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被众人jianyin的春宫图,哑巴美人崩溃(群jian/非主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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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露浓呆呆地看着眼前擦拭着眼角泪珠的妇人,半晌都没有反应。 面前这位兰娘便是她母亲曾经的好姐妹,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崔锦儿的女儿,无需多言,便将她的身世说得一清二楚。 原来先皇在位时曾带着一众凤子龙孙巡游越州,当时越州知名的歌姬舞姬全被召去御前献艺,包括兰娘和锦儿。 席上轻歌曼舞,如临仙境,她和崔锦儿都是第一次见这大场面,两人又惊又喜,表演完后,锦儿道自己的珠钗落在了小楼里,兰娘在外头等着她去取,谁曾想,这一去便彻底改变了崔锦儿的一生。 兰娘心急如焚等到半夜,才终于看见一身湿意,跌跌撞撞的崔锦儿,她身后跟着的侍卫看上去十分威严,将少女往兰娘身上一推,对崔锦儿冷酷道:“管好自己的嘴!”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在兰娘不断的追问下,回到翠烟楼的崔锦儿才哭着说自己被带到了一位贵人房里,被酒醉的少年破了身子……那人清醒过来后十分懊恼,将荷包里的金银锭子都塞给了她,随后便让人将她带走。 过了一个月,崔锦儿便开始恶心作呕…… “露浓,你父亲说不准就是如今的皇上呐。”兰娘抓着她的手,眼里的热切让崔露浓莫名难受,打着手语道:“我娘现在被抓走了,要怎样才能救她?” 兰娘不明白她的意思,少女索性将其写到了纸上,着急地让她看。 这孩子,是个有情义的。兰娘心中想着,叹了口气:“露浓,兰姨有个旧相好,现在就在汤大人手下做事,我让他打听打听你娘的下落,你先别着急。” 进京寻亲也不是这么容易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崔露浓能逃出汤缄的魔爪才行……兰娘下定了决心,拉着崔露浓坐下,往她清丽的小脸上抹了一层黑黄的粉:“露浓,你这张脸一出去,肯定就被汤缄抓了,兰姨给你扮丑些才安全。” 露浓乖顺地点头,果然一白遮百丑,那层粉一敷上去让她白而嫩的小脸直接黑了几度,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来了。 兰娘见她善解人意,也生出怜惜之意,暗自在心中许愿,希望露浓和锦儿都能平安度过此劫。 天意使然,她们所期盼的贵人已驶入了越州。 入了春,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昭帝掀开一角车帘,看着沿路开得灿烂无比的桃花赞道:“这越州的风景不错。” 梁公公给他递上一盏茶水,附和道:“可不是么,这桃花往年这个时候还是含苞待放的,皇上的龙气一来,个个都开得争先斗艳呢。” 昭帝自然听出了他的恭维之意,笑着提醒他:“你倒是油嘴滑舌,出门在外,可别再叫我皇上了。” 梁公公连忙改口叫黄老爷,又假模假样地要掌自己的嘴,逗得昭帝笑出了声。 这一笑便让一路上昭帝沉闷的心情好了些,其实这些天他也重新派人去了越州探查,然而收到的消息并不是很乐观…… 越州百姓被汤缄欺压得民不聊生,而他这个做皇帝的居然被蒙骗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昭帝缓缓地收紧了手心,内心凝聚着冰冷的杀机。 …… “拿红缎子捆着果然美极了。”汤缄色眯眯地注视着在地下微弱挣扎的崔锦儿,深红的锦缎紧紧勒住美人的身体,将rutou、阴阜欲盖弥彰地遮起反而更添美感,丰满的曲线、雪白的肌肤无一彰显着熟妇的媚态,汤缄端详片刻后又亲自取来一段红绸,将崔锦儿半睁的无神双目蒙上。 那日崔锦儿被众男舔得高潮了几次,双xue大开。汤缄焉能浪费这么好的时机,特地拿了浸着yin药的假阳具浅塞进xue里,现在过去了几天,崔锦儿被药性磨得欲仙欲死,早就没了先前来时一脸贞烈的模样。 汤缄舔了舔嘴唇,邪笑着:“今日我要大宴宾客,便将你作为席上的压轴菜吧。”说完便命人将崔锦儿抬到了一个巨大的瓷碟里,蒙上一层红布。 正如他所料,崔锦儿根本受不住他那独门yin药,更何况汤缄还故意将两根假阳具固定在她xue口数寸的位置。 崔锦儿只觉得麻痒酸胀的感觉一波又一波袭来,她顾不上颜面,想挪动身子让假阳具cao进去止止痒,却根本动弹不得,就算如此,两个xiaoxue也抽搐着高潮了数次,喷出的xue汁满满地堵在rou腔,身子微微一动都能听到轻微的水声,让她又涨又痛。 汤府今天门庭若市,汤缄的那群酒rou朋友一听说他要摆宴便都跑来了,他们心知肚明,但凡汤缄得了合他心意的性奴,每次都是要大肆炫耀的,到最后便向他们展示美人,邀他们一同yin乐。 听说这回汤缄调教的是曾今越州的第一名妓崔锦儿,他们更加跃跃欲试。对摆在面前的山珍海味都失去了兴趣,齐声让汤缄快把美人端上来。 汤缄被他们恭维得快活极了。一摆手,蒙着红布的碟子便由两个壮汉端上了中央最大的圆桌,他故意在众人急切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掀起红布一角,再轻轻拉下。 盘中的女人无力地娇哼着,显然已经是熟透了的状态,泛着蜜桃般的情色气息,她仰面朝天地被捆在那里,小腿垫在她的背后,将女人酥软的大胸显得更是雄伟,双腿岔开的姿势,让人们清楚地看到,这昔日颇有傲骨的崔锦儿腿心处的布料已经湿了一大块…… “嘶——”此起彼伏的惊叹声里,几个猴急的甚至爬上了桌,伸长了手去够美人的身子。 汤缄扶着自己富态的大肚,满意地看着眼前这群男人们yuhuo难耐的样子,咧开嘴乐呵呵地笑着:“在座各位和老夫玩个游戏如何,若是谁能隔着这布料磨十下不cao进去不射精,我便让他今天第一个享用这美人。” 此话一出,顿时便有几个男人冲上前,争先恐后地拿着自己的性器朝崔锦儿的xue捅去,汤缄命他们排队站好,依次上场。 为首的第一个是个年老体虚的秀才,还没结结实实蹭上两下呢便喷了精,惹得众人一片嘘声。 白精沾了不少在裆间的红布上,汤缄为保公平,让他把自己的精舔干净了再走,谁知那人欣喜若狂,隔着布把精都舔了不说,还吸溜吸溜地大吃起xue来。 崔锦儿被舔得高声呻吟,扭着腰射了一股阴精,待到汤缄命人将那不守规则的老东西拽下去时,腿心的布料早已湿透了,将那肥逼的形状完全显了出来,看着那深陷的一条小缝,男人们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第二个上的是城西的一个肌rou虬结的屠户,掏出的rou棍也黢黑粗壮,他喘着粗气在那湿透了的红布上重重地碾磨,两只手还揪住了崔锦儿不停晃动的奶子捏着。 五下、六下,力气越来越大,最后竟是顾不上规矩把那红布往旁边一拨,迫不及待就要cao进去,汤缄一直屏息观看,见此情况忙叫人把他拖走,那guitou已喂进去了大半,被拔出来时发出“啵”一声轻响,带出好些yin水,崔锦儿抖着身体,舌头吐出一小截,xue急切地收缩着想要男人插入,欲求不满地哭了起来。 汤缄将那浸湿的红布扯回去盖住那发大水的肥xue,笑着拍了拍崔锦儿烧红的脸,摆手示意下一个人上来。 上前的第三人是个壮硕小伙,也正是汤缄当日命其舔崔锦儿的人之一。他胸口剧烈起伏,强忍着射意终于挨过了十下,汤缄满意地看着他,将崔锦儿胯间的湿透了的红布猛地抽走:“好,进来罢!” 那壮汉再也忍不住,将完全勃起的jiba粗暴地捅进了那个湿软的女xue,大开大合地卖力cao干,崔锦儿在被cao进xue的那一瞬间就发出了似痛似爽的悲鸣,狂野的动作大到似乎要将她的xue捅破撞漏,巨大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不停摇晃。 “啊!好爽的逼,cao死你!”男人红着眼卖力地顶着,众人只见他黑红的rou棍几乎成了一道残影,每回都捅到极深,而那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原本白润的身体渐渐泛上诱人的粉红,止不住的涎水从唇缝溢出,都不知道丢了几回了。 cao到后来,早已按捺不住的人们都冲了上去,一双双手将那红绸扯开,腥臭的jiba纷纷拍打在崔锦儿白嫩的身体,有人插进她呻吟不止的嘴里,有人从背后抱着她cao进后面的xiaoxue里,更有人和插在花xue里的那人你来我往,最后双双插进媚xue…… 汤缄望着身上小洞几乎被插满了jiba的崔锦儿,乐道:“快拿笔来,老夫我要画上一幅妙春宫!” 这张命名为《锦儿极乐图》的艳画很快便被无所顾忌的汤缄传印了出去。 画中女子被众多壮伟男子骑着cao着,身上全是浓稠的白精,两眼微翻,舌头吐出,爽得忘乎所以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这就是不久前还在翠烟楼对人爱答不理的崔锦儿。 这幅图的摹本甚至还被直接贴在了城内的大街小巷,昭帝刚微服进城,便看见一个少女立在一张图前,捂着嘴,身体摇摇欲坠。 无论崔露浓如何欺骗自己,那画中女子的眉眼,分明就是自己的母亲,更别提这画还被命名为《锦儿极乐图》……她被那一个个赤裸躯体刺痛了眼睛,捂住嘴,尽力压抑住悲泣,但再看一眼还是被严重打击得心碎欲裂,没想到母亲为了救自己居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她终究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昭帝伸手揽过少女,他也不知怎的,突然便对这素不相识的少女生起一股亲切之意,自然而然便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他的视线落到那幅致使少女晕厥的画,呆了呆。 片刻后,梁公公听见陛下小声的自言自语:“这越州的民风何时如此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