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逃跑(剧情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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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昏睡的时间太长,当温和善醒来时,还没到平时她起来服侍的点。她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场yin乱漫长的考试中。 她还记得,最后,她被面向铁架绑着,冰凉的铁棍贴在了她的双乳之间,她的双腿也被麻绳绕过膝盖,大分着吊在空中,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这两条绳子上,好似在模仿着一个人抱着她的膝盖弯悬空cao干一般。而她的两个xue中,依旧有两个炮机在迅速的抽入抽出,将她向上顶去,又随着重力向下坠去。那个姿势进的极深,几乎就要将她的zigong和肠道深处捣烂,她也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最后便失去了意识。 ——她竟然在考试中途昏死过去了。 想到这,温和善的脸色发白。她想起了考试过程中同学和老师们那露骨又似乎透着恶意的眼神,想到了他们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甚至还想到了那几场本该普通却又不普通的文化课考试。 也许是久违的文化课知识唤起了温和善对往常生活的向往,抑或是对于考试结果不理想后可能的遭遇的恐惧,温和善脑中竟浮现了一个念头——“逃跑!跑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逃离现在这一切。让她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从头开始。” 她准备赌一把,即使知道如果被抓回来可能会遭遇极其残酷的对待,即使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那种特殊能力的作用范围到底有多大——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了。 她甚至不敢走进浴室清洁一下自己的身体,生怕水流声惊动了他人。只能任由干涸的精斑布在身上,还有她下体那两个xue内依旧残留的精尿,伴着她的走动缓缓流出。她悄悄地从林森的衣柜中拿出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短裤,而每每柜门发出微微的吱呀声,更是让她胆战心惊。 好在今天的一切似乎出奇的顺利,她成功出了门,出了宿舍楼,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满怀欣喜,向着小树林的方向跑去。听说那些经常偷摸出去上网的男生说,那边有个可以翻墙出去的豁口。 —— 清晨,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睡梦中,树林中回荡着清脆的鸟叫声。 树林的小径上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套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明显不合尺寸的裤子,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踩在落叶上,带出清脆的碎裂声。她的神色紧张又慌乱,左顾右盼着,像是怕被人发现。 温和善一路潜行,绕过了学校里那些早早起床的工作人员,可算是到达了小树林。她顾不上那顺着腿流下来黄白液体,也没去想脚下的落叶堆中是否有着未知的虫子,奔向了围墙的方向。她到达围墙边上,顺着围墙走了一小段之后,可算是在一个隐蔽的小角落发现了那个豁口。 跨坐在围墙上,温禾善观察着学校外面的街道。街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卖早餐的小摊贩,忙忙碌碌,准备迎接过来上学的学生们。她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准备从那边那个之前从未踏足过的阴暗小巷,绕开人群离开。 这条小巷是两栋楼之间的一个缝隙,已经颇有年代感。小巷的墙上和地上布满了不明的污渍与液体, 还有一些随意丢掷的垃圾,在角落散发着一股泔水般的臭味。 温禾善之前从来不往这种阴暗的小巷走,因此她也不知道,这里竟然还会躺着醉醺醺浑身臭烘烘的流浪汉。一个流浪汉横躺在小巷的中间,将小巷的过道堵死。当温禾善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人时,没想到他正好一个转身,碰到了温禾善的小腿,朦胧地醒了过来。 “啊……一个送上门的小婊子!” 从流浪汉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温禾善她那流着精尿的腿,那被不明液体浸湿的裤裆,以及她低头查看情况露出的令人惊艳的姣好脸庞。流浪汉那本还有些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跨下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妈的,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流浪汉一把抓住了温禾善那的小腿,细腻的手感更是让他yuhuo燃烧,他猛的一起身,准备将这个婊子就地正法。 “不——给我滚啊——救命!救命啊!来人啊!” 温禾善被那粗糙的的手握住小腿,随着那流浪汉的靠近,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迎面而来,甚至还有股馊味。这流浪汉好似几年没有洗过澡那般,头发全部凝结成块,衣服破破烂烂,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也黑黢黢的。她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踪迹,开始放声惊叫,希望能够引起巷子外面人们的注意,来将自己从这流浪汉的手中解救出来。 “妈的,一个送上门给人cao的婊子装什么装。都被人cao透了!身上那sao味我隔着几米都能闻到。” 流浪汉听到这婊子竟然大叫,气急败坏,甩了温禾善两个巴掌,然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吱啦一声——温禾善身上的T恤便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流浪汉的手也开始朝下探去,准备将这贱畜的裤子扯下,趁着没人发现之前,好好享用一下这个婊子。 “住手!放开那个小姑娘!”竟真的有人听到了温禾善的呼喊,冲了过来。是外面卖早餐的小摊贩们——他们正好听见了呼救,集结了过来。将她从这流浪汉手下救下。 他们围住两人,有的人将那流浪汉压在地上,有的人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温禾善披上,有的人打通了报警电话。 温禾善裹着衣服啜泣着,她没想到刚逃出来竟就差点遭受了这种可怕的待遇。这段时间以来,即便她沦为性奴,但也只有林森和道具碰过她,周围也都是老师和同学——虽然很羞耻,但校园里的环境终归是干净的。 但她没注意到,在等待警察的这段时间里,周围的人虽然好心地帮她挡着外人的视线,却依旧有狐疑的眼光落在了她赤着的脚、身上那不合身的衣服、腿上那几条已经干涸的乳白色条纹上……他们怀疑这个女孩子在此之前,似乎已经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终于等到了警察的到来,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描述着之前的情况。一众人来到了警局。这种被人解救、维护的感觉温暖了温禾善,她看着周围这似乎从未被林森能力影响的人,心中亮起了一丝希望。 一个警察靠近了她,脸上满是关心爱切:“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温禾善。”话音刚落,温禾善觉得周围突然安静了一瞬,旁边人的眼神都变了。 “温禾善不是那个高中生林森的性奴吗?她怎么会突然跑到学校外面?” “不会是逃跑了吧?一个贱畜竟然还敢偷偷跑出来” “刚刚的事怕不是这个贱畜在勾引那个流浪汉吧?” …… 温禾善的名字似乎触发了什么开关——当周围的人一旦知道她的名字是温禾善后,一下子便自然而然的将她当作了林森的贱畜。那些原本对她关心安慰的摊贩和警察,一下子就变了态度,恶劣地对待着这个逃跑出来的贱畜。而原本那个因为进了局子而害怕的流浪汉,也嚣张了起来: “警察同志!她一个性奴穿着这样跑到我睡觉的地方,就是来勾引我的!我只不过是顺其自然——没想到这贱畜倒打一耙。一个偷偷逃跑的贱畜怎么可能给你说实话呢?” 温禾善看着、听着这一切,绝望地哭嚎着——她意识到,她绝无可能逃离现在的这一切,她已经彻底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