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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有点麻烦,不过不是问题。”那常委也笑:“听说有几个外国人也有意向,前几天接洽了你。”傅时卿说:“已经回去了。”“这么容易?”这帮人向来难打交道。傅时卿微微笑,语气笃定:“不回去,也得回去。这是什么地盘?这帮洋人,给脸不要脸,敬他一尺,就越一丈。还不如直接点。”那常委算是服了,竖起拇指夸他,直说后生可畏。两人沿着石径小路往里走,穿过花园,到了一处长廊,常委见到个熟人,跟他致歉,转身跟人叙旧去了。傅时卿站在原地等他,百无聊赖,抬眼望去便看到了尽头的凉亭。四角飞檐,朝天翘起,乌木梁上饰着丹青图。这地方景色雅致,又在偏南角落,亭子背靠一处静湖,又被一大片垂条杨柳隐约覆盖,更加荫庇。安静中,水声潺潺,而那个女孩子,就翘着腿儿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翻一本。这年头还有年轻女孩看这种书?傅时卿有些出神地打量着她。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得发亮,及肩黑发,绸缎般垂在肩上,随着翻书的动作滑落到一侧,露出一截天鹅般皙白嫩滑的脖颈。那眉眼,乌黑生动,静谧洒脱,如画中仙子一般。天气潮,她踢了踢拖鞋,提起了一般如玉般的裸足,惬意地晃了晃。十根脚趾,小巧可爱,白生生的,晃得人头晕目眩。他看得入神,有些移不开眼。仿佛察觉到被窥视,南夏抬起眼来,和他灼热的目光对视到一处。她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不自觉烧红,似乎恼怒他这样□□裸地盯着她,飞快扭开了头。这种目光,从小到大见多了,但她还是讨厌。何况是他。前几天在双溪陵园,他倨傲冷酷的模样,深深地烙印进了她的脑海里,与那日在乡下温和淡泊中带着的缱绻,又是截然不同一副姿态。南夏甚至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虽然这样想,有点儿矫情了。可她成年后对他的印象,大多来于年少时,那个钢琴弹得很好,虽然有点冷淡却高雅纯粹的少年。想不到他如今变成了这样,让她这样陌生。可笑她之前,那么倾慕他。“看什么?”常委回来,循着他发愣的目光望去,了然一笑,也不无惊艳地说:“南夏,凌仲华和陈雪萍的养女。也是——南溪的女儿。”南溪,何许人也?影视圈的一个传奇,唯一一个大满贯华人国际影后。提起她,人们总是用风华绝代、艳色绝伦等词汇来形容。听他这样说,傅时卿才有些模糊的印象。他生性淡漠,对小时候的事情,很多都记不清了。但是,南夏这张脸,确实过目难忘。印象里,她每次跟着凌仲华还有陈雪萍到他家里来时,都是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躲在陈雪萍身后。他们说事情了,她才敢悄悄探出半个脑袋来张望。这一双眼睛,清澈乌黑,像小鹿似的,毫不掺杂的纯粹。偏偏又长得这么……恐怕,但凡是男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见了她这副模样都会神驰神往,难以把持。☆、第006章搭车第006章搭车吃完饭,南夏拜别了杨教授,去路口等车。这地方已经是乡镇,离市区远,有两个司机接了单都给取消了。南夏正一筹莫展,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到她面前,降下车窗。车里,坐着斯文俊美的傅时卿。他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有种天鹅绒的缎面质感,领口略开了两颗扣子,被胸肌微微撑开,露出勾人的锁骨。他长相端丽,第一眼望去清清冷冷的,就像她记忆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郎。话不多,喜欢独处,成绩优异,但是生人勿近。肩上,扣着一枚银色的别针,式样简单,垂下短短的流苏。好多天不见,南夏总觉得又跟他生出了无法言说的距离感。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一夜的荒唐,以及清明节那天。他万众瞩目,撑着黑伞,倨傲地逼迫她的养父。而她,像粒渺小的尘埃,蛰伏在人群里。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去哪儿?捎你一程。”他在里面对她说,眉眼含笑。只是,这种笑容好像只是一种习惯,没有什么温度。南夏一愕,没反应过来,脱口答了:“怀定区。”反应过来,已经后悔了,咬了咬唇,只得补充道:“我去拍一组模特照。”他看了看表:“现在是6点15分。”“啊?”“我在算来回。”他抬头说,笑了笑,“上来。”可能是他的语气太过笃定,南夏下意识就听从了他的话,绕到副驾座乖乖上了车。上车以后,她才回过劲儿来,有点别扭:“这么好心?”他很轻地哂了一声,利落地打转方向盘:“我去那边办点儿事,正好顺道。”很醇厚的男低音,和她记忆里的一样,低沉、性感。南夏想起年少时,他也是这样,看似温文,实际上冷酷又淡漠,根本没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但是,声音却是一如既往,没有变过。她难以说清那种感觉,酥酥麻麻,像电流一般从四肢百骸窜入,然后顺着尾椎骨攀爬到大脑,像是震颤一样。关于傅时卿,南夏更多的记忆还是停留在年少时。那时,傅湛的母亲凌仲华很要好,隔三差五就带小儿子过来。傅湛跟她同校,因为长得好看,成绩不错,知名度很高。放学后,他要是心情好,就带她去撸串。那地方在学校后街,是一片老城区,傅湛跟烧烤店老板熟,一次就叫上几十串,有一次,还叫了啤酒。南夏皱眉:“你才几岁,就喝酒?”傅湛一口酒没喝完,就呛住了,脸憋得通红。南夏笑话他,从他手里接罐头:“不会喝就别喝啦。”这一幕,恰好叫路过的傅时卿看见了。他没说话,傅湛已经拘谨地站起来:“……大哥。”他只是略略点头,转身走了。南夏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少年清瘦、高挑,皮肤是冷冷的白,在阳光下,竟然有些晃眼。再看他身后成群跟着又不大敢靠近、只敢远远偷看的女生,她感慨,他真是生得格外好看。他走后,她鼓起勇气问傅湛,这谁啊?傅湛解释说:“我哥,隔壁名校的优等生。”那家学校,不止对成绩要求高,学生大多非富即贵,跟他们就读的野鸡三流学校就隔一条街。想再多打听些,傅湛却不怎么愿意说了。回家,她悄悄问陈雪萍,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