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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想到上次陈二去城里看病,趁机去国营食堂下馆子。朱秀月气都不打一处出,估计陈二又带着几个丫头下馆子去了,亏得还好心给他们做饭菜,担心他们回来饿着没有饭菜吃。她简直是烂好心!她要让村里人看看他们嘴里的孝顺人,是怎么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吃辣的,留下老娘一个人在家里吃冷菜冷饭。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她要从村尾走到村头,一家家的问过去。可惜她人刚走到门边,就看到陈二带着几个丫头走进来。看到他们一张张高兴的脸,想到自己守着一桌子菜饿肚子,她忍不住发火。但想到自己要走怀柔路线笼络回狗子的心。她生生吞下自己的怒火,委屈地道:“狗子,娘在家里弄了一桌子饭菜等你们回来,结果你们一声不吭却在外面下了馆子回来。”朱秀月到底忍不住,暗指狗子他们不孝。陈二马上否认,“娘,谁说的我们下了馆子吃过饭?我们正饿着呢。”“大丫二丫,把饭菜弄回灶房去热一热再端上来。”陈二指着桌子上的菜,边说边跟两个丫头使眼色。大丫二丫虽然不明白爹的意思,仍听话地把饭菜端回灶房。陈二扶朱秀月坐下,“娘,你等等。二丫她们手脚利落,饭菜一会就热好。不过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娘,听说我爹是个高官?”为了避免再吃一次饭菜给摚着,陈二也是拼了,决定胡扯一把。朱秀月的心忽地停止跳动,好半天,她才张嘴说道:“你听谁胡说八道?”瞧着她的神情,再想想那几件价值不菲的旗袍,陈二觉得这事有谱。于是他由胡扯变为试探,“娘,你还没跟我说过我爹是怎么样的人?”朱秀月忽然站起来发怒,“要不是因为你,你爹能死吗?你克死你爹还不足,还想来克死我吗?”说着,她气冲冲地走回房间,呯地一声关上门!陈二看着那扇门出声,大丫二丫从灶房钻出来悄悄走到陈二身边,担忧地看着他。二站低声道:“爹,别信是你克了爷。工作组都说了那是封建迷信,要破除!”“嗯,爹不信。傻子才信那呢。”陈二朝两个丫头笑了笑,“不用热饭菜。”两个丫头见陈二没有难过,就进去收拾饭菜。而朱秀月则捂着胸口惊叹,她估摸自己刚才露了形迹。没想到陈二醒来后就跟开窍了似的,懂了许多,今天还知道来套她的话。到底是那个男人的种,从根子上就不是傻的。亏她特意养了几十年,以为把人给养傻了,结果摔一跤,竟然把人又摔聪明了。既然变聪明了,那有些事迟早会猜到的。人,是留不得了。正好他有病,也活不了多久,那就早日超生吧。当天晚上,六丫跟大丫和二丫报告,“姐,今天我们躲在奶的后窗下,听到奶在嘀咕,但听不清她嘀咕的啥。”“我知道奶吃雪花酥,奶没有拿出来,算不算奶偷吃?要不要告诉爹?”二丫摇摇头,“奶本来不藏着好多好吃的东西。”五丫垂下头,她以为可以告诉爹奶偷吃呢,那样雪花酥就是脏物,要拿出来大家吃才对。二丫先是表扬四五六七她们,又鼓励大家再接再厉,一定不能错过任何一点奶的蛛丝马迹。第二日,朱秀月起了一个大早,准备亲手做早饭。对她来说的大早,也不过是比陈二早些。几个丫头已经起床在灶房忙碌。二丫准备好热水给朱秀月端去,就见她走出来。朱秀月忙道:“你先打扫屋子,我去做早饭。”朱秀月一进灶房就要把几个丫头赶出去。六丫七丫牢记自己民的使命,不肯离开。“奶,我们帮你生火,给你打下手。”别看六丫七丫才六岁,两个人已会作些简单的饭菜。从大丫到七丫,家务活个个都会做,只是二丫做饭有天份,而朱秀月又是个挑嘴的,所以二丫做饭的时间比较多。但为了挣高工分,朱秀月有时也会使唤二丫去下地干活。朱秀月想着的确需要人帮她生火,而且她也不原意自己双手沾水。于是让六丫滔米洗咸菜,七丫生火。这不,陈二的身体虚弱,要天天进补。朱秀月准备单独给他做碗蛋羹,把两个鸡蛋打在碗里,拿筷子打散。朱秀月总觉得有股视线在盯着自己,她抬起头四下打量,又没有看到那股眼神。等她再低头搅拌蛋液,又感觉到那股视线。她猛地抬头看去,正看到七丫躲避的眼神。“看什么看?这是给你爹补营养的。你们不准吃。”“我不吃,就看看。”七丫抿着唇道。“对,我们就看看,不吃。”六丫在一旁应和。两双视线,四只眼睛,朱秀月蛋也打不下去,更别提再加点料。她气乎乎地扔下筷子出了灶房。午饭,晚饭,只要朱秀月进灶房,六丫七丫都盯着她。让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只好在房间里骂人。入睡前,六丫七丫跟几个jiejie报告,说奶在屋子里骂她俩。朱秀月之前经常骂她们,故此谁也没有当会事。只不过依旧叮嘱六丫七丫要看好奶,注意奶的一切动静。至于朱秀月现在爱到灶房做饭,她们觉得朱秀月是在想法设法地讨好爹,哄爹回心转意。对此,六丫七丫做得很好,得到几个jiejie的表扬。两个丫头兴奋得不得了,表示明天会再接再厉,坚决不让奶讨好爹,坚决抓奶的把柄。就这样过了三天,朱秀月也憋屈了三天。朱来富上门来,陈二依然坐在院坝里看那棵桃树。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朱来富热情地跟陈二打招呼,“狗子,在看桃花?”作为夺饭碗的仇人,陈二摆出仇人的态度,对朱来富视若不见。朱来富面露尴尬,苦笑一声,“狗子,表哥我错了。原谅表哥一回吧。”他随意地往陈二旁边的地上一坐,“狗子,我这才弄明白。我们是给吴科长那狗东西耍了。你明明是正式工,我替你工作一段时间,怎么也该是正式工,他偏给我个临时工。这是在把你的工作从正式工换成临时工,随时好把你的工作弄没了。”朱来富也不是傻子,自然会去问吴科长怎么会事,顺便拿回那一百块钱。既然事没办成,钱就不该收。吴科长是真真假假说了一通,顺手把责任全推给了狗子。“狗子,怎么也是表哥先起了贪心才让别人钻孔子。”朱来富长叹一声,“我给你弄了一个看保管室的活,工分高又不辛苦。就是晚上去守守保管室,看着里面的粮种别给人偷了就成。”陈二直摆手,他好好的在家睡觉多舒坦,为么要去守什么保管室,万一遇上贼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