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魈】曲径深幽解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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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嗯……呜……呜……呜嗯……” 被你压在身下亲吻的少年,随着你腰胯挺动的节奏,如同动物的幼崽一般,从鼻腔里发出难耐又饱满春意的闷哼,混杂着锁链碰撞的叮当声,勾得你心神都荡漾了几分。 你越发用力地吮吸着少年柔软的舌头,双手也不住地在他的身上乱摸。 这位高高在上的圣仆大人,遇见你可真是遭了大灾了。想来那些信徒,也无法想象最接近神明的圣仆大人,在异教徒身下扭着屁股发情的模样。 “唔!” 你用力一顶,少年柔软发烫的屁股紧紧地压住了你的小腹,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臀rou的每一次收紧与舒张。 这只乖巧的小鸟在吃你的几把。 虽然是假的。 但少年的雌xue,分辨不得许多,条件反射地绞着xue道里横冲直撞的钝刃。可初次偿欢的柔嫩xuerou又受不得摩擦的快感,总是在绞住没几秒后又颤抖着松开,这些许的滞塞感反倒让你更加兴奋。 你放开小鸟被你亲得快肿了嘴唇,温柔地舔掉他嘴角溢出来的水渍,用鼻尖磨蹭着他的脸颊,暧昧地调侃他:“夜叉在交配的时候……都像你这样炸毛吗,嗯?” “……”被你亲得五迷三道,满脸通红的少年只张着嘴巴,一个劲儿地喘着气,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将手伸进少年已经汗湿的背心,你细细地抚摩着少年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很是纤细,摸在手上却能清楚地感觉到紧实的肌rou线条。毕竟这只鹏鸟,可是魔神座下的奴仆,孱弱的身躯绝无支撑飞翔和战斗的可能,也绝不可能得到神明的青睐。 你想起他在广场上那冷峻凶厉的模样,明明在地势上处于底端,可扫视众人的眼神,却像是在悬崖上挑选猎物的猛禽。 真是一只超凶的小鸟。 ‘你是谁?’ 这只小红鸟发现你的时候,凶得好像要把你生吞活剥,现在却乖乖地窝在你身下挨cao。 一切都仅仅只是因为他在你身上闻到了魈的味道,把你误会成了魈的配偶。你不由得猜想他与魈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难道还能是夺妻之仇不成? 你哑然失笑,魈他可也是个处男啊。不知道魈动情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他是会像小红鸟一样害羞到炸毛,还是冷着脸不肯出声?又或者……干脆就不肯让你得逞,嘴巴上说着“无聊”,眨眼就落荒而逃,不见了踪影? 你正想入非非呢,脸颊上突然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定睛一看,竟然是逮到你发呆的小红鸟,不服气地啄了你一口。 “哎呀,被抓住了呢,没想到鹏鸟的肚子原来这么软,摸起来太舒服呢。”你抱歉地笑了笑,随口编了个理由,搂着少年肚子的手也配合地捏了捏。 “舒……舒服吗?”少年结结巴巴的,脸颊更红了,他怂着肩膀,想把肚皮上那些炸出来的绒羽收回去,可在你恶意的捉弄下,却炸出来更多了。 这些保暖用的绒羽和光洁平整,能够掀起风刃的正羽不同,蓬松又柔软,就像在捏毛绒玩具一样。 “我很舒服哦!你呢,你舒服吗?”你眯着眼睛,坏笑着问道,灵巧的手指拨弦一般地,胡乱地在他肚皮上那些细腻的绒羽间来回地捋。 “我……唔嗯……呜……” 小鸟肚皮的被你摸得发痒。他支支吾吾地扭动着身体,抓着你胳膊的爪子也僵硬得厉害,努力地压抑着想要阻拦你的冲动。 他这副不习惯,又努力学习着适应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你,显然,这只小鸟恐怕和魈一样,并不习惯被生人触碰身体。 这很容易理解,毕竟是替神明放牧的猎鹰嘛,又不是手养鸟,哪儿能随随便便就给人摸?就算是同类之间互相亲近,想来也不过是用喙互相梳理梳理羽毛,哪会被你用手这样揉来搓去的? 他被你这个坏人一通乱摸,摸得肚子上的羽毛炸咧咧的,甚至有些直接掉在了床单上。 太欺负人了。 少年终于绷不住了,恼羞成怒地躬着背缩成了一团,硬生生地把那些绒毛憋了回去,不肯让你再摸了。 “嘁……”真是小气,你难道还能把他薅秃了不成? 不让摸肚子,那就摸别的地方呗。 你把手自然地往上一拐,强硬地握住了少年那看着不大却结实的肌rou,他之前可是说过……夜叉是可以奶孩子的。 你揉着少年弹软的胸肌,故意地往他耳道里吹着热气:“你们夜叉……是交配过后就会出奶,还是……要等到产卵过后,才可以?” “呼……呼……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这种问题,显然很难让处男小朋友回答出口。 你抱着他,用力往前一顶,顶得他一声惊呼,胸口重重地压在了你的手心上,仿佛是他故意把胸部往你手心上送。 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指间,你捏了捏少年的胸肌,恶劣地用手指夹住了他硬挺起来的乳尖……果不其然,又听到少年脆弱又柔软的吸气声。 “我会帮你知道的。” 你揉着少年的胸肌,有节奏地挺动起腰肢,一下一下地往他的雌xue深处顶。 你动得不快,刻意变换着方向,一道一道地碾开少年柔软xue璧上那些层叠的rou褶,不仅是要把这只泥泞的rouxue彻底变成贴合阳具的形状,还要搞清楚他xue道深处,到底有没有你更加好奇的东西。 “呜……啊哈……啊哈……唔唔……放开……啊啊啊啊……” 躺在冰凉的地面,魈满脸潮红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那个可恶的家伙,简直是越来越过分了,不仅对他做那种事情,还挠他!之前还只是挠肚子,现在竟然还敢袭他的胸!!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非得……非得……叫他好看不可! 他心头恨得发慌,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弥散着浓雾的上空,却不知道自己噙着水光的眼睛有多俏,若真让罪魁祸首见了,恐怕不但不会畏惧,反而还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乳首被人捏住揉捏的瘙痒让魈的眉毛都蹙成了一团,明明已经把胸肌和rutou都死死地按在掌心里了,可是那该死的拉扯之感却直接无视物理规律地穿过了背心和手掌。 魈深深地吸了口气,忍着抓狂的冲动,拉起了已经被汗水浸得透出rou色的白背心。 降魔大圣一块一块的结实腹肌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零散的暗沉疤痕上叠着一道又一道新鲜的粉色抓痕。 这倒不是那个不知名的混蛋手笔,而是他自己挨不过皮肤上疯狂的痒意,自己挠的。 他被憋得差点炸出毛来,要不是还理智尚存,知道再怎么伤害自己也不可能阻止对方的恶行,他简直恨不得伸出指甲把自己的肚皮挠个稀碎。 更何况,就算肚皮挠破了,对方还可以换个位置,就像现在这样。 魈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红肿得像仿佛被蚊子叮过的rutou,狠着心自己伸手攥住了,想要用疼痛来缓解这充满情欲的sao痒。 “不能……唔……不行……” 身体被前后夹击的陌生遭遇,让魈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 他夹紧了矫健的双腿,竭力地想要保护被异物冲撞碾压的雌xue。可那东西根本无法阻碍,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夹得越紧,感觉反而越强烈。令人颤栗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身体,直到冲破媚rou层叠堆起的堤坝,从他被撑圆了的xue口一涌而出。 夜叉大人的腿间更湿了,他晃动辗转起来,yin液顺着鼠蹊和臀缝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 就像是陷进了情欲的泥潭……手脚发软的猎物只要被温热的液体包裹覆盖,用不了多时,就会被拉扯着下坠,沉沦。 魈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胸口,疼得他自己都忍不住吸气,眼中却多了一丝清明。 他不能,他不能被这样低劣的欲望支配。他是降魔大圣,是帝君大人的……兵器。 不能半途而废,要回去……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阻止他,碾碎他! 魈的眼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杀意,他面目狰狞地扯下了左臂上的一片衣袖,又将其撕成布条揉成了一团,然后狠着心往自己的下体塞去。 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就算是拼命忍耐,他也无法阻止那里不停地往外流水,那就只好……只好堵起来。 布料塞进rouxue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生涩,就算是有着体液的润滑,但那只是普通的织物,对于才刚破瓜的柔嫩雌xue来说实在是过于粗糙。才刚塞进一个布头,布料摩擦rou壁的这种又痛又痒,又莫名爽快的粗糙快感,就让魈两眼发晕地暂停了手上的动作,缓了好一阵,才喘息着继续往里塞。 他没得选,如果不堵上的话,怕是连裤子都没有办法穿,更谈何战斗呢? 而作为战士,他对敌人狠,对自己更要狠。 他张开双腿,咬着牙把那团布怼了进去,粗糙的布料擦过红肿敏感的嫩rou,硌得他生疼,连那异物抽插进出的感觉都减弱了几分,几乎生理性地想要溢出眼泪。 魈把眼泪憋了回去,连同那些恼人的气音一起。 比起那令人头脑发昏的快感,他更宁愿承受这种虐待一般的折磨。痛苦能够让头脑保持清醒,总比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要好得多。 魈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感受着那团还没完全湿透的异物在他的体内扩大,膨胀,撑得他xue口周围的一圈都酸涩胀痛,甚至出了几分尿意。 可不管如何,这样一来,至少就不会漏出来了吧? 等到差不多适应了,魈才攥紧了拳头,面无表情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扯下剩余的衣袖,很仔细擦拭掉了腿间那些黏滑的体液,然后嫌恶地扔到了一旁。 他活了两千年了,还是第一次遭此厄难,真是该死。 魈面色难看地扯过一旁皱巴巴的裤子,看起来很想装作无事发生,可穿裤子的时候又遇到了难以启齿的大难题。 他忍着满身的不适,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了,连右腿根部的绑带都系好了,最后在系腰带的时候却怎么也合不上了。 “可恶……人类的东西……真是……麻烦。” 魈沉着脸,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小腹处高高顶起的帐篷,也不知是在骂合不上的裤子,还是在骂变化成人的身体。 若要说骂衣物,做衣服的裁缝或许会觉得无辜,毕竟夜叉大人又不像还在长个子的人类少年,还需要特意留出成长的余量。夜叉大人这两千年也没长什么个头,衣服可不得往合身了地去做,不然在战斗中碍着夜叉大人的手脚,岂不是罪过? 至于身体,人类的身体虽然不如原形凶猛,却只有这样的身体才能使得了帝君大人教的枪法。 这难道就是代价吗? 明明已经狠着心把里面堵起来了,这外面的这又要怎么消下去?小小的少年心里,大大的困惑。 如果是在山林里,他还可以找一池冰冷的湖水跳进去冷静冷静,哪怕找不到湖水,寻些冰凉的卵石呢?魈莫名地就有些烦躁,这东西又不能割了,虽说他并不在乎这个东西,可按照那些道听途说的说法,若是没有了这玩意……以他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会直接转化成雌性。 向来以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魈,再次被自己的身体拿捏住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这边进退维谷,你这个罪魁祸首却是在那边和小红鸟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刚刚开荤的小朋友,在你的抚摸和cao弄下,渐渐得了其中滋味,细碎的喘息声里已经不再听得出明显的抗拒和忍耐,甚至主动向后撅着屁股,好让xue里的假阳具插得更狠,更深一些。 但你喜欢听他叫唤。 不同于凶禽嘹亮的啸叫,这只小鸟大概是还没有彻底变声,呜咽呻吟起来,宛如没断奶的幼崽一般,虽然不够婉转,却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没断奶”这种说辞,你也就是在脑子里想想,并不曾真的说出口。这小鸟自尊心可强了,你便是不说,他自己叫得奶了,都会埋着头害臊,闭着嘴巴不肯叫了,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闷哼。 这可如何得了? 你只好掐着他的奶头,故意在假阳具深深插入的时候手上用力,叫他顾不得维护自己的“雄风”,两手攥着皱巴巴的床单,梗着脖子失声媚叫。 “啊阿……哈啊……啊……啊……呜……啊……” 他就像个被捏就响应的毛绒玩具一样,太老实了,连遮掩都不会。你顶一下腰,掐一下,他就叫一声,嗯嗯啊啊的叫声和叮叮当当的锁链碰撞声,连在一起,成了首yin糜又色情的小调。 你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小鸟的奶头,低头凑到他的耳边,用指腹温柔地抚摸这颗被你掐得红肿发亮的小豆子,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鸟吸着气,过了好几秒,恍惚地才摇了摇头,“不疼。” “不疼吗?” “痒。” 你语气暧昧地问道:“那jiejie帮你止痒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在问哪儿。但完全搞不明白人类sao话的小鸟,诚实地点了点头:“好。” 这孩子可真是,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欺负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反倒叫你觉得自己是个丧天良的屑女人。 你压着这只小鸟,一边用指甲轻轻地刮蹭着他红肿的奶头,一边打着圈细细地研磨着他流水的嫩xue,和他温柔地厮磨地好一阵,才继续诱哄地问道:“舒服吗?” “呜……舒服……更痒了……”小红鸟被你温柔的cao弄迷得七荤八素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又轻了几分,飘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 “哪里舒服?” “胸口……还有……还有……下面的xiaoxue……都舒服。” “喜欢jiejie干你的xiaoxue吗?” “喜欢……呜……” “那等下让小鸟爽上天好不好?”你直起身,拍了拍小朋友绯红的臀rou,笑道,“你可得乖乖的,不许再炸毛了。” “好……我……我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续2K字在彩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