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2(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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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被放到了沙发上,小腹顶着沙发扶手,脸贴着沙发座,双手背在腰上,双腿笔直地抵着地板,屁股撅在最高处。 她看到他拿出了皮带。——是她去年生日送给他的牛皮皮带,分量与质感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单是看都能感觉到疼。 他也不废话,皮带对折,握着金属头,照着她双臀最挺翘的地方一鞭贯穿,一下就浮起一道两指宽的肿痕。 “嗯!”她闷哼一声,而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第二鞭甩下来,打在同样的地方,直接让肿痕胀起两倍。 “啊!”她轻叫一声,双腿疼得抵不住,喘着气,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下一鞭没有间隔太长,贴着上一道的伤痕落下。两道肿痕霸占了下半个屁股,再一鞭重叠在两道伤痕中央。她痛叫一声,软在沙发上。 “纪舒,我再问一遍,你在我办公室做了什么?” 她闭着眼睛,冷汗把长发黏在脸上,面色都变得苍白了许多。 “我……什么也没做。”她虚弱地说。 他不再说话,皮带疾风骤雨般落下,她也咬着唇不再叫喊,一时间偌大的平层客厅里只回荡着皮带着rou的声音。 打了约摸有五十下,她的双臀已经红肿发亮,宛如两颗色泽艳红均匀的桃子。 他放下皮带,轻轻揉着她的臀:“纪舒。” 纪舒气若游丝地问:“你查了我的浏览记录?” “……嗯。”他承认。 “谢迟……”她咬牙切齿,“我最恨人窥视我的隐私。” 谢迟解开她的手铐,把她抱起来,她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才挨了一顿痛打,她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这一下打在他脸上,跟挠痒痒似的。 “我不会原谅你。”她说。 “我既然已经做了,也不奢求你的原谅,我也没打算瞒你。”他依然将她抱在怀里,“只要不离婚,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若是不解气,等你有力气了,让你打个够。” “找到是谁做的了?”她闭着眼睛问。 “找到了,一个小喽啰。”他坦白——这两天他都在查这件事,也的确让他查出来,是市场部一名执行中层,受了第五集团的诱惑,会后第一时间把他们刚决策的方案卖给了第五集团的市场总监。 证据已经全部交给警方,恒远已经在着手起诉第五集团与那名小中层,打算借着第五集团送来的机会反将一军。 “谢迟……你真该死。” 纪舒说着,却几乎脱力地靠进他怀里。谢迟抱起她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喷头,脱了她的上衣,小心地为她清洗起来。 “你还看了我的行程,知道我接下来一周都没有工作安排?”她任他施为,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却还轻声问道。 他深感无辜:“这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你月初就把行程发给我了。” 谢迟虽然没擅自窥视她的工作行程,但他的确,把她的喜好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透彻。知道她不喜欢破皮流血、不喜欢虐打除了臀部与脸颊之外的地方、不喜欢羞辱——她设置了关键词屏蔽,喜欢巴掌、皮带、板子这样比较宽的工具以及捆绑——浏览频次特别高,尤其喜欢夫妻之间你情我愿的拍打,也喜欢边打边做,甚至不排斥强制塞一些小玩具——她点了收藏。今天毕竟是第一次,情境在这儿,又是他理亏,不然他是真的很想把她按在洗漱台上狠狠干她。 单是看着她现在柔弱的模样,他就已经硬得难受了。 纪舒没说话,挨打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账是要算的,爽也是真的。谢迟这一顿打,每一下都在她性癖上摩擦,她从挨第二下巴掌的时候就已经捋清了一切。她是有一点期待,也想挨这顿打的,否则她怎么可能这么配合地“嘴硬”,早就翻脸了。 她是在一次拍宫廷戏挨板子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癖好。她被宫女按在凳上,板子一左一右地落下,虽然不疼,但她内心里竟然在期盼板子狠狠打下来。这个爱好太过私密,她没和任何人说过,也不打算和谢迟分享。 他们是相亲联姻,家里也有牵扯。万一哪一天两人不欢而散,她不想在他手上留下任何把柄。 没想到偏偏是这样被他揪出来。 她可以理解他调查她。他们的婚姻本就不纯粹,不存在多少信任,只是多少有些受伤,毕竟她是真的对他有好感的。 他英俊、温和、优雅、自律,她对他的每一点都很满意。她不曾想过去揉碎这场镜花水月般的联姻,却被他先一步捅破了脆弱的窗户纸。 生气更多还是觉得委屈。 泪水滴落,混在淋浴头冲下的水流里,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了。他慌了神:“纪舒,你别哭,我错了,对不起……” 挨了一顿狠打没掉眼泪,倒是这会儿泪水止不住,纪舒觉得很丢脸。她偏头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 “快点洗,我困了。”她恶狠狠地说。 “……” 谢迟认命地把她擦洗干净。红臀沾水痛感倍增,她缩在他怀里格外乖巧,看得他快要忍不下去。 庞然大物隔着湿透的布料抵在她身上。 察觉到他全身紧绷,情欲即将失控又不得不忍着的憋屈,纪舒终于觉得有些解气了。 “想要吗?”她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他根本经不住挑逗的器官。 “……想。”他从牙缝里挤出回答。 “来吧。”她说。 他愣在原处,淋浴头掉在了地上,水冲得到处都是。 她起身要走:“过时不候。” 她没能走出浴池,被他抵在墙上握着通红的屁股干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