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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黑箱里的礼物

    Chapter 3 黑箱里的礼物

    塞斯克紧张地喉结滚动,吞咽了两次口水,才真切地将请求手yin的话说出口。

    和卡西的实践从不涉及性,这是他与卡西之间的默契,卡西至多命令他捧着藤条或皮带主动去挨揍,一般这种场景也只会发生在他真的犯错的前提下。

    塞斯克虽然性格骄傲,但骨子里仍有sub的驯服,如果他认为自己有错,绝不会找借口抵赖,能够心甘情愿地挨罚,也从不讨价还价。

    但BDSM和spanking差异很大,后者只是训诫和管教,他大多数时候只要认错并把屁股翘起来挨打就可以了。前者则衍生出太多的暧昧,催化过于强烈的性冲动。塞斯克丝毫不怀疑,以罗宾身为首席dom的经验和能力,不需要插入性行为也可以把他玩到欲仙欲死。

    “先生,请允许我自慰,求您了。”塞斯克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这句请求说得流畅动听,他擅于撒娇,却因为紧张声音发抖而显得有些笨拙。

    罗宾的声音里浮出笑意。

    塞斯克看不到他的脸,但下意识觉得他在笑。

    “我允许你自慰,用你的左手握住yinjing,慢慢地撸,保持挺胸收腹分腿的姿势,腰不许乱扭,腿也不许移动。”

    塞斯克对明确的指令信息格外敏感,罗宾在基础的自慰之上又附加了多条额外的命令,他每说出一句,塞斯克的心跳就加重一分,以至于塞斯克的左手刚碰到yinjing,就感到那根东西不听使唤地在掌中胀大了一圈,勃勃跳动着贴住掌心。

    塞斯克维持分开腿的跪姿,缓慢地前后移动手腕,极力保持上身肌rou的紧绷,确保自己的姿态没有变形,随后他乖巧地问:“这样的速度可以吗,先生。”

    塞斯克很懂得让渡权利讨dom的欢心,罗宾说慢慢地撸,快和慢是相对概念,也许他认为够慢了,而罗宾还觉得快,所以他会再确认一次。罗宾说他有小聪明,塞斯克的确如此,而dom一般都很吃这一套,至少这招在卡西身上就屡试不爽。

    但罗宾回应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听不出赞许,也无苛责,他只是平静地说:“可以,保持这个频率。”

    塞斯克不知道自己撸了多久,罗宾始终很安静,没有下达新的命令,以这样慢的频率就算手yin到天荒地老,不加其他刺激也根本射不出来。塞斯克开始觉得膝盖酸痛,手腕麻痹,他逐渐维持不住挺立的跪姿,又因为脑内难以遏制的性幻想而不自觉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罗宾突然出声:“太快了。”

    塞斯克喘息加重,手指顿住。

    “没让你停。”

    “对不起,先生。”他调整姿势,重新握住yinjing,掌中湿滑一片。

    简单枯燥的重复让塞斯克逐渐失去耐心,他开始在心中质疑——这就是所谓的完美,所谓首席的水平?

    就在他内心的厌倦感几近到达顶峰时,罗宾下达了新的命令:“再yin荡一点。”

    塞斯克松开手指,抬眼直视屏幕,视频画面中一端是完全的黑暗,另一端是赤裸着摆出可笑姿势的自己。

    塞斯克忍不住挑衅罗宾,他口气很冲,甚至带有不加掩饰的不耐烦:“怎样才算yin荡?我不会。”

    屏幕闪烁了一下,系统提示【罗宾·范佩西正在连接摄像头】,塞斯克愣了,他以为罗宾不会露脸的,在他呆住的几秒钟间,罗宾已经在镜头里对着他微笑了。

    没错,他真的在微笑。

    塞斯克满腹烦闷一瞬间就散尽了。

    cao,这个人长得比照片好看。这是塞斯克脑中唯一的想法。

    罗宾勾着嘴角,伸手调整了一下手机的位置,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最上方解开两粒纽扣,露出完整的脖颈和一小片胸肌,他的头发被打理得一丝不乱,既不敷衍也不绝对正式,显然罗宾对打开摄像头是有所准备的。

    塞斯克直视着屏幕,罗宾本人与网调中给人的印象不太一样,他英俊、温和,看起来彬彬有礼,而他的网调文字则显得冰冷无情。

    塞斯克仍在想东想西,罗宾屈起手指轻轻敲了下桌子,“看傻了?”

    塞斯克收敛视线,鬼使神差地说了实话,“您长得很好看。”

    罗宾道:“你也很好看,奴隶。”

    塞斯克忍不住笑了一下。

    温情的寒暄没能持续太长时间,罗宾很快就收敛起笑意,严肃道:“塞斯克,你有表达不满的权利,但我希望是在调教结束之后,你以总结的形式反馈给我,我很愿意调整改进。但是在场景内,调动你所有的意识服从我,能做到吗?”

    塞斯克立刻跪直了身体,说:“好的。对不起,先生。”

    罗宾点头,接受了他的致歉,“为了你刚才的无礼,我现在要惩罚你。”

    美丽的脸是最好的春药,塞斯克一扫沉闷,yinjing瞬间精神地翘得笔直。

    但下一秒罗宾的命令又给他泼了盆冷水。

    “用力把rutou上的夹子扯下来。”

    塞斯克仍以双腿分开的姿势跪坐着,他很少尝试自虐,在巴萨压力最大的时候有卡西助他排遣。更早之前,在阿森纳的最后两年,他反复受伤,遭受质疑,去留之间徘徊犹豫,塞斯克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在睡前把自己的双脚绑在床尾。他必须清晰地感到绳缚的存在,才能得以安睡。但至多也只到这种程度,诚如他对自己的判断,塞斯克的受虐倾向并不严重。

    塞斯克用手指轻轻拨弄木夹,乳珠充血、胀大,聚焦在那两小点之上的知觉变得迟钝和麻木。

    罗宾催促:“快点,奴隶。”

    塞斯克闭了闭眼睛,小心翼翼地用手扯落两个夹子,痛感没有他想象得剧烈,塞斯克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听见罗宾不满的声音——“不够用力,夹回去,再扯一次。”

    塞斯克深吸口气,努力调动服从的心理状态,他拼命给自己洗脑——你还不够出色,你的dom不满意,你需要用更好的表现来赢得他的认可。

    塞斯克捡起其中一枚木夹,罗宾命令:“用手拢起胸rou,把夹子夹到乳晕上。”

    塞斯克低下头在胸口摆弄。

    罗宾问:“你的回应呢,奴隶,如果再让我提醒你基本的礼貌问题,让我想想……把夹子夹到囊袋上怎么样,或许你需要更强烈的痛感才会学乖。”

    “对不起,先生,请原谅我。我听到您的命令了,我只是在研究该这么做。”塞斯克苦着脸道歉,随后为表诚意,他向前膝行了一步,让前置摄像头能够更精准地捕捉他折磨自己的动作。

    塞斯克不是绝对力量型的球员,他的胸肌线条并不十分明显,塞斯克用拇指和食指捏起已经被夹成扁扁一片的rutou,其余手指向外扩展,拢起一圈乳rou,把淡褐色的乳晕揉在指间。木夹边缘平整,弹簧紧实,夹在乳晕上显然痛感更甚,塞斯克几乎刚松开手,就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在胸前燎了起来。

    两边都夹上之后,塞斯克已经双眼通红。

    罗宾评价:“太娇气了。”

    塞斯克忍不住撒娇:“rutou会坏掉的,先生。”

    罗宾语气淡淡的:“这么简单的惩罚都做不到吗。”

    塞斯克受不得激,赌气道:“能做到。”

    说罢,就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扯木夹,丝毫没有放水,rutou连着乳晕被拉成长长一条,伴随一声听起来就很痛的弹簧被扯到极限的脆响声,塞斯克快速吸气,一滴眼泪掉下来,左侧乳晕上的夹子应声落在床上。

    去扯右边时,塞斯克就不敢再用那么大的蛮力了,他仍把乳rou拉成一长条,松手时放慢速度,木夹崩落,疼痛等级大概是刚才的一半。

    但还是很痛,塞斯克全身都在抖,视线前模糊一片,他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我完成了,先生。”

    声音闷闷的,委屈极了。

    罗宾轻声安抚他:“做得很好。你的rutou现在很好看,塞斯克。它们完全硬起来了,胀得很大,是紫红色的,像两颗小葡萄。”

    罗宾的声音轻柔,具有迷惑性,甚至带有催眠性质,塞斯克低头看到自己红肿的胸口,不禁赧然。

    “摸一摸它们。”

    塞斯克用指腹揉捏rutou,瘪嘴道:“疼,先生。”

    罗宾微笑:“撒娇很可爱,塞斯克。但不想再挨罚的话,就做得更好一点。”

    塞斯克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忘记回话,快速补充道:“好的,先生!”

    这一声响亮又急切,说完自己都低下头,脸、脖子和胸口红通通的连成一片。

    他的这位新客人,为切尔西中场注入活力的世界冠军——塞斯克·法布雷加斯,撒娇的时候很可爱,害羞起来也很可爱。

    罗宾欣赏了片刻,没再揪其他的错处,转而道:“你刚才说不知道什么才是yin荡的表现。”

    塞斯克五官皱在一起,认错:“对不起,先生,我对您语气不够尊敬。”

    罗宾淡淡地笑:“因为你觉得执行我的命令很无聊。”

    塞斯克哑然,他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

    罗宾漫不经心地说:“有趣也好,无聊也罢,只要是我说的,你都得服从,当下你的感受不重要,我让你做什么才重要。”

    塞斯克当然知道这是bdsm的基本规则,所有dom的统一要求,但同样性质的话从罗宾的嘴里说出来也有不一样的意味。

    罗宾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笑容带着玩味,甚至有不符合首席身份的顽皮感,他既不故作成熟,也不假扮冷漠,与塞斯克想象中的dom形象相去甚远。卡西和他这么熟了,在实践中也会习惯性端掌控者的架子,反而罗宾生动鲜活得不像在调教场景之中。

    服从一个长得好看有情有趣的人,比服从一架只会下指令的冰冷机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加困难,但又一定更能燃起sub内心真实的欲望。

    塞斯克说:“是,先生。”

    他又忍不住撒娇:“我记住了,不会再犯了,夹rutou真的好疼。”

    罗宾并不回应他刻意地卖乖,只道:“疼也忍着。”

    塞斯克又道:“是,先生。”

    这一次的应答口吻真诚顺从。

    罗宾道:“塞斯克,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现在,向我请求。”

    塞斯克回过神来,手指放在身侧蜷缩,他停顿了一会儿,直到开始觉得跪不住了,才说:“先生,求您教我,怎么yin荡地自慰。”

    声音比蚊子哼也大不了多少,罗宾果然道:“声音太小了,想挨耳光吗。”

    塞斯克当然不会扫兴地说你不能打我的脸,他低垂着眼帘,能看到自己始终保持半勃的性器垂在腿间微微晃动,又过了一会儿,才将下贱的请求放大声量说了一遍。

    罗宾问:“在你的梦里,我对你做了什么?”

    塞斯克回忆着昨夜梦境中的场景,他不愿完全剖白内心,模糊地说:“我看了您的公调视频,在梦里,我是台上的奴隶,调教师是您。”

    “想做我的奴隶,参与我的表演?”

    塞斯克承认:“我想是的,先生。”

    罗宾笑着,讲话却不留情:“你现在不配。”

    塞斯克不服气地说:“我是新手嘛,我会努力的,您这样说很伤人。”

    罗宾说:“那就更听话一点,不要偷工减料,把梦里的场景完整地复述给我听。”

    看过塞斯克采访的人知道他其实挺会说话的,但此时要用言语描述自己的春梦,实在有些为难,那不止是一个梦,也几乎涵盖了他内心所有不为人知的隐秘渴求。他说得断断续续,把梦境肢解破碎,用了大量隐晦的词汇和形容,即便如此,他仍然说到口干舌燥,身体微微出汗,腿间的性器完全勃起,塞斯克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不知道此时他看起来是否足够yin荡,总之由他幻想折射出的梦境绝对下贱不堪。

    罗宾在这时说:“把双手背到身后,右手握住左手手腕。”

    塞斯克依言照做。

    “腰塌下去,用yinjing蹭床单,我不说停,就一直蹭。”

    塞斯克不得不将双腿分得更开,翘高屁股塌下腰,他的床单是棉麻布料,guitou撞上去有轻微的摩擦感,塞斯克机械地前后摇动腰,他不敢抬头去看屏幕中自己的样子,直到听见下一道命令——“把舌头伸出来。”

    几乎只在一秒之间,塞斯克浑身都泛起红色,像被抵着sao心cao了个透之后才会有的状态,他的脸更是红得诱人,又被催促了一次,塞斯克才缓缓吐出一小截舌根,他继续羞耻地扭着屁股和腰,yinjing湿漉漉地流水,随着抵蹭的动作,在床单上反复留下长长短短的湿痕。

    塞斯克的意识飘了出去,他从来不知道,完全不触碰性器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感。他的手臂驯服地交缠在身后,他不断攥紧手腕,那力度提示他此时正在执行一个陌生男人的命令,在他面前无耻地展示yin荡的身体和赤裸的欲望。塞斯克脸上都是液体,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他发出低低的呻吟和喘息,舌尖收回去一点又吐出来更多,他很听话,已经完全沉浸在角色中,他想痛快地射精,明白欲望的开关在谁手里,在又一次挺着腰撞向床铺时,崩溃地请求:“先生,求求您,让我……让我摸一摸,想射……想射精。”

    “现在觉得自己yin荡吗?”

    塞斯克讨好他:“奴隶yin荡,是……先生教得好。”

    罗宾被取悦了,允许他恢复最初的姿势手yin。

    塞斯克很难控制撸动的速度,但动得太快会被斥责,濒临射精又被严厉地叫停,少年时初识SM的性渴望真实上演,塞斯克才明白被禁止高潮是多么艰难和深刻的折磨。

    他握着鼓胀的yinjing,几近哭着恳求:“求您了……先生……我真的……受不了……求您允许我射出来……”

    罗宾说“不可以”,在塞斯克松开手后又说“不许停”,直到塞斯克觉得guitou都快被自己捏肿了,yinjing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他才在不知第几次的祈求后听见了那句“射吧”……

    他完全忘了自己在哪里正在做什么,那半分钟里他不再是世界球星,也不是他自己,他成了欲望的俘虏,灵魂出窍地大声呻吟,yinjing抽搐着喷出浓浊,jingye喷得很远,染湿了一小片床单。

    塞斯克跪不住了,瘫倒在一边,喘息着度过高潮后的空虚,过了许久,才慢慢蠕动嘴唇,“结,结束了吗?”

    罗宾说:“塞斯克,24小时内,将你在网调中的感受,以文字形式写给我,有问题吗。”

    塞斯克缓缓摇头,他跪坐起来,看向手机,罗宾仍然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坐在那里,丝毫看不出情动的痕迹。

    “那么,今天就结束了。再见,塞斯克。”

    “再见,先生。”

    罗宾退出了视频通话,塞斯克脱力地倒在床上,他看了眼时间,其实才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竟然觉得比训练了一下午还累,塞斯克拿胳膊挡住脸,等待身体的sao动彻底平息。

    那之后的一个月内,他们又约过两次视频调教,赛季中比赛密集,塞斯克不想贸然与罗宾见面,罗宾毕竟不像卡西那么受他信任,万一给身体造成伤害,影响到比赛,后果不堪设想。

    塞斯克的理智在主场对战阿森纳之前瓦解了。他自认为做好了准备,无论是在斯坦福桥迎战阿森纳,还是穿着深蓝色回到酋长,他以为自己问心无愧,可以应对昔日恩师、队友和球迷的任何反应,却在数次深夜惊醒之后,意识到不能再放任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他的睡眠质量极度糟糕,这会影响他的状态,影响他正在追求的最重要的目标。

    塞斯克与罗宾的联系并不频繁,他们各自的生活都很忙碌,他们也没有缔结任何约定,罗宾只会在塞斯克愿意付费时出现。

    某夜塞斯克在凌晨3点钟猛然惊醒,他起身按开睡眠灯,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看时间,本打算强迫自己继续入睡,打开Dust的网站看到版头是罗宾的公调照片,睡意一扫而光。公调时间是上周四,目前还没有完整的视频,只有零星照片。罗宾这次戴了面具,但塞斯克看每一张照片都能想象出他当时的表情。他一瞬间非常冲动,打开聊天界面,向罗宾发送请求——【先生,我希望约一次线下的调教,最快什么时间可以?】

    没想到罗宾竟然回复了他,给出了几个可供选择的日期。

    塞斯克结合自己的轮换和假期,选定了其中一个时间。

    塞斯克:先生,下周一的晚上可以吗?

    罗宾:你需要几个小时?

    塞斯克:我没有经验,2个小时够吗?

    罗宾:可以。

    罗宾:有想要玩的项目或场景吗?如果没有,我来决定。

    可能因为睡眠不足大脑有些缺氧,也可能因为塞斯克并不愿意真正对罗宾坦诚自己的性欲望,他决定再次让渡权利。

    塞斯克:您来决定吧,我相信您。

    罗宾:好的,我会给你寄送一些需要的物品。

    塞斯克:好。

    在主场迎战阿森纳的赛前,塞斯克收到了罗宾寄来的黑箱子,皮质的箱体质感绝佳,在灯光下散发黑亮的光泽。

    他本想等到比赛结束之后再拆,但又耐不住好奇,打开箱子时塞斯克心里想着也不过就是一些性玩具,首先看到的却是一张纸条。

    罗宾的字迹规整漂亮。

    【周一晚7点,穿上它,等候我。——罗宾】

    塞斯克放下纸条,将箱子表面的搭扣解开,又掀起一层塑料薄膜,万分熟悉的红白配色球衣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眼前,球衣正面向下,被折叠得非常整齐,安静放置在箱体内,大大的FABREGAS和只能看到一半的背号4,惨白刺目。

    塞斯克愣了几秒钟,也可能是更久的时间,紧接着心跳声轰隆作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翻滚着袭来,他手指颤抖着提起那件主场球衣,甚至一瞬间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赛季的,唯一可以肯定它的确是当年的正版,且背号之上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塞斯克脑内一片空白,心跳失去节奏地狂跳了一阵,他分辨不出此时自己的情绪究竟是羞耻、是恐慌、是紧张,是担忧,还是单纯的愤怒。

    手机震响,罗宾发来三个字。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