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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学里还学习?”周泽口没遮拦,开口就道,“你们那破系能学到什么?”徐晓慧大怒,在桌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周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跟南夏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这短短的两个小时里,他算是彻底服了。这姑娘不但长得好看,性格也好,温柔又大方,也很体贴,谁杯子里的水没了,她都会帮着倒满,有人出去忘记关门了,没人说她也会过去关上,免得冷风吹到其他人。这么好的姑娘,以前怎么就跟了邓祁言?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送你。”见南夏已经出去了,邓祁言拿了外套追出去。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有人笑:“稀罕事儿啊。不说邓祁言跟南夏早完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上心啊。最近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傅太子这又是唱的哪出啊?他跟南夏,好像也关系匪浅啊?”“不清楚。不过,南夏还挺厉害的,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徐晓慧向来直接,出了名的护犊子,丢了麻将牌牌就瞪她:“闭上你的嘴!再说南夏,我扒了你的皮!”……南夏前脚出来,邓祁言后脚就跟出来了:“我送你吧,这地方不好打车。”“不用了,你回去吧。”她的态度很冷淡。邓祁言想起自己以前对她的态度,心里难得有几分愧疚,也有些不自在,以为她跟他欲擒故纵呢,耐着性子哄起来:“以前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了。”南夏望着对面的马路出神,不置可否。邓祁言心里有点没底了,皱着眉回头看她,心里像燃了团火,特别焦虑。这种焦虑源于内心的不确定,不确定她到底对他是个什么样的态度。邓祁言看似玩世不恭,对人情世故特别敏锐,心里已经有些不祥的预感,不过不想挑明,只想装傻充愣。南夏却不想再陪他浪费时间。她的脸上一片漠然,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跟刚才在会所里谈笑风声的模样大相径庭。他心里一紧。“为什么?”半晌,邓祁言咬牙问她,目光逼人。南夏觉得可笑,转身和他面对面站了。她不高,也就一米六出头,只能仰视他。可是,此刻她的气场半点儿不弱,虽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场,却自有一股泰然镇定。那是一种底气。好像一夕之间长大了,曾经那些禁锢她光芒的自卑、拘束,一瞬之间消弭无踪。这样的她,既亮眼,又陌生。邓祁言不觉看得痴了。南夏觉得差不多了,开口说:“邓祁言,我本来不会打麻将,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会了吗?”邓祁言没料到她居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一时有些两难。“你当然不知道。”南夏笑得讽刺,“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观赏物,一只小猫小狗,只是供你玩乐,让你开心了,你就会扔根rou骨头。可那终究是施舍,怎么会有真正的关心。”邓祁言哑口无言。他忽然想起来,以前他曾带着南夏去城东那边的俱乐部玩,当时三缺一,就让她顶上了,不说会不会,凑个数而已。谁知她连打都不会打。邓祁言觉得没脸,当场丢下麻将牌,霍然站起:“不玩了!”邓玉琳后脚跟上,不住劝慰,还帮南夏说话:“她性格腼腆,以前应该不参加什么社交活动。你比她大,跟她置什么气?”那时候,他全然没有想过,丢下南夏在自己那帮狐朋狗友面前,他们会怎么看待她。他一心只想的是,她丢了他的脸。事后,更连半句道歉都没有,反而责怪嬉笑她上不了台面。更有邓玉琳背后的添油加醋,他们这圈里原本对南夏不了解的,也顿时知道了,她就是凌家收养的,不是真的千金。南夏好面子,这样做,简直比打她一顿更让她难受。可他当时做了什么?邓祁言默然,第一次知道了“悔恨”的滋味,也终于感同身受,体会到南夏当时该是如何地绝望和无助。她怨恨他,也在情理中。南夏看着他的表情笑了,语气轻描淡写:“想起来了?我以前确实不会打麻将,尤其是那一次,你带着我去俱乐部见你的朋友。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小姐,可我也有我的自尊,你明明不知道我不会,我害怕那种场合,却把我推到风口浪尖,让我一个人承受那种诘难。”邓祁言的表情越来越白,南夏只觉得快意:“那时候我就该知道,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爱。也许我曾经爱过你吧,但是,人活一辈子,哪能不眼瞎一回呢?”“我……”他的话还没出口,已经被南夏打断:“邓祁言,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别再来sao扰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邓祁言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原本以为,她只是发发牢sao,让自己更加重视她。可是,她真的要跟他一刀两断?邓祁言这人自视甚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给甩了,震惊大过愤怒。甚至,他这会儿还觉得南夏在跟他开玩笑。“小夏……”“好了,就这样吧。”滴滴车到了,南夏拉开车门,直接对司机师傅说,“师傅,紫荆山庄。”滴滴车绝尘而去,扬了邓祁言满脸尾气。徐晓慧从会所出来,把这一幕收入眼底,别提多快意了,恨不能拍手称快:“这世上两只脚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是满大街跑。”周泽也暗暗幸灾乐祸,表面上却一副惋惜的模样,叹着气搭住他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哥们儿,看开点儿。”邓祁言额头青筋暴跳,好不容易才压住一拳揍到他脸上的冲动。到底是不甘心,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踯躅片刻后,也打了辆车:“师傅,紫荆山庄X幢XX座。”……南夏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楼底下坏了一盏灯,乌漆嘛黑的,她没留意一脚踩石子上,差点摔个狗啃泥。傅时卿给她搭了把手:“小心。”南夏诧异回头:“你不跟他们玩通宵?”“通宵?我是过去找你的,笨蛋,没救了。”他弯下腰,示意她把脚抬起来,“我给你看看,有没有扭到。”“不用了,我感觉没什么事儿。”“有些伤,年轻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不去管,等上了年纪啊,一股脑儿全发出来。”他抬起头,凉凉地看着她。他从来不跟人吵,看着很有风度,可这不代表他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