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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不陪h

    

第49章不陪h



    谢榕被春药折磨的出了很多汗,双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散发浊热。

    冷落了皇帝很多天,朱荀在想,谢榕也在想,两人都硬气,谁也不找谁。

    暗地里皇帝却配和着她唱双簧。

    谢榕想要证据,不得不真喝了春药,她的本事糊弄乡间大夫还行,却骗不过太医院的人。

    太医院里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人才,一诊断就知她是女子,药性被春药冲散,喉结慢慢消失。

    她期望着朱荀最好快点出现,不然她可不玩了。

    太医院有专门的厢房以供病人休息,谢榕这般身份的,自然是独立厢房。

    谢榕很能忍,眼睛都烧红了,虚脱的窝在床榻之上,下唇被咬的血迹斑斑,双腿酥软到无法站立,瘦削的身板蜷缩成一团,偶尔发出期艾的叫唤。

    她若没经过情事也就算了,可她有过,时间并不短,朱荀又是那般体力。

    承受惯了,汹涌情欲席卷,绞缠的双腿间空虚不已,想要狠狠被填满空洞。

    但是朱荀不在。

    她只想要朱荀,她知道他会来。

    朱荀来得很快,似乎是迫不及待地看她狼狈。

    推开门,进入看见她蜷缩地身子,眼里的戏谑瞬间转成了心疼怜惜,“非要如此?”

    宽厚的掌心抚在她发烫的额头,清爽的男性味道钻入她嗅觉发达的鼻腔,这般凉意引得她入魔。

    她有点不敢信,这人是朱荀,会不会烈性春药带来的假象。

    呼哧呼哧的起伏呼吸,她死死盯着他的脸,恨不得盯出两个窟窿来。

    她倔强,“...你走开!”

    沙哑的嗓子连水汽都没了,干渴发涩。

    谢榕满头大汗,眼睛模糊,她已看不清楚,躲着床边庞大的身躯,远离才是安全。

    黏湿的液体在腿间泛滥,朱荀掀开厚重的衾被,轻易的看情了狼狈的濡湿。

    他去摸她的脸,谢榕极狠的咬牙含住,血液进入口腔,是冰冷的咸味,guntang的舌尖贪婪的舔舐,这点凉意能软化紧绷的神经。

    这种时刻,她说不出求字,她才不求。

    朱荀硬气,那就别来找她。

    男人紧盯着她,寸寸留恋她的皮肤,攫出那一份独有的狠劲。

    不愧是谢榕,这样还能忍,有时候他是很佩服她的。

    “朕来帮你。”朱荀终于低了头。

    谢榕眼角渗出泪液,她带着哭腔,“...不!”

    “——我不要!”

    朱荀再不懂就不配做个男人了,他能听懂里头隐含的祈求,本身他的欲望强烈,这种时刻再忍下去,他会比她更快爆炸。

    呼吸guntang,他贴近谢榕,谢榕反抗,猛地推开他,无奈力道软绵绵被朱荀握在掌心,压下去。

    谢榕的挣扎并没有停止,朱荀的怀抱强硬,“你需要我,乖一点。”

    猛烈的潮热击溃谢榕的意识,残存的理智迫使她反抗,若朱荀不允诺,这一切痛苦毫无意义,单纯的分开腿被他cao爽,只能留存半刻温情。

    她要,更多。

    朱荀要亲她,谢榕偏头躲过,忍着头皮发麻的呼吸,热潮击溃理智,她艰难的说,“一一不要!”

    抱着她才知香腻软汗,一身的皮rou娇贵,已然湿透,他能摸到曲线弧度,难耐的磨蹭绞缠,下半身贴合,能触到酥麻。

    谢榕仰颈呼吸,痛苦的皱紧了眉,工笔风流的眉眼绝艳至极。

    朱荀伸指抚平她眉间蹙起,热气熏腾,“你要的太多。”

    谢榕揪着他胸前衣裳大口呼吸,痛苦的熬着,“你若有别人,我不陪了!”

    凄裂的呼唤,“我不,不陪你玩了!”

    朱荀不听,扯烂她的衣裤,摸到黏滑的润口,轻松的扩了两指进去,愉悦的填满感激起她的颤抖。

    当即死死绞缠双腿,张着口吮吸起来。

    谢榕推搡拒绝着,脸红的可怕,眼眸仿若沾满血雾,透明的泪液缀在尾端,点了几分红艳。

    “...你、走开!”

    朱荀搅动用劲,咕叽水声连带着甬道内壁紧紧收缩,吞吐手指,恨不得把整个手腕都吸进去。

    “啊一一”谢榕大叫,用劲了所有的力气踹他,被他折着腿叉开最大,屈辱的接受愈发放肆的钻动。

    他力气极大,制服一个女人很容易。

    “cao!”她没忍住爆粗,“......你他娘的别捅了!”

    手指捅到了更深处,碰到某处,她浑身颤抖起来,崩溃的情欲冲破理智的躯壳。

    她看不见了。

    眼前一片黑,只能抓着朱荀的手臂,感觉到安全。

    快感迸射,谢榕爽了一次,朱荀等她发泄完,把人翻过去就揍她,“哪里学来的脏话!”

    谢榕脑子里乱七八糟,“男人堆里啊,你们、你们不就喜欢谈女人裙底那些事吗?”

    朱荀解开裤带,提着硕勃的性器撩拨,点在白嫩的臀上,撅着的小小缝隙吞吐蜜液,居高临下,“要吗?”

    情潮烧了谢榕的脑袋,她甚至情不自禁抬着臀迎合,“cao!你行不行?啊一一”

    没说话,朱荀进去了,进的很深,又很快退出来。

    谢榕感觉内壁很烧,吐出来很大一滩的粘稠,混沌想起刚才的充盈之感,哭起来叫起来,“你磨磨唧唧的,你到底行不一一啊一一”

    朱荀这次进的更狠,一进去就把她捅飞了,拽着腰臀回来承受两三下折磨,又抽了出去。

    谢榕不要脸了,摇着靠近,朱荀被痉挛的内壁收缩夹的骨头缝疼,在她发飙之际,拍了拍她,“不玩了,好好做一次。”

    接着精准的进去,内壁雀跃的收缩吸吮,爽感酥点爆满,炸满了大脑。

    谢榕急剧呼吸,眼睛无法聚焦,趴着承受朱荀次次入底,疯魔般的插入,噗呲噗呲的血rou粘连,xue口内壁恋恋不舍的卷着性器。

    “只有我能进这里,你也不愿意别人进去,是不是?”

    朱荀舒爽的顶着她,狠狠的用劲颠动,抓着她的头发后仰,胸乳颤动妖艳。

    “你还一直跟我犟!要条件,要权势!要爱一一”

    扳着她侧脸与他亲吻,伸出舌碰触嘴唇,这般不好揉人,翻转过来面对面。

    纤细的腿撇开两边,腿肚搭在结实的臂膀,死死钉着人在床,承受凶横的撞击。

    噗、噗呲!

    撞的累就轻些,轻些之后是蛮浑的放肆,快感一直徘徊顶峰,谢榕的脑子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臀瓣在床单上磨蹭发红,sao的恨不得把人吞下去。

    "啊......啊一一"

    药性减弱,剩下的只有疼痛情欲,身体百般不适,她的叫唤无济于事,张开的嘴巴里全是空气,水分蒸发,眼睛发干。

    毒性渐散,视线逐渐清晰,她盯着朱荀泛润的唇瓣,喘息湿热。

    朱荀已到界点,扑通闷哼一声,撞入深处,迸射剧烈倒在她身上,碰上了她的唇。

    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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