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嫂在弟弟面前玩SM按摩棒玩得哥哥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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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用对待我的手段去对待和也嘛,”真理子做味噌料理的时候,凉一在她背后说,“这样我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夫妻身份的特殊性呢?”真理子则冷酷地说:“一个人、一件事都无法依赖自己的力量成为特殊。所谓特殊的花,生长在茂盛的花丛中;而所谓特殊的人,也必须经受得住与他人进行比较的考验。”凉一感到她在强词夺理,但柔顺的女人一旦坚定了意志,则比男人的坚定更加令人害怕。他看着真理子向味噌汤撒入迷药粉末的模样,感到一种神经质而充满颤抖的线条,染红了她惯常苍白失血的嘴唇。而暑期从东京都休假归家的弟弟和也,也在这个夜晚体验到了兄长与嫂嫂之间神秘而罪恶的爱。 于是喝完汤的和也再一次从餐桌旁醒来的时候,感到下体赤裸裸的,规整的长裤不翼而飞。他惊愕地望向对面的凉一和真理子,然而,尽管淡蓝色桌布遮掩了他们的下身,那股yin靡的气味依旧精致地与冷汤冷食为伴,撬开了和也的鼻子。凉一坐在椅子上,视线涣散地凝望自己,而真理子看姿势应该坐在他的腿上,她正在攫取凉一的嘴唇。真理子侧着脸,汗莹莹的鼻尖白皙,流露着浓艳的女人味。但接下来,他看到了十九年来迄今为止所看到的最奇怪的景象:真理子嘴巴离开了,凉一的舌头却被亲得挤出嘴唇,他第一次以这样陌生而狼狈的眼光注意到兄长这个器官,这个明明用以咀嚼吞咽、却在此刻红艳湿软,痴态毕露的小东西。凉一很瘦的,可这条舌头却肥软笨重,半吐出的嫣红舌面上翻涌着的臃肿波浪,令和也破天荒产生作呕的冲动。 凉一,请继续喝汤吧。真理子回身的时候,刻意婉转地垂着脸颊。已经冷却、扑出海带和扇贝腥味儿的味噌汤被铜黄色小勺搅动,灰白色的豆腐渣碎末儿飘出来。这股湿湿咸咸的恐怖感由真理子的勺子送出,被凉一乖乖地吞咽。喉结沉默地滚动,凉一向远方投出哀求的目光。他在对我求救吗?和也感到接收压力的神经正在抽搐。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凉一大声的惊呼打断了和也的浮想联翩。真理子的身体开始动作,和也以为她在进行某种交媾中的程序,但很快意识到并非如此。他们身下传出嗡嗡的振动声,让和也第一时间想到大学校园里,男学生们惯常用的辅助手yin的玩具。那些人甚至会相互交流各大品牌的体验呢,但他们会希望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减轻一点儿,而面前巨大的震动声响显然有意为之。 和也感到自己的胯下也绷紧了。 凉一脸上饱满到快外溢出来的充盈情绪,很大程度上感染到和也。和也羞愧地低下头,突然从桌布下捕捉到兄嫂之间牢牢缠绕的四条腿。真理子的腿看上去甚至比凉一更加结实。她的小腿色泽光洁,呈现清蒸完后鱼肚般的白腻,腿肚子也凸出线条优雅的弧度。和也注意到她的十根脚趾均匀地涂着黑指甲油,像中着很深的毒。和也腹诽,恐怕喝完她自己那碗并不美味的味噌汤才会毒性至此吧。而凉一的腿,犹如吸饱了沸水、被煮烂的乌冬面般瘫在木地板上。他原本穿着长裤,现在腿也光裸裸的,只剩脚掌套着两只黑袜子,象征家庭温馨的拖鞋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此情此景,实在要找出体面一点儿都困难了啊。 真理子洁白小腿的每一下妙曼蜷缩,都深浅不均地榨出凉一口中的呻吟。从凉一小腿的抖动频率中,和也完全可以想象到那工具的激烈。他也是个年轻且身体正常的男人,单纯幻想一下那快感都禁不住头皮酥麻。尽管这两个人对和也而言呈现出禁断的身份,但,真理子的手会握住凉一的那里吗?脑袋里像冲泡速食蛋花汤般溢满泡沫,咕嘟咕嘟的欲望屏蔽了心理上的恐惧。和也从小温顺善良的面具,被他们两人以合力绝望地撕掉了。真理子会顺从男性对按摩棒的欲望吗?会做出与按摩棒的颤动截然相反的动作吗?至于文静的凉一,会享受在弟弟面前坦诚赤裸耻辱的爱欲吗?以他对兄长的了解,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恐怕有真理子从中强迫的成分吧。如此看来,他真的爱上这个危险的女人吧! 和也不由自主感到嫉妒了。只见真理子的手狠狠掐紧凉一腿上的一块粉白,肌肤由指甲扯出一条红印,浅粉rou体涨出了娇嫩羞耻的绯红色。凉一呜呜咽咽,含混地惊叫不已,他的腿大大分开,膝盖乱抖得一塌糊涂。真理子则像柔弱的菟丝子一般,与他拥抱得更紧。 一大滴一大滴白浆浇在地面,木地板上晕开霉点般的潮白。几秒钟窒息的静默后,一种心领神会的水流接踵而至。它从胯下爬满椅面,从椅面沿着小腿滴下;从纤细的一小缕,汇聚变成湿热蔓延的一大股,水流在地面手脚并用般,爬开一大摊犹如花瓣怒放的金黄色。 金黄水流打湿了凉一的袜底,羞耻程度顺着脚掌下蠕动的guntang液体爬升,撑开了和也晚餐后同样酸涨不已的膀胱。反应敏捷的真理子踩着凉一的脚,她踮着脚尖,娇小的身躯半蜷缩在椅子上。她揪住凉一下巴,耐心地照顾男人鲜红的嘴唇,将唇rou舒张到纹理妥帖。“唔,抽筋了有没有嘛。”“辛苦了,凉一,我也真的好爱你啊。”真理子猫咪一样喃喃私语。兄长原本象征坚毅的纤薄唇形,已经让无助的哀鸣撑得松软,两瓣嘴唇以红肿的厚度,合也合不拢地持续溢出哭腔。真理子以嘴唇与凉一的哭声紧密接触,后者的声音化做一股无形但沉重的、只以rou身保持秘密交流的快感,这深深感染到她,令她的声腔也难以自持地染上沙哑。突然,她头也不回地对餐厅内第三个人说: “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