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6 你要是强迫我,我不是不会反抗的。
07 今晚宁和孝成娇要回老家,宁昭同就是知道才让聂郁上的门,什么同学聚会也是假的,那玩意儿昨天晚上就聚过了。 成娇看着三个孩子把饭吃饭,让阿姨洗完碗先回去,嘱咐了几句,就跟宁和孝上了车。崔乔卖乖,多送了一截路,等车消失在尽头,崔乔上楼进门,顺便上了锁。 聂郁问他:“自由了?” 崔乔轻咳一声:“自由了。” 宁昭同从房间里冲出来,一把把聂郁扑到沙发里,亲了好几下:“自由啦!快快快,把电影放上,咱们今晚必须要熬个通宵庆祝毕业!” 通宵可以熬,但电影是真不怎么想看。 没看多久,宁昭同被两人摸得来气,一人给了一脚:“想干嘛啊,性sao扰是吧。” 崔乔一听,按住她的脚踝凑过来:“想啊。” “?” 聂郁靠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同同,毕业了,你就不送我一份礼物吗?” “……我毕业,要送你礼物是吧?那你的礼物是什么?” 聂郁一把把她抱起来:“这就告诉你。” 宁昭同其实有预感,但没想到他们胆子那么大,套就扔她书桌上。崔乔好像没有争夺主导权的意思,把她揽进怀里,看她被聂郁摸得气喘吁吁,直到聂郁脱了裤子也没什么异议,只是揉着她的胸乳。 她有点想哭,入口被硬物顶着,挣了两下让崔乔先关灯。崔乔知道她过不去,探身把灯关了,在一片黑暗里握住她的双乳,手法更轻佻地玩弄起来。 聂郁极有耐心,等她够湿了,先用指腹碰了碰她的处女膜。她疼得轻缩一下,他问她什么感受,她摇了摇头,握紧他的肩膀:“来吧。” 来吧。 话是这么说,当那一层韧韧的组织被突破时,她还是疼得眼角带泪。崔乔爱怜地吻干那一点湿润,安抚地磨了磨她的腰肢,小声道:“疼吗?” 她不回答,把脸埋进崔乔怀里,咬着嘴唇承受甬道被撑开的异样。聂郁也有点不好受,少女的yindao从没有人造访过,夹得他背脊发紧。 好在他的耐心终于换来一点成果,她被磨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将腿缠上他的腰:“郁郁、好酸……” 聂郁心都烫起来了,俯身去吻她,少女的面庞柔软得不可思议,吻上去就像触碰嫩豆腐。她搂住他的脖子,意乱情迷地迎他的亲吻,下身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快慰取代,隐约的酸胀感刺激得尾椎都酥了。 “还疼吗?”聂郁小声问。 她脸色微红地摇了摇头:“你动吧。” 得到准许,他终于可以照着自己的节奏顶弄了。少女的花园从没有人造访过,热情却也羞涩,崔乔将她抱得低了一些,聂郁抬着她的腰臀,这才能勉强顺畅出入。 她喘得越来越急,不多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粘腻的轻叫,崔乔捏住她胸前的红樱,摩擦揉捻,感受到她杂乱汹涌的心跳声。 聂郁受到鼓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很快就小声啜泣起来,尾音咬在唇舌里,有点娇还有点甜。崔乔忍不住,撤开一点低头来吻她,将女孩儿所有声音都吞入喉中,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腰臀相击的啪啪声。 她有点坚持不住了,用力推开崔乔,抽泣了两声,叫声细细的:“郁郁、受不了了……” 聂郁心口发烫,低声问:“要到了?” “要到了、呜、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她搂紧聂郁的脖子,攀着他猛颤了好几下,被高潮冲得眼前都发黑。聂郁被绞得有点受不了,搂着她的腰再出入了几下,慢慢射在套里。 崔桥把她搂进怀里,安抚地用手梳理她的长发:“高潮了,舒不舒服?” 她转过脸来,抽噎了一下,眼里还有晶莹剔透的澄澈:“呜、舒服,好舒服……” 崔乔抬手,揉着她微微发肿的红唇,声音低低的:“那还要不要那么舒服?” 这下她反应过来了,红着脸推他:“你——不要乱来。” “什么叫乱来?”崔乔问她,握住她的肩把她压住,咬了咬她的嘴唇,“他干你就说舒服,我要干你你就说我乱来?” 她挣了一下,求饶地看向聂郁:“郁郁,救救我。” 聂郁笑眯眯地摩挲着她的脚踝:“同同乖一点,不能厚此薄彼。” 厚—— 她想骂人,却被崔乔用嘴全堵了进去。一双大手从胸摸到臀,她很快就软了腰,气喘吁吁地求饶:“崔乔、我受不了,饶了我……” “叫我什么?” “哥哥!我错了、别这么摸、啊……” 一声哥哥喊得两个人心里发烫,崔乔有点按捺不住躁动,把她掀翻后就顶了进去:“再叫一声。” “呜、哥哥……”她费力地喘息着,“不要、不要从后面来、呜好涨、不要了……” “要的,”崔乔小声哄着,呼吸也有点不太顺畅,搂着她的腰逼她把屁股翘起来,这才找到舒服的姿势,“同同好乖……” 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身体兴奋得手指都发麻,她颤着手握住床单:“啊、啊……” 已经有过一轮准备,甬道插两下就顺滑了,他分出心神出言挑弄她,免得下腹坚持不了两分钟:“同同好乖、啊、像小猫一样……” 她羞愤地仰起脸:“崔、啊、啊……” “乖,叫哥哥、唔、小猫的小逼好会夹……” “哥哥、呜轻一点……” “轻一点怎么喂饱小猫?” “不是小、猫、啊、啊、啊好快、哥哥、啊……” “同同就是小猫,”崔乔急喘了一声,顶得更深,“好sao的小猫,在哥哥面前被人压着干xue,处女膜都被干破了……” “呜、呜呜哥哥、哥哥不要、啊、啊啊、啊……” “小猫好会叫、唔……” “好重、啊、哥哥、哥、啊、啊……” “小猫被干到高潮了还不满足,撅着湿漉漉的屁股要哥哥cao你,好湿、啊、小猫夹得哥哥好舒服,小猫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 她抖着屁股泄得一塌糊涂,呻吟声细细压在喉咙里,而他犹嫌不足,将痉挛的甬道强行插松。这下声音就掩不住了,她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尖叫,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了:“啊、啊——” 聂郁将她的脚趾全部揉开,心里烫得不行,将底下重新抬头的小东西蹭她的脚心,很快就蹭出一片滑腻。 崔乔也有点忍不住了,但还不想这样放过她,又缓又重地往甬道里顶,次次尽根没入。她不停地颤抖着,哭腔已经含糊了所有求饶的声音,只盼着这场情事能早点结束:“啊、啊、啊……” 呻吟含着哭腔,简直像在催情。 崔乔换着角度,越顶越兴奋,直到听到她惊叫一声,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地方了。 “不要!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啊……” 尺寸惊人的东西次次顶入花心,很快她就连“不要”都喊不出来了,一声声呻吟越发高昂,崔乔捂住她的嘴,在她的呜咽里加快速度顶了几十下。 甬道的痉挛就没停过,此刻更是要命,快慰冲破顶端,一腔温热春水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来,沿着大腿落下,打湿了半块床单。 “呜、呜……” 她剧烈地颤抖着,随着他再次顶了两下,又喷了一缕出来。崔乔深深吸了一口气,缓过那阵射精的剧烈快感,捏着套的后方,慢慢退了出来。 聂郁有点不服气,他是怕她第一次受不了才没多折腾她,结果崔乔不管不顾把她cao到潮吹,显得自己好像不太行一样。可把她搂进怀里,聂郁看她眼里都失焦了,到底按捺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轻柔地吻着她的面庞。 08 三个人的毕业旅行,崔青松和吴琴虽然觉得有点怪,但有个军校生带着,让小乔和同同联系下感情,这是好事。 仗着有钱,三个人从南玩到北,甚至去了趟呼伦贝尔。小togal现在才十四岁,假期就领着自己一堆兄弟在旗里作威作福,某天看见咖啡馆里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meimei,还说上去调戏两句。结果一照面,嫩得出水的老婆笑眯眯地看过来:“togal——” 旁边人一头雾水:“喻老大?” 这汉人女的怎么张嘴就叫牛犊子。 这藏了那么多年的小名儿还是让兄弟知道了,喻蓝江恼羞成怒:“滚!带着所有人马上滚!” 一伙小弟作鸟兽散,壮得跟牛犊子一样的小少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先叫了一声聂哥,然后看着宁昭同笑眯眯的脸,有点说不出话。 被忽视的崔乔挑了一下眉毛:“没想到啊喻先生,黑恶势力?” 喻蓝江瞪他一眼,然后问宁昭同:“跟我回家?” “不回,后天的回程票,行程都排满了,”宁昭同给他点了杯拿铁,“你呢,没事的话跟我们一起去旅游吧。你家乡你肯定熟。” 喻蓝江一听,这个行,喝完拿铁回去跟爹妈说了一句,于是三个人的旅行变成了四个人。 聂郁拜托游客帮他们合了一张影。碧蓝的天和接天的绿草里,三个少年人簇拥着一个女孩子,画面正中长发飘扬的小姑娘笑得开怀,开心得眼里都在发光。 第二天晚上,宁昭同逛累了,就还是去了喻家一趟。聂郁嘱咐喻蓝江好好学习,尝试走一下军校的路子,喻妈听见了,嗤笑一声他怎么可能考得上军校,倒是有点听进了心里。 军校上不了,当兵应该没问题吧。 这小子,一身蛮牛力气,当兵还真不错。 想了半个晚上,第二天喻妈起床,对聂郁摆出了一张和蔼笑脸,求着他多督促下togal。聂郁连声应了,又安慰喻爹喻妈,说小喻一看就是以后有出息的。宁昭同和崔乔在旁边喝着奶茶听着,对视一眼,都是一个意思。 这人是真的能出卖灵魂啊。 从呼伦贝尔出发,直飞北京,吃了两顿烤鸭,三人就分道扬镳了。 聂郁开学要早一点,回去陪几天父母就差不多了,而宁昭同和崔乔要去看一看买的房子,免得到时候上学了还住不进来。 当然,两人都没有北京户口,也没在北京交过社保,所以户主是傅东君。师兄跟喻蓝江不一样,早早就跟他们联系上了,现在傅边山已经不敢对东梅动手了,而东梅也还活得好好的。 现在正好碰上中国楼市腾飞的前期,北京的房价还没有那么夸张,炒房的也不多。不过海淀路小区地理位置在这里,哪怕外面看着旧,二手过户总价也不便宜。 装修是傅东君按照宁昭同的意思弄的,原木北欧风格,一年时间已经全部弄完了,但开门进去还是会有一点味道味道。两人还要在北京待一个星期,干脆把所有窗户门都关紧了,空调开了制热,等晚上甲醛出来了再来开。 大体研究了一下周围情况,两人找了个地方把肚子填了,叫上傅东君直奔宜家。 床垫、床单被褥、桌子椅子、锅碗瓢盆、甚至秋千……那么多东西,三个人也拿不下,最后下了一个送货上门的服务,三人准备吃火锅去。 傅东君醒来后一直是宁昭同线上联系的,这时候才第一次线下见她,盯着她猛瞅:“不错啊,我还以为会看到个黄毛丫头。” 宁昭同看都懒得看他:“你考多少?” 傅东君嘿嘿一笑:“母校妥了!怎么说师妹,这辈子能不能提前相约北大哲系啊?” 宁昭同有点好笑:“还真行。你也录了?” “到时候通知书第一个发给你!” “用不着,我自己也有,”宁昭同拆着碗碟套装,又道,“崔乔也录了,外院法语系。” 崔乔假意叹气:“又要学四年法语了。” 宁昭同乐:“说不定学七年呢。” “这辈子看看,能不能本科学完直接遴选进部里,”崔乔展现出了一点期许,“或者去巴黎高师交换也挺好的。” “那你就得研究法语文学了。” 崔乔一笑:“没问题啊。北大法语系本来就比较注重文学,听说大家口语都很糟糕。” 宁昭同和傅东君笑了两声,傅东君举起奶茶:“来,走一个,庆祝首次会师!” 杯子相碰,没有清脆的响声,只有默契的微笑。 再来一次……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 09 九月,宁和孝成娇加上崔青松吴琴,四个家长满面红光地送儿女来北京报道。 宁昭同觉得他们磨叽,拉着崔乔在前面走得飞快,将箱子寄存在宿舍阿姨那里。 没办法,买房子的事还没跟家长通过气,不能暴露这一点。好在家长眼里两人自理能力都很不错,没有硬要来帮他们叠被铺床。 等报完到,领完军训服,再送走四位家长后,两人拎着行李赶向自己的小家。家里给傅东君留了房间,虽然他应该不常来住,但地方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了。 两人都觉得有点累,把衣服挂进衣柜里就各自洗澡,出来抱着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六点半起床,宁昭同做早饭,崔乔把昨晚洗了没干的军训服扔进烘干机里,守着烘。八点集合开学典礼,两人七点二十从家里慢慢悠悠地往cao场赶,到地方时间刚好,照着系牌各自入座。 接近十点,开学典礼结束,军训就正式开始了。哲学和宗教学系本科生一共四十出头,按方向哲学、宗教学、逻辑学和科哲分成三个排,组成一个连。宁昭同和傅东君站在一块儿,小声问他:“你撑得下来吗?” 傅东君瞪她:“说什么呢,老子在特战混了二十年。” “但你现在就是个宅男啊。” “……轮不着你cao心,”傅东君没什么好气,“闭嘴,别连累我被罚了。” 军训嘛,站军姿,踢正步,队列训练,第一个星期都是这些东西。 宁昭同没什么搞事的心,但真有点烦教官颐指气使的样子。看他骂哲学系没组织没纪律害他在领导面前丢脸,甚至脏话都出来了,宁昭同实在忍不住了:“你有完没完?” 无数眼睛齐刷刷看过来,想知道谁这么有种。 刘教官含怒喝道:“谁说话,出列!” 宁昭同上前一步,冷冷盯着他。 “重复你刚才的话!” “我说你有完没完!”宁昭同大声道,“有完没完!” 这下隔壁连都看过来了。 刘教官都气笑了,凑近她,居高临下:“你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一起进来的,没有谁偷偷训练吧?我们比不上其他连,你不反省自己,跑过来骂我们?”宁昭同不退半步,声音还是一样的大,“教官,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全连哄笑。 隔壁连长跑来问情况,刘教官铁青一张脸说没事,回来瞪着她:“你,跑二十圈,跑不完不准吃饭!” “跑就跑!”宁昭同骂骂咧咧,转身就走,“不行还不让说了!” 刘教官气得又想骂脏话,忍了忍,沉声道:“有谁跟她一个想法,出列,跟上去。” 傅东君心说这时候得跟师妹站在一起,两步出列,朝刘教官微微一笑,转体跟了上去。 “……” 真有种啊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