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杂物室里的偷情play,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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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场宴会,这场宴会格外重要,为此你提前几个星期就开始准备了,可真到了这么一天,你还是有些紧张。 这是你第一次作为公爵夫人的身份去面对你曾经的亲人和好友,一定不能出差错。 复杂繁琐的礼服一层一层套在身上,厚实的衣料将身上的痕迹尽数掩盖,半点也透不出来,女仆在身后拉着束腰的细绳,你深吸着气,尽量让束腰彻底收拢。 紧一点,再紧一点!勒直你的脊背。 衣裙妆发做好后,厅内的客人已经差不多来齐,你仰了仰头,摆出那副熟悉的微笑,推开了房门。 从小在贵族礼仪的熏陶下,面对着这些宴会上的阿谀奉承和虚与委蛇,你总是得心应手,只是今天最重要的角色还没有来,心里难免又有些着急。 “去催促一下,莱欧斯利怎么还没来。”你扬起手中的蕾丝折扇,微微遮住嘴唇,低声向身边的女仆吩咐到。 “不用找,我来了。”低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被惊的一个激灵,转头看去。 莱欧斯利今天难得穿着正装,纯色马裤包裹着小腿修长的线条,贴身的马甲包裹着鼓鼓囊囊的胸口,长款的黑色竖直领外套绣着黑金色暗纹和烫金色滚边,白色的蕾丝领巾衬的人高贵又挺拔。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打扮,难免有些呆了,直到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灰蓝色眼眸,你才回过神来,用手里的折扇挡住微红的脸,略微撇开了视线。 “看呆了?” 一个黑色的铁质长杆轻轻撩开你的扇子,你仔细一看,是一把手仗——他居然还带了把手仗! 装模作样。 你实在是忍不住了,轻轻笑了一声,莱欧斯利看着你这个样子,也泛开了一个称得上柔软的笑容。 “你来的也太迟了,宴会都快开始了。” 你嗔笑一声,话语中都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莱欧斯利绅士的将自己的左手臂弯曲起,你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小臂放了上去。 你带领着他,一路走到了人群里,众人呆愣了片刻,接着马上端起酒杯,微笑着带着满腹赞美之词围了上来,只不过这次的称呼在“公爵夫人”之后,加上了一个“莱欧斯利阁下”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会看不出来你的用意。 老公爵病的下不了床,作为公爵的正统新夫人,掌着各种事务大大小小的权利,上在哪块田地买个新庄园,下在窗台上应该种什么花,都要过你的手。如今你将莱欧斯利牵到台前,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认可了这位继子的能力,他即将成为下一位公爵。 敬酒的过程虚伪又繁琐,你以为性格张狂的他并不会喜欢这种氛围,可恰恰相反,他做的很出色,各种家族势力之间的分寸,他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也是,公爵的孩子,怎么会连这些也不了解呢。 “公爵夫人。” 这句话后面倒是没有带上莱欧斯利,你抬起头想那人望去,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笑容。 “哥哥!” 你的话语中染上几丝欣喜,伪装出来的高贵沉稳在家人面前早就一扫而空。 男人礼貌的朝你点了点头:“公爵夫人,这边说话吧。” 你们来到了二楼的一个露天阳台上,男人拿出一小包药粉,偷偷塞进了你的手心,你不动声色的将它装进了自己的袖子中。 “这是两个月的量,小心一点。” “我知道的,哥哥。”你乖巧的点了点头,微风吹过,将栏杆上的细小灰尘带起,飘散在阳光下。 “你这样做,有风险。”男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冒了出来,但是你听懂了。 “我知道,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想早点让莱欧斯利继承爵位,那个老畜生该死了。” “可你依旧是活在他人的控制之下,做自己不好吗?不开心吗?”男人的声音略显焦急。 “做自己?你口中的做自己,是让我作为妻子继承他的巨额财产,以后好供你们挪用吗?”你微微侧过头,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哥哥,你们不开心,我才会开心。” “我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恨你们了,但是很多时候真的忍不住责怪,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心思和苦衷,我理解,但是你们的野心却要我作为牺牲品,这是不是不太公平。” “仰人鼻息,寄人篱下也好,以后的路我只会是一个人走,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男人低头看着眼前笑语盈盈的女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meimei永远都是笑着的了,似乎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阴暗与悲伤。 到底是真的不伤心了,还是知道伤心也没用了。 他看着你额头上隐隐约约的被粉盖住的青紫痕迹,叹了口气,抬起手摸了摸你毛茸茸的发顶,转身离开了。 狠话说了这么多,但你的心中仍旧难掩痛苦,毕竟在压抑环境中呆久了,人总是会期待爱的诞生。 或许他是真的有想过为你好吧,但这份为你好的心思最多也只占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为了家族利益做打算,毕竟,如果他真的那么关心你,当初也就不会放任你嫁过来了。 可他到底算是你的哥哥,哪怕他没那么爱你,哪怕你知道在所有家人的心中,你都是排在最末尾的一个,可他们都曾给予过你温暖,哪怕只有一点点。 在地狱里,那么一丁点的爱都显得尤为珍贵。 你轻轻擦了擦眼角未流出来的泪水,转身离开阳台,却并没有急着下楼,而是来到隔壁的一个小杂物间门口,轻轻拧开了房门。 不出意外的,你看到了莱欧斯利。 “都听到了?抱歉。” 让儿子亲耳听着自己的继母是怎样谋杀自己的父亲,这的确有点残忍。你的心里难得的升起了几分愧疚。 那个高大身影倚在墙上,听到了你的话,抬眸向你看来。冰蓝色的眼睛暴露在光线下,你清晰的看见了他眼底难以掩盖的,一望无际的痛苦和心疼。 又是这种眼神,你在很多人眼里都见过这种眼神,尤其是她们谈论起你的时候。 其实你这个当事人倒觉得还好,大概是你所感知到的痛苦情绪都被她们分走了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已经麻木了。 莱欧斯利几步上前,关上了你身后的门,猛然将你抱进了怀里。你抬起手,安抚的拍了拍他有些颤抖的肩膀 “对不起,莱欧斯利,其实我还是挺害怕你离开的,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留下来。” 他没有说话,guntang的唇落到你的脖颈,抱住你的身躯急促的上下起伏着,亲密的距离都能让你闻到他在杂物间待久了,身上所沾上的潮气。 你微微眯着眼,感受着这份细密的温情和怜悯。 束腰实在是硌人,莱欧斯利将手环到你的身后,轻轻解开了那根细带。 腰间的枷锁被解开,新鲜空气疯狂的灌入肺里,你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束缚,恢复呼吸自由的感觉真的很好。 莱欧斯利顺着你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了上来,两片唇齿相覆,你从中甚至尝到了一丝酸涩味。 你捧着他的脸,回吻了过去。对于这些事你没什么经验,不过好在你学得快。 软糯的小舌将唇缝舔开,探入口中细软又生涩的搅动,莱欧斯利心尖发软,轻轻将它含住,扯着舌根一点一点吮吸。 厚重的裙子被掀开,灵巧的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褪下,他拉起你的一条腿,悬挂到臂弯处。 你主动去解着他的裤带,拉链的细碎声响传来,很快,一根guntang的棍状物就贴了上来,刮着你的xue口和阴蒂,蹭的湿乎乎的泛着水光。 灼热的温度逐渐蔓延开,性器的热气喷到你的xue口,你又想起那天晚上的情事,xiaoxue被插的太久,似乎都还能记得那事物的大小和形状。你感觉有些口渴,不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你用脚跟抵了抵他的腰窝,示意他可以进来了。 性器破开xue口往里进,早已恢复紧致的xuerou像是有意识般缠裹上来,吸的莱欧斯利眼角直跳,他掐住你细腰和小腿的手不自主的用力,额头上慢慢冒出了一层细汗。 粗大的性器将xuerou的褶皱抚平,酸胀感由小腹逐渐蔓延开,硕大的头冠刮过rou壁的敏感点,温柔的吻上宫颈的小口。你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莱欧斯利将你抵在门板上,想了一会,又脱下了外套,披在你光裸的后背处。他的气息将你包裹,厚实的外套隔开了粗糙的木门,这是他为你圈出来的,一块小小的,完全安全的怀抱。 性器开始抽送,紧绷的小腹撞击着你的耻骨,黏水被挤出来,一圈圈的挂在xue口的交合处,伴随着每一次的抽离,拉成银丝。 深处的敏感点被一次一次的碾过,宫颈被撞的软烂,酥麻感从脊背窜入你的脑海内炸开,你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发出一声夹杂着喘息的呻吟 “啊唔……” 悠长的喘叫还没有叫出口,就被莱欧斯利的大掌捂下,你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他被你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的腰窝发软,一边爱怜的亲吻着你的额角,一边哑着声音安抚道 “楼下有人。” 裤带上的钻石撞上你衣裙上的珍珠,安静的杂物间内回荡着叮铃叮铃的脆响,偶尔夹杂着一两声莱欧斯利粗沉的喘息。 “唔唔……” 你的唇被捂住,无数的喘息和呻吟喊不出口,卡在嗓子里,眼泪和汗水混杂着,顺着眼角留下,眸子里泛着水汽,朦朦胧胧的面前人的脸也看不清,只看得见那双灰蓝的眼睛,亮的吓人。 莱欧斯利也没有好到哪去,俊朗锋利的眉眼泛着春情,嘴唇被你咬的嫣红,微微下垂的眼角眯起显得狭长,潮湿的眼眸宛如海水般波光粼粼的。 你攀着他的后背,无意识的抓挠着,背上快愈合的伤口又被你抓破,细密的血珠一颗颗的泛出来,透过纱布染到白色的衬衣上。 莱欧斯利仰起头,散开的瞳孔显得有些迷茫,疼痛和欢愉感交杂在一起,炸的他头皮发麻。 胯部顶弄的力气越来越大,干的你双脚离地,几乎钉死在性器上,你整个人都是挂在了他身上。粘稠的水液分泌的越来越多,溢出来的滴落到地板上,和灰尘混杂到一起。 “你好紧!” 莱欧斯利爽的眼睛发红,微微颤抖的气音泄露了他此刻的意乱情迷,他将你的臀rou抓住抬起,强迫你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上下颠晃起来,狰狞凶狠的性器变得猩红,疯狂的搅动着红肿的xuerou,深处的宫口被撞开,性器的每一次撞击都都插入宫腔里狠狠的捣。 漫天的快感将你淹没,你颤抖着摇头,想要撇开脸上捂住口鼻的手。 xue口被cao的酸软发麻,腿根被拉扯的酸疼,你用双腿紧紧的缠着莱欧斯利精壮的腰身,小腿能清晰的感受到腰部紧绷肌rou下极强的爆发力。 再柔软的布料也挡不住一直大力摩擦,披在你身上的外套沾满了木屑和灰尘,你的背磨的涩涩的痛,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借力搂着他的脖子。 你们两人的鼻尖隔着他的手相互摩擦着,窄小的杂物间内充满了粘稠yin靡的情欲气息。 莱欧斯利咬着牙,将性器入到腔内的最深处,马眼一松,浓稠的jingye喷出,烫的xiaoxue紧缩,死命的绞着他刚刚射完精还格外敏感的rou根,绞的他嘴唇都有些发麻。 他松开了捂住你嘴巴的手,再次狠狠的吻了上来,长舌不由分说的将你的唇珠卷起含住,粗重的喘息伴着他低沉的呻吟,烫的你耳根发烧。 “衣服,脏了。” 你眯着水汪汪的眼睛,脑子里浆糊一片,发软的手指轻轻捏着他袖子的一个角落,上面沾了一点水渍和精斑。 “没事。” 莱欧斯利低沉嘶哑的嗓音还透着未褪去的欲色,他紧紧抱着你,想一只大型犬一样将头埋在你的颈窝拱来拱去的。 你们保持着这种黏黏糊糊的姿势,良久,你终于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肩胛骨 “收拾收拾,客人快要离开了,我们得下去送送。” 他扯下脖子间的领巾,轻轻擦拭着你双腿间的秽物,没有了装饰物的遮挡,健硕的胸肌撑得衬衣鼓囊囊的一片,你不由自主的联想起这肌rou中蕴含着的力量,脸又红了红。 繁杂的宴会终于结束,作为主人的你们,站在大门口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 “该回去了。” 你伸出手,搭在他挽起袖子,露出来的小臂上,与他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