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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上(手艺活)

    

    宫尚角已经两月未归了,宫远徵几乎日日都要在宫门门口等等到日落才回徵宫,只为能第一时间见到日思夜想的哥哥,只可惜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哥哥这次也不知去了哪里,竟已有半月未收到书信了。

    “哥哥……”宫远徵喃喃低语,神情有些恍惚。

    再抬眼时只见那公子羽又大摇大摆地出了宫门

    “那个废物”宫远徵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也要出去瞧瞧”凭什么公子羽可以整日寻花问柳,而他哥却要忙得连给他写书信的时间都没有。

    “徵公子您尚未及冠,按宫规不能出宫门的呀……”身边的绿玉侍急忙拉住了宫远徵

    “我自有办法出去”宫远徵微微勾唇“正巧出去收些药材”说罢便走向了偏僻的小巷。

    侍卫无法,只得加快脚步跟上了这位小祖宗,自从前几日公子羽加冠礼后这位祖宗便一直心情不好,连调配的百草萃都苦了许多,没少被其他几宫抱怨。

    宫远徵自己发现的一条暗道是直通旧尘山谷集市后侧,他趁着宫尚角不在已经偷偷出去过许多次,以防有歹人通过这条暗道潜入宫门,他还布置了不少机关。

    “公子,如果角公子发现了,可是要生气的”侍卫还在劝阻,生怕一到了旧尘山谷与宫尚角撞个正着,宫远徵可能只被责骂几句,他们可是要被角公子责罚的。

    “哥哥不会今日就回来的,被发现了我就说是我威胁你们陪我出来的,哥哥就不会责罚你们了”宫远徵一边待着侍卫躲开机关一边道“而且公子羽未及冠时也没少跑出去,也没见长老们问责。”

    宫远徵这样说,侍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让自己机警些别让他们家公子受伤。

    旧尘山谷还是如此热闹,即便是夜里依旧灯火辉煌,宫远徵终于有了笑脸,被人潮拥着向前走,他有些好奇的左顾右盼,拿起新奇的玩意把玩,此刻的他露出了些稚气,倒是有些像个未及弱冠的孩子了。还有人瞧他长得俊,给他塞了些糖果,宫远徵也心情很好地接过塞进嘴里。

    今日集市人确实有些多了,他被人潮挤到一条灯红酒绿的巷子里,不少男倌女妓娇滴滴地摸他的身子,被他挥开也不恼,笑吟吟地来摸他的脸,被脂粉熏着的宫远徵有些慌乱地推开那妓子,他一脸青涩的模样让周围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公子羽平时都来的是这种地方吗”宫远徵皱着眉,心里对公子羽多了几分厌恶

    “公子,羽公子平日去的是杏花楼……”侍卫话还未说完便被老鸨打断“我们这铃音阁可比那杏花楼快活多了,姑娘小倌们也是最水灵的!这么俊的公子进去瞧两眼也是小店的福气,快里面请!”说着将宫远徵往楼里请,她瞧着面前这少年绣着金丝银线镶着宝石的长衫,和腰间价值不菲的坠子,心里直呼今日是撞了大运遇到贵客了,可得好好宰一笔。

    “哼,我倒要看看这种地方有什么好逛的”宫远徵也起了好奇心,在几个妓子的簇拥下落座,那妓子嗲声嗲气地奉上了酒水,见宫远徵接了松了口气问道“不知公子是喜欢花魁伺候,还是男倌伺候”

    宫远徵闻言有些疑惑“我是男子,还能找男倌伺候?”

    “公子年岁小,自是不知……男子也可同男子欢好的”妓子见宫远徵双颊微红,不免起了调戏之心,边说边扶上宫远徵的衣领。

    “别碰我!”宫远徵有些恼火地推开她。那妓子见他恼了,便赔上笑脸“都是奴家的不是惹恼公子了,那奴家便唤几个花魁和男倌来陪公子听听曲儿。”

    宫远徵喝了一口酒,他被这里的熏香呛得有些不舒服,连喝几杯酒水都压不下他嗓子的不适。男倌花魁很快便落座,台上的花魁也开始配着小曲舞动起来,布料也越跳越少。周围的起哄声吵的他头疼,宫远徵推开一个男倌要喂他吃葡萄的手,自己取了块蜜饯吃。他待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好玩的,只是身上逐渐燥热了起来,他不愿在此处脱下斗篷,只得多灌了两杯冷酒,道“无趣,附近药馆在何处,你随我去……”他站起身丢下银子便要走,话还未说完便觉得有些头晕,身上也的燥热也愈演愈烈。

    侍卫见状急忙扶住了他,宫远徵调整内息,面露愠色

    “你们好大的胆子!”他抬掌将面前的桌椅打飞,他动用内力想将药效压下却适得其反,甚至双腿都有些发软,面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公子莫怪,上楼歇息一下……”那老鸨谄笑地向前却被侍卫推倒在地“公子,还好吗”

    “你扶我立刻回徵宫”

    两人很快从暗道返回了宫门,宫远徵此刻状态却不大好,他双腿发软脑子发晕几乎是靠侍卫半抱着回徵宫的,下人见他这样都有些惊慌,上前问长问短却吵的他头更疼了,他遣散了下人与侍卫将自己关在屋内。灌了两杯热茶却嗓子依然发哑,“雄蚕蛾…凤仙花…五味子…紫稍花…香附子……”他隐约知晓被下了什么药材,却无瑕去想对症的解药,甚至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他脚步踉跄,扶着床边有些狼狈地坐在脚踏上,

    “好热……”他的手有些颤抖,连衣服都解的困难。

    “哥哥……”

    被遣散的侍卫此刻听闻角公子回宫,一时间有些纠结要不要去禀报,宫门人都知道徵公子是角公子的掌上明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角宫必定不会轻饶。

    “角公子回来了,总要向他禀告一下徵公子的事情吧”不然被角公子发现了,徵宫所有人都要遭殃。

    这边宫尚角刚回到宫门,还未向执刃回禀,便吩咐下人将他给宫远徵带的几箱衣物首饰送去徵宫,他眼含笑意,已经想到宫远徵一会喜笑颜开地跑来问安的模样了。下人刚下去不久,徵宫侍卫便战战兢兢地来将宫远徵私自出宫始末交代了个干净。

    宫尚角沉下脸来“知道了,你自去领罚。金复,帮我向执刃告罪,今晚不能去禀报了,然后派几个人去将暗道封死。远徵弟弟私自出宫的事不许任何人知道。”

    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xue,长叹一声,向徵宫走去。

    宫尚角站在宫远徵房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着的轻喘,和宫远徵头发上小铃铛的声响,敲门的手顿了顿,直接推开了房门。

    宫远徵似是没有注意到,还在和长衫的扣子纠缠,好热,他快要热化了。在宫远徵快要失去耐心时身后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手,同时一阵月桂的清香也随之飘来,宫远徵本能地松手,软软地向后靠去,“哥哥……”他声音有些发哑还带着鼻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宫尚角看去。

    宫尚角低头瞧了他一眼,有些愠怒的神情散去了不少“胆子越发大了”

    “哥哥…我错了……我难受……”宫远徵讨好地用脑袋蹭了蹭宫尚角的胸膛,“我用内力压制,这药效却越来越厉害了,好难受…好热……哥哥……”他说着又运功,下腹像是火焰遇到油一般愈演愈烈,宫远徵难熬的呻吟一声,眼眶里聚起的泪似珍珠一般落在宫尚角的衣衫上。

    宫尚角将他外衫褪去,伸手将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并褪去,宫远徵瑟缩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抓住宫尚角的衣角。

    宫尚角低头看着怀中未经人事的弟弟,眼里满是不安和惊慌如同受惊的幼兽一般,有些心疼地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抹去。

    “别怕,哥哥会帮你,别用内力了”说着将宫远徵抱起放到床榻上。

    “嗯,听哥哥的”宫远徵满眼的信任和依赖,让宫尚角有些晃神,他深吸一口气而后重重呼出去,同时也挥去了脑中旁的想法,眼前的少年对他如此信任,他不能趁人之危。

    宫尚角伸手握住了少年抬头的阳物,身下的人身子狠狠一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讲他的袖子拽的更紧了些。

    “远徵弟弟别怕,放松……想叫就叫出来,我已命下人都退下了。”宫尚角安抚道,一手在马眼处轻揉,一手在少年的囊袋处揉捏。

    宫远徵腰不由得软了下来,发出的呻吟带着欢愉“嗯…哥哥……啊……”一阵阵陌生的快感让少年感到舒爽的同时又有些害怕,他发出的声音都有些不像是他的。但是……哥哥在帮他,哥哥允许他叫……哥哥一定不会骗他的。

    随着宫尚角的抚慰,少年只觉得那下腹的火烧到了全身,胸前两点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也微微硬起,他努力挺起胸膛向宫尚角送上渴望被抚摸的两粒茱萸,可宫尚角却不为所动只宠爱他胯下因抚摸变得更加粗硬的阳物。

    “哥……”少年有些委屈地哭着喊他,抓着宫尚角的衣袖希望他能雨露均沾,也摸摸别的地方。

    手下的少年诚实的反应让宫尚角有些愉悦,一只手握住少年的阳物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指在少年会阴处按压打转,宫远徵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似是有些受不了这双重的快感止不住地将腰向前送,双腿也分得更开了些,将身子全权交给了宫尚角。

    “远徵弟弟舒服吗?”宫尚角撸动的速度或快或慢,将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是一个掌控者,少年的欢愉与痛苦全在他一念之间,他可以在guitou处按揉让少年发出满足的呻吟,也可以用指甲轻刮马眼让少年有些舒爽又痛苦的蜷缩起脚趾,被快感淹没的少年又会将腰挺起把阳物像是献祭一般送到他手中,这种支配感让宫尚角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真想让他哭得再凶些,若是此时将他根部绑起,想必身下之人定会可怜兮兮地哭着求他……他这么想,着宫尚角在他根部微微捏紧了些,果然换来对方带着哭腔的惊呼。

    “啊~舒服……哥哥……好舒服……”宫远徵快要将床单抓破了,视线被泪水模糊,辫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清响。

    他们说,男子也是可以同男子欢好的……那……我与哥哥……

    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前段溢出了几滴液体,被宫尚角用指腹抹去。

    “嗯啊~哥哥……我要不行了……啊…”

    宫尚角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眼下的少年已经管不了什么仪态,被快感吞噬的他毫无形象地双腿大开,连粉色的后xue不断地张合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宫尚角没忍住又去按压少年的会阴,不一会连开合都后xue都带着水光,似是在邀请他来抚慰。

    宫远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调也越来越高,快速的撸动后宫尚角在guitou的沟壑处用指尖轻划了一下,少年便哭喊着射了出来。

    “啊啊……哥哥……”

    他只觉得阳物前端痛了一下而后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和快感便将他吞噬,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大腿根部止不住的抽搐,回过神来小腹和大腿已经被他泄出的jingye弄脏。他嘴巴微张着,红润的唇伴随着呼吸微微颤抖,他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前方。

    宫尚角看着弟弟意乱情迷的模样,调整了一下内息转身去取水盆和毛巾,回来时便见他这幅呆愣的模样

    一阵月桂香气将他包裹,他逐渐清醒起来。

    “哥……”宫远徵抬头望向哥哥,鼻头一酸又哭了出来,他初次遗精却依旧懵懂,只觉得这是件羞耻的事情,他让哥哥瞧见了他这么羞耻失态的一面,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远徵弟弟也到了经人事的年纪了。”宫尚角将他搂入怀中,轻拍着柔声哄道。

    宫远徵像小动物一般在他哥哥怀里蹭了蹭,没好意思抬头看哥哥,只是将宫尚角抱的更紧了些,

    闷声道“这就是经人事吗……哥哥”

    “不全是”宫尚角被弟弟的行为取悦到,揉了揉他的脑袋,宫远徵脑袋上的小铃铛配合地发出响声。

    “那……”

    “等你及冠了就知道了”宫尚角打断他的追问,在心里叹了声气。

    不急……还不急……宫尚角如此想着,伸手轻拍弟弟的后背,轻声哄他

    别害羞了,起来擦擦脸,小花猫。”

    宫远徵这才不舍地从宫尚角怀里钻出来,热水擦干净脸后理智回笼,他又开始自顾自地害羞起来。

    宫尚角给他擦拭小腹时才猛的坐起,有些结巴地说道“哥哥……我自己来吧……”

    宫尚角不语,拍了拍宫远徵的大腿示意他分开,宫远徵脸像是发烧了一样烧了起来,看着哥哥将小腹上的白浊擦拭干净后又将他的阳物捧起擦拭,宫远徵没有脸继续看了,听话的分开腿,感受着囊袋,会阴,连后xue都被哥哥仔细擦拭,连每一个褶皱都没放过。

    他像是熟了一样,从耳朵红到了脖子,还有继续向下蔓延的趋势。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