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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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在托马过往几十年的人生当中,遇到这样直白的sex邀请并不算是少数——特别是最近几年他在社交网站上传自己的大尺度图片和视频后,想要和他共度一夜春宵者如同过江之鲫,他通通都拒绝掉,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但没想到有人真的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他,而且身份是他合作公司的社长,并且对方言辞诚恳的说,拜托了,托马先生,我想知道和你zuoai是什么感觉,能够满足我一次吗? 这当然……当然是不可以的! “我有女朋友。”托马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虽然他和女朋友珠奈现在感情淡了,但他现在的的确确是有交往对象的,这是一件不争的事实。 “况且我对男性没有兴趣,”他继续说,“也没有和男人做过,麻烦您换个条件吧。” “是吗?”神里绫人起身说,“那还真是可惜,我想要的东西就只有这一个,要是托马先生不满足我的话,那我就没办法帮你保守秘密了~” “看来托马先生是不想隐瞒身份了,这样也好,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过在我看来,托马先生上传的影片真有够色情的呢……” 世上网黄千千个,怎么只有他这么倒霉催的被人发现,如果可以,托马十分想时间能够倒流,倒流回他刚上传第一支视频的时候,然后掐死按了上传键的自己。如果没有这档事,他就不会在今时今日被人提出如此离谱的请求。 托马不禁向神里绫人发问:“一定要这样你才能满意吗?” “是。”神里绫人答道,“我的条件只有这个。” “我有女朋友。”托马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在跟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般,“您确定要和我zuoai吗?这是件不光彩的事。” “您确定吗?” “脚踏两条船这件事吗?那可真刺激,托马先生那你可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了。” “嘘。”神里绫人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笑眯眯地说,“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可以了。” “要怪只能怪托马先生自己没有做好保密措施,怎么就被我发现了呢?”神里绫人咬着托马的耳垂亲亲切切说,“因为看了托马先生您的视频,我连着几天都睡不好,鼓足了勇气才发出的那条消息,可是托马先生好几个小时也不理我,这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全都是托马先生的错,所以……就用身体好好帮帮我吧?” zuoai的第一步,是准备工作。 润滑液、避孕套,还有什么是需要准备的? 对了,还有事前清洁。 托马被人推进浴室洗澡时脑袋里面的酒还没有醒全,他抱着膝盖蜷缩在浴缸中,被温热的水流包围,脑袋放空,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神里绫人发现了他难以启齿的网黄身份,给他发了消息,他喝醉后被人抓了个现行,如今为了让人封口,答应和他zuoai。 再确认一遍,今天,马上,和他zuoai。 ……其实这是威胁吧? 还没等他想通这事,后背蓦然贴上另外一个人的身躯,热得发紧,浴缸中的水因为这位不速之客的加入,被迫从里面溢出。托马知道那是神里绫人,也知道顶着他屁股那里的东西是什么,这玩意刚刚被他用手撸过一次,射了之后还不消停,现在又紧紧的跟过来。 “我不会逃的。”托马闷闷地说。隔了层水声,声音听得不甚清楚,神里绫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把人环抱圈住,俨如野兽守卫自己的领地,不容任何事物置喙。 隔着温水,托马还是感觉到了神里绫人的双手正在揉捏他的rutou,痒痒的,他的身体昨天明明自慰过一次,可身下那根青茎又颤巍巍的挺立。 “这么容易就硬,还说对男人不感兴趣,托马先生,你是变态吗?” “哈……嗯……” 神里绫人的手覆上托马的性器,开始快速撸动,不属于自己的手覆盖在脆弱位置上,带来别样的快感,神里绫人显然对这件事情很是拿手,不多时,托马便射了出来。 “哎呀,托马先生,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啊?是很久没有跟人zuoai了吗?” 还没等托马回答,神里绫人的手指开始往后面转移,指头慢慢的插入托马的xiaoxue中,激得他抖了一下,瞬间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人不由分说的压住,湿滑的舌头缓缓地舔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愉悦感受。 “比起摸你前面,插进这里更能让你舒服?托马先生……您可真色啊。” 神里绫人的手指继续往深处探区,不知道碰到了哪个位置,托马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快感袭来,腿间射过一次的性器又一次立了起来。 “啊……等等!不能…… ” “是这里吗?”神里绫人轻轻啃噬着托马的肩膀,留下浅浅的红色牙印,“你喜欢被按这里?” “不是……哈……啊、唔嗯……” 神里绫人却不听他的话,重重地按了下去,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脑袋里面一道白光闪过,托马几乎里立马射了出来。 “明明是有女朋友的人,却被男人用手指插进xiaoxue高潮了,托马先生,您完全是变态吧?” “可是怎么办,看着这样子的托马先生,我反而兴奋了起来,都怪您,害得我也变成了变态。” 双方早就已经硬起的性器,经过几下爱抚顶端就立刻流出滑润的透明液体,神里绫人手指揩了一些塞入托马已经变得软热的xiaoxue中,最好吞下一切的准备,随后将巨刃抵在湿湿软软的xue口,蓄势待发。 “您要对我负责,所以托马先生,用身体帮帮我吧。” 巨大的roubang奋力地贯入,下身的撕裂感传来,托马脑袋里难得清醒一会,这疼痛来得是如此及时且迅速,让他一阵又一阵心痛,脑海里面开始天旋地转,可无论怎么逃避有一个事实明晃晃摆在那里—— 他和神里绫人不该是这样的关系,他可以做对方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或者是神里绫人工作上的前辈,在神里绫人开口,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托神里社长的福,托马刚进入新公司的第一年,又从头开始学起,忙忙碌碌过了大半年,到了新年,才想起给神里社长送年礼。他同样带了一盒水羊羹去拜访神里家,那座宅子少了许多人气,苍柏也不覆长青,他按了门铃,但没有人出来迎接他。 后来几经波折,他终于找到了神里社长的所在地——在神奈川,离冬季不远,气候宜人,适合疗养。 他来探望时是个寒冬天,正儿八经算起来应该是新年前夕,同样也是在一个周末,托马带着水羊羹上门,只不过带过去的东西多了几枝花,和一些他托人买的补品,他带的花是矢车菊,蓝紫色的花几簇几簇的拥在一起,用绿色的塑料纸包着。他带着这些东西,到了目的地,神里社长的病床前。 他来探望时,神里社长精神还算不错,能够跟他谈笑几句,大多时候都是托马在说,神里社长在听,说到最后,竟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将死之人,说得越多越像是一种残忍,来全都自于还活着的人给予的一种希冀,温暖却又带着一种遥不可及,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托马攥着花束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到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了隐隐嘶哑,他佯装稳重说,“您为什么不跟我说?” 神里社长的视线并没有看向托马,只是盯着前方的电视机,目光悠远,像是在透过什么东西看他的未来,安慰他说:“你才到新的公司,肯定会有不适应的,我们这些老人不用cao心,老家伙么!总会有这一天的,这不值得你难过。” “我啊,虽然对自己的事已经认命了,但是总还是会有事情放心不下,如果我不在了,孩子们要怎么办呢?” “cao心他们的未来,以后会不会吃得好,睡得好,面对一些棘手的事情能不能够顺利解决,小孩子啊……真是一眨眼就长大了。” “托马,这算是老家伙的一个不情之请,如果……那个孩子未来需要帮助的话,你能给他搭把手就最好不过了。” “他还年轻,有很多事情没想开,这个时候就需要前辈来进行指导了,托马,以后要多多关照我家的小孩啊。”神里社长笑着说。 “好。”他说。“我答应您。” 对他有恩的神里社长在开春后驾鹤西去,而托马那时在公司敲着键盘录着数据,得知消息后,敲打着键盘的手像是被短暂地按下了停止键,他下意识往窗户外看去——去神奈川探望那天很冷,下着雪,而现在外面的樱花树开始结出花苞,着急一点的枝桠,已然绽开粉白的花朵。 也就是从那段时间开始,新公司对他的压力一天比一天大,上司对他格外严厉,又或许是某种东西碎掉了,空空落落的,本来只是在和女友视频互相自慰时发现了这种乐趣,到后来竟然鬼使神差的放在了网上,一直持续到如今,为今时今日埋下了祸端。 神里社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在上一家公司工作的日子里时常多多关照托马,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就连如今在现在的公司,能够顺利入职,也是对方给了他这次机会。他受了神里社长的情,也许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情,但对于托马来说,神里社长对他有再造之恩也不为过。可就是这样的人走了,最后一次见面也只是说,能够在你能力范围内帮他就可以了。 没错,他答应了社长,他会的。那孩子的请求,他会答应的。 “帮帮我吧,托马先生,我好难受。” “就这一次……”那孩子说。 “那孩子如果有需要你帮助的时候……” “好。”托马说,“我答应您。” 现在。 恩人孩子的性器正埋在他体内,一下又一下的灼热颤动着,只是稍微一动就发出黏答答的水渍,战场早已从浴缸换到了床上,避孕套散乱在床头柜上,而他正在和神里绫人不知廉耻的亲吻,共同交换嘴里分泌的唾液,进行一场不能被世人所知道的yin交,是被迫也好,是自愿也罢,托马知道,已经开了头,就无法再回头了。 “托马先生……你的里面好热……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不……不要……” “那还真是抱歉啊。”神里绫人笑道,“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性器重重地推进最深处,立刻就被四面八方卷来的嫩rou袭击,内壁紧紧挤压着侵略者,下意识反过来想榨出所有的精华。 “啊、唔嗯……不要、嗯嗯……!” 巨大的roubang再次奋力地贯入,几乎是边进入就边射出了大量的热液,然而roubang的主人并不在乎射精,只专注在疯狂摩擦的快感中,yinjing被xuerou反复包裹吮吸,被缠到动作变迟缓,而内壁紧密吸附在yinjing上,依依不舍的挽留,就像是不允许拔出。 “托马先生……你吸得可真厉害……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变态,和男人做,就那么容易让你兴奋吗?” 坚实的巨刃一次又一次冲撞着托马的敏感点,带来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他听着神里绫人的话语,居然心中升起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背叛女友的愧疚感跟与人苟合的背德感融为一体,糅杂成无止境的自责,可身体上的欢愉却来的真实,炽热的rou棍一次次被吞进最深处,将紧缩的壁rou撑开,不停变换着捅入的角度,只想把内壁的每一寸软rou都狠狠蹂躏一番,似乎是想让对方牢牢记住自己的形状。 托马也不知道神里绫人到底射了多少次,或者说他们做了多少次,明明只是一次而已,时间却那么那么长,这样也好,他没能偿还的那些恩情,那就用今天、这一次性统统来补偿吧。 ——这是他该还的债,在他力所能及范围内,即便是用身体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