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纱衣(情趣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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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纱衣 夜间的达里湖寂无人声,风起吹散了空中的薄云,月光朗照在湖面上,现出了梢头一只白肩雕的身影。 韩非通过精神体看到卫庄从石群中出来,眼睛一下亮了,再顾不上其他,翻身上马,直朝达里湖的另一侧奔去。 卫庄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似乎还有些没从那些他本以为早已褪色的往事中回过神来,却不知一只大鸟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他的肩头,正忙不迭偏头蹭他耳侧的碎发。 来时受惊的马儿这会儿似是好了,正低头在湖边饮水。卫庄定了定神,走上前轻抚马首的鬃毛,忽而一阵隐约马蹄声起,卫庄抬头望去,只见湖那头遥遥似有人骑马过来。 卫庄虽然失去了哨兵能力,却莫名笃定来的会是韩非。 穿湖而过的风拂动了他的额发,卫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清晰地感受到,这份笃定源自于爱,而正是爱,叫他觉得满足。 过去的十余年里,他曾一度觉得幸福如此遥远,或许只是一个飘渺而让人着迷的梦,可就在这一刻,他却觉得,原来幸福触手可及。 他已经有了最好,也是他最想要的爱。 卫庄的嘴角微微扬起,骑马迎了上去。 皎洁的月色将湖边巨大的岩石照得惨白,彩绘的石壁上缓缓出现了一个拉长的影子。接着,一位老人从石头后方走了出来。 乌兰确实是老了。或许因为衰老,所以他也不可避免地变得喜爱回忆过去。 他最早是从东胡商人那儿听闻,匈奴有了一位阏氏,后来又从族中牧民的口中得知,新任阏氏来自中原,据说,还是和亲的公主。 乌兰与第一任妻子的婚事,亦是族间政治联姻的产物。他在大婚的夜里见到新娘,那个名为白仓的女人脸上没有笑容,只有泪水染湿了唇间的胭脂。 他那时猜想对方或许心中另外的意中人,不料白仓抽泣了一阵,接着哽咽着告诉乌兰她这月没来葵水,莫约是已有了身孕。 最初的心惊与怒意过后,乌兰意识到白仓之所以同他说这些,大约是抱了赴死的决心,想要自己杀了她。 乌兰到底没有这么做。 他当时尚没有继位,在族中还不曾有太多话语权,而和亲又是关乎两族邦交的大事,若将此事弄得这般难看,不但对两族关系无意,还很可能早早断送了他在匈奴的政治生涯。 权衡之下,乌兰选择将白仓有孕的事隐而不发,两人从头到尾也未有过夫妻之实。 正如白仓所说的那样,此后数月她的孕肚渐显,于大半年后诞下了一子,在分娩时遭了大出血,一年间便撒手人寰。 乌兰眼看着那孩子长大,心中亦有他想。 当年乌兰尚年幼时,曾有过一个长他半岁的异母兄长,两人年龄相仿,关系也最为要好。他的兄长自幼伶俐过人,无论是骑马射箭都是一点便通,那时乌兰曾听许多人说过,将来的世子人选怕是已有了定夺。 却谁知,就是这么个天资卓绝的兄长,却连分化成的年纪也没有活到,夭折在了一个冬天的雪夜里。 族里的巫医称兄长死于一场突发的热症,乌兰却对此表示怀疑,那天早上兄长因犯错被母亲禁足在帐里面壁,午间乌兰翘了马术课,偷偷跑去兄长帐里,两个小孩目光一对,便相互做起了鬼脸。 乌兰可不觉得那会儿他哥哥就得了什么热症。 他想归想,事发时到底年幼,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反倒是生母吓得不轻,连忙也称他病了,要在帐中静养,而后一连寸步不离看了他几天,直到兄长的葬礼过去。 这件事多年过去,乌兰始终记忆犹新。 后来他迎娶卫祯,两人育有一子,一晃多年过去,卫庄分化为了哨兵,继承了乌兰不凡的哨兵能力。乌兰看着卫庄这一头与他如出一辙的银发,总不免想起昔日兄长的“病逝”。 于是在卫祯走后没多久,先是宣布了白仓生下的长子为世子,紧接着将卫庄送去了大月氏做质子。 再后来,莫约一个月前,乌兰在东胡见到了匈奴这位新任的阏氏。 他在与韩非见面前,就已将其身份从炎妃那儿打探清楚,只是真正相逢的那天,才意识到韩非身畔那只与卫庄精神体酷似的白肩雕早已说明了一切。 衰老模糊了乌兰原本的面容,只留下满脸的褶皱与斑纹,韩非自然不认得他,两人只是简单交谈了几句便又分开。 那时韩非看着乌兰远去的背影,却无端觉得眼前人有一丝熟悉。 他思来想去,还是在卫庄的询问下才恍然意识到,原来是因为老人那双浅灰色的眼睛。但是对方太过苍老瘦弱,韩非心想,这就又同卫庄不像了。 夜幕下乌兰远远望着湖那头相逢的两人,而后转身回到了石群的中心。他靠着那处彩绘最多的巨石缓缓坐下来,伸手抚摸着脚下的土地——那里埋藏着他爱人生前的衣物。 乌兰阖上眼,试图回忆卫祯的脸,可是日子过去太久了,久到卫祯秀美的容颜在他的脑海中徒留下一片模糊的剪影,就像是月边随风流动的云。 这么一来,这广袤的草原中至少有一对有情人,乌兰半是怅然,半是欣慰地想。 夏日的晚间清凉,夜风拂过草地,一望无垠的青草簌簌作响。 月光下有两人共骑了一马。卫庄搂着韩非,手里牵着另一匹马的缰绳,军中的马匹训练得当,在一旁温顺地缀着。 “那时候,你父亲是说了什么?”韩非靠在卫庄的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他的精神体原本跟着卫庄一道,只是想来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当有什么家事需要私说,便在乌兰的询问后选择了离开。 “他的意思是,后天我会见世子时,会派他的精神体同我一道。”卫庄说,“世子那头的支持者多为父王的旧部,认得精神体的特征。就算其中有不是诚心拥护的,明面上打的也是这个旗号,届时看到我父王的精神体,他们当有所忌惮。” 韩非点头,这么一来,世子事先布置的伏兵很可能就会彻底失效,他若有所思道:“看起来……你父王心中到底还是更向着你。” 卫庄低下头,去吻韩非的侧脸,韩非嬉笑着回应,捉住了卫庄的手,同他十指相扣。 “这件事,你曾同我说过,”卫庄低声说,“你说在中原,受期望的王子才会被送去做质子。” 韩非的耳根有些发烫,在中原这也只是少部分情况,他当时说这个,只是为了宽慰卫庄。在马背上侧过身,看向卫庄:“你还记得这个……你父王当年既然是个英明的君主,自然看得出你比世子更适合做族中的领袖。” 卫庄搂着韩非的手收紧了,喃喃道:“那时我母亲刚过世,他就立了我大哥为世子,又把我送去大月氏,我那时候年纪小,一度觉得他是真的——” 韩非仰头吻上了卫庄的嘴唇,没让他把话继续说下去,摸了摸卫庄的脸颊,柔声道:“你现在都知道了。” 他的声音不重,话却十分笃定,卫庄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与韩非深吻在了一起。 两人相拥着不知吻了多久,久到韩非几乎忘记今夕何夕,卫庄缓缓抬起头来,忽道:“我有一件东西要给你。”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了营地。入帐后,卫庄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被绸布包裹的小件,韩非展开一看,里头放的竟是卫庄最初送他的白玉簪子。 那时世子逼宫,将他扣下,玉簪在韩非挣扎的过程中掉到地上,碎成了两段。危急时刻,星魂带兵替他解了围,可那根破碎的簪子却在混乱中遗失了,韩非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还能与它再见。 “我的亲兵拾到了它,将它送到了我这里,”卫庄看着韩非眼中的惊喜,露出了微笑,“如今物归原主了。” 韩非在灯下端详着玉簪,只见其断裂处用黄金修补,饰以祥云,变作了一根全新的金玉簪子。 “你有心了。”韩非朝卫庄一笑,将簪子递回到卫庄手里,接着低下了头来。 卫庄会意,小心地在韩非的发髻上插上簪子,韩非一面笑道:“你可曾记得,当初你送我这根玉簪时,也有过这么一幕。” 卫庄自然没有忘。那时的他还不懂韩非为什么把簪子又递还给他,误以为韩非这是不要他送的东西,还暗中生了闷气,现在回想起来,竟也觉得这段经历十分有趣。 “你那时不要我的东西,”卫庄笑着说,退开一步欣赏韩非脑后的玉簪,“想忘也难。” 韩非也笑,回头去看桌上的铜镜:“这簪子的金饰工艺我没在匈奴见过,之前在东胡倒瞧见过类似的。你这两天是去过东胡了?” 卫庄没有否认,上前搂住了韩非的腰身,在人耳畔轻轻呵气:“你喜欢吗?” 韩非牵着他的手,脸上因开怀而泛起了一阵浅薄的红晕,只觉得今晚这一切太好,简直如同梦中:“你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当然喜欢。” “我还给你带了别的礼物。”卫庄说着,转身开了柜门。 韩非看着他,眼角微微下弯,凝成了一个晶亮的弧度:“是什么?” 卫庄递给他一只木盒:“你猜猜?” 韩非笑吟吟接了,瞧着大小,打趣道:“不会又是簪子吧?” “你很喜欢簪子?”卫庄问。 韩非心说还不是怕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匈奴人总送簪子,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只道:“凡你送的东西,我就没有不喜欢的。” 他说着,将那木盒的锁扣打开,面上却是一臊,只见盒子里头居然是一根仿照男子阳物做的玉势。玉势通体洁白,唯有冠状的前端有一层蜜色的玉皮,在烛火下发出融融的暖光。 (25.2) 韩非的面颊有些发烫,下意识把木盒给关了回去,卫庄见他那副忙不迭的模样笑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韩非知道他在脸红,偏头避开卫庄揶揄的视线,把盒子塞回了人手里,咕哝道:“你哪来的这东西。” 卫庄的眉梢舒展,浓密的睫毛随着眼角向下,笑道:“你不是都猜出来了吗,东胡啊。” 韩非瞪了卫庄一眼,他当然知道是东胡,可这东西像是随便哪个东胡商人都有的吗? “我在那儿遇到了一支刚从中原来的商队,”卫庄不再逗他,“领队说起来,他们进的货里还有些‘小玩意’。” 韩非有些没料到这些yin器居然还打通了外贸市场,就见卫庄单手将那木盒重新打开,似笑非笑地说:“刚才是谁说的,只要是我送的东西都喜欢?” 韩非:“……”有些人真是好不要脸! 韩非轻咳了一声,看向卫庄:“我有说我不喜欢吗?” 卫庄等的就是他这句,将韩非朝怀里一揽,抱了起来:“那我们试试?” 韩非被卫庄抱到了榻上,用余光去瞄盒中的那根玉势。这只玉势虽是照着男子性器的形态做的,尺寸却要小上不少,否则他当初从卫庄手上接过木盒时,掂分量也不会猜是簪子。 “这玉势……”韩非吞咽了一下,轻声说,“估计是用来养xue的。” 卫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但大约也能猜出意思,明知故问道:“用来什么?” 韩非不信卫庄会想不到,但两人相隔数月才刚刚重逢,之前虽在浴桶里做过一回,相隔两日,彼此又都有些心痒难耐了起来。于是解开了卫庄的腰带,伸手朝人衫里探去,一面道: “男子的那处本不是用来承欢,头一回若是不小心,便难免遭罪。所以有雏儿……开苞前先用这种细玉势养着,待过一阵适应后,再从后头进去,就不容易受伤。” 韩非的手指贴着卫庄的肌肤游走,很快勾起了卫庄的欲望。卫庄摸了摸韩非发红的脸:“当初我们第一回时,你都没用这物养过后xue,就能让我进来,岂不是天赋异禀?” 韩非脸上的红晕更甚,在故园,真用上这东西扩张后xue的多是花楼里的小倌,要不就是权贵养的男宠,只因恩客们大多不把这些男子当人,时常有些异于常人的爱好。这群人与卫庄怎能相提并论,辩解道:“……有膏脂在,你也不会硬来,有什么天不天赋的。” 没有精神联结,卫庄不知韩非心中所想,只是握住韩非的手,引他为自己手yin。韩非倒没抗拒这个,修长的手指覆上卫庄挺起的阳根,上下撸动,另一手不忘照顾囊袋,穿过下腹的毛从轻轻逗弄两颗圆润的rou丸。 卫庄褪去了韩非的外衣,隔着内衫抚摸韩非的腰身,接着绕到后方,轻捏了一把韩非挺翘的臀rou,就听怀中人呼吸一阵急促,道:“这么说,你很中意我。” 韩非哼了一声,仰头含住了卫庄的唇,一手搂住卫庄的脖颈,与人深吻在一起。卫庄解开韩非的裤带,伸手一带,将裤子从胯间扯了下来:“这回一起买来的,还有一样。” 韩非被卫庄粗糙的手指摩擦敏感的腿根,不由一阵哆嗦,耳朵上的绯色未褪,生怕卫庄又拿出什么羞人的yin器来,哑声道:“是什么?” 卫庄直起上身,打开了床边的一处小格,从里头抽出了一块绢丝小物。 韩非的嘴唇动了动:“帕子?” 他的话才开了个头就止了,只见卫庄将手上的丝绸物件缓缓展开,那原来不是帕子,而是一件极为轻薄的素色纱衣,先前被层层叠起后收纳在小格里,小小一块仿佛巾帕。 卫庄将纱衣递给他,韩非接来方知纱衣质地轻若无物,而且几乎半透,隔着衣料也能看到他那条半退下来的裤子上的暗纹。 “这也是你从商队那儿买的?”韩非低声道。 “恩。”卫庄说,“那时候我本要走了,无意中在门边瞧见了这一件,那时就想,倘若你穿——” 韩非咳嗽一声打断了他:“你知道这纱衣要怎么穿吗,卫庄兄?” 卫庄看见韩非那红如樱桃的耳垂,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你穿一次,我就知道了。” 韩非瞧他副期待的模样,就知道卫庄势必将这半透纱衣的用途想到了别处,解释道:“这类纱衣,在中原多是贵族们正常穿衣后披肩或是搭在手上,当配饰用的。” 卫庄想象了一下,问:“夏日避暑用?” 韩非点头:“春秋天也时有人将其罩在外袍上,衣上的绣纹隔着薄纱若隐若现,也是一时的风潮。” 卫庄那时见这纱衣放在入口处,就猜想它大抵是中原人某种正经衣服,否则也不会这般摆出来,凑过去吻住了韩非,用舌头去撬韩非的嘴唇:“那你穿给我看么?” 韩非张开嘴,舌头与卫庄的缠在一起,含混道:“这纱衣配匈奴的衣服,只怕不合适。” 卫庄搂着韩非的腰身,吮吻韩非的唇舌,在口腔里搅弄出水声:“我说的不是这个。” 韩非自然知道卫庄想看的是什么,眼睫颤了颤,默默将身上敞开的里衣也脱了下来,身上霎时一丝不挂。 卫庄知他这是默许了,笑着展开纱衣的袖子,好让韩非穿上。 韩非幼时在韩国,也曾被人这么伺候着穿过衣服,只是眼下又不同了,纱衣穿到身上,轻盈好似无物,他垂眼将两侧的衣襟一拢,轻声道:“好了。” 卫庄上下瞧他,这会儿有些了悟韩非方才说的什么“若隐若现”妙在何处,就见素色的纱衣笼着韩非白净的身躯,似遮非遮,反将其有致的腰线和胸前两处粉嫩的rou粒衬得愈发朦胧曼妙,惹人遐思。 赞道:“果然很合适。” 韩非脸上的红晕犹如擦过胭脂,想到若是以往还在中原的日子,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取悦男人裸穿这种纱衣,目光忽闪道:“你看过我就脱了。” 卫庄连忙将他止住,调笑道:“好容易穿上了,怎么又要脱了?” 韩非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开来,一时连脖颈和锁骨都是红的,绯色在纱衣的遮掩下欲说还休,反而更加性感,卫庄看得的出神,待回过神来,已将人压倒在床上深吻了下去。 韩非的嘴唇也因接吻有了血色,和卫庄的唇依在一块,随着接吻而微微张合,像是风中摇曳的花瓣,卫庄看得心神荡漾,伸手将韩非的双腿打开,隔着纱衣爱抚他柔嫩的臀缝,附耳道:“今晚,我们来试试你说的养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