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这么勾引我,真想野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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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的第一天,两个人去了趟苏洄的酒馆,假期里来的客人要比平常的多,苏洄于是特地在晚上找了个乐队演出。 也就是在中间搭个台子,选的歌曲都是些情歌,混在浓烈的酒精里,那些情情爱爱的歌词,就变得更加醉人了。 覃厌他们是在凌晨两三点左右到的,乐队的人已经在收拾着乐器准备走,苏洄站在吧台擦着玻璃杯,抬头看见两个人进来,下意识说了句:“酒馆准备关门了,明天再来……啊?覃厌?” 似乎对覃厌带着裴时这个点来他这酒馆的事很震惊,苏洄宁愿相信这人是来光顾隔壁情趣用品店的。 “准备通宵等日出。”覃厌随口一说,事实上两个人昨晚做得太激烈,导致今天直接睡到下午,索性晚上睡不着就过来找苏洄了。 “真有情趣。”苏洄看了眼她身后的裴时,夜晚有些凉意,他穿了件黑色的冲锋衣,领子拉到了最上面,依稀可以看到点脖子上没被遮住的暗红色痕迹。 纯粹的黑色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的白净,眼尾还带着点浅的一层粉,连着那颗泪痣都多了点旖旎风情。 冲锋衣都穿上了,看来是真打算去爬山看日出。 他转身从柜台上拿出两个空的玻璃杯,先是给裴时倒了杯橙汁,才给覃厌递了杯酒。 樱花香的百利甜酒在空气里无声蔓延发酵,冰块放的不多,覃厌嚼着口腔里被含的要融化的冰块,丝丝凉气从嘴唇飘到眼尾。 她看了眼台子上收拾完乐器的乐队成员们,对方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说要走了。 苏洄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要不要留下来喝几杯。 “你们两个来的真不凑巧,不然还能听听歌,这乐队我花大价钱请来的。”说这话的时候乐队主唱已经走了过来,是个染了蓝发的女生,穿着粉色吊带和高腰的牛仔裤,看起来明艳又性感。 她修长白皙的脖子上还戴了条银色的双层蝴蝶项链,走起路来就有清脆的响声。 偏转的目光在吧台上随意坐着的覃厌身上忽地一顿,这人身子高挑,肩背有些单薄,薄灰色的夹克外套穿在她身上多了些冷淡气息,狭长微垂的眼睛露出点凉薄的眸色,像是堪堪融化的雪,凉意不经意渗进与她对视的人眼里。 “洄哥,这位jiejie是你朋友啊?”她自然地搭上吧台,嘴角笑容明朗。 苏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坐在旁边安静喝酒的覃厌,嘲讽了两句:“温大小姐,按年龄来讲,她才要管你叫jiejie。” “乐队主唱,温竹笙。”苏洄又指了指覃厌,“这是我朋友,覃厌。” 覃厌似乎思绪不在这儿,有些敷衍地冲她晃了下玻璃杯,算是打个招呼。 温竹笙却不怕热脸贴冷屁股,贴着吧台顺势凑近两个人的距离,她身上的香水味像是甜腻的蜂蜜,凑的近了,就像走进一场春天里。 苏洄意识到什么,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温竹笙举起手中的啤酒轻轻地碰了下覃厌的玻璃杯,酒瓶相碰的声音清脆好听。 “jiejie,加个微信呗。” 苏洄在吧台后忍不住捂住脸,jiejie啊,人家可不是女同。 没有等到覃厌的回应,在角落目睹了一切的裴时倒是先有了动作。 于是温竹笙便看着那个本来在旁边面无表情坐着喝橙汁的黑色冲锋衣少年突然站起了身,向她们走来。 他的眼睛像是一池沉沉的墨色,随着眉宇的舒展多了点隐晦不清的诱惑。 有些傻眼地,温竹笙看着这少年忽然把下巴搭在覃厌肩上,眨了眨眼睛,语气平淡自然:“jiejie也能给我个微信吗?” “……”好像自己成了什么play的一环。 覃厌有些迟钝地才收回凌乱的思绪,她唇角微勾,手中的酒被她一饮而尽,然后用空掉的玻璃杯拍了拍某人柔软的脸颊。 才看向已经呆滞在原地的温竹笙,“不好意思,对象容易吃醋。” 这么清冷禁欲的一张脸,竟然不拿来做强势的那一方,温竹笙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苏洄看清她遗憾的点,忍不住内心不屑地反驳:你怎么不猜这jiejie会是上面那个。 “架子鼓不收走吗?”再次回神,覃厌已经换了个话题。 “明天还要来的,架子鼓太大了,不好收,干脆留在这里了。” 覃厌侧身把空的杯子放下,懒懒抬起眼皮,“那可以借我玩玩吗?” 温竹笙愣了一下,立即点头回应,有些惊讶:“你还会打架子鼓啊?” “玩过,不熟。”说是这么说,但瞧她轻松挥转着鼓槌的动作,流畅的好看,就知道她真的会打。 有些激烈的鼓声混杂着镲片的清响像是潺潺的细流,冲刷着水底的鹅卵石,明朗清澈。 节奏说不上欢快,却有种奇特的清越悠扬,头顶的一束光洒在她的身上,像是被光芒万丈所簇拥的唯一月亮。 裴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面前,只隔有半个手臂的距离,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位置让覃厌微抬了点头,那双向来冷淡的眼睛在光里多了点明朗。 “好听吗?” 高高在上的月亮给予的月光已经不够满足信徒的贪婪,于是自私者开始妄图占有被众星捧着的月亮。 仅凭爱意,将月亮私有。 她抬起了头,裴时便缓缓俯下身子,弯了挺直的背脊,在覃厌的嘴角,近乎虔诚地,印下一个吻。 空气好像都在这一刻突然停止流动。 温竹路忽然深呼吸一口气,揉着自己眼睛,“她才是那个主导者吧。” 苏洄被小情侣贴脸秀恩爱,忍不住内心一股酸意,要是放一年前,有人跟他说覃厌这个性冷淡会在人前孔雀开屏,他绝对会骂那个人是傻逼。 覃厌已经玩够了架子鼓,只是过个手瘾罢了,起身便拉着还有些怔愣的裴时准备走人。 “我们先走了,还要爬山看日出。” 裴时被她乖顺地拉着,像是一只小绵羊,只知道被主人牵着走。 苏洄看着两人的背影,拍了下温竹笙,问道:“你知道覃厌对象是什么样的人吗?” 温竹笙茫然地摇了摇头。 苏洄一脸高深莫测,“估计覃厌拉着他要在山上野战zuoai,他都会边说不太好吧,边勾着女朋友脖子接吻。” “……”她有时候真的会被他们这些城里人给震惊到。 山顶上野战这种事覃厌还真没有做出来。临川最高的山叫四明山,登上山顶就可以俯视整个县城的模样,那些七七八八的长街道,都想一横一竖般展露在眼前。 登上最后一个石阶的时候,裴时已经有些呼吸不稳了,腿都在打着颤,想他一个昨晚还被压在床上这样那样的人,现在还来爬一个多小时的山,他捂着发酸发疼的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被覃厌关在青旅出租房那三天的感觉。 要死了一般。 他挂在覃厌背上,从后抱着她,像是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声音因为脸埋在她的肩颈里而变得有些沉闷:“今天,明天,后天,都不要做了。” “我现在腰好痛……” 他的手都搭在覃厌的胸口,她轻轻松松就可以抓住两只乱晃的手腕,羊脂玉般的触感在山上的凉风里多了些细腻温凉。 “是谁说要来看日出的?” 某人从混乱被单里冒出头的第一句话,就是抱着她黏黏糊糊地说,我想在山上看日出。 下午五点半,哪里来的日出。 裴时不说话了,像是在倒时差的困意终于晚一步来了,长而翘的睫毛扇动间会弄得她脖子发痒,覃厌忍不住拉着人坐下,柔软的杂草丛生,像是天然的地毯。 “睡吧,太阳出来了我叫你。” 脚下,还是临川的不熄灯火,汇成长河,流向遥远的天边。 当抬头看的时候,还能看见满目的星星,像是破碎的钻石,月亮藏在薄薄的云层里,只有细弱的月光流出来。 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星星和月亮。 但覃厌,已经抓住唯一想要的那颗星星了。 夏天的日出要来的早些。四点钟,天色有些亮了,像是浅灰色的一层白,覆在眼前。 五点钟,远处的一线天,浓云滚滚,金色的光芒从空隙里挤了出来,破空而出。 “裴时,起来看日出了。”她的嗓音有些许的哑,像是在山上的夜风里吹了一夜。 那些浅淡的灰色,白色,都在那一轮金日里褪去,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雾气在山间萦绕。空气有些潮湿而清冷,曙光穿过留下朦胧的痕迹。 一切明亮的甚至有些刺眼。 清醒和困倦矛盾地在身体里反复交加,在还没有清醒的时候,身体已经本能地替他做出了反应—— 他突然地从她肩上抬起了头,缓慢凑近,在咫尺之间的呼息里,和她接吻。 破晓的光色笼罩两人,这一刻,爱意和日出,一并降临。 刚要离开,对方却桎梏住他的后脑勺,就着这个姿势,加深了那个突然的吻。天地静谧的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些吮吸的亲密水声,在清凉的风里隐秘挑逗着神经。 裴时被亲的有些缺氧,脑袋一片放空,等到他被放开的时候,只知道趴在覃厌身上喘息着攫取空气,眼神迷离像是荡漾着一层水色。 覃厌看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嘴唇到眼尾,都是一层湿透了的潮红,随即歪着脑袋低笑几声:“这么勾引我,真想野战啊?” 裴时不知道想到些什么,脸突然地一阵爆红。 —— 后面的三天里,裴时几乎都没有怎么出过门,对于外面的世界好像失了兴趣,整日就赖在覃厌身上,黏糊地像是一个双面胶,覃厌走去客厅倒水喝都要跟着。 覃厌忍不住捏了把裴时的脸颊,他从背后环抱着,将覃厌牢牢圈在怀里。 “我才离开了一个月,有这么黏人吗。”她笑了下,声音在凉开水里含过多了点冰凉的沙哑。 裴时简直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跟她贴在一块,目光有些炙热地停滞在她圈在玻璃杯上的指尖,忽然开口:“我也要喝。” 还不待覃厌反应,他便猝不及防地咬了下她的嘴唇,越发熟练地撬开她的齿关,搜刮着她口腔里的水汽。 半杯水随着他突然的动作和唇齿间热烈的追缠,在覃厌的手中晃晃悠悠。 覃厌觉得自己要守不住那个承诺了。 但毕竟是裴时先勾的她破戒。 她捏了把裴时的腰窝,语气被刚刚的热吻弄得有些不稳:“腰还疼吗?” 裴时一僵,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时候,脸颊上升起两抹红晕。 但他迟钝了下,再次开口声音都变得有些抖,“我的作业……还没写完。” 覃厌已经放下了那杯洒的都弄湿了她衣角的水,似笑非笑,“我记得你只剩一张试卷而已,我们可以……” “慢慢写。” 裴时没有反驳的余地了,他已经被覃厌拽住手臂,几乎是拖着,把他压到房间的书桌上。 “给你一分钟,找好你的试卷和笔。” 她的视线像是沾了火星子,炙热的像要把他点燃,但面上又是那冷淡的不带欲望的正经,直直盯着他,目光往下移到他的裆部,暗哑的声音像是克制着什么的涌动。 “再把你的裤子也脱了。” “……” 裴时觉得自己又要准备死一次了。 八成会是被cao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