生。 窟顶吊下数架秋千,以兽筋为索,以石板或石珠串为座。 石板中央立有石柱,象雄兽性器形,数量间距皆不等。 石串珠体圆活,紧密连缀。 脚下平铺着赭色兽皮,毛体绵密细软,油光锃亮,触之生热。 视线沿罽毯前推上移,只见一巨大石床横贯窟肚。 床上铺着薄堇褐棕裘皮毯,床顶悬垂割筋而成的白绦软筋帘。 床中端坐着一魁梧高欣的兽人,正是那狐族族长邢银。 只见他素色裘袍将褪未褪,露出其下蜜色胴体,肌rou丰硕,青筋隐现。 邢银胯腹间,半跪着副雪白纤躯,背对阿季上下耸动着头颅。 “咕啾,咕啾……” yin靡水声在偌大的石窟内回响,深谙此道的阿季甚至不屑于抬眼去看,那小嘴是怎样箍套胯间之物的。 阿季知道,最让族长欲罢不能的,无非是二酋女的娇媚羞涩与拒绝逃避。 对于这种征服欲、占有欲爆棚的男人,欲拒还迎那套最让他受用。 想好对策后,只见阿季软软歪滑,跪坐在地,双手交叠,叩地行礼。 她微微侧偏过头,眼睫低垂,面染赧意,似是对眼前之事感到羞臊,柔声娇媚道: “见……见过族长大人~” 尾音微颤,格外娇俏,颇似二酋女含羞带赫之声。邢银听得心尖一颤,这才抬起眼来看向来人。 只见一团雪rou堆跪在地,身套半透绯粉薄纱,袅娜曲线隐现,宛如初露藕荷般娇嫩。 尤其是那低垂的眉眼,紧抿的樱唇,酷肖自己心心念念的娇娇儿。 刚才怎么没发现,这赤尾狐仆竟与女儿邢娇这般相像?许是光线太暗? 邢银只觉心头一痒,狐根悍然勃胀,他大手按住胯前少年的头颅狠压,直捣深喉。 不顾少年的吃痛闷哼,邢银扣住其后脑就是一阵猛cao,待浊精喷涌而出后,将之一掌拍开,大步走向跪坐在地的阿季。 阿季只觉下巴一痛,就被一大掌捏住下颚,猛地上抬。 她挤出点点眼泪,故意垂眼不看邢银,保持着自己最像二酋女的一面。 “叫声阿父来听听。”邢银喉结滚动,目光灼灼。 “阿,阿父……”阿季故意扭捏半天才嗫嚅道,并在内心疯狂咒骂这个下流的族长。 嗯,这股别扭劲跟邢娇也挺像…… 邢银一把捞起跪坐于地的阿季,将她双腿岔开架在石珠串上。 “族长大人!”阿季不防,惊呼出声。 “我的娇娇儿,越发跟阿父生疏了,怎么叫起族长大人来了?”邢银yin笑道。 “阿,阿父……”阿季内心冷笑,他这就已经入戏了? “唉,这才对嘛~” 说罢,邢银握住筋索前后推拉,带动秋千底座处的石珠串,滚动摩擦过阿季的rou缝。 阿季自经yin窟调教,就比寻常雌性出水更快更多。且方才沐浴时,前后两xue都被捣入了媚药,耐不住瘙痒的xue嘴儿早就开始吐泻yin水了。所以不消一会儿,石珠就被粘液裹得湿滑。 但耐不住石珠表面针眼小孔密布,粗砺非常,一颗颗滚碾过娇嫩的苞缝,涩痒酸疼,十分难耐。 “啊啊,阿父,不要~” “娇娇儿,告诉阿父,不要什么?” 邢银一手按在阿季肩头,一手cao纵筋索,加快推拉速度。 阿季被迫将石串坐得更深,白嫩的蚌rou和粉嫩的臀缝同时被珠串撑挤开,活似用私处含夹着根化了糖衣的冰糖葫芦。 石珠前前后后做着往返跑,挨家挨户sao扰着腿心间尚未苏醒的房客。 花蒂尖被石珠狠狠推挤进蒂根内,压抵在联合耻骨上前后碾摩,直激得粉嫩蒂豆瑟瑟不止,充血挺立,尖锐的快感与刺痛一同袭向阿季小腹。 拱凸的石珠上缘,连续剐蹭着嫩荷尖似的尿道小孔,直擦出阵阵酸痒的尿意来。 花口更是被狠狠蹂躏,不停翕合的小嘴刚撮吮住糙硬的石面,就被不断滚动行进的珠体毫不留情地搓碾开。 巨大的摩擦力时不时还牵黏着点儿xue沿媚rou翻出,像是掀起了瞌睡之人的眼皮。 xue菊也没被珠串冷落下,花纹被裹着yin液的石珠重重研磨,推捻开层层rou褶,牵出一溜火热。 “呃哈……” 阿季腿心发颤,再也憋不住酸痒饱胀的尿意,大股大股透明水液喷射而出。 高速推拉着的石串推碾着尿眼,将直流捏挤成簇簇水花,时而朝前炸开,时而向后溅射。 花径内也忽地涌出一大股粘稠的yin液,裹覆得石珠更滑,rou缝间“唧唧滋滋”的水声渐响。 挂不住的粘液混着尿液,顺着石珠侧壁蜿蜒滑至珠腹,而后藕断丝连般拉扯崩断,滴落在赭色罽毯上,将蓬松的兽毛泅湿成一撮撮毛尖。 酸麻的快慰和摩擦的灼刺感峰涌而至,阿季只觉自己的rou缝似要燃起一把火来。 她难耐地想要撑腿站起,却被邢银紧紧按住,不得动弹,腿心间的石串推拉滚动得更快。 天杀的狗族长!阿季心中怒骂。 “啊啊,阿父!不要磨……饶了娇娇儿吧~” 虽然这滚珠磨xue在yin窟里没少挨过,但照邢银这推磨速度,只怕不消一会,自己的下体就会被磨出血来,还是先示弱服个软吧。 阿季泪眼婆娑,素手抚上邢银的小腹,状似推拒,实则在用指腹勾描轻压微凸的青筋,撩拨邢银下腹的欲望。 邢银果然受用,他握住阿季两腋一把将她架起,来至一座立有两根石柱的石板秋千前。 “哦?不喜欢磨,那为父让你插一插可好?” 还没等阿季反应过来,她就被邢银按坐上了石板秋千。 “啊!” 阿季只觉小腹猛地一痛,两条粗长石柱破开层层rou褶,直将她体内的前后rou甬塞了个满贯。 饶是身经百战的阿季,也耐不住这双根猝然猛捣。由于xue口与柱头对的不很精准,石柱没入时狠狠戳捅了下xue沿菊边,撕裂感几欲逼出眼泪。整根没入的速度又极快,根本不给xue壁缓冲的时间,纵有yin液润滑,xue径内也被柱身硌磨得灼刺胀痛不已。 邢银一脚踩上石板,一手牵住筋索,前后左右地晃起秋千来。 xue内的两根石柱也随着石板的位移,在阿季体内不停地旋磨。粗糙的柱体碾研着xue径内箍吮不停的rou褶,柱头强硬地抵在花心深处cao摩,酸胀与涩痒交织,一时间cao弄得阿季快慰也不是,痛苦也不是。 “哈啊!” 阿季一点也猜不透这个族长在想什么。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用yin具折磨自己,不像是想要与自己媾和交欢。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嫌这族长几把脏,真要插进来她能膈应好久。 就在阿季胡思乱想之时,邢银忽然对不远处的少年招了招手。 “阿玥,过来~” 什么!!! 阿季悚然一惊,慌忙抬眼看向款款走来的少年。 那少年体格尚小,身形孱弱,似被顽疾耽搁了滋长。 只见他雪色狐耳兽尾蓬松而柔软,一头银色短发丝丝缕缕出落额前,略遮住含愁带蹙的细眉。狭长眼眸似盛了汪潺潺春水,莹润而湿漉漉。鼻若黛青小山般挺直,唇色淡如粉樱覆雪。纵使生的俊俏白皙,却也难掩恹恹病色。 四酋子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刚刚埋首于邢银胯间的少年,竟然是族长的小儿子吗?! 畜生啊,畜生!!天杀的族长怎么不去死??! 酋子酋女中,最让阿季敬佩的便是这四酋子了。纵然他的出身有些不堪,但若论起品行举止,可谓是族长一家浊泥中,仅剩的一抔净土了,如今…… 竟还是被他的父亲玷污了! 还不等阿季在心中咒骂悲叹完,邢银就一把把她捞起,两条灰褐色的石柱齐齐拔出,上面还裹着蜡油似的yin液。 “阿玥,坐到这根石柱上去,让你二姐替你破处~” 阿季本因双根齐抽而要溢出的吟哼,就因这句轻飘飘的话,被深深埋进哽住了的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