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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馅(抽xue/otk/小狗肿着xue被cao)

    宫远徵发情了。

    自从他分化成坤泽后,每日用药压制信素加上抑泽贴防止不慎信素外泄,还未露馅过,只不过因着他服用的药,他服用抑泽丸的效果逐渐减少,发情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分化后的第三年抑泽丸对他的效果几乎等于零。不过好在宫尚角今日不在,他可以溜进哥哥的房间用宫尚角残存的信素缓解一番。

    宫远徵将头埋进还留有些许宫尚角信素的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双腿将被子夹在腿间,伸手去脱下身的裤子。他与宫尚角信素契合度机高,这些年每每与宫尚角相处时嗅见宫尚角不经意泄露出几丝的信素,他都要强忍着yuhuo,才不至于露馅。只不过这几年宫尚角总是会丢失一些物件,有时是手帕,有时是发带或腰带,只是苦了角宫的下人们时常被怀疑,更换下人的频率也变得频繁了起来。

    宫远徵在胯间揉弄了一番,似是觉得被子上残存的信素不够多,便大着胆子从宫尚角柜子里翻出哥哥的睡衣抱在怀里,想着宫尚角刚走没几天,每次宫尚角离宫处理外务都要十天半月的,想来不会这么快回来于是放心地将脸埋进充满宫尚角桂花香气信素的衣物里,手指伸向身后开始流水的后庭,咬着睡袍的衣角将呻吟抑在喉咙里。他也不想每年几次的发情期都做贼似的偷哥哥的东西来疏解,只是宫门规矩写明了尚未婚配的坤泽要住在坤泽专属院落,无事不得进入各宫,哪怕他身为徵宫宫主也得乖乖住在坤泽院落处理事务。他可不想离开宫尚角,更何况他一向瞧不起的宫子羽都分化成了乾元,商角徵羽四宫宫主偏偏就他一人分化成了坤泽,他觉得这太丢人了。

    这边宫尚角处理完事情便连夜赶回宫,听着金复说远徵又溜进他屋里,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许是宫子羽继位执刃后他外出太过频繁让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感到了寂寞,总是偷偷溜进他房间睡觉,他便让侍卫都装作不知道,默许了宫远徵这种行为。

    今日便好好哄哄陪他一同睡觉好了,他想着。

    但宫尚角站在自己房门外,闻着飘散出来的带着茶味的莲花香信素有些愣住了,他曾在角宫闻到过这信素,这信素与他契合度极高,仅仅是闻到了一丝他差点就被勾着起了反应,还是及时出现的宫远徵出现帮他配了药才没闹出笑话,事后他命人将角宫下人挨个调查了一遍后都没找到这信素的主人,他索性将下人都换了。

    他将宫门中人都怀疑了个遍,却唯独没怀疑这恰好出现的宫远徵。宫远徵当年分化时他在忙着处理无锋余孽刚好错过了,加上宫远徵本身就精通医理,便没有医师替他检查身体就将他记做了中庸,这可太好作假了。

    宫尚角神色复杂地推开门,可榻上的人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到来,榻上的少年白玉般的手指在身后进出,嘴里咬着宫尚角的衣物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大腿根打着颤,腰软着将圆滚的双臀翘起,白嫩得在月光的照映下甚至有些晃眼。

    “哥……”少年有些闷闷的声音传入耳中,紧接着便是对方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少年抱着他的睡袍,裤子堆在脚踝处,裸露出的肌肤带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发泄后的少年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没发现这间屋子的主人已经走到了榻前。

    “远徵”

    宫尚角低沉的声音传来时,宫远徵还以为是他太过思念哥哥所以出现了幻听,他有些懵地下意识抬头,撞上了宫尚角如墨般的双眸。刚发泄过的少年湿漉漉的眼里还带着些媚态,宫尚角只觉得宫远徵那一抬眸像带着钩子似的,将他禁欲多年的yuhuo都勾了起来,但他还是运功将欲望压下。宫远徵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坐起,向后退了退,后背紧贴着墙,攥紧了手中的衣物,眼眶逐渐湿润了起来,他惊慌失措的四处瞟着,又怯怯地抬眼去瞧宫尚角,却在与宫尚角的视线撞上后受惊似的看向别处。

    宫尚角却不打算放过他,他俯身掐着宫远徵的下巴强迫快吓哭了的少年和他对视。

    “我需要一个解释,宫远徵”

    宫远徵听着自家哥哥带着怒意的声音,身子狠狠一抖,快将手中的衣物抓破了,他没想到今晚宫尚角会突然回来。他发情的丑态被哥哥瞧了个干净,甚至还是在宫尚角的房间用着宫尚角的衣物,他不敢看宫尚角的眼睛,狼狈地垂眸,他害怕在哥哥眼里看到厌恶的神色。

    “哥哥……我…”宫远徵嗓子有些发哑,结结巴巴地不知该如何辩解,手中宫尚角的睡袍像是救命稻草一般被他紧紧攥着,指尖都攥的有些发白。

    宫尚角将手挪到少年的后颈,将那开了一角的抑泽贴揭了下来,看着手里的抑泽贴自嘲般的笑了一声,他的弟弟就用药和这个玩意骗了他三年,他甚至连一点怀疑都不曾有。抑泽贴被揭下,宫远徵莲花茶香的信素顿时充满了整个屋子,契合度极高的信素让他能从信素感受到少年现在的不安,他深呼吸将怒火收敛了些许,将自己的月桂酒信素释放了出来,乾元想要审讯一个坤泽甚至不需要用刑,只需要将带着威压的信素释放出来便能让眼前的小坤泽抖如筛糠。

    “我们徵宫主还真是能耐了……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宫远徵身子轻颤着,低低啜泣起来,屈起的双腿也在打颤,宫商角释放的信素没到压的他喘不过来气的地步,但也足够让他双腿发软,他脑中闪过只在梦中出现过的被宫商角压在身下教训的画面,刚刚抚慰过的后庭又流出水来。

    “我不想和哥哥分开才……才骗哥哥的…唔…”宫远徵感觉到后颈的腺体被重重摩挲了一下,身子狠狠一抖,豆大的泪珠落在手中的衣服上。

    此时门外却传来金复的声音“公子……”全是乾元与中庸的角宫突然飘出乾元的信素,整个角宫的乾元都有些躁动起来,此时便是金复也有些呼吸不稳。

    宫远徵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也顾不上宫商角还在生气,听到动静便往哥哥怀里钻,好在宫商角的信素将他包裹起来,背上被哥哥的大手安抚般地拍了拍。

    “让乾元都退下。”宫商角从怀里掏出一枚隔绝符用内力打到房门上,隔绝了屋内信素,如此宫远徵的信素便不会再外泄。

    金复领命后便匆匆退下,让下人都不要靠近,今日徵公子溜进了宫商角的寝殿,而后便飘出来了坤泽的信素,他想起宫远徵那粉雕玉琢的小脸,心说这徵公子未免胆子也太大了,也不知他家公子会罚多久,索性让下人都退到了后殿去。

    “哥……”宫商角怀里的少年眼里含着泪抬头看他,手里抓着他的衣角,看起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狗“哥哥不要生气……”

    发情的坤泽最是敏感不安,他想着远徵这些年发情期都是在这般担惊受怕下度过就一阵心疼,心疼之余又有些恼火,他弟弟宁愿自己熬着都不愿与他说实话,实在是有些胆大妄为。大手在少年赤裸的臀上狠狠扇了两下,怀里少年吃痛地往他怀里钻。

    “我还真是将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么危险的事也敢做。”宫商角说着便将少年按在膝上,带着怒气的巴掌往那rou臀上落,打得少年连连哭嚎出声,圆润的臀左摇右摆地躲着,偏那巴掌无论怎么躲都能准确的落在他臀上,将他的臀瓣狠狠拍扁而后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

    “呜……哥哥…我知错了…啊!”宫远徵痛的直跺脚,他长大后便没再被哥哥打过屁股了,此时又羞又痛,不顾形象的扭着屁股试图能躲掉他哥哥的巴掌。他不听话的动作似乎将宫商角惹得更生气了,落下的巴掌一下比一下重,连臀间的xiaoxue都被震的发麻,臀上的皮rou很快就肿胀起来,他觉得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可身后的巴掌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不断挣扎,双腿胡乱地蹬着,将堆在脚踝的衣裤都蹬掉了,宫商角索性将他双腿分开露出泛着水光的xiaoxue。宫远徵像是察觉到了宫商角的意图,双手就要去挡,被宫商角抓着双手的手腕按在了腰后,宫商角又将腿抬高了些,把腿上的臀顶着撅得更高了些,少年双臀分开,臀间的rouxue无助地张合。

    “这会知道怕了?装做中庸混在乾元堆里的时候我瞧你胆子大的很”说着便并起两指重重的抽在那开合的xiaoxue上,那rouxue被抽得一颤吃痛地张合着,内里的yin水不断往出流。

    “啊啊…哥哥我知错了…啊!”还不等宫远徵求饶的话说完,身后又是一痛,后xue被抽得发麻,偏他又处于发情期,那处变得更加敏感,哪里经得住这般责打,身后宫商角不留情的抽打还在继续,他哭的快要断气也换不来男人的一丝怜惜。

    “哥!那里要烂掉了……呜”宫远徵哭的可怜,后xue紧缩着,他能感觉到后xue肿了起来,张合时都一突一突的疼,偏那不争气的地方还在往外流水,连拍打时都带着水声,真是要羞臊死他了。

    “抽烂了你才能长些记性”宫商角将指腹贴在那因为拍打变得guntang肿胀的rouxue上,那处因为疼痛不断的收缩,随着张合流出的yin水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少年的腿根也因此变得一片泥泞,倒不像是挨罚像是在奖励他似的。宫商角双指将少年红肿的rouxue撑开,借着月光检查着内里的嫩rou,腿上的少年因此又开始挣扎,却被他死死的按在腿上动弹不得。

    宫远徵快要羞死了,他自己都没瞧过的地方正被他哥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宫商角甚至还用指尖在内里的嫩rou上轻划了两下,他有些绝望地呜咽一声,想躲却被按着腰挪动不了分毫,他第一次感觉到乾元与坤泽的力量的悬殊。

    “哥哥…我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欺瞒哥哥了……”宫远徵的信素讨好般的围着宫商角打转,还有点胆大包天勾引他的意味,少年的小算盘打的很好,勾着宫商角标记了他总不能再接着罚了吧,宫商角与他契合度这么高,他才不信宫商角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下一秒臀上落下狠厉的巴掌将他人都打懵了,那巴掌实在太重太痛,痛得他连哭都忘了。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看来我需要教一教远徵弟弟坤泽的规矩了。”宫商角声音冷得吓人,落下的巴掌将少年打得整个人都往前一倾,勾人的信素顿时消失不见,他被宫商角拽回原位,双臀高耸着无助地承受着拍打。宫商角继续落掌,每一下都将眼前的rou臀狠狠拍扁而后浮起一个深红色的肿痕,宫商角武力高强本就力气大,不收着力道没几下就让宫远徵绯红的臀变成了深红色,挨得最多的臀峰有些发紫。

    宫远徵确实不知道什么坤泽的规矩,宫门本就坤泽稀少,他装作中庸根本不被什么信素的规矩管束,只是偶尔出宫几次街上都未曾看到过坤泽,听说过坤泽被管束得确实很严,他也没放在心上过,他装作中庸久了甚至真的觉得坤泽的规矩与他无关,他觉着只要被标记后他就属于宫商角,才不用学什么烦人的规矩,宫商角总是会宠着他的。只是此时宫商角的态度让他有些慌了,难不成他哥哥对他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然为什么没有半点反应甚至打得更痛了。疼痛之余,他努力从童年为数不多的几次训诫回忆里寻找挨打时的规矩,乖乖地将臀撅起,装作一副乖顺的模样,希望他的好哥哥能消消气。

    “哥哥…我认错…我认罚,轻些打好不好…”宫远徵这下是真的不敢再起旁的心思了,只盼着宫商角能看在他乖乖受罚的份上落的巴掌别那么重了。

    宫商角又在那肿臀上扇了几巴掌,见宫远徵老实下来,吃痛了也不敢再躲了,这才满意地松开桎梏着少年的手,冷声道“去将你的家法匣子拿来”

    宫远徵从小就被宫商角养着,虽然没怎么被揍过,但他有满满一匣子的家法板子,大部分都是宫商角用来吓唬他的,他也就只在小时候挨过几次戒尺,只不过没挨几下宫商角就会虎着脸问他知错没有,他再哭着撒娇便会被宫商角抱在怀里哄了。但今天这个状况明显不是他哭一哭撒撒娇就会被放过的小错了,宫远徵跪坐在地上,双手不断揉着自己肿胀的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宫商角的神色,想撒娇求饶又不敢开口,刚才一顿巴掌将他打怕了。可他的家法匣子在书房,从寝殿走过去要一段距离,他又瞟了一眼他落在一边的裤子,还不等他开口就被宫商角拎起来,用衣带将他衣衫的下摆撩起绑好,将刚受过罚还在发烫的臀露了出来。

    “不是说认错认罚?还不快去”宫商角一句话将他的后路全部堵死,宫远徵只能红着耳朵小跑去书房,一双手不知要先遮前面还是先捂后面才好,他今日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宫远徵红着一张脸将家法匣子捧来,乖乖跪下将匣子举到宫商角面前,声音有些闷闷道“请哥哥责罚”

    宫商角瞧着面前的少年红着眼眶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模样,心道这就委屈上了,从前真是将他宠的无法无天了,不过还是心软了几分,从匣子里挑了细长的木棍,晾着少年让他跪着,起身木棍擦拭干净,才拍了拍床榻让少年趴在榻边。宫远徵小腹下面被塞了软枕,臀高高撅起,双臀自然分开将红肿的xiaoxue露了出来,宫远徵刚刚被打怕了,连忙将腿合起,夹紧臀瓣,生怕那处再挨打。

    宫商角用脚踢了踢少年的小腿,命令道“腿分开,我要看到你的后xue。”

    “哥哥……不打那里好不好……”宫远徵带着哭腔试图讨价还价,他的后xue现在张合都痛,再打真的会烂掉的。

    宫商角抓着少年的手,带着少年的手指按在他红肿发烫的xiaoxue上,流水的后xue将少年纤细的手指打湿,宫商角指尖在那处点了点,说,“自己乖乖露出来,就只罚到肿起,你若不乖我便绑着你,那这里就只能抽烂了”

    身后的rouxue似是被宫商角的话吓到了,猛的收缩了一下,将他的指尖夹在入口处,yin水不断涌出。宫远徵红着脸将手指抽出,乖乖趴回去,双腿分开将湿漉漉的rouxue露出来,宫商角用指腹将xue口的yin水擦去,那xiaoxue不断张合像是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样,宫商角两指将xue口撑开,另一只手双指并起在那处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宫远徵腰都被拍软了,哼哼着扭腰向前躲,身后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宫远徵只能哭着将臀向后送。

    “不许躲,这里也不许缩着,放松。”宫商角又加重了两分力,那不安分的rouxue才听话地放松下来,宫商角继续抽打,每当宫远徵受不住疼去躲时就将他后xue撑得更开,将内里敏感的嫩rou都抽得微微肿起,少年被这么教训了几次才学乖,痛的脚趾都紧缩着也不敢再去躲,努力放松后xue。可当宫商角让他自己将后xue撑开,起身拿着木棍贴在他红肿得微微凸起的后xue上时还是绷不住哭出了声,抽噎着委屈巴巴的说“怎么还要罚啊……”

    “刚刚是教你受罚的规矩,现在才是惩罚,趴好”宫商角拿着木棍在他臀上抽了一下。

    宫远徵哭的更凶了,他没想到惩罚居然还没开始,他也不敢再撒娇了,这么凶的宫商角他还是头一次见,哥哥铁了心要狠狠罚他一顿,他如果不听话宫商角真的会将他绑起来然后把那里抽烂。他抽泣着趴回软枕上,用手指将后xue撑开,耳朵都羞红了,可他很快就没心思害羞了,第一下抽在后xue的时候他惊呼出声,撑着后xue的手指不断揉着被抽疼的后xue,木棍的威力比宫商角的手指大多了,他甚至觉得那处被抽烂了。

    “躲了就重头罚,手松开了也重头罚,你若不怕身后被抽烂就尽管躲。”宫商角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宫远徵身子颤了颤,咬着唇重新摆好姿势,将后xue撑开,露出内里微肿的嫩rou,木棍在那处拍了拍

    “再撑开些”宫商角命令道

    宫远徵只能忍着羞意听话照做,双指用力,内里泛着水光青涩的媚rou便露了出来,接着木棍就抽了上去,将后xue连带着媚rou一齐抽的变了形而后肿起,他疼的背后冒起了冷汗,撑开后xue的手指没敢松开,生怕宫商角重新罚还撑将那里得更开了些。

    “只打十下,你若听话就不会受苦”宫商角将木棍重新贴在那口rouxue上,肿起的媚rou一张一合似是在亲吻着那木棍一样。

    “哥哥我听话…轻一些…”宫远徵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软乎乎的,像受了委屈的幼犬一样可怜。

    宫商角不再多言,抬手抽了上去,知道撒娇也不会让宫商角少打一下的宫远徵配合度出奇的高,尽管每挨一下他都会哭喊出声,后xue不断痉挛,也不敢将手松开,更加不敢去躲。几下过后内里的媚rou已经肿得凸起,xue口更是肿的看不到褶皱,这时宫远徵倒是不敢松开手了,他怕肿起的嫩rou互相挤压着反而将后xue撑得更开了些。宫商角扬起木棍,在rouxue中心重重落下,连带着会阴都一齐被抽的肿起一道深红色的印子,后xue痛得狠狠一缩,肿rou都被挤得一痛又急忙放松下来,这下倒是不用宫商角提醒他不许缩xue的规矩了。最后一下依旧是中心处,最重的一鞭抽得少年整个rouxue都狠狠一颤,木棍往xue里钻了几分将内里的肠rou都抽得肿起外翻,少年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哭出声来,后xue不断收缩都没能消化这尖锐的疼痛,反而让肿rou相互挤压着,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呜呜…烂掉了,后面被抽烂了…”惩罚结束了少年都没敢将手松开,他不敢让肿起的后xue合上,努力放松着好让自己好受些,宫商角却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了上去,本就一突一突地肿痛着的后xue被揉得狠狠一颤,收缩了一下便痛的不断放松。只能任由宫商角在xue口揉了揉而后将手指探了进去,有yin水的润滑他插进去并不费力,只是苦了这肿得凸起的rouxue,肿起的媚rou包裹着手指,疼得不断抽搐,像是在吮吸着手指不愿它离开一般。宫远徵依旧用手指撑开着rouxue,倒像是他主动求着宫商角用手指cao他一样,此时他后xue又疼又痒,又想宫商角快些将手指抽出去,又想宫商角往深处探一探。宫远徵有些难耐地哼了哼,将臀翘得更高,像个求欢的小狗。

    “将信素收一收,还想挨罚?”宫商角又插入一指,少年呻吟着软了腰,肿起的后xue还发着烫一张一合的吸着他的手指,邀请他进得更深。就在宫远徵做好准备和宫商角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宫商角却在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将少年落在床上的玉势插了进去,冰凉的玉势无情的将少年肿的看不到褶皱的xue口撑满,让内里肿着的媚rou被迫和它紧贴着。

    “嗯啊……哥哥…我…我……”宫远徵很想说他还在发情期呢,又说不出口,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xue里的玉势被宫商角抓着底部开始浅浅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让玉势最宽的部分卡在xue口,将肿起的xue口撑得快要裂开时转一圈又慢慢插回去,肿着的媚rou被无情的压平,宫远徵疼得大腿根都在发颤,偏偏又生出一丝快感来,他羞得脖子都红了。

    “这东西你哪来的”宫商角趁着少年去取匣子的功夫给寝殿点了灯,而后在床上发现少年落下的玉势,宫门只会给坤泽发放玉势,哪怕是药玉也是医馆配药并不会经手玉势这种物件,宫远徵今晚给他的“惊喜”可真不少。他就这么审讯似的在少年后xue里慢慢碾压,将人折磨得快要去了,又将少年的yinjing绑起,继续这磨人的抽插。

    “我去青楼……”宫远徵被折腾的欲生欲死,说出的话脑子都没过一下,说出口才发现不对,再闭嘴已经晚了。他能感觉宫商角的信素带着威压忽地充满整个屋子,宫远徵后xue下意识地抽了抽,果然玉势在后xue狠狠插了两下,又插进一指,xue口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勃起的玉茎都有些软了。

    “我们徵公子真是能耐了…”宫商角咬着牙道,他深吸一口气,很快将怒火压下,屋内令人窒息的威压也散去,并不温柔的用手指和玉势将少年的后xuecao得直流水,流出的yin水将宫远徵身下的床榻都弄湿了。

    “我错了……哥哥…”宫远徵也自知理亏,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商角拎着衣领扔到了床上。

    “抱着腿躺好”宫商角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道,见宫远徵红着脸扭捏着,用手里的腰带在少年臀上抽了一下。

    宫远徵这才红着脸乖乖仰面朝天躺好抱着自己的腿,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细绳绑着的yinjing和插着玉势的肿xue,宫远徵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供人发泄的物件一样,只等着他的主人拔掉玉势来占有他。他有些委屈,这和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他原以为自己的第一次被标记应该是被宫商角温柔的哄着,轻轻柔柔的让他舒服得欲仙死。而他现在臀肿得在柔软的被面蹭一下都疼得冒冷汗,后xue也肿得凸起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阵钻心的疼,而且他很有可能不被允许发泄出来。宫远徵吸了吸鼻子,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哭什么”宫商角将衣服褪去,压了上来,在宫远徵哭花的脸上轻吻了一下“一直瞒着自己坤泽的身份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呜…我惹哥哥生气了”宫远徵终于得到了今天第一次的温柔对待,哭的更凶了。“哥哥罚得太重了……”

    “若我不在,发情的你被别的乾元发现下场只会比今天更惨”宫商角将少年臀间的玉势抽了出来,将自己炽热的阳物抵在少年的xue口,肿起的rouxue只能一张一合地吮吸着男人的guitou,连guitou都吞不下就哭着讨饶了起来。

    “进不去,呜…要裂开了…哥…”

    宫商角放出信素安抚着哭个不停的少年,低头在他唇上轻吻着,手指在少年的会阴处按揉着,很快放松下来的rouxue便将guitou吞了进去,宫商角和宫远徵信素契合度极高,若不是他用内力维持着,可能在一进门看到一脸媚态的少年时就直接将人标记了。可宫远徵这次做的实在过分,若是不给他点教训今后还不知要无法无天成什么样,他强忍着将人罚了已经是极限,接下来他会用身体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坤泽知道勾引一个乾元的后果。

    “放信素勾引自己哥哥的时候就没想过这里会不会被cao裂开吗?”

    宫商角将阳物又往里插了几分,身下少年疼得直哭,嘴里一直说着认错的话,身下的小嘴却紧紧吸着他的阳物,扭着臀试图吞下更多。宫商角揉了揉少年被紧缚着的yinjing,那小嘴便又软了,溢出更多的yin水方便他进入,信素也勾人得紧。宫商角低头吻上少年微张的双唇,将阳物整个都插了进去,将少年的惊呼都堵在唇间,感受到包裹着他的xiaoxue不断痉挛着,他安抚般的轻抚着宫远徵的后颈,吮吸着少年饱满的唇瓣将吻得直哼哼,他抓着宫远徵的手腕将人按在床上,开始挺腰动了起来。

    宫远徵一开始还在喊疼,随着宫商角的动作逐渐变成了勾人的呻吟,肿胀的xue温度高的吓人,也格外敏感,没被插几下宫远徵就哭着说自己想去了,被宫商角抽了两下屁股,抓着他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高撅着双臀,被宫商角抓着头发cao干,脑袋上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感觉自己xiaoxue都要被cao烂了,又疼又舒服,他想发泄得紧,也知道不将宫商角伺候好了他也不会被允许发泄,只能笨拙地配合着哥哥的抽插收缩后xue,肿成一个rou圈的xiaoxue包裹着男人的巨物,痉挛似的张合。宫商角被他夹得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掐着宫远徵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抽插起来,插得又深又狠,宫远徵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捅破了,好几次触碰到生殖腔的入口他差点都要抖着腿xiele出来。

    “哥……我不行了……求你了…哥……”宫远徵讨好般的跟着男人的动作动了动腰,身上的男人又深深的顶了进去,宫远徵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副要被cao坏了的模样。宫商角的guitou抵在生殖腔的入口,就在宫远徵以为男人要顶开他的生殖腔的时候,突然后颈一痛,他浑身一僵,像是被狼咬住后颈的小兔子动弹不得,浑身不住地颤抖,一波波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男人又挺了几下腰,束缚着他yinjing的细绳被解开的同时男人将信素注入了他的腺体,宫远徵双眼不住地向上翻,呻吟声像带着蜜一样勾人,他不受控制地xiele出来,紧缩着的后xue将男人夹得闷哼出声,在生殖腔入口射了出来,宫远徵被射得浑身一颤,身下又哆嗦着泄出了第二股白浊。两人一时间都没有任何动作,屋内只剩下两人暧昧的喘息声,待宫远徵缓过来时宫商角已经在舔舐着他的后颈,将标记咬出的血痕都舔了个干净。

    宫远徵这才有了被标记的实感,他等了三年,此刻他终于属于宫商角,虽然后xue和臀都疼的厉害,浑身累的要散架一样,但他还是有种满足感,他像只小狗崽抬头去亲宫商角的脸颊,眼睛亮亮的,看得宫商角心里发软。

    “哥哥……”

    宫商角也低头去吻他,眼里满是温情。

    虽不是永久标记,但此刻宫远徵感觉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也想问问宫商角为什么不干脆永久标记了他,可他不愿打破此时的温情,在宫商角怀里蹭了蹭脑袋,像个小奶狗在撒娇一样。

    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宫商角又硬了,粗长的巨物抵在他小腹上,他觉得自己有点腿软,但他对宫商角的信素没有抵抗力,很快他被亲着又起了反应。

    这晚宫商角按着他做了五次,最后他哭着往前爬说自己不要了,被他哥抓着脚踝拽回来又深深地顶了进去,他只记得自己都射不出来了,宫商角还在欺负他,身后的xiaoxue被干得都要失去知觉了宫商角还不停,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缩在宫商角怀里,一睡醒便被宫商角身上的月桂莲花香围着,宫远徵很喜欢两人结合后的信素味道,他仰头在哥哥脸上亲了一下。

    “哥哥……”他嗓子哑的厉害,宫商角马上递了水给他,待他喝完才发现自己身后似乎插着什么东西,可他自己带来的玉势明明在床头搁着。

    “你身后肿的厉害,我让金复去医馆领了药玉和药膏给你。”宫商角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适时开口。

    宫远徵愣住了,那岂不是宫门众人都知道了他假装成中庸的事情了。

    “昨日角宫传出坤泽的信素,你想瞒也瞒不住,我今早已同长老院说明此事。”宫商角看着一脸紧张的宫远徵,有些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现在才知道怕啊”

    “那……他们要怎么罚……我,我不要离开哥哥…”宫远徵眼眶有些泛红,抱着宫商角不肯撒手。坤泽的身份败露固然丢脸,但他更怕被强制挪去坤泽院落,不能和宫商角在一起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你是我的坤泽,自然是由我好好管教”宫商角故意在管教二字上加重了音,惹得宫远徵又红了脸,小手揉了揉还在疼的臀。

    “谎话连篇的小坤泽,屁股和后xue都要日日肿着才能记住教训,你说对吗,远徵弟弟”宫商角瞧着自家弟弟羞得快熟了的模样,坏心眼的在小孩羞红的耳边低语道。

    宫远徵闻言浑身狠狠一颤,插着药玉的后xue隐隐作痛起来,他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哥哥说的都、都对……都听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