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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安堂尽量不要卖药,只开方子让百姓去别的药店买。宋临川那边也没出问题,暗卫来报,徐太师的死士昨夜潜入福安寺,但并未有动作。“殿下饶命,老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当初张嬷嬷传话贵妃口谕,让老奴将人安插到东宫可是立了字据的。”王庆德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这张嬷嬷矢口否认两年前,曾让他将贵妃的暗桩安插到东宫,还反咬他为了银子栽赃污蔑。他就知道,徐贵妃心狠手辣不会给自己活路,因此留了一手。“字据是老奴让公公立的,与贵妃娘娘无关,纵火一事也是老奴一手安排。”张嬷嬷白着一张脸,咬死此事是她所为,与徐贵妃无关。东宫走水后该杀的人都杀了,皇帝下令刑部不准再查此事,她的侄儿也被徐太师提拔,如今在汴京附近的县当了个小官。她原想再过几年,等四皇子登上帝位自己便求徐贵妃放了自己,谁知太子竟然一直在调查此事。此次后宫嫔妃去福安寺茹素只准带着一个侍从,她与贵妃都觉得是担忧福安寺住不下,不曾想到是太子有意安排。她怕是没法活着离开这皇宫安度晚年了,白白担惊受怕,为侄儿谋划了一场。“你一个管事的嬷嬷,敢背着徐贵妃命人在东宫纵火,杂家见识再少也知你是一派胡言。”王庆德怒骂,“好一个歹毒的妇人。”赵珩闭了闭眼,偏头看向身边的侍卫,“把人带下去。”“是。”侍卫领命,过去伸手拎起张嬷嬷的领子,粗暴地将她拖了下去。王庆德以为赵珩要杀了张嬷嬷和其他人,差点尿了裤子,整个人抖得有如筛糠,听到赵珩的起身的动静,瞬间吓晕过去。赵珩走出寿安殿,等着侍卫将王庆德带下去,沉声吩咐江崇,“去把四皇子、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都带到东宫幽禁,另外派人去福安寺,将徐贵妃请回来,就说是父皇醒了想要见她。”他得速战速决,在徐太师有所防备之前让徐贵妃自己开口。残害储君,这是灭九族的大罪。作者有话要说: 赵珩:我马上就搞死徐太师。苏绾:我跟神医美人面基成功。赵珩:……感谢在2020-01-0308:49:15~2020-01-0316:46:10期间为我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063江崇带着侍卫领命正欲离开,赵珩又把他叫住,发信示意暗卫现身。“殿下。”暗卫从屋顶上下来,恭敬行礼。“通知守在福安寺的人盯紧东蜀太子,不可让他逃走。再分出一人盯着徐贵妃,防止她自绝。太师府那边的情况如何?”赵珩一脸萧杀。“太师今夜要宴请东蜀太子,早上九门提督曾见过太师,城门护卫有调整。”暗卫脑门上浮起豆大的汗粒。只要不问那女子的下落就成。太子一大早起来就找他,说那女子的锁骨下方有颗黄豆大小的黑痣,让他多留意。又不是所有的女子夏日里都穿得轻薄,他总不能去扯人家的衣衫看。“九门提督已有人处理,吩咐盯着太师府的人仔细些,一有异动立即来报,稍后我会亲自去福安寺接东蜀太子进宫。”赵珩捏了下左手中指,身上的寒霜愈发厚重,“去吧。”“是。”暗卫应了声,跃上屋顶转眼不见了踪影。赵珩抬了下眼皮,叫来孙来福吩咐道:“宣御医到长信宫关入临荷殿,尔后你带上宫人和江统领安排的侍卫,去福安寺接徐贵妃回宫,让所有人都以为父皇是真的醒了。”排场越大越像是真的,徐太师本就多疑,他若是收到消息必定会有所动作。若是进宫则更好,等的便是他。“是。”孙来福应了声,抱着拂尘拔脚往外跑。太子昨夜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今日醒来下了早朝便回东宫审王庆德,方才还故意让王庆德与昭阳宫的宫人对质,火气像是比前几日还要大些。他心情不好时,自己得把皮绷紧。赵珩瞟了眼孙来福的背影,目光落到江崇身上,淡然掀唇,“安排人手去皇子所将几个皇子带过来,不要让林尚书的人发觉。”“属下明白。”江崇领命下去布置。赵珩站在院内,无意识捏了下左手中指,转头进入花厅疲惫坐下。今日之事不可出任何纰漏。少顷,萧云敬和谢梨廷进入院子,行色匆匆。两人都穿着皇宫禁卫的衣服,不易被人发觉。赵珩脸上的寒霜散去,缓了神色起身相迎。“按照你的吩咐,我与梨廷暗查了戍京大营,九门提督确实在调兵。”萧云敬脸上挂满了汗,入内坐下自行拎起茶壶倒茶,“太师今夜宴请宋临川,看着像是要杀人。”“稍后你俩随我去福安寺请宋临川入宫,北境和东蜀必须停战。”赵珩侧过头看着谢梨廷,“同安的布置如何?”“一切顺利,前任巡抚私养的驻军已清理干净,如今驻军都是我们的人。”谢梨廷笑了下,神色轻松,“年后大概能有三万人以上,百姓未有起疑,也未走漏消息。”“很好,同安附近几个县的知县我会尽快换下,务必做到所有驻军都听令于我。”赵珩隐隐松了口气,“谢丞相一切安好,我会留意。”“可别让父亲知道我的事。”谢梨廷弯腰给自己倒了杯茶,像是想起什么,没喝便又放下,“听萧将军说,神医给了你不少说真话的药丸,给我一些。”“你要那玩意做什么?就是些有毒的蘑菇磨成粉做的药丸,服下便会中毒问什么说什么。”萧云敬失笑,“同安府那边的人,不是都清理干净了吗。”“抓到几个东蜀来的探子,好像跟东蜀太子不是一伙,嘴巴特别严实。”谢梨廷依旧看着赵珩,“殿下?”“那药丸只剩下三粒,不能给你。”赵珩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这些是贺大夫的师傅,用了好几种毒蘑菇磨粉调制而成,原先是用来给人治疯病的,没几颗。”“原来如此。”谢梨廷吃了口茶放下杯子,“九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