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指无声(BDSM,SP,跳蛋,恋痛,自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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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避雷: 碎碎有恋痛情节和自虐倾向;龙龙不太喜欢当S。 Summary: 有一个碎碎试图把自己的龙龙调教成梦中情s,可是龙龙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 心软的龙龙每次做一半就忍不住丢下鞭子去亲亲抱抱碎碎,碎碎几乎想让龙龙挂科。 令人震惊的是,疼爱里的亲亲抱抱竟然狠狠踩到了碎碎的隐藏爽点,让碎碎欲罢不能,爽得欲仙欲死。 纯爱门!纯爱永存! 碎碎(癫狂): 来吧!折磨我,践踏我,审判我!我的杀戮不止,我的罪名不休! 龙龙(拿着鞭子泪汪汪): 呜呜,宝宝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宝宝。 ———————— 斩尘带着两个黑眼圈堵在自己家门口,撞见了半夜三更才回来的无名。 "晚上好," 他笑眯眯地说,又指了指头顶的月亮: "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个时辰。" 无名很少迟到,今天一定是出特殊情况才加班了。斩尘等着他说些什么。但无名只是沉默地站在门前,没解释原因。 从屋子里漏出的暖光照亮他的眉眼,又被堵在门口的人挡住了。斩尘弯了一点腰,凑过来把他全身打量了一圈,又抽抽鼻子闻闻他身上的味道。 无名悄悄的把手背到身后,和他的刀放在一起。 血的味道,但不是无名的血。 斩尘看着他的小动作,没说什么,侧过身从门口让开:"外面冷,快进来吧。" 冬天的风确实割人,不能久待。无名踏进室内,把刀倚在门口的重剑上。斩尘揉揉他的头发,说:"准备的热水早就凉了,我去给你打新的。" 无名看着他从侧门出去,自己便裹着一身寒气去了灶房。 他的手在干燥的冷风里暴露久了,起了一层薄薄的壳,又冻出深深浅浅的裂痕。干涸的血迹就这样卡在那些沟壑里,像吸血的枝蔓深深扎根进血rou。这是刻痕,烙印,罪证,无名今晚又杀了好多人。 灶台上的罐子里还有一些水,他拿起来掂了掂,水的表面结着一层冰,冰在摇晃中破碎,撞得叮当响。他默默地倒出一些水到盆里,又拨开碎裂的薄冰把手泡进去。血色渐渐从手上蒸腾出来,如烟似雾地在水里飘散又蔓延。 蒸发的血迹,蒸发的生命,蒸发的罪证。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些在他刀光里倒下的躯壳,死不足惜的,罪不至死的,有人离去得心满意足,也有人死不瞑目。 人死之后,灵魂也会像这样丝丝缕缕地蒸发到世界之中吗? 无名漫无目的地想了一会,月亮照进来,瓶瓶罐罐的影子在在黑暗里一动不动,糖,盐,油,醋,稻米,腌菜。有点想吃鱼,明天让斩尘去菜市场买点鱼。西湖醋鱼,清蒸鲈鱼,松鼠鱼,都不错。他又看了一眼影子在月光里的位置,还有时间,离斩尘打热水回来应该还有好一会。 于是他开始像菜市场里的渔夫处理死鱼一样料理自己的双手,搓洗,摩擦,把指甲掐到层层叠叠的缝隙里,慢慢地碾着血痕研磨过去。挤出来,把手上的干涸的血迹挤出来,也把自己的血挤出来,这样才公平。 他有点想吐,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厌恶手上的血迹、肮脏的任务、还有见不得光的自己。 什么是干净?没有颜色,没有味道——至少不能把这些恶心的味道带到他和斩尘共眠的那张床上。不不,不能用这双沾着血味的手触碰那个人,好脏,好脏。 疼痛,冷,手有点僵硬了,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揉搓,反反复复。好像能从这样的折磨中得到一些慰藉。痛,但死在他刀下的人一定更痛。他们真的该死吗,谁让他们不得不死?谁定义了正义?谁成了谁的绊脚石? 皮肤红得像是马上要绽开的花,他想起大陆西方流行的玫瑰,可他不在意,他只想把手洗干净。 那双手上的血早就消失不见了,水波摇摇晃晃,月光在水里变成淡红色的波光。 可以不用再洗了,但他犹觉得不够,继续搓洗了好一会。直到那些月光下的瓶子罐子又把影子挪了个位,他才恍然惊觉,斩尘该打水回来了。 他匆匆把水倒掉,一边复原灶台一边思索,时间差不多了,为什么还没听到斩尘打水回来的动静?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失去灵魂的躯壳在凝视他,失去躯壳的灵魂在凝视他,死亡与罪的影子无处不在。 他有些着急,胡乱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转身去找斩尘———他在黑暗里直直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眼睛,要找的人就在灶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无名被吓得一抖,脑子里又闪过那些挥之不去的幽灵,恶鬼,无声的尸体,无处可去的魂灵。 他讪讪的笑了笑,试图挤出一点轻松的表情,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色白得和万年僵尸一样。他的心跳在此时如雷鸣一般响。他又悄悄把手藏到了身后,手指绕来绕去,尴尬地问: "你打水回来了?" 不对。不对。话虽这么问,但如果斩尘真的去打水,他怎么会听不见动静?除非....... "我一直在这。" 斩尘的目光沉甸甸地压在无名心上,把他的心虚都压实了。无名心头纷纷扬扬的思绪闪过,一瞬间想了一千个一万个借口。 可他又想,不就是洗个手吗,不就是又杀了好多人吗?有什么好问的呢,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他咬咬牙,他可以有千万种方式把斩尘的问话绕过去、堵回去。 可斩尘什么也没问,只是淡淡地说,把手伸出来。 无名咬咬牙,壮士扼腕一般把手伸过去。手很凉,还被他洗得通红,但至少很干净,没有血的痕迹和味道。温暖干燥的手包住了湿润冰冷的手。他看不出什么的,无名转转眼珠子,得意的想。 可黑暗里没有人说话,只有一声脆响。无名掌心一痛,斩尘竟然用两指轻轻抽了一下他的掌心。 疼,本来就被又搓又冻的手更疼了。无名下意识想抽回手,又无奈被紧紧握住。斩尘把他那只手翻来覆去看了看,说: "嗯,还好,会痛就说明没冻坏。" 神经病啊!无名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只是把手收回去,脸色却缓和了不少。他听斩尘声音平静得仿佛无事发生,如春风明月一般温和: "先去洗澡吧。其实你回来之前我正好又换了一次水,现在还热着呢。" 热水澡泡得无名浑身筋络都舒展开,他舒舒服服地披着衣服出来,光着脚一跳就扑到被子里。皮肤被细腻的布料摩擦,身体被柔软的床褥接纳,他的鼻尖萦绕着干净的味道,皂角的味道,太阳把棉絮烤焦的味道,还有斩尘留下的味道。 剑客的味道问起来就像霜天万里,桃花春水,广阔又柔情。他就好像沉进温柔乡,满满当当地抱着暖和的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蹭了蹭。 半晌他又把头一支楞,差了个人。无名转转头找了找,发现斩尘正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他好奇地探头探脑:"找什么呢?" "药,你的手冻裂了,"斩尘回答,头也不抬,"还有......." 话音未落,无名就看见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布包,接着又从布包里面取出一捆红色的绳子。好眼熟。 斩尘看着那捆绳子,像是回忆起什么:"这还是你买的,一次也没用过。" 无名想起来了,确实是他带回来的。 他不是第一次表现出对自己苛刻的折磨,这种漫长又沉重的自我消耗几乎伴随着他成长的每一个阶段。那是无法驱散的噩梦,也是深入骨髓的本性。 在刚出岛执行任务的那一年,他看着自己猩红湿润的双手,崩溃过好几次。 试图以罪赎罪一般,那时他开始疯狂折磨自己。他痛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手,承担职责的手,剥夺他人性命的手。 他开始过度清洁,他试图割去自己的皮rou,放出自己肮脏的血。万蚁噬心般的罪恶和厌恶一刻不停地侵蚀他的头脑的骨髓,身体上的疼痛算得上什么呢,他的精神是如此绝望和疲惫。 好疼,好累,好肮脏。 他向斩尘救助过,他知道自己迷恋痛感,他需要痛感,他曾经邀请斩尘参与对他的折磨。他会时不时带回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那卷红绳。 可斩尘不看那些东西,只是看着他手臂上新新旧旧的血痂,轻轻把他的袖子翻下来,把他伤痕累累的手臂遮住了。 他说:"我做不到。" 这个向来逍遥的剑客开始有空就带他去游山玩水,试图用辽阔的山水去疗愈黑夜留下的创伤。那时无名经常做完任务回家睡一觉,醒来就发现换了个地方。 他们身上总是有乱七八糟的草药味,身上叮叮当当挂满瓷瓶,镇痛药,止血散,各种各样的安神香。 于是他们在床榻被褥间的特殊活动又多了一样,涂药。无名曾一度很讨厌涂药,黏黏乎乎的药膏涂在身上让他觉得澡白洗了。可斩尘每次都把想跑走的他抓回来按在床上。他说,你再过度清洗得多一些,割得再多一些,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些又臭又黏的药。 药敷在皮肤上的触感各有千秋,镇痛药很凉,生肌散让他很痒,金创药先让伤口疼得更厉害,然后变得灼热,接着就不痛了。无名不喜欢敷药,但他喜欢斩尘敷完药之后亲亲他受伤的皮肤。轻柔的吻让他觉得什么糟糕的恶行都被原谅了。那些吻极度地取悦到了无名,他想,敷药不如多亲亲,好得比什么都快。 两个一点也不好闻的药罐子浪迹天涯,这才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泥泞的血痕。 但噩梦种下的根是拔不掉的。无名属于夜晚,那是他的职责和寄托所在。 斩尘知道这些噩梦很难根治,但没想到卷土重来得这么快,算算时间,才过去不到两年。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他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一卷粗糙的红色绳子,沉思道:“也许你真的需要这个。” 无名从床上坐起来,探究地看着他:“那时做不到的事,现在就能做到了?” “总得试试,”斩尘的脸悄悄红了,"我这些年......研究过一点。" “哦。”无名摸摸下巴打量着他。 斩尘觉得无名在经行一些奇妙的考核,跟面试似的。然而他的面试官又突然笑了:“好吧,那么我觉得你该做的第一件事是放下那个止疼药。” 无名像黑色的猫一样眯起眼睛,他说: “拿起绳子,捆我。” 一条绳子也能千变万化,从理论上来说,捆缚一个犯人,有上百种捆法。但在床上该怎么捆,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能太紧,不然就会失去zuoai的乐趣,也不能太松,不然就和过家家一样,绳子变成徒劳无用的装饰品。 装饰品也不错,斩尘想,明亮的红色绳子在无名身上,把他变成一个布满红色裂痕的瓷器,又漂亮又脆弱。但他更担心捆扎的力度太紧太重,把无名捆难受了。 他还是低估了无名对此的接受程度。斩尘才捆一半,堪堪把无名的胸腔像乌龟甲壳一般缚住,就感觉无名试探地动了动,然后他评价道:"你晚上没吃饭吗,这是在给我穿衣服呢?重来。" 好苛刻!斩尘震惊了,拜托,绳结很难拆开耶。有什么办法?他还是乖乖把绳子拆开重捆。 手指带着粗糙的麻绳抚过无名修长的脖子,轻轻勒住,又顺着背脊往下牵扯,于是无名的脖子被扯得高高地仰起来,像是啼鸣的天鹅。 好像有点紧,会不会窒息?斩尘悄悄把绳子放松一点,手指捻着绳子从无名背后绕到胸前,轻轻打了个绳结。无名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像是被一个强势的背后拥抱禁锢住了。 可是无名突然又说:“......要不算了吧。” 他听起来好失落。两个人的胸腔贴在一起震颤,斩尘心痒得停跳两拍,又突然落空了。他看不见无名的表情,从背后的侧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睫毛扑扇两下,像是蝴蝶无力地着陆了。 "没关系,"怀里的人转过身来亲亲斩尘的脸,“我们可能不太适合这个,睡觉吧。” 斩尘心都碎了。 他确实不舍得用粗暴的手段折磨无名,却又不忍心看到无名因此难过。他沉默地再次拆开系好的绳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到火上烤。他仔细权衡一会,最终还是凑过去吻无名的两边嘴角,恳求道: "再试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无名打了个呵欠,看起来睡眼迷蒙,但还是答应了。他说,这次不行就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压力自己还是扛得住。 斩尘生怕他真的睡了,终于狠下心来重重地把绳子勒上去,于是那些密密扎扎的绳子像红蛇绞住无名的身躯,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双臂被折叠地捆在背后,绳子密密麻麻缠了一整节小臂,一点rou也没露。小臂沿着背脊垂直,牵扯得双肩后缩,背脊的蝴蝶骨夹起来,脊柱处生出浅浅的沟。他脖子上的红绳缠了两圈,在后颈打了个结,又顺着背脊延申下去,和双手绑缚在一起。 于是他的脖子再次高高仰起,胸膛向前挺出。胸口的两块肌rou从绳子勾勒的六边形里挤出一点,随着他艰难呼吸的频率一伸一缩。那些六边形的纹样几乎布满了他的上半身,绳索在胯间收束成两股,各自穿过两腿之间,把他的生殖器官紧紧夹住。 "这下还不错,"无名终于满意了,他转动不了脖子,说话也变得艰难,现在他开始相信斩尘是真的认真研究过了。他问:"下半身呢?" 斩尘扯扯他后颈的那股绳子,无名被勒得呼吸一窒,说不出话了。 斩尘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什么无名会从这样的折磨种获得解脱和快乐,他难以理解快乐的来源,但还是接纳了无名想法。他叹出一口气,可控的猎奇性爱总好过没轻没重的自我伤害。 "下半身你自己动,"斩尘说,“腿分开,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 “?”无名的脸腾一下烧起来。 他的耳朵红得发软,但还是跪着往前膝行两步,磨磨蹭蹭地俯下身子,把头埋在床褥里,屁股毫无遮拦地递送到斩尘眼前。 无名觉得自己很配合了,但还是听见破空的风声。他马上意识到那是手掌划过空气,牙关还没来得及咬住,屁股就疼得发烫,响亮的声音回荡无名在耳侧,没来得及完全吞回去的惊叫化成喉咙里的小声呜咽。 “让你往前爬了吗?”身后传来质问,无名心头一颤。 “我.......”他侧过头,想解释什么。但脸贴在床上的跪趴姿势让脖子上的红绳勒得更紧,他的话语变得缓慢而艰难,才刚挤出一个字,另一个巴掌就落下来了,打得他屁股上的软rou晃荡了几下。 “没让你说话就不要说。” 无名看不见斩尘,但昏黄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射到自己身上,无名莫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罩住了。一种神奇的被掌控感从心头滋生,他因此感到兴奋,于是闭上嘴配合地不说话了。 无名停止声音和动作,空气却似乎停滞。斩尘迷茫的想,下一步是什么呢? 于是他沉默了一会,才尴尬地问:“你想说什么?” “呃,”无名能想象到斩尘无所适从的迷茫表情,他差点破功地笑出来。不怪他,无名想,至少他努力过了,自己得帮助一下。于是他转转眼珠,提醒道:"柜子最顶层还有一些能用上的东西,要不你去看看?" 斩尘再次大受震撼。 他果然从柜子顶层翻出了一箱子的情趣玩具。箱子顶上有一层浅浅的灰,里面的物件零零碎碎,奇形怪状,有无名自己能用的东西,也有他自己不能用的东西。他想到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里,无名居然是和这种东西过的,心里酸涩得要死。 他翻翻找找,掏出一根崭新的皮鞭。他摩挲着鞭柄,恍然意识到这是无名准备给他使用的。 “如果我今天没跟着你去灶房,如果我今天没有想到做这些尝试……”他看着还在床上趴着的无名,声音像是方才灶台上的碎冰,尖锐得沙沙作响,又好像马上就要融化。他摇晃箱子,如鲠在喉,却还是问:“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用上?你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说出你的这些需求?” 无名笑笑:“你这不是自己发现了么,之前明明是你说接受不了的。” 斩尘几乎要窒息:“你明明不用等这么久,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也.......” “嘘,”无名打断他,两眼弯弯,"没有如果,很高兴你这个木头终于开窍了。" 究竟是谁在包容谁?谁在折磨谁? 他们相顾沉默了一会,无名提议道:"继续吗?" 当然得继续,斩尘无从下手地问: "你想用什么?" “懒得想,你看着办,”无名不屑道,"别磨磨唧唧的,我爽到了什么都说,无论我说什么都不用留手。" 话虽这么说,斩尘还是让他想一个停止的信号。 无名随口说一句,那就松鼠鱼吧,明天想吃松鼠鱼,记得买鱼。 但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的,谁要在床上说那么煞风景的词语,搞得像斩尘真能把他怎么样似的。松鼠鱼在他的脑子里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头也不回地游走了。 无名完全不在意,斩尘却认真地点点头,说记住了。 他们是从那根皮鞭开始的,无名本以为这么一出之后,他们进入状态得会更慢一些。 可是当冰凉的皮质材料轻轻贴上他的臀尖,警告性的拍了拍吊儿郎当的他,无名又莫名羞耻起来。随后皮革不轻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红痕整齐地交叠,横横竖竖的印记像是密实的网,精确稳定得让无名想起那些用于yin事的机关,而他正被捆着被机关责罚,处以yin刑。 等到屁股被抽得均匀红肿,无名下身也支起来,摇摇晃晃地随着击打一颤一颤。他迷迷糊糊喘着气,好想伸手安慰一下那个器官。 很明显斩尘也看到那个勃起的性器,他用鞭柄轻轻把它挑起来,饶有兴致道: "怎么打一下就有反应了?很喜欢屁股被抽?" 无名喘着气说不出话,红着脸在枕头里闷着。 不反对就是喜欢,斩尘深知他性格,一下就懂了。可是屁股实在是抽不下了,再打下去一天两天肯定消不了肿。 于是鞭柄抵着无名的骶骨,沿着颤抖的背脊,慢悠悠地划到了蝴蝶骨的末端,抵着凹陷下去的沟壑重重顶了两下。 “这里怎么样?” 什么?无名没反应过来。但他也不需要反应,因为他做什么都没用。 斩尘伸出两个指头钩住他后颈的绳结,无名在一阵窒息中被拉起来跪坐着。随后斩尘又解开无名手臂上缠绕的绳子,只留下手腕被捆着。 无名迷茫地跪在床上,忽然觉得手腕被重重一提,整个肩膀都猛然向上被拉起。绳子的末端被抛到房梁上打了个结,于是无名的上半身被吊起,红肿的屁股摇摇晃晃地被吊离脚踵,不至于压着疼。 这时无名知道斩尘要做什么了,他颤颤巍巍绷紧了背部肌rou,蝴蝶骨在肌rou下方若隐若现,斩尘觉得他像是钉住了一只蝴蝶。 完全展开和裸露的身体像是颤栗着绽开的yin靡之花,无名羞得有点晕眩,挺着胸膛试图深深呼吸,双乳向外扩张到极限,被勒得肿胀,又向内收敛。 斩尘试探的一鞭子抽到无名背上,没有用多大力,但还是让毫无准备的无名低声惊叫了一声。斩尘先是以为打重了,正准备调整力度,却见无名没被束缚住的双腿发着抖并拢,大腿内侧的软rou彼此摩擦,磨得又红又亮,红肿的屁股摇摇晃晃,浪荡不已。 原来是被打爽了。 无名喘了两口气,埋头盯着自己胯间颤颤巍巍吐着yin水的性器,光是夹着腿蹭它还不够,还差一点。他一边发抖一边哑声道:"说点什么。" 说什么?斩尘看着他被吊着还不忘自娱自乐的yin荡样子,张口无言。 “快点,说点脏的,”无名催促,声音里满是饱胀的情欲,用熟悉的音调说着斩尘从未听过的话:"骂我是条发情的贱狗,骂我是个浪荡的婊子,骂我是——啊!!好痛!" 鞭子狠狠抽到他的背上,比上一次重了不知多少倍,几乎要把白皙的皮肤打得破开。 斩尘被他的状态吓坏了,盯着无名颤抖的背和夹紧磨蹭的腿,那些下作的词汇从他的耳朵进去,在他的大脑里回旋,让他头脑发胀。 他确实因为这些yin靡的话语升起情欲,但很快情欲就被恐慌和愤怒浇灭,他完全不敢听无名继续往下说,他难以置信,无名怎么可以如此作践自己。 他不能容忍无名对自身的践踏,只觉脸上被狠狠踹了一脚,一下给他踹痿了。 斩尘心里发疼,又气又急。 如果他早点发现无名这些自践的想法就好了,如果他更关心无名的状态就好了,如果他平时多问问他、多陪陪他就好了。 可是如果无名自己都不能珍视自己,即使有一个人爱他,有千千万万人爱他,又有什么用呢? 斩尘一边气得牙痒痒,一边心如刀绞:“觉得自己很贱是吧?” 无名听见斩尘发抖的声音,知道他在生气。他迷茫地眨眨眼,虽然没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还是预感自己大难临头。 “报数,五次一组,一共十组。” 皮鞭又舔过战栗的背脊,他用指节轻轻敲敲无名的头,感受到无名在听见这话时狠狠打了个激灵,又恶狠狠补充到,"报错一次就加一组重来,不许说其他的话。" 无名还没想通自己哪里刺激到他了,听得心里发毛,仔细数一数,掂量着自己勉勉强强能做到。 但事情的严重程度似乎远远不止于此,他惊恐地听见斩尘离开了,装玩具箱又叮叮当当响起来。要命了,他在空中摇摇晃晃,开始绝望地回忆自己都收集过什么。 斩尘很快回来了,金属的撞击声响了一路。无名思索着有什么是金属做的,越想越害怕。接着有什么表面冰凉的东西抵住他屁股里的洞口。 拜托!千万不要是长的!无名脑子里闪过无数乱七八糟的刑具,带毛刺的金属假阳,梨花形扩阴器,银质串珠......他头晕目眩,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活活干死在床上,不开玩笑。 可能是上天真的听见他的呼唤,屁股里的东西还真不是长的。他庆幸地想,斩尘就算生气了也还是疼他的。心中恐惧消散,但他还是夹住洞口,迫切地想要探寻那是什么。他只是悄悄收缩下面的小口,却不想一下就把那东西吸进去了。比鸽子蛋大一点点,圆的,入体还算温和。可喜可贺,他的好伴侣不舍得下重手。 “夹什么呢?还想多吃几个?” 话音未落,又有两个金属珠子抵在xue口,畅通无阻地挤了进去。无名含着三个珠子,撑得难受,湿热的肠道蠕动着把它们挤在一起,金属的表皮开始碰撞。无名夹着屁股慢慢吮吸,珠子中空,表面有些凹凸的花纹和沟壑,里面还有什么不知材质的小玩意在跟着晃动。 无名昏昏沉沉的头脑一下清醒过来,他意识到那是入体加热后会自己震动的缅铃。但自己那时买的是药王谷改良版,不仅尺寸大了一些,其中装的也不是寻常的水银,而是会被体温唤醒的蛊虫。体温越高,蛊虫挣扎得越厉害,据说蛊虫释放的物质还能辅助催情。 无名整个人抖了抖,这是可以吃三个的吗?当时自己在混蛋九灵的忽悠之下买了几个来着? 他吓得完全忘了斩尘不让他说别的话,张口就说:"太多了,拿出去几个。" 不料一向听话的斩尘还在气头上,听他说话就窝火,重重一拍他本就肿痛的屁股蛋: "让你说别的了吗?" 无名被打得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刚想起来这回事,只好乖乖闭嘴。 总不能坐以待毙,他绝望地扭扭头顶的手腕,很紧,挣脱不了。要真的暴力破开,斩尘一定会摁着他把屁股打烂。 他听着斩尘还在叮叮当当摆弄什么,聪明的小脑袋开始转动,那如果悄悄挤出去几个呢,不会被发现吧?于是他默默努力,刚把最后一个挤到洞口,接下来只要平稳排出去就好了。但好巧不巧,最开始进去的铃铛开始震动,蛊虫醒过来,越挣扎越厉害,铃铛在肚子里叮叮当当响,好羞耻。无名屁股一夹,想把铃铛的声音捂住,却不想硬生生挤了一个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床单上。 干净的床单被沾着肠液的缅铃弄湿一小块,本就生气的斩尘更不爽,但肯定不是因为这迟早会被弄脏的床单,而是因为无名的默不作声的反抗。明明很难受,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也不说,装什么乖呢,闷死吧你。 他把掉落的缅铃拿起来再塞回去,末了又再加一颗,用食指狠狠地把四颗都推到了深处,把无名刺激得发抖。 他残忍地说: "夹稳了,掉一颗加一颗。" 进到身体深处,铃铛震动得更厉害,四颗里有三颗都在蹦跶,无名颤颤巍巍夹住屁股,绞得斩尘差点拔不出来手指。 抽出的手指头带出来细细长长的银丝,斩尘把水顺手揩在无名屁股上,又拿起长长的皮鞭。 “报数吧。” 第一鞭下去的时候,无名光顾着抵抗身体里的震动,没反应过来,惊喘一声:"一!" 两人都沉默了,一时间气氛降至冰点,无名悚然一惊,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斩尘轻轻笑了好几声。无名总觉得那是在嘲笑他,然后他听见那个声音不笑了,残酷地宣告: "十组加一组。" 无名无语凝噎。他只好默默地数,五鞭报一次,要报十一组。漫长得像是变态杀人惨案。 开始几鞭抽在皮肤上只是痛的,他咬咬牙不喊出声,只报数。但到了整个背部被打得火热起来的时候,他又开始硬了。让他爽到的不只疼痛,还有被掌控感和被责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