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的处女膜?(H副)
某总统套房内,女人环抱双肩蹲着发呆,瘦弱纤薄的肩头轻颤,头顶花洒流出源源不断的热水打湿身体,最后汇聚流向地漏。 倏尔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柳清慌张站起来关掉花洒捂住三点,稍稍弯腰露出谄媚的笑容,“关总,您这……” “不要愿意就走,上我床来当贞洁烈妇吗?”黑眸凌厉,男人一把掐着她的下颌抵在墙壁上讥讽,柳清顿感骨头都要捏碎了。 她忍着痛笑着赔不是,身子柔软无骨,犹如吐着星子的青蛇攀缠上男人的肩膀,温热的指腹游走这具精壮的身体,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捏住男人的rutou弹弄。 她发嗲撒娇道:“心好硬呐,小关总~刚才是站着头昏,所以蹲了会儿。” “瞧你心急的都进来找我,要不要一起洗呀~” 俊脸覆上一层寒冰,男人的声音疏离而冷漠,“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洗洗逼,否则裸体在走廊站一晚上,让你冷静冷静。” 最后几个字说起来仿佛在开玩笑,可凶狠恐吓的语气让柳清觉得他真会这么干。 关劲骁等得有些不耐烦,谨防女人暗地里做手脚,进来看看情况,哪知道遇见这一慕。 懒得思考她的话真真假假,只是这一举动不仅心头烦躁,还引燃了星星yuhuo,勾得他下腹胀疼,抬头之势不可阻挡。 走出浴室,“哐当”甩上门。关门力度之大,连墙壁上的架子都抖了三抖。 关劲骁走向一面酒柜,取了只高脚杯,倒入红酒,他习惯zuoai前喝点酒。 柳清将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认命般眨了眨眼,安静地拧开花洒…… 六分钟后,她披着微湿的长发走出浴室,赤身裸体。一米七五的身高,魔鬼身材,前凸后翘,细腰不堪一握,双腿纤长紧实。 男人坐在摇椅上眯眼看她,敲了敲矮脚茶几,慵懒道:“先吃了。” 一粒胶囊安静地躺在那里,还有一杯冷水搭配,真是贴心又周到。 男人嫌她脏又想不带套用她,柳青没有犹豫吞下避孕药。 “听说你爸送给我哥的人他不要,”黑曜石般双眸满是轻蔑,手指伸出小嘴里搅弄,抬起舌头,看看口腔里药物吞没吞干净。 紧接着手指深入喉腔抚弄,女人将这误以为是情趣,跪在地上收缩吞咽喉咙夹他的手指。 关劲骁掀了掀眼皮盯着她问:“你也是?” 她知道要是呆呆点了头,完全是在太子爷的头上动土,更何况她没有被父亲指使勾引关墨渝。 “没有没有。小关总,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了?” 柳清僵笑开口解释,急忙和关墨渝撇清关系,这刻都不敢大口呼气。 确实稳妥后退出手指,他将指间的唾液擦拭在面前如花似玉的脸上,仿佛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谁不知道你柳清是被送到饭局上的交际花。”抬起女人的下巴,以打量货物似的目光来回端详这张妩媚动人的脸,确实名副其实。 “小关总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柳清美艳的双眼弥漫诱惑的挑逗,擅作主张褪下关劲的四角内裤,充满腥膻味的guitou弹出来,打在她的脸蛋上,仿佛从黑萋萋的芳草地里跳出来的巨兽。 柳清头皮发麻,她学床上术的时候没遇到过这么大尺寸的情况。 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欲望处送,女人听话地含住了roubang,嘬吸冒出前列腺液的guitou,又粗又长,她一口吞不下。 “他们说你下面能夹断春卷,真的假的?” “真的呢,”柳清仰头笑盈盈回他,伸出小舌头裹住roubang舔了一口,口腔吞进半根吸得“咕叽咕叽”作响,无辜乖巧地含情凝视,樱桃小嘴张合:“也可以夹断这里。” “cao,够sao。” …… 进入那一瞬,超乎他想象的紧,紧到只入了个头,咬得死死的。 那张发sao的脸享受其中,他还没抽插,柳清先呻吟起来。 “啊哈~” 他毫不客气,双手按住女人大腿内侧,沉腰入侵,捅穿的那瞬好像遇到一闪而逝的阻碍。 “嗬呃~” 仿佛被巨大的斧子劈开下体,一根长棍捅穿身体,从没有这么疼过,屁股收紧抖动,肌体拱腰潜意识想要起身逃离疼痛的来源处。 她后背冷汗连连,大腿根都在抖,咬牙忍住密集的痛感。 关劲骁退了出来,粗大的rou根上附着几抹红血丝,很淡,和她的花液融为一体,有点刺眼睛。 那股胀痛感减弱,柳清喘过气感觉活下来了,丝毫不敢懈怠手指摸到花蒂搓弄,祈求出点水儿润滑。 在关劲骁眼里,成了离开jiba就想自慰的荡妇,扭着水蛇腰,双腿几近一字马,“关总~,快进来。” 有过一秒猜想,这可能是个雏儿,哪知道女人久经爱欲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补的处女膜?” “不是,前半个月做了缩阴手术,您太用力出了点血。”柳清魅惑道,纤长的双腿架在他的后背上来回滑动,“求你轻点。” 跟他玩的那些女人没有区别,要伺候他之前,身体各部位来一遍修复呵护紧致。 这对木瓜奶倒是真的,没动过,他一眼看出来了。 再次挺身全根没入,甬道流出来的yin水打湿了交合处蜷曲的阴毛,破开紧致的xuerou,富有阻力感的xiaoxue夹得很紧。 男人撞得啪啪作响,底下两个卵蛋又满又沉,甩起来打在小逼附近的嫩rou上,柳清的私处被cao得发红,这具身体不错,耐cao。 “啊啊——,”关劲骁劲腰耸动,他的jiba弯rou有力,每次都快顶破她的肚子,“哥哥好厉害,啊啊…jiba好大……” 这叫床声和表情简直触在关劲骁的霉头上,不由自想到她在别人的床上也是这么叫,随手拿一件衣服盖住她的脸。 柳清秒懂,她的一切都要围绕着男人来,紧咬下唇压抑破碎的呻吟声。 男人像个打桩机器捅进捅出,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 冰凉的眼泪滑过眼角很快不见,祭奠她的第一次就这么遭人践踏粗鲁对待。 可她不能哭第二滴泪,怕关劲骁发现异常,一个不高兴将她踢下床,那他们耗费的精力前功尽弃。 痛苦的夜晚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