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微h,详细预警见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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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看一下的warning,再强调一遍是个人xp产物,雷到别骂我我是费舞: gb,继父女设定(但我内心拿他当mama),没有道德,一定会有大量泥塑,本章节有未成年性行为,舔奶舔p 见过死人后的那天,我窝到副驾上,侧着身子抬手摸继父的衣兜,拿了他的烟,碾碎后放在鼻尖嗅。他其实很久不抽烟了,跟我说烟是为了换零钱才买的,我随意应了一声,没太在意。 开始叫他的中文名要再往后追溯几个月,大概是因为黄种人奇怪的母语情节,总觉得把“费翔”二字留在舌尖上有些亲昵,所以至少在那时,我经常叫他“Christian”,亦或“Phillips”。香烟没能延伸出更多的话题,我们迎来短暂的沉默,一时无话,我疑心他身上为何没有那种阴郁的死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淡的,有些像松木的好闻气味。鬼使神差的,我抬手抓住他的车盘,靠近他说:“Phillips,我想要一个旅行。” 据我所知,我那生身母亲的生命里有许多重要的意向,它们斑斓得几乎要化成她内脏里的胆汁,塑成她此后许多年的痛苦。而我的继父,他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意向,是个可以拥抱的普通符号,直到她死去。 她离开得太突然,若再晚一些,那张单薄的离婚协议上就该用黑色水性笔签好了名姓,届时我就成了个彻底失去监护人的孩子,空壳回到伦敦,魂灵烂在格洛斯特郡的土壤里。 母亲她因为爱我父亲,所以选择与那样的一个人再婚;也是因为爱我父亲,所以无法堂而皇之地暗示自己,便去挫败地吸食古柯碱。 我不知道三两年前还在赚皮rou钱的继父爱不爱我母亲,但他一定厌恶古柯碱。 高级点的荡妇仍然是荡妇,我始终是这样认为的。 三两年前,那时他也不算年轻了,照理说做这一行的男男女女,花期转瞬即逝,甚至比演艺圈里的那些漂亮脸蛋还要短上一些,毕竟人们花费高昂的价钱买了一夜春宵,总归不愿意去寻那些已经濒临衰败的色相。因此,这行人的存在很像活在世间的高等物种对爱情的态度,较之一个永恒的想象,不若一个又一个荒诞迷幻吸引人。 可这道理在我继父身上好像行不通,二十岁的他——我见过他那时的相片,青涩又漂亮,和现在的他都生着一张好看的面皮,不一样的风韵,美丽的年月箱屉一排又一排,却还是有人盼着将自己塞进他下一个空着的格子里。 终于我的母亲拿走了锁和钥匙,使得他暂时不对外开放了。 若非意外接踵而至,他险些就快要重新示人,可现在我却接替了我母亲。经过这一遭,他仍是私有物,我的继父,再清甜的水也只供润我一人干渴的嘴唇。 我从未考虑过他如何看我,而他之于我反倒开始逐渐成为一个美丽的意向。 美丽、漂亮……我断不会用僭越的语句刻画我的亲生父亲,轮到他便不一样。华裔,混血,深邃英俊的五官……我大概能理解母亲的选择,他与父亲长得那样相像,像了足有七八分,鲜亮的缥碧色眼睛却时时提醒我两人的不同之处——我爸爸该是棕色的眼睛,阳光下看有些像琥珀。而若费翔闭上眼,那则快要有十成相似了。 可是闭上眼便看不见那猫眼石似的瑰丽色彩,意外地让人有些失落。 我尚且不知道这个崭新的意向意味着什么,但我大抵对他有些好感。 该说是好感吧?我不知道,只是我口口声声在公共场所管费翔叫爸爸,转头又在高档酒店和汽车旅馆的床上,以我所能付出的大力气,将他摁在床褥里,用鼻尖或面颊抵在他饱胀的胸乳上,天真又刻薄地问:“是不是该叫mama才对?” 费翔有一对好胸,丰润得像妇人的rufang,奶尖缀在胸上,看得人牙根发痒,胃里也觉得空唠唠。 那是我第一次跟他发生些超越继父女的关系,我一贯是扛不住饥饿的,嘴唇包裹住他的乳果后,吮吸的欲望便再控制不住。其实费翔现在没什么能哺育我的东西,但他的胸乳实在像是一口合格的食器。他的奶头有点敏感,被吮得一阵一阵绷紧腰腹,下意识要把我推开,我索性和他贴得更紧了,就差要搂住他的腰。 他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间或冒出一两句呻吟,仰着脖子掩耳盗铃般闭上眼。他不该闭眼的,我没有跟生父上床的癖好,于是我开始喊他名字,英文名和姓挨个叫了一遍,哄他睁眼,最后叫他费翔,他这才睁眼看我,颧骨被胸前的酥痒着了层沐浴情爱的红。 我这时才发现他胯下的异常,调笑着问:“你还会淌水?” 他试图阻止我,实践起来效果却微乎其微,便自暴自弃地将脑袋偏向一侧不看我。我执意扯下他的装潢,却在看清他内芯的样子后愣住了。 “你……” ——你怎么会有女人的器官?而且那里竟然还因为被吸奶头淌了好多水? 我咬了咬嘴唇,没问出口,埋下头用舌尖舔舐他沾着yin水的阴蒂。费翔本来想不动声色地离开我的身下,他这个人待人总是太好,太温和,一向说不出什么重话,大抵觉得被继女看见女xue这事儿,等明天当做没事发生就行了,没想到我会低头来这么一遭。只这一下子,他就被舔得下意识一挺腰,大腿肌rou绷得打颤,嘴里的呻吟几乎走了调,相较射在腹肌上的jingye,看起来更叫人头脑发热的是从他女xue里骤然喷出的一股透明液体。 我们就这样在旅行中开始维持这样一种诡异荒谬的关系,我已经十七岁了,再过几个月,等来年复活节前后就要十八岁,我不知道是否该维持现状,但费翔没做过父亲,也没做过母亲,他也不知道。 冬天来得很快,我跟他在某个落日前来到了格拉斯哥。位于中苏格兰西部河口旁的城市阴雨连绵,风远比伦敦凛冽。无孔不入的寒气雾湿车内紧闭的窗墙,我往外望,透过它模模糊糊看见了天边交界的底层,熨着块状棉絮似的青灰色。 他侧头看我,问我住酒店还是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