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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在公司,天天吃饭,啃蔬菜。”傅时卿这下不淡定了,强忍着建议:“那就去吃牛排吧。”南夏噘着嘴想了想:“日料其实也不错。”傅时卿:“……要不你投硬币吧?”她一拍脑袋:“这注意不错。”可手摸进裤兜,哗啦啦掏出一堆硬币后,她又为难了,一块一块在掌心拨弄起来,“你说,我是投一块呢,还是五角呢,还是一毛好呢?”傅时卿:“……”他深吸一口气,维持着即将崩裂的笑:“这样吧,我们先去吃日料,打个包,然后再去牛排店,两样一起吃。”这个主意,总算得到了她的认可。并欣然同意。傅时卿悄悄擦一下额头的汗,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纠结呢?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了靠窗的牛排店里。傅时卿还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私以为有点猎奇,所以选了二楼最角落的位置。但是,他总感觉周围人都在看他们。“我们吃快点好不好?”他切着牛排,提议。南夏说:“好吃的东西要慢慢品尝。”傅时卿灵机一动,张口就来:“太晚了,回去不方便,一会儿,再带你去吃别的。”南夏眼睛亮了,点头如捣蒜。傅时卿松一口气,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南夏不大吃牛排,切牛rou的动作也很慢,切了老半天,牛rou也切不好。傅时卿把自己那盘切好的推到她面前:“你吃我这盘。”她怔住。盘里的牛rou被他切成了长条状,每一块大小长度几乎一样。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人给她切过东西盛过饭呢。这种细心的照料,一般只会出现在最亲的人身上。可是,他偏偏给她这么做了。还做得自然之极。南夏低头咬一口,莫名觉得这牛rou是甜的。她开心,傅时卿的心情也好,接过她那盘切了一半的牛rou,继续切起来。餐桌上,他不怎么说话,偶尔问一句,也是问她的事业。南夏知道,以他的人脉和权财,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近况,这样问,算是给予了一份尊重。南夏说:“挺好的,除了拍戏,明天还要上一个综艺呢。”“综艺?什么综艺?”“一个女团的真人秀。”南夏豁达地笑笑,往嘴里送一大块牛rou,“就是那个,每期邀请的都是女生,具体有什么题目,得看节目组安排。”傅时卿道:“都是女生好啊。”“啊?”南夏不解,看向他。傅时卿神情自若,抿了口红酒:“都是软萌萌的女孩子,不闹事,而且,女孩子会照顾人。”尤戚戚:“……”她怎么听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呢?关注点有什么不对吗?……回去的路上,南夏看到路边有卖小商品的店铺,脚步就停了。女孩子,对这种萌萌哒风格的店铺,最没有抵抗力了。尤其是卖各种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的店铺。“进去瞧瞧?”他从后面拍一下她肩膀。南夏回头,他在她头顶对她笑。有时候会想,这人太高了,所以看着她才总是俯视的。她叹一口气,接受此等先天不足,进了店铺。有店员小jiejie递给她一个粉色的小篮子:“购物愉快哦。”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此刻她心情不错,南夏也很有礼貌地说:“谢谢。”店长显然很熟悉女孩子心理,入门就是耳环,一排排款式各异的二款,有序地挂在墙上。但凡是个女孩子,家里必然会有超过5副以上的耳环。南夏虽然穷,首饰盒里也有不下于三十副。女孩子,对这种东西总是没有抵抗力,就跟那化妆品一样,忍不住收了集,集齐了又买,如此循环往复。最后,赚的钱都进了商家的荷包。这样,还挺乐呵。“喜欢就买呗,我付账。”傅时卿过来,微笑着说。南夏看他一眼,手里摸上了一副锆石流苏耳环,垂感特好。其实,耳环不需要买太贵,也不需要买那种复杂的,买百搭的就行。有些初看款式平平,戴上后却很显气质。傅时卿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南夏也跟他开玩笑,压低了声音说:“堂堂傅氏总裁,身家百亿的富豪,几副耳环就想贿赂我?”傅时卿说:“那什么才能贿赂你?”南夏微微一笑,得意地转身,看发箍去了。发箍也很可爱,她拿了一个银色的,上面缠着丝带。傅时卿接过来,替她戴上。“怎么样?”她急急问他,有等不及,回头对着镜子照。镜子里,映出的同样还有身后两张震惊的面孔。一个微胖的女声说:“没天理了,这种死亡发箍,戴人脸上怎么会这么仙?”另一个矮个子女生幽怨:“果然还是要看脸。”南夏顿感锋芒在刺,随手挑了个发箍,转身,趁他不备给他插头上。傅时卿一怔,就要伸手去撸。南夏忙扯住他衣袖,制止他:“别摘,给你减龄呢。”她捂着嘴,在那偷摸笑。傅时卿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低头对着镜子照一照。发箍是挺普通的,不普通的是上面标着三个大字,每个字,都有一只手掌那么大,还沾满了金粉。上书——小哥哥。傅时卿:“……”南夏终于忍不住,捧着肚子笑起来。真是难得看他吃瘪。走出店铺,她手里却什么都没买。傅时卿有点好奇:“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发箍?”南夏摇头:“看着是很喜欢的,可那就是那一刻的感觉,要真买回去,回头就得后悔。这就是女性的冲动心理,很不巧,因为贫穷,我早就克服了。”她说得很是心酸。傅时卿说:“那要好好加油哦,努力赚钱,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南夏看他一眼:“那是肯定的。”傅时卿半开玩笑:“那你什么准备娶我?八抬大轿呢,还是十八辆法拉利锣鼓开道?”南夏被噎了一下,好在他比她先笑了一下,然后又收起笑:“我跟你闹着玩儿的。”声音清润,慢慢散在夜风里。南夏默默数着脚下的石子路,忽然,心里就有那么多点儿不是滋味。走了几步,踯躅了很久,她忽然抬头,哎了他一声。傅时卿也抬头,看向她,清寒的眉宇间,带着那么几分不解。他长得俊,珠玉一般文质彬彬的俊,不说话的时候,简直能煞到人,更多时候,像一个学者,不像是混的。但是,南夏知道傅家是干什么起家的,他在大洋彼岸又是干什么的,总感觉他有很多面,她看到的总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