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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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寒冬的夜晚,丹恒裹着厚厚一层羽绒,刚结束完毕业礼,神态疲倦地返回住所,很想很想投入柔软的床褥中,就这样安详地睡去,直到早晨,毕竟刚才的宴会消耗掉自己太多太多地精力了,如果现在发生什么意外,自己可能都无法处理。 步伐沉甸甸地,每走一步都像是推动着万吨巨山,本来就不是那种派对人性格,难以调动自己激动的心情,更别说还在三个小时内不断地维持着高涨情绪,相信这次折腾得用一年时间来缓和。 就快看到他的爱车,那是自己将三年来兼职的薪水全部孤注一掷,也是希望赌对了,要不然很快就会破产了。 所幸在毕业前夕就已经有公司招安了自己,说起来也奇怪,明明都没有投过简历过也没有面试过,虽然也有其他公司招录了自己,但毕竟这家向自己抛橄榄枝的公司的月入更高嘛… “嗯?”丹恒感觉脚尖像是踢到什么厚重的东西,迷迷糊糊地低头往地上一看,是一个冻僵躺在地面的小孩。 丹恒现在的头脑立刻清醒了,得赶紧救人!怎么做?怎么做?有些手忙脚乱地在原地徘徊,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心态,首先抚上总颈动脉,发现还有细微的跳动,但身体实在是太冰冷了,就像刚从冷库里拿出来的冰冻鱼一样。 于是丹恒二话不说,将人抱进自己车内,抬起他的那一刻,沉甸甸的,身上铺满了白雪,有些已经浸透衣物。抱着他的丹恒感觉十分吃力,而且寒冬也逐渐传至身上,真的好冷啊。 被抱上车后座时,他终于有些动静似的,抱住了丹恒,应该是感觉到了温暖吧。 眼下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赶紧送他去医院。 接受治疗后,丹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减轻些,一直坐在外面实在是如坐针毡,本来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疲惫地心一直紧绷着,甚是疲倦。 这种犹如打上肾上腺素的精神刺激,使得大脑不断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一旦放松警惕或者神经,人很快就会沉沉地睡过去。丹恒就是害怕这种感觉提前到来,起码也要等到那个孩子睁眼,只要他睁眼了,自己就可以安心休息了。 这样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缓慢步入病房后,里面全是白花花的窗帘布与床单被褥,映照得医院更加苍白了,耳边还时不时响起水滴滴落的声音,还有心电图机稳定跳动的响声,一切的一切在这里都是如此的寂静令人安沉。 丹恒看着小孩沉睡安详的脸庞,无力感瞬间充斥整个人体,身体好沉好重,眼皮也好厚,好想睡觉好想睡觉。于是一直撑着如尸骨般的躯体走到病床旁的座椅上,紧握着小孩的手掌,沉甸甸地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直到天光透过轻柔的纱窗透射进病房,灰白一片的空间才忽然地多出点亮光,本来可以依靠生物钟自然醒来,但昨日实在是心力憔悴,现在仍在床边安静地睡着。 头脑好沉重,好刺痛,好像有数万根钉子刺入头颅,再拼命地牵动着钉子上的丝线往左右两边扯。现在是什么情况?又是这样花白的天花板和被褥,有什么在脑海里搅动,像是在搅动一碗淡然无味的清水,既起不了涟漪也泛不起水花,想不起来,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自己第一次睁眼是在有着惨白颜色的房间里,里面冷冰冰的,世界失去了色彩也失去了温度,感觉不到人类温度的变化,就像对着没有思考能力的机器人,好冰冷好冰冷,好想立刻离开这种环境。 最后一次睁开眼睛是在白雪皑皑的大地上,浑身冰凉,身上没有一处暖和,就连大地也不会眷顾自己,渗透肌肤的寒水。仰望星空,那是闭眼前最后看到的一片星辰,它虽然距离数万光年,却在不断熠熠生辉,摸不到也到不了,但它很温暖。 而现在,也是毫无生机的色彩,手边却多出一阵温热,很暖很暖,比记忆中接触过的东西都要温热。转头看去,是一个趴着睡着的身影,那个身影并不庞大,也没有那些人一样的粗旷身材,但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是真实的。 很想索取更多,不断眷恋着这难能可贵的温暖,于是他攥紧了那人的手。 丹恒睡得很轻,一夜无梦,很容易地被这轻微的sao动惊醒,抬起头看到的不是自己家里的天花板,也不是窗户,只是一个少年真诚纯真的眼神。 “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丹恒虽然很累,但他不希望在少年面前展露出失态,很快便调整好心态,也立刻通知了医生。 丹恒细心地替少年擦脸,梳头,得知情况不算严重,再留院数日便能出院,这时才完全放下心来,出院后还得立刻登记失踪人口,也害怕少年的父母在焦急地找他。 突然那少年的手覆上丹恒的手背,还是暖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只见他摇摇头,张嘴没发出声,再缓一阵后才道:“肚子…饿了…”而且喉咙也有点干。 丹恒这时才意识到他应该从昨天晚上就没吃过东西,记得医院隔壁有个超市,很快帮他整理好仪表后,再斟了杯水,准备拿起背囊起身走。 可是少年的手紧紧攥住丹恒的衣角,神情苦涩又担忧地,话语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别走…别丢下我…”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想?丹恒害怕这举动会适得其反,所以只是拿起手机,将背囊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抚顺少年的头发,“别怕,我只是去隔壁买点东西吃,很快就回来,别怕…” 丹恒感觉这是一次最走马观花的购物,迅速地在早餐店买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后再到超市买了些面包与水果,草草地结束了便赶紧返回病房。 在门口前深吸一口气,让人看起来呼吸顺畅点,再缓缓拉开趟门。 看到的不是少年惊慌失措的神情,他只是很安详地抱着自己的背囊。 在这几天内,丹恒的工作就是,家与医院两点一线,也在不停地准备即将工作的事项,有些糟糕的是刚就职不到一个礼拜就要出差,往好处想,那少年已经找到亲生父母也不需要自己再多担心,往坏处想自己无法留他独自一人在家,只能送去邻居家几天了,也幸好对方是一个富有爱心的女士。 这几天里,少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他很喜欢丹恒传递的热量,哪怕只是一个人也好,都能完全照亮这间病房,真的好想好想一直在他身边。 出院那天,少年对外界事物完全像是第一次接触般的恐惧与新奇,只会紧紧抓住丹恒的手掌,没有一刻松开过,以至于手心全是汗水也无法抽离。对这情况根本无从招架,就像是带着一个新生儿一样。 进到警察局后,少年更害怕了,可能是警察局的布局也可能是对方的眼神,他只会一味地往丹恒身后躲着,没有一刻是看向警察。 也是这一刻丹恒才知道了少年的名字,他叫景元,原来今年才十二岁啊。只可惜在记录中并没有被登记成失踪人口,于是丹恒只能先报案留记录,希望后来他的父母能留意到。 “我们还要去哪里吗…”景元的声音紧张兮兮的,潜意识地跟丹恒说可以回家了吗。 丹恒也没办法带景元到别的地方去,更不可能将他丢去孤儿院,所以带去自己家可能是最好的方法了,之后还得在网上弄点寻人启事。 “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尽管如此,使得自己人生更加沉重又是一种负担,但丹恒不愿意承认他的存在是一种负担,更希望的是他可以健康快乐地成长。 蹲下拥抱着景元,就像当时景元抱着丹恒的背囊一样的紧实,手也在不断抚摸着他的头发。 很温柔真的很温柔,景元已经完全沉溺在他的怀抱中,这种仿佛mama的气质,让他无限沉沦,好想就这样一直抱下去,让他可以一直享受到对方的温度。 这样的温暖一直持续到家,贪婪地人永远填不满肚子,对他产生了依赖与共生,像寄生植物一样,眼神也一直跟随着他,生怕他会就这样离开自己眼中。 简单的一桌饭菜,很是朴素,但这就是最原始的温暖。可景元只是简单吃几口就放下碗筷,丹恒担心是自己的饭菜不合胃口,毕竟这个年纪的少年最需要营养。 丹恒带景元到沙发旁,蹲下身看着他,这时的景元还不太高,丹恒蹲下刚好到他的眼眉左右。 “怎么了?不合胃口我再去做一份。”丹恒的眼睛始终看着景元,保持平视。 而他只是很奢侈地想要更多的爱,来自丹恒更多更多的爱。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这是自己最开始接触到的人,也是第一个给予自己温暖的人。 景元什么也没说,又抱住了丹恒,像一只小狮子一样,头发也毛茸茸的。 丹恒也没有强迫他一定要回答自己,毕竟这种情况都是循序渐进的,先要建立好信任才能让他没这么难受。再次抚顺他的背脊,嘴上唱着悦耳的摇篮曲。 一阵幽香逐渐传入景元鼻腔,很香很香,比丹恒做的饭菜还要芳香,从他全身传来的,颈窝,胸前,到处都是,惹得景元心痒痒的,无意识地将双手摸上丹恒的背脊,不断摩挲,又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丹恒有点慌张,像这样被触摸还是第一次,脑子也多了些奇怪的想法,这不会是个色小鬼的诡计吧,感觉被sao扰非礼一样。 没想到只得到他的一句:“为什么没有胸罩?” 丹恒吃惊的松开景元,“我是男的啊,怎么可能会有胸罩。” “但你的胸前明明闻起来就有股奶香。”说完还一脸事不关己地摸上丹恒的胸部,很柔软,很舒服,虽然不是那种巨型的尺寸,但小小的也很可爱。 景元痴痴地看着丹恒胸前,丹恒突然觉得有些厌恶,感觉自己完全被非礼了,而且自己也不香,身上完全没有奶香,他是闻到了什么吗。 虽然被丹恒拉开了一段距离,却也只是伸手就可触到的长度,所以景元再次将脸埋入他的胸口,除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鼻子更是不断在嗅着他身上的幽香。 丹恒感觉被摸出高潮了,身体好热好难受,而且rufang好涨好痛,发生什么了,以前也……一些恶心的记忆又浮上水面,以前也是有过类似的事情,但自从那件事过后,自己的身体就十分健康,完全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才对…… “别……别摸了,好难受……”丹恒止不住的呼吸,脸色也逐渐红润,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现在丹恒是背靠着沙发边,任由景元在那搓揉着胸部,越是搓揉,越是感觉又什么东西要从四处流出了,现在在家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与短裤,身体也是微凉的。 景元一心钟情于胸部,没注意到丹恒因为高潮带来的情欲,也没注意到他在痛苦地夹紧大腿里的某个部位,不断地摩擦着大腿内侧。景元两耳不闻,光是搓揉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野兽,他将将头伸进丹恒的衣服,看到里面艳丽的风景,白皙光滑地肌肤,还有两座耸立的山峰,现在已经很挺立了,顶上还有两个因丹恒呼吸急促而不断抖动的rutou,粉嫩的就连乳晕也是粉嫩的,好美好美。 丹恒羞耻地闭上眼睛,因为他一旦低头看向自己肚子,就像怀孕了一样的大小,而且景元现在就在自己肚子上研究自己的rufang这是什么玩法。 一口咬上这口樱桃,大量乳汁喷泻而出,灌满了景元整张嘴,里面全是丹恒鲜甜可口的乳汁,在吞咽完第一口后,景元又加紧吸吮更多的乳汁,将rutou当作奶嘴一样,用力地含住再吸取出更多的奶汁。 丹恒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地呻吟了一声。完了完了现在的身体好奇怪,到处都好敏感,而且都好痒,快要控制不住了。 好多的水,闭上眼睛就是这样的情景,好像满负荷的云层即将降下倾盆大雨般,再也无法承载更多更多。 丹恒害怕之后的场景会吓到景元,于是赶忙将他从自己身上拿开,分开时景元的嘴还依依不舍地粘住丹恒的rutou,遗留了很多口水,丹恒也没理景元现在时什么神情,就立刻往厕所赶去,然后锁门。 赶到的第一瞬间,被夹紧的那个器官因为突然的放松而喷出了大量的yin水,整条裤子都湿透了,还一直顺着双腿内侧不断流到地面上,丹恒难受死了,也羞耻死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身体还是这样,这样yin荡。气急败坏地顺着墙壁坐到地上,地上冰凉,而且在碰到地面的一刻刚好挤压到阴蒂,丹恒只是感到又痛又酸爽,再次喷了一地。里面好空虚啊……好空虚,好想要东西塞进来,好想要啊…… 丹恒不急不忙地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又用另一只手搓进xiaoxue,一只手先是试探性地伸进去,发现里面的空间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还可以进去更多……两根三根地深入,“啊……咳,啊……”好舒服好舒服,手指用力捏住自己rufang,像挤奶一样,随着力度大增加,大量乳汁随着rutou喷溅而出,地面自己身上全是乳汁。 “丹恒哥哥,你没事吧……”景元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现在已经神智不清的丹恒听到他的声音只想到了他的鸡吧,说不定可以……不对!不能这么做,他还这么小,脑子明明是这么想的,但手不自觉地已经覆上门把手了,却又很快地松开。“没事……我没事。” 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这十二年来的禁令已经被打破,再也无法返回过往的身体记忆,本来就是如此yin荡的身体,还在求全什么禁欲呢,根本是天方夜谭。 丹恒缓缓地拿起一个精华液,神情抚媚地看着,仿佛手中的是一个真实的性器,可惜家里没有按摩棒。他对准自己的xiaoxue缓缓插进去,好想又点大了,而且瓶身凉透的,插进几厘米后感觉自己xiaoxue内部都变冰冷了,“啊哈……啊,这么会……会这么大啊……”丹恒轻声呢喃,害怕让景元听见。 好痛好舒服,在精华液成功插入半瓶后丹恒发现再也没有力量了,于是只能yin荡地蹲到地上,用身体与地面的力量慢慢推它进去,还不够,还能进去,还不够,还不够深……在瓶口成功顶到zigong口后,yin水像无法阻挡般顺着瓶身与xiaoxue内部倾泻而下,要被shuangsi了,要是真的有跟鸡吧就好了…… 在解决完燃眉之急后,丹恒拿着充满yin水的精华液,一脸后悔地将其扔进垃圾桶。 出差的日程已经到来,将景元托付给邻居照顾之前,还跟他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希望这五日可以顺利度过。 邻居太太看着这样一个弟弟,因为丹恒告诉自己景元就是他弟弟。 景元起初还会因为丹恒的气味曾经散发过而稍微与邻居有过几次交流,早中晚饭也吃了那么点,但逐渐地,过了不到二十四小时,景元就已经一语不发,只会一脸呆滞地看着门口,邻居太太唤他来吃饭也不为所动,将饭喂到他嘴边也是无作为。就这样持续了三天左右,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害怕极了,因为景元已经整整两天茶饭无心,她怕会出什么意外,那孩子只会一味地坐在门口一动不动,只是看到他还会眨眼睛才确认仍有意识。 刚出差到第三天,本来得知老板也会赶来开这会议,所以每个人都心力交瘁地准备着。可在会议前一个小时,丹恒便接到这个噩耗,手上的东西都不管了,扣钱也算了,立刻和同事交代好接下来的工作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的士刚到门口,丹恒就冲下车,连车都没停好,脚步都踉跄几下,打开手机缴付金额就完全不理会之后的事,打开邻居家门只看到景元呆滞地坐在门口,像一个活死人一样,脸色毫无生机,眼神也空洞的。 丹恒心酸地抱起景元,这时他的眼神里才亮起一丝光芒,抱着丹恒不断哭泣,不断说什么别丢下我,别对下我,别不要我…… 跟邻居道声抱歉后就立刻赶回自己家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对视了超过数分钟,景元才终于止住流水。丹恒看着心疼,因为自己并没有不要他,明明都做了这么多心理建设其实都没用,他好像根本离不开自己,今后不能再接外省的工作了。 “你真的会一直在我身边吗?”哭哭啼啼的,鼻水都流一脸了。 “好,我答应你,一直在你身边。”可能这也不是什么骗小孩的手段吧,丹恒真心想。 他表情还是如此的扭拧,抱上自己的那瞬间感觉快要被景元掐死了,好紧实的熊抱啊。 丹恒又是温柔地抚顺他的背脊,就像第一次见面那般。 “mama……mama,要一直在我身边。” 丹恒不明所以地看着景元,怎么就突然当妈了,现在的小孩是没有性别认知……不对不该跟景元说这个,对一个孩子而言,mama的怀抱是最重要的,丹恒忆起那个从来不存在的母亲的身影,当时的自己也是很依赖她吧,就像现在的景元一样。 他现在哭累了,直接倒在丹恒怀里睡着了,应该也饿坏了,先让他吃点东西再睡吧。 丹恒这次并没有拒绝,掀开衣服,抬起景元让他的嘴对准rutou,虽然这么做还是有些羞耻,但丹恒自己也不知道的是身体里的母性正在不断被发酵出来。 景元像是被这气味激发,很快下意识地将手抚上丹恒的rufang,边揉搓边吸吮。 丹恒抚摸景元的脑袋,再次温和地轻唱着摇篮曲。