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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很久,北辰站在镜子前吹干了头发,擦了擦镜面上的雾气,忐忑地整理了一下衣角。 他来的突然,连涯家虽然另有客房,但是常年没有人住,早就变成了半个仓库,一时收拾不出来,只能两人一起睡在主卧。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如此的,客厅有沙发,但连涯不提,他自然也装聋作哑瞧不见。 来之前倒是做足了准备,等到真的要和人睡一张床时,他反而紧张得呼吸都在抖,做了半天思想建设才肯走出门去。屋内灯已经关了,连涯半靠在床上,床头灯开着,正在用手机打着字,见他出来也只是抬了抬眼:“洗好了?” “嗯……” 他犹犹豫豫地坐在床边,掀开另外半侧被子,闷着头钻了进去。连涯也只当他是困了,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后关了灯,把手机放在一旁。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声,而后就没了声响,北辰半个脸埋在被窝里,等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偷偷看了看床的另一侧。 一片黑暗里,他只能隐约看到对方身体的轮廓,似乎完全没有再想触碰他或者开口和他讲话的意思。他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在被子里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袖口:“连涯……我好冷。” “嗯?” 对方转过头看着他,他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开口请求:“你能不能抱抱我。” 连涯微微皱着眉,伸手摸到他发凉的小臂,想到他今天蹲在楼下的秋雨中,像个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狗,便也翻了个身张开手臂,任由对方迫不及待蹭进自己怀里。 一场雨似乎又大了些,淅淅沥沥的,颇有下一整晚的架势。他却和连涯一起窝在暖融融的被子里,埋在对方的胸口,安安静静听外面的雨声。气氛美好得让他简直以为是个梦境,他老老实实抱了一会儿,又不满足,在人怀里偷偷看了半天,抬起头努力去亲对方的下巴。 “连涯……” 他声音轻,尾音软塌塌降下去,像是在乞求,又像撒娇:“我想亲你。” 对方这次没有回答他,他也不管这么多,拽着男人的领子仰起脖颈,在黑暗里试探了好几次,终于准确地亲上了对方的唇角。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暗巷,一个吻很快就变得纠缠不清,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谁主动,他搂着连涯的脖子,整个人贴进对方怀里,呼吸都被人亲得乱七八糟。舌尖被反复叼着吮吸,暧昧的水声夹杂着不知是谁的喘息,听得他面红心跳,耳廓都跟着发烫。不知亲了多久,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贴在他后腰处的手动了动,沿着他睡衣的衣摆摸入,他浑身一颤,只觉脸上都要烧了起来,却只是紧闭着眼颤抖,到底没有拒绝。 原本静谧的夜色里很快就沾染上情欲,被人这样搂在怀里又亲又摸,他下面很快就半勃起来,浑身骨头都发烫发软,在对方再次亲上来时忍不住偏头,一手虚虚撑上对方的肩膀,生怕自己被这样亲化在对方怀里。连涯怀抱guntang,紧紧贴着他,被他一躲亲在下巴上,便也顺势往下亲他的脖颈。有什么硬烫的东西隔着布料贴在他腿根,他只觉自己快要烧了起来,忍不住呜咽出声,喘息着把热乎乎的脸颊埋在对方的颈间。 “我……我包里有套……” 他攥着对方身上的布料,强忍着羞耻,抖着嗓音低声与人说悄悄话。他来的时候早就想过要讨好对方,自然包括床上,一切都做了万全的准备。连涯也难得有些喘,闻言眸光一沉,没放他离开,只是亲着他的耳廓,哑着嗓子回他:“用不着那些。” 他脸上更烫,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默许地抬了抬腿,配合对方扯下了自己的睡裤和底裤。 不用套……是要射在里面吗…… 也,也不是不行…… 不着边际的思维很快又被亲吻打断,他被亲得迷迷糊糊,下面的性器突然被人拢住,激得他一声惊喘弓起了腰,又在对方的撸动下迅速软了身子,抑制不住,咬着手指低声呻吟了起来。 被别人抚慰的感觉和自己弄完全不一样,不知是对方技巧太好,还是仅仅是因为对方是连涯,他很快就硬得彻底,甚至忍不住随着对方的动作挺动起了腰。顶端渗出不少湿漉漉的清液,他爽得头皮都发麻,意乱情迷时又有什么guntang的硬物贴上,他反应了半天,竟是连涯也褪了褪裤子,将二人的性器贴在一处。 他小腹一抽,差点就这么射了。 在他有限的人生里,还从未想过手yin这件事也能做得这样让人情动。 “唔唔……嗯……” 他下意识抓着连涯的手臂,掩耳盗铃般把脸靠在对方肩头,听着身下传来黏腻腻的水声,心里又羞耻又刺激。二人性器相贴,他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连涯单手牢牢把他抱在怀里,时不时解馋似的偏头在他颈侧亲上几口,溢出一两声低喘,呼出的热气让他心底砰砰直跳,指尖都跟着颤抖发烫。 “再……嗯……再亲亲我……” 连涯不和他说话,他心里没底,只能索求着亲吻,试图从中感受到对方也喜欢自己的痕迹。他的要求很快就被满足,亲密的亲吻适当缓解了心底的不安,他睫毛抖着,呻吟被搅碎吞下,最后对方手上一个用力,他后腰一酸,眼前发白,也忘了自己到底叫没叫出声,颤抖着身子射在对方手里。脑袋嗡嗡作响,他恍惚了半天,出了一身热汗,小腹湿黏一片,不知到底沾上了谁的体液,连涯还在慢慢亲他,见他的喘息逐渐趋于平缓,这才起身,反手按开了床头灯。 这就……结束了? 他脑子里还有点迷糊,任由对方拿纸巾把他身上擦拭干净,自己还有些愣愣的缓不过神。连涯见他这幅模样,以为自己做得过了,伸手一抹他湿润的眼角:“疼了?” “没……” 他刚刚已经豁出所有的脸面,如今根本不敢承认自己意犹未尽,只得红着脸把自己蜷进被子里。被窝舒适温暖,床铺也软和,他这几天忙于旅途奔波,又坐在楼下等了一整天,很快就犯起了困,眼睛一闭打起了瞌睡。半梦半醒时隐约觉得有什么人在替自己盖被子,他嘟囔着伸手去抓,直到抓到了对方的手,才终于舒展开了眉眼放心睡去。 真是个…… 连涯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有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