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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的不妥当,以此来贬低他在大燕百姓心中的地位?燕浮沉勾唇,俯视一般的看着跪在地上义正言辞的付盛,似丝毫未受到他这番话的影响。“若今日孤执意要将人带进宫,付将军当如何?对孤拔剑相向?”付盛抬头,好似有些不相信燕浮沉竟真敢说出这样的话。他是大燕重臣,一心谏君,却被君主如此对待……难道燕浮沉便不怕寒了臣子的心?他不过一个新帝,根基都微稳便如此不将他这个老臣重臣看在眼里,是觉得这个王位他坐得稳当了?燕浮沉也不像这般没有脑子的人。还是说,他……付盛能走到今日,爬到这样高的位置,并非什么莽夫。自来燕浮沉对他虽是不热络,却还算客气,今次这番不给他这个老臣薄面,必是有了新的打算。付盛定定看燕浮沉一眼,便掩下眼底的暗潮垂头,“末将不敢!”实则强硬第语调并未压下去。谁都能听得出他不满燕浮沉的做法。再抬头时,暗潮隐下,眼中全是愤慨……那种忠臣对君主荒唐行径谏言,君主却半分听不进去的愤慨。“只是今日王上若执意如此,末将便只能以死明鉴!”语罢,拔出腰间配剑,就这样架在自己脖子上。他身后的下属齐齐惊呼:“大将军!”而后对着燕浮沉,“大将军一心为国,还请王上三思!”“当着贵客和城中百姓的面,付将军这般威胁于孤,眼里可还有孤这个王上?若今日孤受了你的威胁,待传扬出去,孤威严何在?这便是付将军所谓的忠?”“还是说,自始至终,付将军都从未将孤看在眼里?”不知是不是燕浮沉气势太强的缘故,分明是付盛更占理,他这番话一出口,竟是成了付盛藐视王权藐视君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故意犯君主的威严……连付盛听到他这番不怒自威的话都生出这般错觉来!心下大惊,难道一直是他小瞧了这位年轻的帝王?又瞥向坐在轿撵中饶有兴致看戏的女子,付盛眉头狠狠一皱,“王上若要如此误解末将的一片忠心,末将也无话可说,总归今日王上若执意将人带进宫,便从末将的尸首上踏过!”“好!很好!敢这般威胁孤的人,上一个的尸首都早已成了白骨,付将军好胆色!”“付将军藐视王权,犯孤威严,来人,将其拿下!”莫要说付盛,就连顾月卿都有些意外。她没想到燕浮沉会直接动手。只是这样拿下付盛显然毫无意义,最多就是落一落付盛的面子关他一两日,还是得放出来。付盛这样的人,若被当众落面还被关押,心里岂会不忿?到时只会君臣失心。得不偿失。燕浮沉是这么蠢的人么?未做好万全的准备能一举杀了付盛便出手,不是在自找麻烦?还是说,燕浮沉还有后手?且不管他是否有后手,至少顾月卿是确定了,何以燕浮沉会答应如此大张旗鼓的将她接进王宫。她是要借此闹点事,燕浮沉又何尝不是?三日前她如此提议,他还思量了片刻,显然此前他并未有这般打算,却在那短短的时间内思量出一箭几雕来……不得不说,谋略非凡。就在禁卫围上去,付盛震惊的神色尚未收回之际,不知从何处跃出一群黑衣人……“保护王上!”岂料那些黑衣人不是冲着燕浮沉,而是冲着顾月卿。“杀了这个女人!”说话的明显是这群黑衣人的头。一身黑衣,黑色面纱遮面,仅露出的一双眼睛看向顾月卿时,带着的是nongnong杀意。顾月卿暗暗挑眉,这世间想杀她的人很多,但有这般浓烈杀意的,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连上次那个不明身份、易容跟在夏锦瑟身边的“婢女”也未露出过这般眼神。当然也不排除将要得手却突然被截胡,那“婢女”气怒之下对她杀意更甚的情况。顾月卿当然没动,她是个“内力全无”的人嘛,但凡燕浮沉有些脑子,都不会让她这样死在大燕的地界上。如她所料,有两名刺客执剑朝她刺过来时,一旁站着的燕浮沉闪身截下一人,一招毙命。转而正要将另一个黑衣人也截下,却被燕珏抢了先。一刀斩杀。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刺客人数众多,竟是与禁卫人数相当。待反应过来,禁卫也无暇顾及燕浮沉方才那将付盛拿下的旨意,直接拔剑对上刺客。而适才将剑架在脖子上,还未在燕浮沉那般命令中回过神来的付盛,此番再看到这样一群黑衣人,直接愣在当场。若非打斗间刺向他的一剑被他身后的兵士挡下,他险些误伤,此时许都还未反应过来。忙起身拿着剑退到一旁,那样子倒像是未完全从这一系列的变故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一般。这样突然多出的刺客,也惊到了围观的百姓,四下逃窜散开。当然也有少数胆子较大的,在离开战圈之后便躲起来观看这边的战况。燕珏又杀一人,回头看向顾月卿,“倾城公主可有受……”伤?后面的话未问出,便止住了。因着坐在轿撵中的女子不仅没受伤,竟是姿态都未变半分,依旧支着下颚慵懒坐着。那模样分明是在看戏。燕珏不解,难道她不害怕?若换作是他,武功高绝内力深厚,却突然变得如普通人一般,遇到这样的刺杀,断然做不到如她一样淡然。她是不怕死么?还是觉得这些人根本伤不得她所以有恃无恐?可她此番分明比寻常女子都要脆弱。莫不是她心性当真沉稳至此?燕珏这般疑惑的同时,站在一旁由四五个禁卫护着不再动手的燕浮沉,目光也落在顾月卿身上。狐狸眼微眯,有欣赏,也有警惕……他不似燕珏想的这样浅显,若是从前的顾月卿,在失去内力的境况下遇到刺杀许还能保持镇定,可现下的她怀着孩子。她对这个孩子很在意,纵是她心性再如何沉稳,也断然做不到在此番时刻还眼神无半分波动。她……有倚仗。而这个倚仗并不是他,也不是燕珏。若非肯定就算他们不出手,她也绝不会受伤,她应是如何也不能保持这样无波无动。可她的倚仗又是什么呢?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撞上她看过来隐着几分蔑笑的眸光。燕浮沉也不避开,既是被抓包,索性大大方方打量。然无论他如何打量,也看不出什么来。内力这种东西纵是不能仅凭眼睛便能看出,但方才她走上轿撵的步伐,并不似有内力傍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