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小狗调教记1:跳蛋玩xue高潮、鞭打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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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时安在高铁上打来的电话,信号不是很好,画面卡顿掉帧,他嘴角贴着创口贴,声音嘶哑,透过手机话筒不太能听清,时依心不在焉应付点头,“嗯,嗯,嗯。” 挂了视频,她收起手机,抬头看了眼门牌号,1304,没错。 门没有上锁,只轻轻合上,时依推开门,吸了口气,叹道陈永灵可真大胆,也真够sao。 床上的少年一丝不挂,莲藕一样的双手被手铐拷住,白嫩脚踝也被扣上脚扣,脚扣链子拉得长,笔直修长的腿呈M状打开。 时依刚一进门视线就聚焦在露出的阴部。褐色的xue在身下若隐若现,可以看见翕张的孔洞,身下纯白床单被不止从哪流出的水渍浸湿,染成深色。往上是粗硬卷曲的阴毛,粗壮的茎身,圆润的guitou上打了个粉色蝴蝶结,一副把自己包装成礼物的做派。 与时安瘦出来的腹肌不同,陈永灵的肌rou线条分明,鼓胀结块,极具力量感。更让人惊喜的是,陈永安有一对好奶子。 漂亮的腹肌上面是一对饶有分量的奶子,乳rou紧实,红褐的奶头大而圆,也不向内凹陷,saosao的向外挺立,仿佛离得近些能看见乳孔。 听到动静,陈永灵头抬起又难为情的低下,腿合拢又张得更开,脸红润不已,“你...你来了...” 时依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面色上却是一片沉静。她走到床边,不看紧张不已的陈永灵,反倒是拿起散落在周身的一个个玩具,饶有兴趣的探索着。在一堆玩具里挑来挑去,她选了个粉色鸡蛋大小的跳蛋。 陈永灵瞪大眼睛,眼神黏在她身上,看着那修长干净的手划过腹沟,他紧绷腹部,声音喑哑,“喜欢吗?” 时依笑笑,不做回答,将本就分开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是一字形,菊部大大方方彻底露了出来,经过润滑,看上去松软无比,小小洞口藏在褶皱里,邀人玩弄一般轻张着。 跳蛋冰冷触感抵在xue口,陈永灵挣扎起来,手铐脚铐晃得哗啦作响,他大声喊道,“不要这个进来。” 被背叛的委屈,迟迟没等到的回应,在这一刻浓缩凝聚成难以言表的委屈。腿被大力拉扯的疼痛酸楚都让他咬牙忍住,可他这处子屁眼第一次挨cao却被时依用跳蛋玩让他红了眼,“你用手指摸摸我,”实在有些难为情,他语气柔软起来,“我...我还是第一次,你摸摸。” 时依神情因他反抗变得冰冷,可惜陈永灵沉浸在自己情绪里迟迟没察觉,她习惯性的露出一个笑,说出的话却接近残忍,“像狗一样把自己锁起来,门也不锁,我还以为臭婊子是喜欢被轮呢。还有这sao屁眼,黑得不行,还没开始呢就流水,就这还敢说自己是处?只怕早被人cao烂了吧。” 陈永灵震惊的看着她,眼眶瞪大,似乎没想到时依会说出这种话羞辱他,震惊到语无伦次,“你...你...” 跳蛋被推入xue中,下一刻时依打开开关,“嗡嗡嗡”的震动声在xue里响起,肥厚的臀rou和肛花也跟着颤振不已。 跳蛋在前列腺上疯狂震动,涌上奇异的酸胀和快感,尚未尝人事的陈永灵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前列腺的快感,大腿肌rou紧绷成快,脚趾收缩攥起床单褶皱,整副身躯都在轻轻颤抖,头高高昂起,他发出尖叫,又好像在喘,“啊啊啊啊!” 萎靡的jiba快速硬起,变得更大更粗,胀大的顶端被绳花捆得更牢,勒得发痛。时依抽开他自己绑的蝴蝶结,复又系了个牢牢捆住顶端,防止射精。 快感不断叠加,yinjing越粗越硬就越疼,想射却射不出来,胀成黑紫色,青筋虬结。后xue被快感填满,又承受不住的将快感运往全身,偏偏就是不能射! 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让人抓狂,几近崩溃,陈永灵额头满是大汗,被快感冲撞开的神智被一个念头占领,他哭喘不已,“让我射啊啊啊啊....我要射...” 不知跳蛋震动了多久,陈永灵透过泪眼层层水雾,瞳孔半晌才聚焦,他看见时依竟然在桌子上戴着耳机专心致志的写卷子!jiba硬得要爆炸痛苦和得不到回应酸楚将陈永灵击垮,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女朋友说出轨就出轨了,如今他这么卑微的献身,按照她的喜好把后xue献给她,她就这么让跳蛋夺走了他的第一次,任他痛苦任他流涕,自己却在一旁写作业! “啊啊啊啊!!!”陈永灵眼泪鼻涕放肆流个不停,生理心理都到了难以承受的苦痛境界,躯体紧绷得像根弦。 突然,“哗啦”水声不知从哪响起,久违的平静再一次光临这具劳累疲倦的身体,让他得到片刻放松,神智四处飘忽,好像隔绝了痛苦,只有股沟间传来黏腻触感,他恍惚间低头,后xue还在析出肠液,身下大片床单被打湿,肛花被水光蹭得晶亮。 原来是靠后面高潮了。 跳蛋孜孜不倦运作着,在不应期有些难受,又有点舒服,陈永灵闭上眼睛,泪珠淌过太阳xue,又被风干,后xue被震得发痒,熟悉的快感又慢慢袭来... 天色渐暗,时依终于写完了卷子,她伸了个懒腰,取下耳机,这才记起床上的人。 数个时辰前还青涩的少年呈现出yin靡的熟妇模样,双眼无神,脸色潮红,嘴唇微张,唇边是口水流过的晶莹痕迹,发丝汗潮潮。jiba紫红肿胀,挺立在躯体中间,狰狞又丑陋。屁眼被jian得红肿不堪,rou花肥嘟嘟挤压在一起,看不起里面颜色。跳蛋已经没电了,却在震动中被吞到肠道深处。洞口、股沟、床单沾染上腥臊味的液体,原是用后面喷了。 时依捡起放置在柜子上的鞭子,掂了掂,毫不手软甩下去,落在美丽酮体上,肿起一道红痕,也唤回陈永灵的理智。 眼泪又从眼角沁出来,他哭囔着求饶,喉咙叫了一个下午,说话都困难,“我不玩了呜呜呜...求求你,放开我...” 时依笑了笑,鞭子划过漂亮的弧度“啪”地甩在身上,火辣辣的痛裹挟而来,只听时依道,“要叫我主人,知道吗,贱狗。” 陈永灵愣了愣,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不是没看过黄片,自然知道在性事上喊主人,被叫贱狗意味着什么,低到尘埃里,丧失自己人格。他原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哪怕他贱得来献身,可时依怎么敢让他当狗的啊! 鞭子“啪啪”落下,划破空气接连响起破空声,此刻不再是仁慈的落在腹肌上,而是一下又一下刷在敏感的rutou乳晕上。 “啊哈!” rutou乳晕迅速肿了起来,红得发黑,大的让人咂舌,这处太过敏感,传来的疼痛也是难以忍受的剧烈。 时依手不停鞭,从乳往下甩,不一会儿,乳、胸、腹布满红肿交错的鞭痕。她力道也不怎么知道轻重,有的甩得太重,那处便破了皮,下一次又被甩上一鞭,简直要了人半条命去。 脖子间青筋毕露,脸颈处红涨得不成样子。又是一鞭子甩在阴部毛囊上,陈永灵一口牙几乎咬碎,他强撑着。时依甩甩酸痛的手,心中征服欲大涨,这一鞭子力道出奇的大,很不巧的是,甩在憋得胀痛紫黑的阳具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骇不已,陈永灵张大嘴巴尖叫,没发现自己痛到极值只是喉咙紧缩几下,根本没发出声音,只知道眼前发黑,险些晕了过去,生不如死。 鞭子轻抽着脸,力道轻柔,像极了抚摸,可粗糙的质感让陈永灵清醒过来,累到哭都哭不动了,他喘着气,看向那个他爱慕不已的女孩,苦笑一声,奄奄一息道,“主人,贱狗知错了,别打了。” 时依弯腰拍了拍他脸,笑道,“早点认错,不就省了这顿打吗。” 直起身找了个椅子坐下,时依两腿交叠,玩弄着沾着血迹的鞭子,漫不经心道,“贱狗,说说,刚刚主人写作业的时候,你是怎么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