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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上(剧情rou/掴xue)

    

    徵宫宫主终于迎来了他的加冠礼,由角宫一手包办,堪称宫门有史以来最盛大的加冠礼,甚至比公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还要隆重,宫尚角几箱几箱的往徵宫送奇珍异宝,整个徵宫都要被塞满了,被宫紫商调笑说不像是办加冠礼倒是像去下聘的。

    当日由宫尚角主持冠礼,本应由贵宾加冠三次,在宫远徵的再三要求下,这三次加冠都由宫尚角来进行,长老本是不同意的,可执刃都允了,便只好随他们去了。

    “我是在参加他俩的婚宴吗?”宫紫商吐槽

    公子羽想到了他逝去的父兄一时间有些神情恍惚。

    “远徵,长大了”宫尚角为他戴上冠,轻柔地抚摸他的发丝,有些怅惘。

    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他对于宫远徵而言是如兄如父般的存在,宫尚角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龌龊,竟然对着一手养大的弟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少年每次望向自己时,那眼里的爱意究竟是孺慕之情还是爱慕之情?他没有勇气去问宫远徵,也许他年纪还小,错将倾慕当成了爱慕,他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宫尚角想,他现在该做的,就是将两人的关系维持在一个适当的距离,不疏离不过界的正常距离。

    “哥,你怎么了”宫远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宴会结束后宫远徵便跟着他回了角宫,对他而言有宫尚角在的角宫就是他的家,宫远徵跪坐在他身旁,见宫尚角出神便向前探身,几乎要栽进宫尚角怀里。宫远徵一袭碧色水墨长衫,腰间的银丝腰带让他的腰看起来不盈一握,挂着的银饰长坠相碰发出叮铃当啷的声响。

    宫尚角回神,下意识侧头去看他,却不想双唇与一处柔软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是少年凑上来微张的双唇,因为刚刚吃过茶还泛着水光,不知是不是错觉,宫尚角觉得自己唇齿间留有一丝茶香。

    两人都有些愣住了,宫远徵没跪稳直接载入了宫尚角的怀里,宫尚角握着他的腰想将他扶起,少年却直接搂住了宫尚角的脖子,像猫儿一样在他下巴处蹭了蹭

    “哥哥是不是累了……”少年之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他心尖,有些发痒。

    “没有,只是觉得一眨眼你就长这么大了。”宫尚角看向少年红透的耳尖,叹了口气,指尖摩挲着他冠上的红宝石。

    “不回徵宫看看收到的礼物吗”宫尚角将宫远徵拉起来,自己起身去煮茶。

    “我想和哥哥睡……”

    两人很默契的没提起刚刚的小插曲。

    “都成年了还和哥哥睡啊”宫尚角抿了一口茶,将情绪都同茶水一并咽了下去。

    “哥……”

    少年太过磨人,宫尚角无法,只能让人将床铺好一同与他躺下,少年今日忙碌了一整天,与他聊了没几句便睡着了,而宫尚角却看着他的睡颜久久不能入眠,伸手将少年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开,宫远徵像是感受到他的触碰一样,向前蹭了蹭,直到脑袋埋入他怀里才满足地哼了声,宫尚角看着被少年踢开的绣着昙花纹样的锦被,有些无奈地替他将被子盖好,伸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就像两人相依为命后一起度过的夜晚一样,他因为梦里母亲与亲弟弟的死状而惊醒,低头看向不知何时钻进他怀里的宫远徵,小孩紧皱着眉头痛苦地吟语像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也是这样拍着他的后背轻哄着将他把梦魇驱赶走。

    他还记得宫远徵从前都不会哭,第一次哭是他十岁时,那时宫尚角刚刚及冠可以出宫处理外务,他走前宫远徵还甜甜的跟他道别,结果他一走就是半月,再归来时宫远徵坐在宫门口的台阶上,看见他回来后,一边朝他跑来一边哭,小孩抱着他的腰哭的快要断气。

    宫尚角有些手足无措的哄他,小孩抽噎着说以为哥哥在外面出事了,宫尚角才想起宫远徵的父亲似乎是出宫迎敌后就战死了,再回来时便是一口棺材里面放着残缺不全的尸首。

    之后宫尚角便和宫远徵约定,只要他外出便给他寄信,好叫他安心,这个习惯就一直用到了现在。

    宫尚角一开始只是觉得他与宫远徵只是比寻常兄弟更亲密些。

    直到他听到后山来的人与宫远徵擦肩而过后,问下人,说“刚刚那位小少年是哪宫的公子,穿的那么华丽远处瞧着还以为是位小姐”

    很华丽吗,他只是给宫远徵多买了些衣服和布料罢了。宫远徵喜欢学他编小辫,宫尚角就给他打了些小铃铛编在辫子里,跑来找他时叮叮当当的,配着宫远徵甜甜的叫哥的声音,他光是想起来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可是满宫里只有宫远徵会这样打扮,宫紫商都没有他衣服多,普通兄弟间不会给自己弟弟置办那么多首饰衣衫,也不会一起穿着看起来像情侣款式的睡袍,更不会在老执刃说要给他选新娘时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脸就是他弟弟。

    后来宫唤羽和他说“你没觉得远徵弟弟只有在与你有关的事情上才表现得像个活人吗?”

    宫远徵讨厌公子羽,因为他不喜欢宫尚角叫别人弟弟。也讨厌宫唤羽,因为他抢了宫尚角的少主之位,抢走了他给哥哥种的出云重莲。他似乎从来不在乎自己,但是一旦牵扯到宫尚角,哪怕是一件小事他都会发疯。

    他的喜怒哀乐似乎都与自己息息相关。

    宫尚角才惊觉他们对彼此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似乎有些过了头。

    宫尚角喜欢宫远徵在别人面前肆意张扬只对他乖顺的模样,喜欢宫远徵满心满眼只有他的样子,喜欢少年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的爱意,他将宫远徵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

    他常常望着少年眼里炽热的爱意,很想问问他,问他对自己到底是爱慕还是钦慕,也想低头吻上少年柔软的唇,问他想不想和他不只做兄弟,可他不敢,他怕一旦说出口两人就连兄弟也做不成了,这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情,江湖中人人惧怕的宫尚角在爱情里是个懦夫。

    不然算了吧,宫尚角想着,只做兄弟也挺好,他可以陪着他长大,看他娶妻生子……宫尚角光是想起这四个字心脏都要裂开一般地痛。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的睡颜一夜无眠。

    第二日起宫尚角就如他所想的一样,克制的保持两人的关系,像放风筝一样,飞高了就拽紧些,飞低了就放松些,他希望宫远徵这个风筝一直飞着。

    尽管宫尚角很小心的不让他发现,但宫远徵还是感觉到了宫尚角最近的疏远,他先是反省了一下近日的行为,似乎没有什么会让宫尚角生气,然后小心地讨好着宫尚角。

    可距离他加冠礼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宫远徵始终被宫尚角疏离,他很想问问宫尚角,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他改还不行吗。可他没这个胆子,只能独自苦恼,他不好受,别人自然也别想好受,他改了百草萃的配方,除去送去角宫的百草萃,剩下的都加了十足的黄莲和苦参。

    喝了一周苦药的公子羽终于没忍住把他唤来,问:“我最近做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怎么”宫远徵没给他好脸色

    “你自己尝尝,这药是要苦死谁”公子羽将喝了一半的药递给他

    “药又没问题,我调整了一下配方罢了”宫远徵接过喝了一口,唇齿间一片苦涩,可这哪有他心里苦。

    “谁惹你生气了,说出来听听”

    “没有”

    “和尚角哥哥吵架啦”公子羽瞧他皱着脸,忍不住去逗他

    宫远徵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满他管宫尚角叫哥哥

    “和宫尚角吵架了”公子羽会意,改了口

    “谁允许你直呼哥哥名字的”宫远徵皱起眉,沉下脸来。

    “好好好,怎么吵架了,他舍得和你吵啊”公子羽无法,只能换个称谓继续问,各宫都怨声载道,他这个执刃今天必定要把这个小祖宗给哄好。

    “他总躲着我”宫远徵提到这个就委屈,眼眶不受控制的泛红。

    “可能最近有些忙,长老们又在给他选新娘了”公子羽瞧他尽管成年了,还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放缓了声线宽慰他。

    “什么?!又选新娘,上一批被混入了无锋细作,这次……”宫远徵震惊的站起来,声音都有些发抖

    “可他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娶亲吧,如今你都及冠了,长老们想着给你们都相看相看”公子羽不明所以的火上浇油。

    “我…我不娶亲!”宫远徵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又酸又痛,扭头就跑出了门,有些落寞的坐在宫门口。

    他和哥哥就不能永远只有彼此吗……

    宫远徵身边的绿玉侍以为他是害羞了,上前宽慰“公子如今及冠了,对男女之事也不用这么害羞”

    “男女之事……当时哥哥他们是如何知晓这种事的……”宫远徵带着醋味的喃喃自语

    “角公子没给您看过……那种画本子吗?”

    “什么画本子?哪里有卖”宫远徵来了精神,出了宫门就直奔侍卫说的那种店。

    “小郎君来风月阁找什么呀,这里卖的可都是大人用的东西”店主姑娘看他半束着头发,编着小辫子,还以为是哪家未及冠的小公子走错了。

    “有没有……春宫图……”宫远徵将侍卫支出去,面颊微红低声问道

    “自然有,小郎君是要男子的还是女子的春宫图”

    “还有男子的?”

    “小郎君难道没听过龙阳之好吗”店主忍不住去逗他,递给他一本男子相好的龙阳断袖春宫图

    宫远徵接过打开瞧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地合上了

    “公子还要瞧瞧女子的春宫图吗”

    “就……就这个吧”宫远徵伸手去摸银子

    店主瞧他似懂非懂的模样,笑着提醒他“小公子,龙阳之好是要香膏的,公子需要吗,还有一些旁的……”

    “那就各来一样吧”宫远徵强装镇定,耳尖却红的要滴血,丢下银子打断她

    片刻后,宫远徵拿着沉甸甸一匣子出来,侍卫要去接,被他拒绝了。

    “哥哥喜欢桂花酿,去归缘楼买些回来,还有桃花姬。”宫远徵吩咐侍卫去买东西,自己盯着那匣子出神。

    这天宫远徵难得的没去找宫尚角吃晚膳,自己留了两瓶桂花酿,剩下的都吩咐人送去角宫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了那本春宫图。

    晚上便做了春梦,梦里他与哥哥用着图里姿势交合,他双腿被哥哥架在肩上,深深地cao弄,他哭着喊着哥哥的名字,哥哥狠狠顶了一下,抬手扇了他的臀一巴掌,说他是坏孩子。

    半夜宫远徵从梦里惊醒,发觉腿间的阳物早已硬起,马眼处挂着晶莹的液体,他学着哥哥帮他疏解那样,握住阳根撸动起来,脑海里全是梦里哥哥抱着他的画面。

    “哥哥……”少年啜泣着发xiele出来。

    他缓了一会,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小匣子里的香膏沾取了一点,向身后探去,身后早已因为春梦变得湿润,他将香膏涂在入口处然后有些笨拙的探了进去

    “唔……”宫远徵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低头咬住了被角,笨拙的纳入第二指慢慢抽插起来,想着梦里哥哥有些粗暴的动作,也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好像哥哥在cao他一样。

    “嗯……哥哥……”他快要去了,他还记得梦里哥哥那深深一顶,手指也学着插的更深了些,双指似是碰到了一处凸起,他浑身一颤,流着泪xiele出来。

    宫远徵难得的半夜叫了热水,他泡在浴桶里,伸手揉了揉身后那处,他好像把那里弄的有些肿了。双颊逐渐变红,如果梦能成真就好了,他想。

    如果他与哥哥欢好,是不是就不用娶亲了,两人永远在一起。

    宫远徵一想到哥哥的笑与宠爱将来会分给另一个人,他就止不住的发抖,他一定会杀了那人,无论是谁,哥哥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哥哥。

    宫远徵沐浴出来,发现下人已经将床榻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被褥床单,他有些脸红,哥哥教导他要禁情割欲,他也遵循哥哥的教导很少自渎,今天的事如果被哥哥知道,他会训斥自己吗,还是……

    如何才能让哥哥同自己欢好呢,宫远徵苦恼着坠入梦乡。

    翌日,宫远徵忙完了宫务,坐在房里回忆着香膏的成分自己调出了一份新的,用的香料是哥哥喜欢的月桂香,他发现香膏内里加了一些催情的药材,再调配时额外加入了催情的草麻子和雄蚕蛾。然后回忆起上次他所中春药时的反应选了几味药材又根据药性加了几味药材进去,将药都磨成粉末,倒入口中。

    他不可能给哥哥下药,这辈子都没可能,但是他可以给自己下药。

    宫远徵又喝了两杯桂花酿,酒壮怂人胆,药都吃了,不管成功与否,他不能半途而废。

    就算哥哥生气也要做,难不成真要看着新娘入角宫门不成

    “哥哥就算不愿,也不会不理我……”他哥哥只会像上次一样,帮他疏解了之后,就当做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若哥哥真的不愿同他欢好,只当他是弟弟,那他就只能将自己的心揉碎,乖乖当他心中的好弟弟,看着他结婚生子儿孙满堂。

    宫远徵红着眼眶,又喝了两杯酒,感觉到身上逐渐燥热起来,他蹒跚着步伐坐到榻上,唤来侍卫,让他去将宫尚角叫来。

    宫尚角刚在长老院拒绝了他们为自己选新娘的事情,有些疲惫的喝了一口茶,就见金复来报,说“徵公子的下人说,徵公子身子不舒服,请公子去看看”

    “知道了”从屋内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是他让人给宫远徵新做的抹额。

    宫尚角原以为他在因为最近的冷淡而闹脾气,到了徵宫发现下人都回避了,才觉得不太对劲,让侍卫也都下去,抬手敲了敲宫远徵的房门。

    “远徵”

    “哥……”

    门内的人声音都在颤抖,宫尚角心中一惊直接推开了房门,看到榻上衣衫不整的人,宫尚角呼吸停滞了一瞬。宫远徵亵衣亵裤都没穿,只套了一件睡袍,衣带散落在一边,露出光裸的胸膛和大腿,隐约可以看到胯下硬起的阳物。

    宫尚角坐在榻边,宫远徵拱进他怀里,拉起宫尚角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带着哭腔说“哥,我难受……你帮帮我。”

    掌下的皮肤guntang,几乎要将他手掌灼伤,宫远徵含着泪的双眼里满是祈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宫尚角移开视线打量着屋内,不远处桌上放着桂花酿,酒杯不知被什么打翻孤零零的落在地上,桌上还有一些药粉末,和一瓶没有标签的药瓶。屋内有浓重的桂花酿的味道,还有一丝依兰花香。别的不知道,但是依兰花是催情之物,这点常识宫尚角还是知道的。

    猜到原由的宫尚角突然不那么急了,他有些愠怒,又有一丝暗喜和庆幸,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宫远徵胸前裸露的肌肤,手下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颤颤巍巍地将胸膛凑到他手边,宫尚角却没有继续抚摸,用手抬起宫远徵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

    “你是故意的”他笃定道。

    宫远徵神色有一丝慌乱,却还是强装镇定,可怜兮兮的抓着宫尚角的衣袖

    “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他潮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祈求。

    宫尚角呼吸急促,抓着宫远徵的肩膀将他压在榻上,带着桂花香气的酒味扑面而来,宫尚角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他咬着后牙,说“宫远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在……勾引哥哥…”少年借着酒劲,用光了所有的勇气,双手环住宫尚角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声音颤抖着说

    “尚角哥哥,你疼疼我……好不好……”

    宫尚角那根名为理智的线,断了。

    他俯下身去,吻上那张合着要说什么的唇,粗暴的与少年唇舌相交,强硬的掠夺着少年口中的津液与空气,舌尖舔舐过少年柔软的唇瓣,带着桂花香气的甜腻味道回荡在二人唇间,宫远徵有种自己要被拆骨入腹的错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头蔓延到了脚尖,明明哥哥哪里都没有碰,只是攥着他的双手,而他却觉得后腰都软了下来,连尾椎都是麻的。

    宫远徵发出满足的轻哼,笨拙的回吻,却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吮吸,唇珠被舔舐轻咬着,他胯下之物又涨大了几分,他抬起腰,在宫尚角插入他腿间的大腿上不知羞地蹭着。被他仔细清洁过的后庭似乎都有些发麻,饥渴的张合着,似要流出水来。

    宫远徵被亲得几乎要缺氧,宫尚角才放过他,抓起宫远徵发软的双手,从匣子里拿出崭新的抹额,将他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木条上。轻咬了一下宫远徵泛着水光的下唇

    “勾引角宫宫主,罪名可不小。”

    他将宫远徵的睡袍扯开,露骨地打量他每一寸肌肤,宫远徵像是被他的视线触摸到了一般,身子都烧了起来,微微打着颤,宫尚角将他合起的双腿强制分开,在他硬起的阳物上撸动了两下,少年立刻发出悦耳的呻吟,腰都软下来。

    “嗯……任凭哥哥处置”宫远徵低喘着,将双腿抬起,露出泛着水光的后庭,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后xue仿佛感觉到哥哥炽热的目光,有些不安的一张一合。

    “谁弄的”宫尚角沉下脸来,在那微肿的后庭上不怎么温柔地按揉着,带着老茧的指腹检查着每一条褶皱。

    “啊……自己弄的…我太想哥哥了……啊!”话还未说完带着风的巴掌便落在了那张合着的后庭上,那处被扇的一麻而后细碎的疼痛便涌了上来,像是烧起来一般染上了绯色。

    宫尚角怜惜的揉了揉因疼痛紧缩着的后xue,那处像他的主人一样,得了甜枣便忘了疼,张合着邀请他进去,宫尚角并起三指又扇了上去,指腹甚至能在拍击时沾染到xue口流出的液体。这次的拍击后他并没有抬起手,就那样贴在少年红肿的xue口,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的后xue因疼痛而张合个不停,像是在亲吻他的指尖一般,涌出的yin液染了满手。

    宫远徵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哭的好不可怜,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处被扇扁后钝痛着肿胀起来,他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将腿合起放下,却被宫尚角抓着脚踝拎到了自己头顶,他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白嫩的臀像是祭品一般撅起,藏在臀瓣之间的后xue也露了出来,因为刚刚的拍打有些泛红,xue口泛着水光。

    “在哪学的,我可没教你用后面自渎。”宫尚角用指尖揉了揉他受责的后xue,那处却不知羞的含住了他的手指。

    宫远徵动弹不得,后xue无助地张合着,不知被责罚那处是痛还是爽,阳根前端甚至溢出了半透明的浊液。

    “昨日买了春宫图,哥哥……不要打那里……打坏了就……啊!”他还在弱弱地讨饶,却不想宫尚角又并起三指,扇在已经肿胀发烫的后庭,打断了他的话。

    “打坏了就怎么?”

    “就不能伺候哥哥了……呜……”宫远徵痛得小腿肚子都在打颤,泪珠止不住地滚落在枕边。

    宫尚角惯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又用指腹按揉起那处,宫远徵的后庭和他的主人一样好哄,很快又享受起他的抚摸。

    “我瞧着你倒是享受的很”宫尚角伸出沾满yin液的手指在他面前展示“我倒是不知道这样是在罚你还是在赏你了”

    宫远徵登时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用这里自渎”宫尚角用着命令的口吻,手指在那开合的后xue上轻拍,宫远徵身子颤了颤险些射了出来。

    “都听哥的”宫远徵连脖子都红了“以后这里只给哥哥用”

    宫尚角的呼吸有些颤抖,他恨不得现在就抓着少年腰cao进去,可少年那处还未经人事,他不能这么粗暴。他用带着yin液的手指向宫远徵身后探去,这次倒是没再接着责打,而是将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宫远徵清洁时便扩张过,所以后xue吞的并不困难,宫尚角此时也不再抓着宫远徵的脚踝,一手在他后xue扩张一手在他的阳根撸动,少年将双腿曲起,贴胸前任由哥哥摆弄。

    “清洗也是画本子里学的?”少年的后xue已经可以插入三指,手指在那块敏感的软rou审问似的按压。

    少年受不住地哭出声,大腿止不住地痉挛,抽噎着招认“卖画本的老板娘,告诉我的……买的东西都在床边那个匣子里”

    宫尚角松开少年的阳根,伸手将那匣子拿了过来,他手上沾满了yin水,手一滑匣子里的物件便落了满床,

    宫尚角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他几乎是被气笑了,宫远徵今日给他的“惊喜”可真多,抬手便往那白玉似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我们的徵宫主……真是能耐了……”

    他找到一盒黑底金纹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香膏,月桂的香气扑面而来。

    身下的少年讨赏似的说“哥哥,这盒香膏是我做的”

    “怎么,你那老板娘没卖给你?”宫尚角难得说出这般醋味朝天的话语,沾了些香膏抹在少年的后庭,抽插几下后直接将一个四指宽的玉势插了进去。

    “啊~哥哥用的,自然要最好的。”宫远徵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乖乖承受着宫尚角有些粗暴的抽插。

    宫尚角确实有些粗暴,他已经没有耐心仔细扩张了,他只想快点填满这个一言一行都在挑逗他的少年,让他发出满足的呻吟,让他这辈子只属于自己一人。他有些急躁的褪去外衫与裤子,只留一件长衫。宫尚角抽出玉势扔到一边,将自己的yinjing抵在少年的xue口,那处像是被他胯下之物的温度烫到一样,不住地瑟缩着。

    “远徵,别怕”宫尚角柔声哄着,解开束缚着少年双手的护额,与他十指相扣,同时缓缓顶入了那温暖的甬道。

    那是与冰凉的玉势截然不同的感觉,宫远徵觉得身后像是被烧红的利刃硬生生劈开了一般,撕裂般疼痛伴随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感,这一刻他终于完全属于宫尚角。他几乎忘记呼吸,眼泪无声的落了满脸,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舒爽占据了他的大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射了出来,小腹上满是黏腻的白浊。少年有些无助地小声哭泣,十指相扣的紧紧抓着宫尚角的大手不肯放开,双腿环住哥哥的腰。

    “远徵”宫尚角不断的亲吻少年的唇“不痛了,不痛了”宫尚角停下进入的动作等他缓过来。

    “哥……你进来”少年轻喘着,抬头向宫尚角索吻。

    宫尚角低头吻住他,胯下的yinjing又涨大几分,将整根都插入了少年青涩的甬道,后xue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无助地容纳下了这火热的巨物。宫尚角没让怀里颤抖着的人缓一下,又接着吻上去,将少年的惊呼全部堵上,他开始缓慢地抽插。

    他的少年终于完全属于他,被他填满了身子,打上了专属于他的印记,宫尚角满足地发出叹息。

    宫远徵只能无助地哼着,连喊叫都不被允许发出,双手搂住宫尚角的脖子,像溺水者抱紧浮木一般紧紧的抱着宫尚角,将自己全权交给他,任凭他cao弄。

    宫尚角终于舍得放过宫远徵的双唇,转去亲吻少年红透了的而尖,吮吸他饱满的耳垂。

    他身下的少年发出软糯的娇喘,“哥哥……啊嗯~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宫尚角怜惜的亲吻少年纤细的脖颈,轻轻吮吸,在上面落下一个粉色印记,“是你的,都是你一个人的”宫尚角说着,向前一顶,少年唇间便溢出难以抑制的惊呼。宫尚角掌控着少年的一切,给予他欢愉也给予他痛苦,而身下少年照单全收,将他视作神明。他低头亲吻少年哭红的鼻尖,红肿的眼角,将他每一滴泪都吻去。

    少年发泄过的阳根又抬了头,后xue也适应了这粗长的入侵者,抽出时还会不舍地挽留,像是小嘴在吮吸一般。宫尚角满足地叹息,加快了抽插速度,偶尔会停下来将yinjing深深顶入,男人顶的太深,让宫远徵有种自己肚子会被捅穿的错觉,他的小腹甚至能看到被顶起的形状,宫尚角便抓着少年的手去摸,臊得他连后xue都缩紧了些,将宫尚角夹得发出舒爽的叹息。

    宫尚角双手握着着少年柔软的双臀,柔软的臀rou从指尖溢出,他将臀瓣向两边扒开顶得更深了些,少年哭着叫了出来,可任他怎么叫,身上之人都不肯停下来,甚至掐住了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臀rou被男人的胯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rou体相撞声,臀被拍的发麻,倒像是在受罚一样。

    香膏化成液体和他分泌的yin液被yinjing的进出被带进带出,发出暧昧的水声,流出的水都要将整个臀都浸湿了。香膏里的媚药似是起了效,他只觉得从入口处痒到了里面,只有男人的抽插才能解痒,媚rou紧紧吮吸着粗长的yinjing不愿他离去,男人却不留情的全部抽出,又重重地顶了进去。他像在惩罚这张贪吃的小嘴似的,掰开少年的双臀顶得更深,而后松手扇了那rou臀一掌,扇的那臀颤个不停,将xue里的yinjing绞的更紧了些。

    宫远徵被折磨的又痛又爽,yin水浸湿的臀rou也痒起来,被拍打反而带来一丝舒爽,他忍不住地将臀送出去,像是在讨打一样。宫尚角将他臀抬起来一边抽插一边抽打那送到手边的臀,宫远徵被打得哭喊不停,发出的声像是带着蜜,甜腻又勾人,勾得宫尚角将他的臀抽得皮rou发肿才罢休。

    “远徵弟弟这么喜欢挨打,我倒是不知从前的训诫对你而言是奖励还是惩罚了”宫尚角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将少年纤细的双腿架在肩上,或浅或深地抽插起来。

    “啊哈……哥哥给的,都喜欢”宫远徵哭得嗓子都哑了,他抽泣着,双手抓着自己的腿弯处,他柔韧性极好,大腿与胸膛紧贴着,被宫尚角深深地顶入,似是顶入了灵魂深处,他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后xue都不自主的痉挛。

    宫尚角最受不了他这幅乖顺的模样,抓着宫远徵纤细的腰,凶猛地顶腰,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直顶得宫远徵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呜咽才动腰进行下一次顶弄。

    “远徵弟弟,怎么叫的像小狗一样”宫尚角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体内的粗长在那块敏感的软rou上碾压,似是觉得不够,深入的yinjing又朝着那处狠狠顶了几下,如海水般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宫远徵呼吸一窒,甚至忘记了出声。他在此时到达了顶峰,前段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后xue也紧紧绞着宫尚角yinjing。

    yinjing像是被吮吸着一般,甬道里的媚rou都在痉挛似的收紧,宫尚角低喘狠狠顶弄了几下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宫远徵被温热的液体灌了一肚子,xue口下意识地绞着那巨物的根部,体内便迎来了第二股浇灌,宫远徵觉得自己脑袋都是木的,连手脚都有些发麻,直到宫尚角从身后抱住他微微发颤的身体才逐渐缓过来。

    发泄过的yinjing从后xue里退了出来,被cao开了的后xue有些合不上,肚子里的浊液随着yinjing的动作流出了xue口,让他有种失禁的羞耻感。

    “哥哥……”他有些委屈地开口,沙哑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宫尚角安抚地拍了拍他,扶起他喂他喝水,宫远徵喝够了便抬起头主动吻上哥哥,将口中的茶水渡给宫尚角,宫尚角将按在怀里,吻得怀里的人快要喘不上气才放过他。

    宫远徵懒懒的趴在宫尚角身上,感觉到身后的大手在揉着他合不上的后庭,默默的红了耳尖,将脑袋埋进哥哥怀里

    “现在才想起来羞啊”宫尚角拍了拍少年的臀,怀里的人便连后颈都羞红了。

    宫尚角忍不住笑出声来,调笑道“是谁刚及冠就敢来勾引自己哥哥的”

    “哥……”少年被臊的不行了,爬起来就想逃,可刚爬起来就被身上的酸痛击溃,软软地趴回哥哥怀里,继续装鸵鸟。

    宫尚角帮他按揉着腰,怀里的少年都要长得比他高了,却还是喜欢钻进他怀里撒娇,少年抽条长得很快,就是身上没什么rou,为数不多的rou全长在了圆润的臀上。

    少年被按得舒服的直哼哼,撒娇地说“哥哥再往下按按”

    “往下是哪,说清楚”宫尚角扬手在那rou臀上扇了一巴掌,一巴掌下去连带着臀间的xiaoxue都痛得直抽抽,少年皱着眉就要躲,却被哥哥一手按在怀里,只能撅着臀挨巴掌,宫尚角像是在逗弄他一样,用的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屋里一时间都是“啪啪”的拍击声。

    “远徵不说,我可一直打下去了”

    虽然力气不大可挨多了还是痛的,臀rou逐渐发热,他有些遭不住地吸气

    “哥哥……”宫远徵羞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屁股也给揉揉吧”

    眼瞅着小孩再逗又要哭了,宫尚角勾起嘴角“好”语气里满是宠溺。

    大手抚上少年有些红肿的双臀,力道恰好地按揉少年酸痛的臀,按着按着手指逐渐向臀瓣中间揉去,少年的后xue紧闭着,似是不愿让体内的液体往外流一样,宫尚角用指腹在紧缩着的入口揉搓,另只手的拇指按揉着少年的会阴。宫远徵挪动臀想躲,可胯下的阳物与哥哥的狠狠磨蹭了一下,他便不敢再动了。

    在宫尚角的按揉下,少年的后庭便放松下来,被cao软的那处轻松地被插入两指,宫尚角曲起手指将浊液往xue外带,后xue不自觉地收缩,宫尚角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xue口,说“放松,那东西留在里面,明日你肚子会难受”

    “嗯”少年听话地放松,可他感觉随着手指的动作,他逐渐起了反应,而他胯下之物正与哥哥的紧贴着。没有了春药的作用,他有些羞涩,偷偷抬起臀,不让那处贴的那么紧,宫尚角像是惩罚他一般,在体内那块敏感的软rou处用力一按,少年便软着腰趴了回去,两人胯下之物狠狠一蹭。宫远徵的阳物便半硬了起来,少年感觉紧贴与他紧贴的那物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有些慌乱的抬头去瞧宫尚角。

    宫尚角却没有任何反应似的,垂眸看似很认真的帮他清理身子,若不是两人半硬之物正紧贴着他都要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宫远徵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哑“哥……”

    “嗯?”

    “我……我们……”宫远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宫尚角像是没注意到宫远徵的窘迫似的,慢条斯理的将他体内粘稠的液体都抠挖出来,才将手指抽出

    宫尚角勾起嘴角,说:“谁说今晚只做一次的”

    宫远徵的大腿不受控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