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我cao过还能再去cao别的女人,真够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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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临川一中刚开学不久。空气被太阳晒的更加闷热,在窗户都大开的教室里也不怎么流通,只靠着头顶老旧的风扇吹着微弱的风。 “覃厌,你的英语卷子写完了吗?”课间刚趴下桌子想眯上几分钟的覃厌,脖子就被两条细嫩的手臂圈住。她抬起眼皮,眉眼还杂着点被打扰睡觉的恹气。 她从抽屉里抽出张卷子,丢到陈思桐怀里。 陈思桐是他们高三理一班的班长,性子温柔得像个江南姑娘,反观覃厌性格孤僻,话也少,只有陈思桐喜欢凑在她身边黏着。 陈思桐眨着明亮似星辰的眼,语气里带着nongnong的撒娇意味:“那你数学作业写完记得也给我抄抄。” 覃厌是高三理科的常年霸年级榜第一的人,所以哪怕她上课睡觉,迟到旷课,老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手撑着下巴,耸拉着眼皮,冷淡地看了陈思桐一眼,乌木般幽深的瞳孔盯得陈思桐身子一僵,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回答她的是丢过来的作业本。 下午最后一节是难得的体育课,刚踏入高三的学生还没到被没收体育课的地步。但太阳大,晒的人都要睁不开眼睛,覃厌也对体育课没什么兴趣,直接逃了课跑去学校小卖部买汽水喝。 她刚关上冰柜门,凉气还缠留在指尖,一只手就轻轻地搭了过来,放在她手腕上。 “同学你可以替我先付一下钱吗,我饭卡忘带了。” 视线里,穿着蓝白校服的男生举着一罐可乐,半框眼镜下一双漆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光洁白皙的脸庞,神情寡淡,透着些冷漠。 他声音很好听,好像山间刚融化的雪淌进溪流里。 覃厌对于好看的人总是多一些包容感,点点头就拿着手中的可乐去了柜台结账。 小卖部里开着空调,习惯了冷空气一出去就有些受不了闷热,覃厌刚打开拉环,汽水声像忽然绽放的烟花,空气里瞬间弥漫着酸涩的气味。 她还没来得及喝,那个男生又跟了上来,外面阳光很亮,她可以看见对方眼镜下眼尾处不算明显的那颗泪痣。 听说有泪痣的人都很爱哭。 “同学,你在哪个班啊,我有空把钱还给你。” 覃厌收回打量的目光,抿了口可乐,冰凉的汽水入喉就是一点刺激。她摇头,语气淡淡:“不用,请你喝了。” 她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注视她背影的男生垂下眼,咬着唇,碎发下藏着的耳垂泛起一层浅红。 因为可乐晃动不小心沾了点到手上,覃厌忍不了那点黏腻,回教室前便先去了趟卫生间。 教室所在的那一层楼只剩下一个班级还在上课,老师讲题的声音依稀可以穿透进卫生间里,覃厌搓着指尖,直至水流出整个洗手池,湿了自己的衣角。 “嗯……轻点。” 细微的喘息声隔着门穿进她耳朵里,覃厌关了水龙头,那些呻吟便越发的明显。 她目光锁定最后一间,缓缓走了过去。 那段柔媚的叫声令她感到有些熟悉。 “夏繁,你轻点……” 覃厌停了脚步,她自然听得出来,这是陈思桐的声音,她也知道“夏繁”这个名字,一并熟悉得要命。 她名义上的男朋友。 那个总是在她面前一副乖巧模样的少年,会有些羞涩地过来问她这道数学题怎么写,被她多看几眼都会红了脸。 原来都是装的啊。 她垂下眼皮,眉目间更具寒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被所谓好朋友和对象搞在一起的背叛让她心底生出点烦躁,她咬了下舌尖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不了。 她这样想着。转身就拿起旁边的拖把,一下卡在把手之间,把两人都锁在了里面。 或许是两个人在里面做得太过热火朝天,甚至没注意到有人来了。 锁好后,覃厌找了个水桶,里面还剩着一半洗拖把的脏水,上面还飘着些垃圾碎片。她甚至没有犹豫,泼进了里面—— “啊!!” 传来两道异口同声的男女尖叫声,尖锐得像要穿破天花板。 她丢了水桶,再次认认真真地洗了自己的手,微凉的水穿过指缝,覃厌盯着那透明的水流,眼底好似升起一股血色。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来上课,听说是因为感冒。 至于他们最后是怎么出来的,覃厌也不关心。 再次见陈思桐凑到跟前来的时候,是放周末假前一天的下午,下午六点钟的广播准时响起,放着不知名的流行音乐。 “覃厌,你最近怎么不回宿舍住了呀?”陈思桐皱着眉头走近她,一脸担忧的表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啊。” 她身后的夏繁也走了过来,眉眼弯弯,笑起来还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覃厌,我们明天去哪里约会?” 覃厌听到他的话,扯掉耳机线,耳机里播放的英语听力瞬间消失,周遭的喧闹汹涌着闯入耳朵。 她细细打量着站在她面前的夏繁,能做自己的对象,除了当初这人死缠烂打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还有这副好样貌的原因。 她喜欢这种样貌清秀,说话也温声细语的男生。 甚至还记得在床上她说几句荤话,这人就红了脸叫她住嘴的模样。 她走近了点夏繁,和同龄女生相比覃厌个子要高一些,只需要微抬起头就可以把头凑到他的耳边。 她嗓音一向冷淡,好像被冰水浸过,但这次她语气夹着满满的恶劣,夏繁甚至可以瞥见她嘴角勾起的那抹不屑的笑。 “夏繁,被我cao过还能再去cao别的女人,真够贱的啊。” 她话还没说完,夏繁就已经白了脸色。声音不小,甚至于旁边的陈思桐都能听到,两个人硬生生在大夏天的冒出一身冷汗。 不等他们两个什么反应,覃厌就重新塞回耳机,流利的英语听力像是清泉流过,暂时压下她心里的躁意。 还没下楼梯,她就在转角与一个人迎面撞上,对方明显是在低着头走路,浑然不知自己撞上一个人的怀抱。 等柔软的发丝扫过覃厌脖颈处的时候,覃厌耳机里的英语听力恰好播放到一句话:“Did you fall in love with me at first sight?” 她英语很好,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你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怔愣间,怀里的人抬起头来,露出张唇红齿白的脸,一双带着清澈的疑惑的眼睛在松到鼻尖上的半框眼镜下明晃晃看向她。 那颗眼尾的泪痣暴露的完全。 身后反应过来的夏繁着急地向她跑来,声音局促不安:“覃厌,你听我解释——” 掺杂着陈思桐温声懦语的抱歉。 她拽住怀中男生的手腕,白皙得好像上好的玉石,触感很好。 那人还在微张着唇,茫然地看着她。 覃厌歪了歪头,语气懒散,眉眼间好像含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透深浅。 “同学,有兴趣跟我谈恋爱吗?” 被拽住手腕的少年一瞬间睁大眼睛,眼尾的泪痣也有了几分生气。 然后,覃厌眼睁睁看着这人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