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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太空来的宝藏(15)

    [重建灾区呀!]我说。(15)

    [老爸您要一心用心在股市上!否则您会一无所有!]

    [我知道!]

    我笑着说:[我知轻重!]

    天珠儿说:[因为我们家的女人,投入太多的钱在股市上了!一有反转该撤不撤就糟了!做股票就是这么的辛苦!不能掉以轻心?]又说:[老爸!您五十魔弄好了?开使用心在股市上!好吗?]

    我说:[好好!]

    此刻我好像心底里也要求要睡在一个瓶子里,静一静。

    是不累!

    但极需静一静。

    [要不要来一碗冰冰凉凉的绿豆汤?]天珠儿说。

    我愉快的说:[好哇。]

    追求里想,现实也要顾好!

    无常什么时候来谁知道?

    佛说:[识阴若尽,则你现前:诸根互用,从互用中,能入菩萨的金刚乾会,圆明精心,于中发化!

    如净琉璃,内含宝月。

    如是乃超十信,十住.十回向.四加行心,菩萨所行,金刚十地,等觉圆明。

    入于如来,妙庄严海,圆满菩提,归无所得。]

    九二一地震以后。李登辉的时代,所有的经济指标是都往下摔的。

    营建股也是!由某一个高度往下摔。

    比较今天的八八风灾。

    如果两岸的交流不能发挥出经济效益来?

    恐怕一切又是一场梦了?

    但看两岸能否激发出经济的效益有多大吧?

    吃完了冰冰凉凉的绿豆汤,天珠儿的国字脸露出开朗的笑容。她说:[我帮您买了四条四角裤!]

    [四角裤?]我向来穿子弹三角内裤。

    她曖昧的说:[有日本人的浮世绘的图画。]

    [啊!]

    [我选了武士头.裸体的艺妓.怪谈的妖怪.还有富士山。]

    又说:[您来穿穿看!]

    我抱怨的说:[怎么选这些?](39)

    [阿不然我选佛的头您敢穿吗?]天珠儿说。

    老伯还是在挣扎,说:[我为什么要穿四角裤?]

    天珠儿理直气壮的说:[老人本来就要穿四角裤!]

    我说:[谁说的?]

    天珠儿说:[别闹了!穿看看,你会喜欢的!]

    [喔?]

    然后天珠儿警告我说:[您再别扭?我就找一件:我是老鬼的四角裤给您穿!不然试看看?]

    女人好像下一秒鐘就会抓狂了?

    我赶快软化:[喔!好好!只是酷子,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换她笑了:[这就对了!老爸!恆顺眾生!懂不懂!]

    天珠儿向来孔武有力!硬把我的子弹内裤给扒下来!换上了武士头。

    [您如果翘起来,刚好是武士的鼻子。嘻嘻嘻!]

    然后又脱下来换上裸背的艺姬。自己看了看说:[不好不好!我会吃醋!这件我自己穿。]

    又换上了一件怪谈的妖怪。

    自言自语的说:[这件可以吓吓英一!好!]

    又换上了富士山。

    却说:[这一件主题太平凡?不好!不合您的风格!我拿给阿玉姐穿好了。]

    我就说:[我先脱了!]

    [不用不用脱!穿上穿上!洗过了!很乾净!]又在那里骇!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然后蹲下来说:[我闻闻看!]

    我闪躲着。

    [我还没洗澡!有味道。]

    她笑着说:[有味道才好!]就这样的瞎闹起来。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

    不久,史阿玉回来了。她来卧室叫我们起来吃饭。

    [你去哪里?]天珠儿问。

    她说:[我去找几本书!去百货公司的书城!]

    天珠儿问:[你自己一个人去?]

    他说:[对呀!]

    天珠儿说:[以后找我去!才不会被钓走?]天珠儿讲得很正经。

    阿玉却说:[不会!我这么老了!]

    天珠儿说:[老爸会伤心。]

    她恨恨的说:[老头子才不会!]

    [会!]天珠儿肯定的说。(40)

    阿玉笑着说:[我带回餛飩和拉麵。]

    天珠儿说:[哇!太棒了!来来趁热吃。]又说:[我去叫mama和淑丽!]

    坐定之后。阿玉问:

    [老头子!通常文章的开头怎么写?]

    [都可以!不过!单刀直入比较爽快。]我说。

    [直接点到主题?]阿玉问。

    [对!]

    碗饭后,天珠儿邀我下去走走。

    我们走到冬瓜山。

    才又走了回来。

    山上好像曾经下过大雨?水沟的水又大又急!如千军万马发出轰隆隆的声音来。激起很多脏的泡沫来。

    [一看到这些水就害怕!]天珠儿说。

    [山上还是常常会下雨!]我淡淡的说。

    我接着说:[有一年一直下雨从三月下到十月。是1997年!我还记得!没出太阳连内裤都长霉了。]

    [喝!有这等事?]天珠儿微笑着说。

    路灯凄清的光色照在行树上。就好像是电影的一个镜头。是巨大的黑板树。

    没有风,山静静的。

    一群狗又衝了上来。

    不大友善。

    [我们回去吧!老爸!]

    [好!]

    狗们不喜欢陌生人闯入!叫个不停。整座山都在回音。跟打仗一样的喧哗!

    水从山的基部流了出来。流下山脚去到处,都是水?。

    八月中旬,满地都是龙眼树的果子?都被车子辗碎了。怵目惊心的。

    月亮出来了。也没有云?倒是可可爱爱的。

    那一间精舍还在。

    隐藏在林木之间。

    高僧还在吗?

    应还在!

    我曾经用这个背景写过小说。可惜小说搞,不知丢到哪去了?我是有一些短篇小说的底稿。可惜一时找不到?那是以前的旧作。功力还是有的!哈!

    只是有一度小说找不到发表的地方。

    [不知怎魔搞的?真有点怕怕?]天珠儿把我的手臂捉得紧紧的。

    我说:[不如,我来写一本恐怖的小说。]

    [不要!]

    [怎么咯!]

    她说:[已经很恐怖了。]

    我说:[不会念佛号喔?]

    [哈!忘了。]

    [开始念佛吧。]

    [嗯!]

    一念佛,心则一片清平。

    我们快步走下山坡。在折进大王椰大道时,看见了一个人。是白眉长者。

    他走在水银灯下,穿着一身居士服。光着头,眉毛白鬚飘飘。静静的从山上走下来。

    他没有看见我?我上次在哈瓦那桥见过他。

    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人?而是一个人间的天使。怀有天帝的使命,来人间查询,人间好人与坏人的事蹟,回报给上帝。他是个麻烦得人物,我不想跟他打招呼?

    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压力。

    我看见一大队阴兵,带着钢盔穿着甲胃,手提着长矛,骑着马,向山上奔驰而去。是不是山顶的天宫又修建好了?

    时年了,也该修护了?那是供奉天宫的天宫庙!天帝的庙。

    白眉长者去哪里呀?

    管他的?

    天珠儿看我心重重就拉着我的手问。

    [您怎么了?老爸!]

    [想起一个很好的小说故事。]

    她机灵的问:[不写外太空了?]

    我说:[写不来!]

    [也不是?]她又说:[很好玩的!]

    [有吗?]

    她笑着说:[若即若离!若有若无呀。]

    我比较随性!懒散惯了!一时写不来严谨的的东西。

    她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写:瓶子里的鹅?]

    [秋天吧?秋天才动笔!如何?]

    [好哇!]

    人间本来就多事?心怀正念!才是根本大道。

    一心念佛,心才有了依託。

    走起路来才不会无端端的跌倒?

    第九章:可以移民荒岛(41)

    生命在现实面来看是充满危机与挑战的?不过如果每一个人可以用真心来爱别人?

    那么生活是会改善的。

    所以心要包容一切的小小的失格。

    要发出爱!发菩提心。

    我写了三页小说稿本才去休息。天珠儿早就睡了。

    我轻轻的乖乖的在她背后躺下来。自自然然的,就可以欣赏她年轻的背线。

    寂静的心并没有一丝的慾望?最只要的是我的心力在写小说中得到了非凡的满足!

    充满法喜。

    也就乖乖的了?

    但是不想立刻就睡!好像躺在海湾的享受着。是碧海蓝天。

    我须要静一静,而因此舌间发灿,法义妙生。

    不久,有人来拉我的脚。

    我一半坐起来就看到阿玉的脸。

    她半蹲着。冒出薄嘴唇,席曼陵的脸来。一脸的酷!

    笑着说:[教我写文章?现在!]

    [喔?]

    我在犹疑。她把手压在我的腿上。皱着眉头。苦瓜脸!我不得不溜下床来。

    我穿着那一件武士的脸的四角裤。

    就要去穿牛仔裤。她跟我摇摇头,就把我拉走。拉到客厅去,她正在打电脑。

    她问我说:[我这样开头可以吗?]

    埃及是一个古老的国家,那里住着辛勤工作的人民。

    我在电脑桌前坐了下。她压着我的肩膀。把我压痛了。我白她一眼,她才减轻重力。

    我问:[题目呢?内容要写时么?]

    她说:[金字塔另有用处。]

    不只是法老王的坟墓。

    [哈!]

    [笑什么?]

    [你开头太大了!]

    她撒娇着。

    [您来写!您来写!]

    [看好!]

    [是!]她想捏我的鼻子。我赶快低下头来打字!不让她得逞。

    金字塔是做时么用的?

    如果你是一个大企业家?你会去埃及建个金字塔吗?花了十年.二十年,才建造完工的金字塔?

    到底干什么用的?

    我停了下来说:[换你。]

    她打着:如果只是用来当法老王的坟墓?不是太瞎了吗?

    抬起头来问我:[这样可以吗?]

    [讚!]

    [会不会太俗太不庄重了?]

    [不会!一针见血!]

    她开始幽怨的说:[老头子!我看您在打文章,好像打开水龙头一般,很方便!源源不绝。您是怎么练的?]

    [用心呀!]

    [用心?]

    [先入定,冥想,出定,精神再集中。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教我。]

    她又把全身的重量放在我的肩膀上。

    [把题目看三便。然后入定。冥想。]

    我就仔细的教起她来。

    [冥想就是放空想。不想之想!]

    她跟着做。

    也就打起字来。

    原来胸有成竹。五百个字很快就打好了。

    [就这样!]她用充满智慧的脸挑战我。我喜欢聪慧的脸同时闪亮着炯炯的眼神。

    [嗯!]我点头认可。

    我要走开。她却拉着我:[等等我!马上好!]

    我等她po好文章。关机。

    她拉着我的手说:[陪我睡!]

    [喔!好!]

    这一搅拌,睡意全消。

    就跟她挤在地板的床垫上。挨着英一。

    我一躺平她的手就深过来摸我的鸟。四角裤有一个好处。就是开口大很方便。

    然后问英一:有没有套子?

    压低声音的问。

    英一压低声音的回答:有!有!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套子来给阿玉。

    却说:[我轮第二。]

    退休的阿玉变了一个人。连她的私处也变了。好有精神的。

    她猛烈颤抖却忍住不发出声音来。久久,才丢了。如狼似虎的吞食着我!

    部落格是一个很竞争的地方。

    po了文章会有很多人来拜访!三阅,留言。你要回访回应。建立良好得关係!阿玉每天在这里花掉很多宝贵的时间。却也乐在其中。

    如同网路小说?(42)

    可以天天发表。但是品质的掌控就看个人下的功夫了!

    一般是一次po两千字,一个星期po一次。我则三两天po一次。一次po一千字而已。

    我有四个小说专栏,一个散文专栏。

    所以在这里五年的寿命就很长了。很多人大概玩过一年或两年,就不见了。在网路的世界中。

    因为网路上可以容纳大量的文章。作家的创作量则有限。一天写五百字也要很拼的!

    阿玉满足的睡去,放开紧抱住我的手。

    英一并没有来轮?我又溜回去大床睡。那时应该是午夜两点多了。

    大地一片寂静。

    写小说的人当然不能花太多的时间去经营她的部落格?

    而是要花更多的时间去经营她的小说。

    尤其是人物的描写?这是小说家的看家本领。

    网路上的文字,有一个特色!就是简素文与动势文的结合。不囉嗦!明快简捷为要。

    心的经验为上。

    很像古龙晚期的文字。哈!避开外像的描述,直指内心的动向!很好玩,对不对?

    想着,想着.天亮了。有一个人回来了。是日婆下班了。

    他去做早餐,作好了!才回来睡地板。

    我还是小睡一下?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太早起?

    任何生命的源头即是自性地。

    自性自见时,他只是个能量之集,正在激浪着。细细密密的颤动着。却能悟领到他的特质。

    何期自性本自清净?

    何期自性本不生灭?

    何期自性本来俱足?

    何期自性本无动摇?

    何期自性能生万法?

    一但自见!自性就会告诉你他的特质了!

    也就是他如佛身妙在!如佛语妙出!如佛意圆融。

    我起来漱洗,然后去供佛,点香,并且念佛回向。

    把自性与念佛法门连结在一起,因而產生更大的力量。正知正见正等正觉的心来。

    吃早餐时,白狼来跟我说:[我的族人想移民到您的小说世界去?]

    我问说:[狐族怎么移民到小说世界去?哪是一个虚构的世界。]

    白狼说:[我们莹仁可以!精果变换知后,可以到小说的世界去繁殖。]

    [喔?]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要到荒岛去移民,然后在那里繁殖。]

    [啊!]

    [我只是先跟您说一声。以免您用意志和文笔毁掉那一个岛?]

    我赶快说:[啊!是不会!]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的科幻神奇的事!

    莹人,火星狐狸一族,竟然可以移民到小说世界去?岂不妙哉?

    白狼还说:[如果成功?就不来告别!而住到那里去了!]

    我说:[可是!龙谷他们还在岛上?]

    白狼说:[不相碍!龙树终会离开!龙谷就请您安排他回中土去。河边捡到会留下来。]

    哇!白狼都盘算好了?

    白狼又说:[而且世人将永远也找不到那座岛了!]

    我抗议说:[喂!我的小说尚未出版呢?]

    他说:[不相碍!]

    [好吧!]

    白狼说:[但不以您为元始而以真心真如为元始!]

    我说:[当然!]

    小说家不能成为造物者?

    他只是个旁观者。介于现实与小说间的那一座桥。

    我突然问白狼:[我可以去玩吗?]

    白狼大方的:[可以!您在梦中去!我可以来带您去!]

    [好哇!]

    白狼又说:[那是您所创作出来的世界呀。]

    很好玩!不是吗?(43)

    小说家的笔是个宝。

    日婆说:[我要带姑姑回山上去看看!]

    他口中的姑姑就是史阿玉。

    我问:[淑丽不去?]

    日婆说:[喔?他也去!]

    我又问:[山穌呢?]

    日婆说:[她回去过了,又回来了。]

    我说:[要小心!注意安全。危险的地方不要强行通过?]山地可能还是千疮百孔。道路不通桥也断了?

    他回我说:[是的。]

    我又叮嚀了一句:[不可乱来?]

    我的意思是不可以侵犯我的女人。

    日婆笑了。

    [师父!我知道!姑姑是您的!淑丽虽然不是您的?却像您的宝贝女儿一般?我不会动他们的。]

    我连忙说:[好!好!]

    现在的年轻人很奇怪?喜欢把事情讲得太露骨,不会点到为止?说正面的话。

    真是的!

    我的rou体里还充满了昨夜阿玉的猛烈衝撞,以及柔情蜜意呢?

    也无所住?

    因为世事无常。

    而太执爱则是痛苦的?

    日婆他们是吃过午饭才离去的。我有点悵然若失。他把两个女人带走了。史阿玉只带着羞怯的笑痴苦的看着我。不肯说一句亲密体心的话给我?好像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走了?又好像不再回来了?rou体的回忆形成了一种极大的苦。又说不出来?

    有一回,郑一嫂的海盗船,为了躲避颱风,而来到荒岛,龙谷帝国。

    那是个夏日八月初,八月八日的事了。海上一连下了九天的大雨。

    海盗船只好在荒岛停留了七天七夜?

    有一天晚上,趁着月光,有一个人从海盗船溜下水,泅上岸来。

    这人就是火星的特使,白狼。

    雨停以后。出了大太阳!

    山丘上全都是动物的尸体。泡了水的惨白的尸体。

    龙谷终于跟郑一嫂的海盗船回中土去了。

    河边捡到站在巨岩上向他挥手。

    隔没多久?龙树也走了。

    狐女母女向他挥手道别。

    这是道别的季节?

    龙谷的三角旗还在风中飘扬?

    我曾在梦中来到荒岛。

    白狼陪我到处走走看看。

    跟我小说所形容的一模一样。

    海边上有巨大的岩石。有一间龙谷建造的木屋。在过去有一条小溪。旁边是菜园和果园。

    有很多鸡,生着蛋。

    在过去是一座山。有龙谷造船的痕跡。谷木参天林立。

    草间冒出兔子来。

    还有狐狸。

    正所谓心想事成!一点也假不了?

    人是有感情的。我跟我的小说世界也有相当程度的浓厚的感情。不过!岂可贪执?

    得到了五祖衣钵的惠能大师,被告知要立即离开寺院,展开他生命中长达十六年之久的流亡。

    开悟的代价即是逃亡嘛?

    当然不是?

    而我们荒谬的歷史使那些老兵来到台湾30年以后才能回去?

    代价是什么?

    不也是一场梦?

    惠能辗转来到了曹溪,开始传禪宗明心见性的心证。立地成佛的无上道。他讲的真话还流传至今呢?

    不通过经典?直接指向内心的真如地的话。新鲜而动人!不同凡响。

    股市终于在八月17日惨跌了一百点。八八水灾官员的漠然使民怨民愤高涨。

    这几天山上还是常下雨。山沟还是万马奔腾的的响叫着。

    我希望大家早日走出阴霾,重建家园,好好的勇敢的活下去。在这个悲凉的气氛之下。促使我想写一篇:梦里的死尸,的小说。又怕太悲!因此改为:铁砧山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