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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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本人承认我在男女关系上有失检点,但诸位应当不会认为我程鱼是一个纨绔子弟吧?在桐城大院里,我可一贯是“别人家的孩子”。哪怕是和看起来有体面营生的赵三和钱二相比,毕竟前者能把自己本来只需要破财消灾的委托人送到大牢里,而后者甚至敢于聘请前者支配自己那点“墨宝”的经济权利。 那些大把比赵盈和钱天晴更不靠谱的二代们就算用死劲作,也败不完他们老祖宗积攒的银子,与这些真正的纨绔相比,我从不违法犯罪,作jian犯科,连偶尔的“消遣”也是先付款后用餐,已经很给我老爹面子了。 基于此,哪怕我玩的再花,我家老爷子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只要一年送些剧本给国家话剧院,就够他把拿的奖杯不带重样的炫耀给自己交好的那些老头子们了。 汪凝虽然不是一个纨绔,但折腾搞事的能力却比桐城最能闯祸的公子小姐们还强过千倍万倍,连我这样穷奢极侈的二世祖也只能甘拜下风。 像她这样的人,如果生在一般的家庭、她的脾气倒能从一开始就给扭过来,可惜老天不仅给了她坏到极点的脾气,还给了她一个能肆意挑剔做作的优渥家境,可谓是烂锅配烂盖,两相结合烧出了汪凝这样刁钻的菜品,表面上看起来是细腻匀称的奶油蛋糕,吃起来才知道内部早已腐烂。 说下“丑人多做怪”这句话的老兄想必运气不太好,一生只见过貌若无盐之人做坏事,如果他投身桐城汪家做一个管家司机之类,必然要为汪凝将此论断改为“美人多作怪”。 孩童时期,汪凝就有了一副千金小姐脾气,身为家中独女,汪蒋两家给予她的宠爱连我也艳羡不已,毕竟虽然程氏不虚汪蒋,但毕竟混迹政界,不好张扬。 但这汪氏集团不遗余力推起来的宠爱并没有使她知足收敛,反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给她的张狂和娇纵添火,我合理怀疑这个女人会做出先检查完自己的棺材是否合意再咽气的好事。 美则美矣,贱亦至贱。这就是汪凝此人,此生。 …………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哪家少爷?现在几垒了!?” 还未及多想,钱天晴的鬼叫拉回了我纷飞的思绪,我要感谢她的不识好歹,差一点,我又要沉溺在那七年前燥热盛夏的回忆……一间简陋的出租屋,没有老奶奶牙齿坚固的床板,洗的发白的被褥,床单上晶莹的水迹……上面静静躺着赤裸的女体,是我装在心底的人。 那个夏天成为我从此再没有享用过的珍馐盛宴,不仅是因为那确实体感极佳的性爱,更因为维纳斯从神山行来,在我额头落下guntang的一吻,从此烙印我的脊骨,镣铐我的心灵。 这对我来说无法忘却,深夜独自咀嚼的回忆,在汪凝看来,不过是几次的意乱情迷,甚至成为她完美人生的一次偏航,也许我该自喜,毕竟如果我不是她的挚友,汪大小姐的怨火恐怕会把我烧的渣都不剩。 “鬼叫什么……就最近,沈家的少爷,你们这些人之前不是一直劝我收了他吗。” 随口回答了天晴的三连问,我面色如常的略过了最后一个问题,强行将脑子里不太健康的思想抹去。 缓步行至服务生旁,我示意让他退下,亲自倒了杯清茶走到汪凝身边,将茶水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这动作我做过无数遍,早已熟稔万分。 汪凝不咸不淡的瞥了我一眼,没去动那杯茶,只问了一句。 “怎么才来?” “昨晚睡迟了,今天早上起来没想起来这事……今天不值班吗?” 话一说完,我便想抽自己两巴掌,程鱼啊程鱼,你这一见到汪凝就像老鼠见到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怎么她一问你就老老实实回答? “怎么又熬夜,头发还要不要了?”她嗤笑,猫儿般的眼眸弯起弧度“院里前一个月来了个刚回国的新人,安排在我手下,我看她愿意救死扶伤,把事情都给她做了,乐的清闲。” “这样……” 我暗暗唾弃自己,汪凝问我熬夜原因时我竟莫名的心虚起来,以至于转移起话题,明明我两也不是情侣,我又没必要事事与她报备…… 转过头,汪凝已经闲适的拿起茶杯,吹开浮沫,优雅啜饮了一口。 “杯子里外都烫过了,第一道汤也倒了,这是晾过的第二道,还……” 还没说完我就把剩下的话咽到了肚子里,恨不得来个人把我的舌头割了,说这些话,我为了什么呢? 正懊恼着,汪凝的唇却突然一弯,笑了起来。她笑的不优雅,是很开心似的露齿急笑了两声,然后似乎是知道我要怕羞一样,戏谑的看了我一眼,赶在别人要被这里的动静吸引来之前停了笑,只眉眼弯弯的凝视着我,给我留足了面子。 我顿时又惊讶又窘迫起来,嗯嗯啊啊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幸好赵盈搅屎棍第一名,完全没看我和汪凝周边奇异的氛围,大嗓门仿佛一个巴掌过来惊醒了我。 “小鱼儿,这可是你第一个正夫,还是沈潮这样的人物,你就,嗯,那什么,没点表示?” 赵盈,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一开口我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只是现在,我觉得她的解围来的如此恰到好处,唾沫星子也变成了象牙,屁也是香的了。 “这周末,天上人间,全场消费程小姐与家夫请客,赵律满意否?” 我顺坡下驴从与汪凝的对视中抽身,自然的和赵三插科打诨起来,没再看汪凝,庆幸没再一次被这女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