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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住起.伏曲.线。周围群狼环饲,江归晚掰正她身子,犹豫要不要叫林星野过来时,虞夏电话再响起。虞夏意识已模糊,看到燕璟的来电还记得自己在跟他生气,准备继续挂电话。江归晚抢先接过,对着那边吼了句,切到微信,给他发定位。不管了,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她个单身狗cao哪门子的心。捡好包,江归晚叫来保安,将虞夏一起扶出去。两人坐在阶梯上等,虞夏模样实在狼狈,江归晚怕被人偷拍,脱了外套,兜头盖住她。虞夏头晕,趴在她膝盖上,乖巧许多。燕璟下车,一眼没望见人,江归晚疯狂示意,他方看见。衣服被揭开,虞夏仰起头,泪眼婆娑看来人,恍惚中,她看见燕璟的脸,他向她伸出手。虞夏递过只手,在他掌心停一秒,用力拍了下,缩回。还在闹脾气,燕璟蹲下身,握住她藏在怀里的手,“夏夏不生气了好不好?”已是夏末,花圃里的虫鸣声不再激烈得聒噪,与失去酷暑热度的夜风一同变温柔。破碎迷离的光落在地面,各色笑骂声与缭绕烟雾交错,笼罩周遭。而这个从前可望不可即的男人,蹲在虞夏面前,清冷长眸写满纵容宠溺,声线里都盛满温柔。江归晚仿佛看到,她与虞夏的赌,逐步应验。燕璟攥住虞夏的手,分神理会江归晚,“今晚多谢你了。”换别人来说这话,江归晚铁定不乐意,她跟虞夏谁跟谁,轮得到别人来说这个谢字?可燕璟不同,他是她男神,这般近距离接触,江归晚如同跟着虞夏喝多了,飘飘然、醺醺然、不知所以然。燕璟半抱着虞夏起身,将她整个人藏在怀里,“我先带她回去,你…”“我叫车,到家给你们消息。”江归晚回神,当即道。一点后顾之忧都不给你们留,你们且放心、安稳、大胆地去谈恋爱。“多谢。”******2一番折腾,虞夏酒醒几分。燕璟正给她系安全带,虞夏拍开他,“你不要碰我。”燕璟叹气,“好。”他立在马路边,本是弯腰给她系,这样的姿势不大舒服,索性蹲下。虞夏很少有机会俯视他,这个角度让她觉得新奇,她转过去,两腿垂在车沿,双手搭在膝盖上,坐得很端正。燕璟看眼她的细高跟,犹豫一瞬,替她脱了下来。虞夏顺势抬脚踩在他膝盖上,垂下长睫,“给我道歉。”“对不起。”燕璟目光落在她脚踝,骨rou均匀,鼓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他看几秒,慢慢抬手,握住了它。与他记忆里的某一个画面重叠,那个晚上,她也喝多了。“知不知道哪里错了?”虞夏语气有些凶,仿佛在训小孩。“知道了。”“哪里?”“……”这个暂时没想明白,燕璟沉默。虞夏瘪了嘴,“我就知道,男人说的话都是哄人的,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夏夏,我……”燕璟想反驳,又不知说什么。“你什么?你喜欢我?”虞夏胡搅蛮缠。燕璟凝住她,酒意熏醉她的脸颊,她脸上有着最灿烂最光辉的落日与飞霞。他慢慢地应了声,“嗯。”带着坚定。大约是喜欢的,独立的情绪会为她所牵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会为她所动摇。会为她做许多不曾做过的事,会喜欢一回头就能望见她璀璨笑容的感觉。大约是,喜欢。“才不是,你都不说喜欢我。”虞夏眨眨眼,一脚踢在他胸口,“狗男人,你又想骗我。”作者有话要说: 夏夏:一时喝醉一时爽,一直喝醉一直爽,醒来火葬场。小璟:知道就好。第28章找个女人,疏解一下火气1虞夏眨眨眼,一脚踢在他胸口,“狗男人,你又想骗我。”力道不大,蹬在胸口软软一只。长这么大,燕璟头回被人踢,不由发懵,下意识将她脚腕扣在掌心,牢且坚固。虞夏收不回腿,气得骂他,“你干什么!狗男人,再不放手我咬你了!”接二连三被人这般骂,泥菩萨也有脾气,何况燕璟。他撑起腰,一手搭在车门,另一手握住小巧足踝,逼近她。因他靠近,虞夏不得不屈起腿,她穿的裙子短,动作再大点,春光便会乍泄。她有些怕,刚才骂人的气势烟消云散,两只手压住裙摆,往下拽,怕走光。燕璟探身,拿过后座的西装外套包住两条修长的腿,“再喊一遍?”“我不要,你让我喊我就喊,我多没面子。”意气风发的醉猫成了只纸老虎,一戳就破。他垂眼,目光落在她两颊红晕上,骨节分明的手随目光一同落下。指下的rou软软嫩嫩,捏起来格外舒服。虞夏瞪眼望他,想反抗,又不大敢,鼓了脸气呼呼果果的。燕璟终于展颜,“回家教训你。”驾驶位坐上人,虞夏调整好姿势,抱膝窝在一侧,嘴上道,“我要去你家,你要是藏了野女人,你就完蛋了。”典型记吃不记打。野女人不是什么好听字眼,她知道,她偏要用,最好把他气得跟自己一样,心里堵上口气。燕璟倾身,虞夏以为他还要掐她,当即后缩,捂住脸。燕璟笑了声,利落替她系好安全带,“怕了?”虞夏扭过脸,不看他。半路虞夏睡着,到家,燕璟唤她几声,她不仅不应,还缩进西装外套里,将自己脑袋裹得严严实实。掩耳盗铃,燕璟看她几秒,将她横抱回房。这姑娘太精,刚下车喊她娇得不行,怎么都不醒,这会儿屁股挨到床,眼睛就晶亮地盯着他不放了。虞夏揽着他脖子,唇齿间吐出酒气,声音细软极,“我生气了,你要哄我。”燕璟坐下,点点头,“好。”“那你快反思你自己,哪错了!”不等他答,虞夏接了话,“反正哪哪都错了。”这回燕璟沉默几秒,才点头。现在她说了算。抱了会,燕璟摸摸她的头发,“夏夏,其他事明天等你睡醒再说好不好?”虞夏抱他更紧,“我不要,一睡醒你就不见了。”燕璟手下动作顿住。他以前总觉她太过张扬,甚至有些肆无忌惮,是场最盛大的烈日,悬挂在世界中央。现在她敛去了所有的光芒,偎他怀里,不安又固执,意外的,让人觉得心疼。他侧头,吻她额头,“我保证,明天你醒来就能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