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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等物上面的血渍没那么容易洗掉,只是没办法,她带的纱布有限,在这个落后的原始社会这些纱布便成了无价之宝,能反复利用就反复利用,白天时日头毒,她只要将它们尽量洗干净后放到太阳底下反复晒几天应该就行了。血渍确实不容易洗掉,程依洗得满头大汗上面的血也无法全部洗净,就在她洗得气喘吁吁之时屁股突然被一个小石子打中,有点疼,她发出嘶的声音用手揉着被打痛的地方转身怒喝:“谁?”附近没有人,程依仔细看了后也没发现人影,不得已只得放弃找寻,想着八成是族中哪个调皮的孩子藏在某个地方打石子逗她呢,嘀咕了下后便不再理会继续洗起纱布来。没多会儿,屁股又被一颗石子打中了,程依立刻回头瞪过去,还是没有人,皱了皱眉头问了句:“是谁在恶作剧?”没有人回答,程依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了声:“这孩子真淘气。”搓得久了些,纱布上的血渍淡了许多,到后来实在是搓不干净,白色的纱布上仍然透着隐隐的红,程依感到无奈,不得已只能放弃了,拿起洗好的两条纱布,将上面的水拧干后刚要走,屁股后面又被石子打了一下。这下程依生气了,破口大骂起来:“哪个王八蛋打我?给我滚出来!”对方既然恶作剧自然不会出来,程依也没指望有人会出来承认错误,于是生气地开始在几个大石头后找了起来,那人肯定是藏在石头后面,她非要找出那小兔崽子揍他屁股教训他一顿不可。找完了一个又找一个,就在找完了所有的石头只剩最后一个石头没找时,远远的传来了云朵的呼喊声,听起来有些急,程依听到后不敢再耽搁大喊一声回应了下,放弃去看最后一块大石赶紧向云朵的方向跑去。程依跑远后,就在她放弃寻找的那块儿大石后走出一个人来,高壮的男人走出石头望向程依跑远的方向突然恶作剧地笑起来,那双充满了掠夺的双眸此时泛着一丝调皮……云朵见到跑过来的程依后表情一松,赶忙拉住她的手快速往回跑,边跑边说着什么,听起来像是有什么急事。跑得气喘吁吁地回去后,发现屋内挺热闹,不仅云朵的孩子小鱼在,还有昨晚她印象挺深的圆脸胖女人,只见那女人此时正一脸贪婪地抱着她的羽绒服,小鱼则紧紧抱着她的腿不让她走,而贤正坐兽皮上急得满脸通红,纱布处渗了丝血渍,想来是他自己强撑着坐起来导致伤口裂开了。“你干什么拿我东西?”程依冲上前去抢羽绒服,结果胖女人力气大死活不放手,一时间抢不回来,两人开始大力拉扯起来。小鱼在两人拉扯间被胖女人踢得坐在地上,云朵见状赶紧上前扶起孩子,将他抱起放到贤身边后便一脸怒意地折回来帮着程依对付起胖女人来,一边夺羽绒服一边骂人。程依自云朵骂人的话中听到她在不停地叫着类似乌拉的声音,方才贤也在对着胖女人这么叫,想来胖女人的名字就是类似乌拉发音的。为防羽绒服在两个力大的女人间被拉扯坏,程依急得松开手跑到贤身后将医药箱打开,自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冲到乌拉身前,将刀尖对着她的手发出威胁的声音。乌拉不认识手术刀,没见识过它的厉害所以一点都不害怕,看着它的眼神甚至还带了丝轻蔑。程依见状大怒,毫不客气地拿着刀对着乌拉的手背便划了一下,血立刻流了出来。“啊!”乌拉痛呼出声,手一松羽绒服立刻落入了程依手中,好东西被抢了回去乌拉不高兴,愤怒地对着程依大吼着,探身上前要撕扯程依。云朵大喝了一声,挺身挡在程依身前大骂着。屋内闹出的动静太大,将外面正在做活的女人们都引了过来,女人们挤在木屋门口自云朵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后均一致地大声谴责起乌拉来。乌拉被众女人骂得脸色越来越难看,高耸的胸/脯因生气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对方人多势众,她讨不了好去只得放弃,不甘心地恶狠狠瞪了程依一眼后灰溜溜地跑了……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完了,明天(周四)猫双更,嘻嘻~~66、06乌拉抢羽绒服事件令程依心中顿时升起了危机感,本以为屋子里有人帮忙看着就不会有事,谁想居然有人不屑偷,而是明目张胆地来抢!抢不到还生气,仿佛被抢的人不将东西让出来有多罪大恶极一样。部落里怎么会有乌拉那样极品的女人呢?程依想起昨晚族人们要赶她的时候,那个乌拉对年族长说了句话,等年族长点头时乌拉脸上瞬间流露出喜悦的表情来,然后便频频往叶大娘的屋子里望,当初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是知道了,乌拉早就动了要得到羽绒服的心思,昨晚她和年族长的协议大概就是在将自己赶走后乌拉拥有自己的羽绒服。想通这点后程依又忍不住会想,这羽绒服有眼睛的人看到后都会知道它是好东西,知道它的防寒能力强,而且做工精致很漂亮,是她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这样问题就来了,这等好东西为何年族长就同意让给乌拉了?“啊呜啊呜。”贤见程依呆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于是忧虑地发声探问。程依猛地回过神来,对他感激地笑了笑,待看到他胸前纱布上的血渍渗出更多后猛地一激灵,赶紧将羽绒服放到自己睡觉用的兽皮上,然后给贤检查起伤口来,他是因为要护着她的羽绒服才这样的,对此她是既担心又感动。缝线的地方没有事,线没有裂开,不用重新缝针,程依又拿出一块儿干净纱布给贤小心地包扎好,现在她医药箱里就只剩下一块儿干净的纱布了,里面的双氧水还有消毒水都要省着用。程依包扎期间贤一直傻笑着看着她的脸,身上的伤反到一点都不理,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重新包扎好后程依一抬眼,正好对上贤正眨也不眨盯着她看的眼神,那眼神里的爱慕及欢喜太浓,令她很不自在,赶紧低下头扶着他重新躺回兽皮上。拿着“脏”掉的纱布要出去,走到门口时不放心地又折回来,将羽绒服拿起来放置贤身后,想了想将手术刀递到他手中,指了指羽绒服然后又提防地指了下门口,做出用刀砍刺的动作。被委以重任的贤很郑重地点点头,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